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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锹的未来,伴随着感冒重新回到了轨道。
“云老师,你在干什么?”一个刻板机械的声音,响了起来。
两人一下子清醒过来。铁锹的手一抖,箱子坠落。好在,他现在还没到筋疲力尽的地步。两只胳膊同时用劲,身体也猛地前倾挤住箱子。云非遥也被拉得身体前倾,整个人都扑在铁锹身上……
温软在身,香艳环绕。
铁锹却没心思品味,因为他的右手,被两个箱子夹在间。十指连心,疼得他一声惨哼,脸都白了。
云非遥直起身,也看见铁锹的手被箱子夹着,急忙问道:“哎呀,你没事吧?”
铁锹扭曲着面孔,挣扎道:“没事,你先让开……”
云非遥在身后挡着,他根本没办法后退。
“我已经退开了,你快松手……”云非遥赶紧跳出房间,连袖子被旁边的竹竿刮了条口子,都顾不得了。
铁锹猛的松手,也往后跳去。
箱子重重落下,灰尘四起。
铁锹甩着手,陀螺似的原地打转。那箱子有七八十斤,这么挤一下,四个手指都多了一道青紫,好像带了四枚戒指。
云非遥顾不得避嫌,抓着铁锹的手,鼓起嘴用力吹气。她道:“不疼,不疼……吹吹就不疼了……”
铁锹还是疼得厉害,但看着云非遥娇憨的样子,却摆出硬汉模样表示没事。
“云老师,这个男人是谁?”那个闷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铁锹这才注意到,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半大孩子,正用仇恨的目光看着自己。不用说,刚才问他和云非遥在干什么的人,也是这小子。
“呃,何夕你先回理室练习,老师现在有事……”云非遥随口说了一句,又给铁锹吹手。她现在心思都在铁锹身上,顾不得别的事。
“云老师,我是你男朋友啊!”那个叫何夕的半大孩子,看云非遥冷落自己,不甘心的大叫道:“你怎么能给别的男生吹手,还当着我的面?”
听到这种石破天惊的消息,铁锹的眼睛鼻子嘴全都向外扩张,差点跳出脸盘。
“何夕,你再胡说八道,老师生气了。”云非遥面红耳赤,急道:“你快回理室,练习新的型。很多同学,都等着你剪头呢!”
何夕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也不回话。他狠狠的瞪着铁锹,忽然大吼一声:“我记住你的样子了,你给我等着!”
说完,他一转身跑了。
铁锹面容古怪,一时没弄清楚情况。
“何夕,你真不听话……”云非遥气得连连顿足。
“那个……你的男朋友真年轻啊!”铁锹硬憋着笑,连疼都忘了。
“混蛋,那是我们班的学生。”云非遥又羞又脑,抓着铁锹的手用力一捏。
“哎呦……轻轻、轻点呀……”铁锹的身体扭出八道弯,又想起疼了。
刚才抬箱子,两人都弄得满身灰。
云非遥带着铁锹去三楼水房,洗手擦衣服。
铁锹把手放在水龙头下,用水冲着。凉凉的自来水,颇有镇痛的效果。他问云非遥道:“那两个双胞胎唱歌的时候,你怎么从楼上下来了?”
“钥匙在校长身上,她正在四楼教学生算术。”云非遥刚洗完手,正拿着手帕擦手。她道:“我拿了钥匙,就近从这边楼梯下来,正好看你偷听……”
云非遥说到这,看铁锹一脸的不痛快,赶紧改口道:“郑凯和郑嘉正在唱歌,为了不打扰他们,就一直听着……”
铁锹哼了一声,吐槽道:“二百块,听歌费好贵啊!”
“说不定,以后他们是天王巨星呢!二百块,连演唱会的甲等票都买不下来。”云非遥想起铁锹吃瘪的样子,忍不住又笑了。她把手帕打湿,递给铁锹,道:“你身上都是灰,擦一擦吧。”
“云非遥,你这是笑话我吧?”铁锹心里超级不爽,决定反击。他接过手帕,一边擦灰一边道:“你男朋友有十岁吗?既年轻又帅,太让人羡慕啦……啥也不说了,就凭你面向未来的野望……哎呦,我错了!你松手呀……”
云非遥板着脸,大小姐脾气作了。她捏着铁锹的手,怒道:“混蛋,看你还敢不敢取笑我?”
