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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我,你还不放手?”禹奕的笑容,变得古怪起来。
“你要是不下车,我就放手……”铁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这么说?他很想给自己两个嘴巴,最好把自己抽晕过去算了,省得总想找死……
禹奕的笑容突然一收,眼神变得如同刀子般锋利。她另外一只手微微一晃,飞刀已经夹在指缝当。
铁锹只见一缕寒芒,闪电般的刺向自己的眉心。他嗷的一声惨叫,就趴了下来……
“狠辣娘们,我特么是你的未婚夫。你要是杀了我,那就是谋杀亲夫。方超、夜影,康老头那里你怎么交代?我要是死在你手里,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不信你等着……”铁锹的脑袋插在禹奕的臂弯当,哇啦哇啦的喊个不停……
第475章锥心之问
第475章锥心之问
禹奕看着铁锹痞赖的样子,心却闪过铁锹和自己之间一幕幕的往事。锦绣湖的亭子里,这个混蛋强吻了自己。地下停车场里,自己以寡敌众的时候,这个混蛋没有抛下自己逃跑,而是和自己一起联手对敌。这个混蛋和自己坐在一起时,借机占便宜舔自己的耳朵……面对雇佣兵的时候,这个混蛋为自己挡枪!
她以为这个混蛋不行了,这个混蛋还让自己吃那碗酸辣粉……自己从来不吃辣的,却也上了这个混蛋的当!
赌桌上,这个混蛋为了帮方超,硬是让自己捅了一刀。医院里自己战场综合症作,这个混蛋为了不让自己咬坏舌头,就把手指伸进自己嘴里,让自己咬了两个小时……
“这个混蛋……”禹奕漠然的表情,渐渐变得温柔起来。
铁锹心惊胆战的叫了半天,没迎来预想的暴打。他正犹豫自己是叫唤得更可怜一点,还是再跟这狠辣娘们解释一下去宾馆的严重性,却听禹奕轻声道:“康桥宾馆是康氏集团在岭南的下属公司,总经理是老扛把子行动组退役的老人。”
“狠辣娘们,你怎么不早说?”铁锹一脸愕然的抬起头,光火的道:“我知道了,你是存心想看我的笑话,对不对?”
铁锹迈着八爷步,非常不爽的走在宾馆走廊里。他现禹奕走路非常怪,不是垂头就是侧身,时不时的还闪入自己身后。再仔细观察,他就明白了。禹奕每次躲闪的时候,周遭一定有摄像头存在……
两人来到房间,禹奕在抽屉里拿出锡盒,递给了铁锹。她道:“这是干爷送你的礼物。”
铁锹见锡盒上面雕着一条带翼的飞蛇,栩栩如生。盒盖上还挂着锁,四周缝隙处有一圈完好的蜡封。他有些怪的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干爷让你自己看……”禹奕又递过来一把钥匙,道:“干爷还让我告诉你,盒子很重要,你一定要保存好!”
禹奕的言下之意,就是她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盒子,很重要……搞这么神秘干什么啊?”铁锹嘟囔了一句,接过了钥匙。开了锁,蜡封剥落之后,盒子里面的卡簧自动将盖子弹开,露出里面的东西……两捆雪茄,旁边还有一个绿色的茶叶罐和景泰蓝的瓷瓶……
“哟哟……康老爷子太客气了!”铁锹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嘴里虚假的客气,怎么也掩饰不住脸上的贪婪。他拿起一捆雪茄放在鼻子前用力一嗅,那醇香的烟草味,立刻让自己心神迷醉……
“hk雪茄,果然是极品……”铁锹用力嗅了几口,才恋恋不舍的放了回去。他又拿起了茶叶罐,拧开一看,里面是翠绿扁平的茶叶。片片如柳叶飞刀,品相极佳。那幽幽的清香,简直沁人心脾。不用说,这是康老头喝的那种上万元的茶叶。
“干爷实在是太客气了……嗬嗬嗬,客气得我都不好意思了!”铁锹心情大好,直接叫上了干爷。他拿起那个小瓷瓶,掂量了一下,感觉里面有液体流动。
“这是什么东西?”铁锹拔下瓷瓶的软木塞,还没等看个究竟,浓郁的酒气已经溢满了房间。他重新将软木塞堵住瓶口,惋惜的道:“干爷还是不了解我,酒这东西我虽然能喝,但不是爱好。要是把酒换成金银珠宝,那就完美了。没有金银珠宝,弄几叠毛爷爷也弄这么一小瓶酒强吧?”
铁锹嘀咕完了一抬头,现身前的禹奕已经霞飞双颊,眼神飘忽。不知怎么,他心里忽然咯噔一下,想起了一件事……
他暗道:“这……这不会是兰陵酒吧?”
