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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秦大嫂看出点端倪,问丈夫:“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啊?看你一惊一乍的,把悬吓坏了。”
“哎呀,悬,你幸亏整理一下,幸亏来找我问问,要不然,你这辈子就后悔死了。”
他这一说,连秦三也好奇了,连忙问道:“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是上海90年候发行的那批股票,现在上海人手中有这个股票的不多了,当时刚发行时候才十元一个股,现在都上百了,你看这个人当时买了一万个股,现在,你算算,悬这一下赚了多少钱?”
“啊?一、一、一百万啊!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秦三的嘴张得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这还有假?这不票票在这里嘛。”
“那,你刚才说什么败家子啊,什么的。”
秦三还是不太敢相信这个是真的。
“我是说,那个年轻人是败家子,祖宗留下的东西,就这么随便当废品卖出来了。”
“啊,啊,哎呀,好小子,我就说你有出息嘛,白天干了活,晚上还出去收废品,好小子,这么小的岁数,就知道赚钱养家。”
秦三差点要把梁军抱起来了。
“听听,刚才是谁说乱花钱,瞎转悠了的?”
秦大嫂可是还记得刚才秦三的话。
秦三不好意思了,道:“我不是怕他出事嘛,要是出了事,我能对得起,那个……”
秦三说到这里,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秦大嫂接口道:“怕对不起人家他三姨吧?”
秦三突然就说话不利索了,脸也红了,道:“对谁都不好啊。”
梁军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听他们的话的意思是,三姨和三叔有点什么意思,真要是这样,我不是作孽吗?把三姨给支到美国去了。”
秦大把股票交给梁军,道:“明天上午,老三开车,我跟悬去交易市场,给他抛了吧,别以后有什么变故。”
秦三当然高兴,但是梁军似乎不是那么高兴,他的表情很凝重。
秦大突然又想起一个什么事来,道:“你说,你是在环海中路买的,是吧?那是上海的老城区,那个地方鱼龙混杂,却也卧虎藏龙,有不少大资本家,黑道大鳄后来湮没了,就藏身在那些地方,这些人,家里随便拿出点什么来,就是无价之宝,所以,你现在回去,看看那些废旧报纸里,还有什么东西,干脆,这些东西,你什么也别卖了,留着慢慢翻。”
梁军答应一声,就往回走,事实上,他刚才还真的想到了这一层。
回到宿舍,他就赶紧去翻那些书报,也不知道孙秀才去了哪里,而自己也不懂,翻了一阵子,没看出什么,就睡着了,一点半来钟,起来上班,下午五点多钟,没什么事了,跟三叔打了个招呼,就直奔那一家,他感觉到,自己在这个问题上太赚便宜了,想着补偿人家一点。结果去了后,那个年轻人不在了,换了几个人在装修屋子,新房主说,那个青年人,出国定居了。
梁军回来就有点出神,总感觉到自己占了人家的便宜。吃晚饭的时候,秦大看他有点神不守舍,就问他怎么了,他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秦大定定地看着他,半晌才道:“你快不要念书了,才这么大,就成了书呆子了。”
梁军不说话,听他说。秦大说:“你这不叫占便宜,是你手里的东西和他没有缘分,总体来说,你这叫做生意,做生意就是这样,总要有差价,我们买东西的时候,就知道,对方的东西加了价,但是,这就是买卖,这就是规矩,我们就得接受。还有呢,就是,你在当时你也不知道,你不是有意赚他的便宜。”
这么一说,梁君就不说话了。
第二天十点多钟,秦三开着车,秦大陪着梁军来到证券市场,把那些股票抛售了出去,一共得了110万。
秦大便帮着他建了个账户,把110万元存了进去,然后就把一张银行存折交给了他。
梁军半天没敢接,他甚至有点不相信,这么多钱都是我的了?仔细看那存折,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梁军。那个1后面,清清楚楚趴着6个0。,他又板着手指头算: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
这么多钱,真的是我的了?梁军懵了,一整天都懵里懵懂的,恍恍惚惚的,还时不时地拿出那张存折来,查查后面几个零。
到了第三天,他去给在美国的三姨挂电话联系,询问夏云清老师的病情如何,美国医生是怎么说的?
