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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见他去意已决,就想:这样也好,最起码回去有个交待。便道:“这样也好。”
于是,梁军找了张纸,在上面写道:“梁军不希望给组织添麻烦,住自己的房子才踏实,请领导理解。”
梁军那笔字迹歪歪扭扭的,但是此刻,直觉得有说不出的豪迈,有说不出的牛比,简直就是气势如虹,写完后,把笔一放,就对大家说:“走啊,兄弟们,今晚请大家喝啤酒。”
这样子同样显得很牛比,很豪迈,当下带头走出了江海010号。
当大家跟着梁军一起来到梁山网吧的时候,大家都愣了,梁军跑到这里来干什么?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就见一个长相俊美的网管走上前来,道:“老板,你回来了?”
“老板?”
大家面面相觑,齐齐看向梁军,这渣叫什么老板?
梁军也不去理会大家,只是平静地对那俊美的网管道:“把墙角那个小单间收拾一下,从今后,我住在这里了。”
看着梁军吩咐网管的那语气,真有一种当家作主的气势。
大家懵了,半天下来,谁都不说一句话。
而梁军则回过头来,对大家道:“走,今晚想吃什么,大家就点什么。”
这一晚上,大家都有了一种吃大户的心理,这厮是个老板,不宰白不宰,空酒瓶子摆了一地,但是陆青瓷走了,梁军也没有挽留。
酒喝到半酣,梁军的手机响了,梁军大着舌头,道:“谁啊?”
没有人说话,梁军有点恼火:“你谁啊?怎么老玩这样鬼鬼祟祟的游戏?”
电话里终于传出一个阴森的声音:“你还没死吗?”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102、夜里的人是谁?
梁军愣了半天,突然笑了:“我要是死了,扔下你妈怎么办呢?”
电话那边显然没想到,竟然没有吓到他,反而被他骂得这么狠,就咬牙切齿地道:“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
梁军笑得比刚才更灿烂了:“好啊,有种的,你就来吧,老子倒要看看,咱俩是谁先没的。”
这个时候,几个球友都在吆五喝六,相互劝酒,而梁军又是满脸笑容,仿佛在跟多年未遇的老情人交谈一样,是以谁都没有注意到,身边的梁军究竟遭遇了什么,甚至连梁军自己都奇怪,自己怎么会这样会演戏。
放下电话,他的脑子里开始速度运转起来:“究竟是谁打的这个电话?包括之前有人在马路上捅自己的刀子,都是谁干的呢?是汤少?不可能!”
这个念头一出,梁军马上就给否定了:他已经成了丧家之犬了,自己活命都费劲,哪里还顾得上来威胁自己呢?
“难道是前些日子来收保护费的几个人?他们发现了自己落了单,来报仇?”
这么一想,他可就拿不准了,无法判断到底是谁在暗中盯着自己了。
有了心事,吃得就没有多少兴致了,好不容易靠到了几个家伙前仰后合地离开。
从饭店到网吧要走两个街口,梁军慢吞吞地往回走着,昏黄的路灯照出了一道长长的影子,他今天晚上也没少喝,弄得脑袋都混酱酱的,丝毫没有注意到,地上的影子多出了一个披头撒发的怪物,这个影子跟着他,越来越接近了,这时候,从前面拐角的胡同走出来一对青年男女,缠缠绵绵从对向走过来,走到大约十几米远的时候,女子感受到了前方的脚步声,就抬起头来,突然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的表情令人恐怖的扭曲起来,那男子感到有异,他顺着女子的视线看去,脸上立即现出惊恐的神情,两个人同时发出最惊魂的叫声,这叫声在巷子里传出很远远,梁军被惊醒,回头看时,只见一个披头撒发的背影向右边的巷子里跑去。
他赶紧问两个人:“什么?什么?”
那男的好歹说出了个“鬼啊。”
那女子却浑身哆嗦,惊恐地看着梁军,什么也说不出来,连动也动不了了。
梁军感到事态严重,就急忙报了案,过了一会儿,派出所来了人,把他们带到了派出所了解情况,一男一女惊魂未定,好长时间才说明白。原来,她们看到在梁军的后面,有一个披头撒发,牙上流血的女鬼,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面的梁军,两只手还做出一副要掐住梁军脖子的样子,后来,他们一声惊叫之后,那个女鬼就转头跑向右手的巷子里去了。
梁军听了他们描述也害怕了,他才是个少年,小时候常听鬼故事,自然害怕。现在,听到两个男女的话,不由得毛骨悚然,脸色都白了。
倒是派出所的民警能沉得出气,他说:“一定是什么人假扮的,如果真是鬼,怎么可能听见有人喊叫,会转身往胡同里跑呢?”
