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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疑惑的看了看她,不解地问道:“你该不会又是让我买你什么情报吧?”
“答对,嘿嘿。”阿雅笑嘻嘻的冲着中年男人说道。
中年男人无奈的按了一下头,掏出了一个支票本看着阿雅说道:“你说吧,反
正我已经习惯了。”
“这么无可奈何啊,算了,那我免费送您一个吧。”阿雅不满的撅起了嘴,气呼
呼的走到前面转过身站在了中年男人的面前,“我已经查到双子星叶的行踪了,她
最近开了一次邮箱,在巴黎的一个设计师那里定了两套礼服,男女各一套,我这里
还有详细的地址,不知道您要不要通知他回来?”
“那倒是不用,我知道她在做什么,算了,由她去吧。”中年男人叹了口气,每
次谈到叶的时候阿雅都会发现他似乎苍老了很多。
“那我就不通知她了,”阿雅失望道,她原以为会被夸奖的,“还有一个消息就
是五灵使昨天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袭击了夜叉暗杀集团威尼斯分部,在杀掉了一个干
部后离开,不过离开的原因似乎是他们其中一个人负伤了……”
“嗯?你是说那个曾经有五个,但现在只有四个人的武灵使?”中年男人皱起了
眉,不解地用手指敲打着下颚,“不会呀,即使现在只有四个人,也不太可能会负
伤啊?难道夜叉暗杀集团现在连分部的能力也有这么强了吗?”
阿雅摇了摇头,也一副不解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昨天进行袭击的只有其
中的两个人,另外两个却不知道去哪了,他们很少分开行动的,所以我才奇怪……”
阿雅看中年男人默不作声,试探着问了一句:“夜叉暗杀集团的首领希望我们
能出面主持公道,毕竟武灵使得这个行为违反了暗世界的规则,教皇大人,您看是
不是……”
“我现在没有心情和精力管这些了,让天秤星去处理吧……”中年男人淡淡的挥了
挥手。
“可是……就算是阿雅多嘴,我还是不喜欢天秤星这个人,虽然他对这些事情的
处理上的确很出色,但阿雅总觉得什么都交给他办不是很好……”阿雅面带忧色的争
辩着。
中年男人摆了摆手阻止阿雅继续说下去,笑笑道:“你放心,他这个人我很了
解,为人很正直,绝对不会偏袒任何一方,我对他很放心,都是同伴,你不要对他
有成见。”
“可是人家还是觉得似乎那里不对,这是女人的直觉……”阿雅嘟囔着,见中年男
人走远了边追着跟了上去。
阿雅和中年男人离开了,教堂的角落里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人,一个
穿着长袍看起来很像神职人员的人,纤纤十指拖着一副很精致的塔罗牌,指尖晃
动,塔罗牌似乎有生命般地在他的指尖游走着,忽隐忽现,动作快到会让人有一种
他的手上围绕着一层金色的光环的错觉。
抢钱的妇人们早就停止了她们之间的“战斗”,心满意足的揣着或多或少的钞票
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教堂,或许她们认为这些钱就是上帝对她们虔诚祈祷的恩赐。
可怜的秃顶教父依旧神智不清的躺在地上,不过情况要比刚才好得多,至少已
经能哼哼两声了。
穿长袍的人轻轻移动着脚步来到神父的面前,蹲下身用手在神父头顶上方划了
一个圈,神父眼皮动了动,一翻身坐了起来,略微有些惊异的看着眼前的长袍人。
“约可先生,你很久没来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想想,哦,好象是我摔
晕了……”秃顶神父摸了摸头顶,有一处似乎已经高高的肿起了。
长袍人笑笑,揭开头上的帽子,露出了一张大约二十多岁阳光男生的脸,一头
金色的披肩长发让他看起来更显出一种奇特的神秘气质。
“刚才风先生是不是来过这里?”约可扶起了教父,帮他派去身上的尘土后问道。
教父沉思了一下,回忆了刚才的事情后回答道:“风先生的确在这里来着,不
过是么时候走的我可不知道,我当时昏过去了……”
约可点了点头,转身向大门口走去,刚迈出几步却被神父叫住了。
“约可先生,等一下……”神父很笨拙的从后面赶了上来。
约可缓缓地回过身,疑惑的问道:“神父,您还有事吗?”