铁锹看着瓶子傻,拼命回想当初在医院和康老头喝的兰陵酒,是什么味道。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他着急之下拔出瓷瓶的软木塞,仰脖就是一口。
入口绵甜,回味无穷……
“没错,那天在医院喝的也是这个味道……假不了!”铁锹喃喃的自语,还有些傻。几十年的陈酿,酒液已经变得微微粘稠,如同稀释过的胶体。而且酒的辛辣经过岁月的沉淀,也化作浓烈的甘甜……
当着禹奕的面喝了她的嫁妆酒,事情严重了!几十年的陈酿,酒劲太大……铁锹只能用一种玄幻莫测的眼神看着禹奕,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禹奕软软的靠着墙,好像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眼神依旧是那么的飘忽。只是,她的面容更加殷红。而且,颜色还有继续加深的趋势……
两人就这么愣愣的呆,足足呆了十分钟都不说话。直到铁锹觉得自己的胳膊有些麻,才反应过来。他暗道:“不行……我得说点什么……对,先把话题转移开……”
“咳咳……”铁锹把酒瓶放回盒子,干咳了两声。他道:“禹奕,好久不见!那个,你现在的变化真大,我都快认不出来你了……”
禹奕的手微微一握,再伸开时就多了一把飞刀。铁锹硬是没看出来,禹奕是怎么把袖子里的飞刀拿出来的。
禹奕把玩着飞刀,道:“再怎么变,也是火柴妞嘛……”
“呃,这狠辣娘们居然记仇,太小心眼了吧……”铁锹郁闷得够呛,但看着快把飞刀玩成活物一般的禹奕,却又不敢表现出来。他只好道:“当时,你确实那个平一些,瘦了一点。但你现在可不一样,说你是花容月貌,两颊笑涡霞光荡漾,风姿纤柳,胸有蟠桃……”
铁锹说到哪里,眼光就游走到哪里。一开始,他还只是言不由衷地可劲忽悠。可说着说着,他自己也觉得这狠辣娘们确实很漂亮。身材也是该鼓的地方鼓,该瘦的地方瘦。尤其是骨子里的狠辣漠然,配上性感的面容,格外让人觉得有挑战性。要是把这样的女人弄****,胯下承欢之间,肯定特有满足感……
禹奕也现了不对,铁锹的目光不管看在自己身上,就像两道火焰喷射器,烧得她浑身燥热,脑子里乱纷纷的。手里的飞刀在手指上划了一道小口,她也浑然不知。
还是铁锹先现了,指着她的手道:“狠辣娘们,你的手出血了……”
“哦,要出血……”禹奕迷迷糊糊的没听清楚,以为铁锹让自己弄出点血。她现在的脑子里压根没有什么思想,听了铁锹的话,下意识的握着飞刀就往自己手上扎。
“你疯啦?”铁锹猛地一声大叫,急忙伸手去推禹奕的胳膊。
禹奕的胳膊是推开了,但飞刀锋锐无,刷的一下,铁锹的小手指见血了。
“我擦,这特么算怎么回事啊?”铁锹本想用床单止血,但想起血迹粘在床上要加倍赔钱,二话不说就把小手指塞进了嘴里。
挨了一刀就够倒霉的了,再赔钱的话岂不是更倒霉?
禹奕也从迷茫反应过来了,道:“你……你怎么用手挡?”
“不用手,难道用屁股啊?”铁锹含着小手指,那叫一个火大。他见禹奕的手指还在流血,脑子不知怎么一抽,抓起禹奕的手也塞进自己的嘴里。他含着两根手指,含糊的道:“狠辣娘们,你以后要是还在我面前舞刀弄枪。我就……我就……我就不请你吃饭!”
当铁锹把自己手指放在嘴里的一刹那,禹奕的脑子里全是轰鸣。要不是她倚着墙,整个人就得瘫软在地……
“混蛋,你放手……”禹奕只觉得浑身酸麻,手指好像传来一道道电流,让她难以忍受。她用微微颤的语气,道:“我的伤,不用你管……”
铁锹怒视禹奕,道:“不行!”
“真的不用你管,这只是小伤……”
“不行!”铁锹的神态威严得无以复加,语气如同大男子主义爆棚的霸道丈夫。他道:“要是血弄脏了地毯、床单、墙壁……就得赔钱!弄不好,还得加倍赔偿呢……”
铁锹的话没说完,眼前就银光一闪,禹奕的飞刀已经刺向自己眉心。他骇然大叫道:“饶命啊,我是开玩笑的……”
康桥宾馆不远处,眉心带着一个血点的铁锹,正在为禹奕送行。他道:“狠辣娘们,我还想带你在岭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