然后询问他,最近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梁军就把最近有人骑着摩托,把自己刺了一刀,至今没有破案的事说了一遍。
民警点点头,道:“这就是了,肯定是一个人干的事,看来以后,你得小心了。”
梁军听了警察的分析,觉得有道理,这才开始不那么害怕了,他想,要是人倒还对付,要是鬼我可没有降妖除魔的本事。
即便是如此,回到梁山网吧,他想一想就害怕,要是真的让他跟这个女鬼遭遇上,恐怕还真的会把他吓个半死。
两个网管已经把他住的屋子收拾好了,看到梁军回来,就表现出想回自己的住处休息的意思,梁军一想,现在外面有危险,哪敢让她们回去呢?那么只有自己送她们回住处,可是那样的话,就得自己一个人回来,一想到刚才那对情侣描述的女鬼,他就不寒而栗,这可怎么办?又不能告诉她们两个外面有鬼,要是把两个人吓跑了,谁来给他看店呢?要是自己跟着她们过去住,倒是可以,问题是网吧里,每天都有在网吧玩通宵的人,总不能把网吧扔下不管。这么想着,他就赶紧说:“今天你俩先别回去了,在这住吧。”
这么一说,两个女子脸色就变了,她们你看我,我看你,气氛就显得格外暧昧。
梁军赶紧说:“你们住里面,我住外面。”
两个女子还想说什么,梁军就道:“别争了,就这么地吧。”
两个女子想了想,表情复杂地同意了。
夜深了,两个女子哈欠连声,相继回到小屋睡去了,梁军便在吧台上,斜倚着一个破沙发,闭上眼睛准备入睡,可是他怎么也睡不着,脑袋里总是乱纷纷地,什么都想,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整个网吧里,也都昏昏暗暗地,似乎都进入了迷醉中。
刚睡着不久,就开始做梦,一个青面獠牙的女鬼闪身走了进来,她伸出两只手,奔着梁军的胸膛而来,伸手要挖出他的心来吃,梁军眼见着她张开了血盆大口,却一动不能动,忽然那女鬼并没有挖开他的心,而是把他的宝贝翻了出来,跟着张开大嘴,一口就咬到了那东东上,奇怪没感觉到疼,相反却感到非常舒服,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让他身体使劲地向上耸动,跟着他的宝贝似乎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境地,于是,他就不由自主地动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只觉得那个地方像决堤之水一样,淋漓尽致地喷薄了。
这个时候,他醒了,只觉得眼前好像一花,一个影子翩然飘出,等他定睛看时,什么都没看见,却发现自己的拉链开了,那个东东,已经蔫头搭脑地缩在那里。
他呆呆地看着那个东东,怎么也弄不明白,刚才究竟是真的,还是一个梦?
如果是真的,那么刚才那个人是谁?如果是梦里,为什么刚才觉得似乎眼前飘过一个人?而且自己的拉链确实被打开了?
今天,可真是太玄幻了,太诡异了,梁军经历的事太令人不可思议了。
第二天,起床后,他冷眼地观察着两个网管,两个网管也不知道怎么拱的,头发都乱了,哈欠连声,各自找了个牙刷刷牙洗脸,恰好楼上有个熬了通宵的人下楼,嚷着要给他结账。崔苗儿就比划着,让梁军给结。梁军一看装零钱的抽屉锁上了,就问:“钥匙呢?”
崔苗儿就示意他,在她身上。梁军在她的两个裤子兜里摸了半天也没摸着,崔苗儿嘴里含着牙刷,就呜呜地示意他,不在那里。梁军忽然就想起,她习惯把钥匙当项链的,就往她的胸前那道沟里看去,果然在那雪白的沟壑里,隐隐地露出一个钥匙来,梁军就朝她比划,意思是,你给我拿出来,而崔苗儿则挑衅地看着他,示意他自己去取,梁军终于扭不过她,伸手去那个沟里拿,怎奈那钥匙太滑,两下没捏住,就使劲往深处掏,手就在两个圆球上揉来抹去的,一阵又弹又软又柔的迷醉的感觉,梁军偷眼瞄去,只见崔苗儿此刻嘤咛一声,早已软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