“没……没什么事情,就是感谢您救醒了我……”
“哦……这件事情啊……这个事情你倒是没有必要谢我,我没有做什么,是你自己
叫醒的自己……”约可嘴角向上翘起,露出了一排整齐的牙齿,摆手道:“人世间的一
切都是公平的,当你得到某些东西的时候,也就意味着你同时也会失去某些东西,
任何东西都是可以交换的,只要你能付得起代价。天秤的交易只有两端平衡才能达
成,这就是世间万物的通用准则……我只是帮你唤回了你自己的意识而已,举手之
劳,不用谢我……”
“哎——您的意思是……”
约可大声笑着推开了教堂的大门消失在街道的尽头,教堂内又重新恢复了神圣
而庄严的平静,莫名其妙的神父呆呆的站在原地回味着刚才那段似乎有什么深意的
话,眉头紧皱,百思不得其解。
神父无奈的摇了摇头,忽然发现眼前有许多丝状的物体纷纷飘落,他大惊,慌
忙跑到一面镜子前左照右照,接着一声尖叫在教堂上空响起。
从此教堂内多了一个光头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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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市某处的一间豪华私人别墅里,司徒枭正对着镜子整理着衣衫,此刻的他穿
着一套华贵的白色礼服,笔挺的身材将这套装束的经典指出体现得淋漓尽致,任何
人看到都不得不承认他是天生的一个衣服架子。
但此刻镜子中的他脸上却乌云密布,双眼不时闪过怨毒的神色,嘴里念念有词
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似乎在低声的自言自语。
房门响了一声,一个身穿黑色礼服的青年男子从里间的屋子里面走了出来,这
个人看起来大约有二十五六岁,一米八二左右的身高,一张白皙英俊的脸上戴着一
副金丝眼镜,眉眼之间看起来和司徒枭有着几分的相似,但却少了司徒枭的那种狂
傲之气,反而显得书卷气十足。
这个青年男子就是司徒枭的哥哥司徒明,为人和善,礼貌且有涵养,性格和司
徒枭完全不同,自从二十岁开始帮父亲打理家族公司事务,从来没出过什么差错,
而且深受公司的重用。
他一进客厅就发觉司徒枭的情绪有些不对,走过去轻拍着司徒枭的肩膀问道:
“小枭,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昨天早上不是还好好的吗?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了
吗?来,和我说说……”
司徒枭晃了一下肩膀挣脱了司徒明的手,不耐烦地说道:“没事,不用你心,
我自己会解决的……”
“可……那好吧。”他无奈的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补充道:“如果有什么事情别自
己憋在心里,会憋出毛病的……”
“哥,你烦不烦啊?我说没事就没事!”司徒枭焦躁的吼道,接着一头倒在沙发
上深吸了一口气。
回想起上次在医院中,被一个女生用仿真枪耍了一通,而且是在一个自己很讨
厌的叫风忍的小子面前,这件事让他丢尽了脸面,长这么大都没有受过这种窝囊气。
司徒明很有耐心的坐到了司徒枭的身旁,忽然问道:“你前些时候是不是从我
的帐户上提走了几百万的现金?”
司徒枭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你年纪还小,父亲让我管着你不让你乱花钱的,不过我听说这些钱是帮你一
个女同学的父亲垫的手术费用,那这事我就不和父亲说了,而且这钱你也不用还了……”
“你这不是知道吗?干什么刚才还明知故问……”司徒枭冷冷的看着司徒明问道。
他这个哥哥虽然对他很好,也从来没有以兄长的身份教训过他,但在他的眼
里,似乎家人的一切表扬都是冲着他哥哥的,而他永远都是错的那个。他从来没觉
得他的哥哥是他的荣耀,反而有一种司徒明夺走了他的一切的感觉,甚至有时候会
有一种奇怪的想除掉他的冲动。
司徒明和善的笑了一下,右手的食指将眼睛向上推了推,问道:“我听说那个
女生好像是你的女朋友,哪天能让我见见吗?如果不错的话我可以帮你和父亲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