“不敢,绝对不敢!”铁锹疼的龇牙咧嘴,一叠声的道:“你大人不记小人过,给我个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机会吧……”
两人闹了一阵,总算把身上的灰弄干净了。
云非遥从兜里拿出袖标,递了过去。她道:“铁锹,你戴上以后,就是志愿者了。”
铁锹笑了笑,没说什么。他接过袖标,往胳膊上戴。志愿者的袖标是长方形的布条,两边接头处有搭扣和扣子,需要戴的人自己系上。他的右手被挤了之后,不太灵活。一只手系扣子,非常的费劲。
云非遥上前拿过袖标,搭在铁锹的胳膊上,帮着系扣子。她面色娇羞,动作轻柔,好像温柔贤惠的小媳妇,照顾丈夫穿衣。
那种让人热的暧昧,又在两人之间出现。
铁锹看着近在咫尺的娇颜,闻着少女特有的芬芳,心脏不争气的狂跳。他猛地抬起头,直视云非遥的双眼。
云非遥微微颤抖,一阵心慌意乱,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她用近乎呢喃的声音,道:“铁锹,你看着我干什么?”
第322章争女友
第322章争女友
铁锹看着云非遥的如花娇颜,不由自主的道:“你真漂亮……”
云非遥羞怯的低下头,原本晶莹白润的耳垂,已经羞成了粉红色。她轻轻的回了一句:“哪有,你骗人呢……”
铁锹一句赌咒誓、表明心意的话,已经到了嘴边。脑海,却闪过莫颜幽怨的容颜,还有赵雪高挑靓丽的身影。
莫颜的样子有些模糊了,但赵雪的形象却清晰鲜明。不论是英姿飒飒的警服,还是愤怒冰寒的面容,都让他头脑一清。尤其那随时准备拔枪的姿态,更有警示效果……
“嗬嗬嗬……你听出来啦?”铁锹那句赌咒誓、表明心意的话,瞬间改头换面。他道:“我就是开个玩笑……嗬嗬嗬……”
云非遥愕然抬头,以为自己听错了。
“其实吧……你的长相不能说丑,但也就是一般。属于那种扔在人堆里,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稍微用点心,还能找到的那种。总的来说,正好赶上国人长相的平均线……”铁锹觉得有点过火,又适当的夸了两句。他道:“不然的话,那种十岁的小屁孩也不可能喜欢你这种……二十多岁的老丫头。”
云非遥紧紧抿着嘴唇,神情羞恼至极,脸色也红得紫,眼神更是变成核辐射……
屌丝,你没救了!心甘情愿的受死吧……
“这个,我的意思是……想夸你来的……”铁锹觉得大祸临头,赶紧转移话题。他道:“那个小屁孩,到底是不是你男朋友啊?”
“啪!”
铁锹吃了一剂特效药,就是副作用有点大。不但脸上火辣辣的,嘴也歪了……
两人从水房出来,一前一后的下楼。
铁锹扛着脸上的巴掌印,低眉顺目的往前走,活像被押赴刑场的犯罪份子。他没有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的豪迈,倒是表现出还没活够的颓丧……
云非遥则走在后面,娇美的容颜满是寒霜,如同准备执行枪决的法警。她恨不得现在就扣动扳机,直接送前面的混蛋上西天……
铁锹走到一楼,停下脚步。教学楼是“凹”字型结构,他现在所在的位置,正是一个九十度的边角,两边都有走廊。
“那个……往那边走?”铁锹回身问道。
云非遥双手背在身后,就那么冷冷的看着铁锹,也不回应。
“嗬嗬嗬……”铁锹笑得哭还难看,心虚得要命。他朝左边一指,试探道:“我走这边,没问题吧?”
云非遥好像想到了什么,冷幽幽的眼神忽然变得诡异起来,嘴角也多了一丝莫测的笑意。她点了点头,附和道:“好,就走这边吧!”
铁锹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来。云非遥的笑容,让他有点毛骨悚然的意思。他提心吊胆的转身,向左侧的走廊走去。
大约走了一半,看到走廊上方挂着一块牌子,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何夕义务理室,欢迎大家光临。
“何夕……这名怎么那么眼熟呢?”铁锹走过牌子的时候,往旁边的房间看了一眼。
房间的门没关,里面布置的好像一间老式理店。那位自称云非遥男友的小屁孩,正低着头、坐在里面生闷气。他恍然大悟,心道:“对了,那个小屁孩就叫何夕……”
“铁锹,等一等!”云非遥上前两步,一把拉住铁锹的胳膊。她道:“我看你头有点长,正好这有理室,稍微剪一剪吧?”
“呃,不用了吧?”铁锹下意识的拒绝,道:“我的头不长,还不用剪……”
“怎么不长?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