三姨说,美国医生说,能治,就是得费点时间。梁军就说好,好好治吧,该花多少钱,就花多少钱,别担心花钱。
接着又问夏云霓的情况,他知道,其实,夏云霓出去很困难,那些善款她很难借上光。
夏云霓就吞吞吐吐地说:“现在,还没找好学校,主要是学费贵了,我准备去打工,一边打工,一边念书。”
梁军就道:“打什么工,别太难为了自己。”
夏云霓没接话,她心里想:“你说得倒轻巧,我不难为自己,有什么办法。”
梁军说:“你现在去办一个银行账户,我马上给你汇10万美元。”
夏云霓道:“你哪来的钱?”
梁军就说:“这你就不用管了,让你办,你就办。”
夏云霓从小生长在一个家庭体制特别不降的家庭,父母是后结合的,自己和夏云清不是一个妈的,而母亲从型教她怎么排挤夏云清,怎么在这个家庭中占主导地位,后来,慢慢地她就和姐姐云清形同了陌路。
在这样的家庭环境里长大,不知不觉地就培养起了她的尖酸刻薄的性格特性,无论在哪,都把别人看成是下贱胚子,带着这样的心态与别人相处,别人对她也没有什么好心情,虽然一些男生都围着她转,也不过是图希她的美貌,想在床上过过招而已,没人真心对她,另外,夏云清的事出了后,外界对她们母女的做法深恶痛绝,说什么的都有,让她特别惊恐,只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好人,没人心疼她。现在,在这样的情况下,在没有家,没有亲人的情况下,她感到绝望了,没有人为她的今后的生活负责了,梁军给她打开这个电话,她就不由自主地哭了,哭得稀里哗啦。
现在,他把梁军完全当成了救命稻草,精神依托。
回到住处后,孙秀才回来了,这两天这个老头儿也不知道都见了什么人,但是,因为吃得好,喝得好,脸色倒是红润起来。
梁军道:“孙爷爷,你出去了?”
孙秀才道:“我不出去,有什么办法?你这是什么破地方,一天到晚轰轰隆隆的,闹死了,要是惹恼了我,给他把那些破玩意砸了他。”
梁军听了暗暗叫苦,心道:“这可真是个祖宗啊,白住人家的地方,还嫌人家吵。”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孙秀才说,只能耐心地说:“孙爷爷,人家这是个工厂,人家得生产啊,你老先别着急,等着我找个安静点的地方。”
孙秀才嘟嘟囔囔地,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转过头去,看着堆了满屋子的废旧书报,就过去翻弄起废旧书报来。
梁军就过去说道:“孙爷爷,你看看,这里面有没有什么宝贝啊?”
孙秀才脑袋摇得拨浪鼓一样,道:“这里面能有什么宝贝?”
梁军见他这么说,总不好逼着他去翻找,就坐在一边想心事。
他在想,看起来真的该重新找个地方了,否则,说不准什么时候,这个老头上了犟脾气,去把秦叔叔工厂的机器砸了,多不好!自己给秦叔添了这么大的麻烦,还没报答他呢,这回再给他添乱,多没面子啊I是,真要是出去找了地方,秦叔能高兴吗?能理解自己吗?”
晚饭的时候,他也在想这个事,吃晚饭就出去了。今天他没有推着那个破车子,而是空着手,穿了一件干净衣服,又往环海中路去了。
上次,他在那里看到有一些弄堂里的房子都不是很高,虽然很古旧,但是适合岁数大的老人居住,不如到那里去看看,先把房子价格打听一下,然后再做打算。
他往弄堂走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两边的路灯也都亮了起来,可是进了弄堂后,里面就格外地暗了,不过梁军的胆子还是不小,他什么也不顾地往两边的墙上看,找那些租房的广告,很快找到了一家,梁军按照上面的好码打过去,过了好长时间都没人接。
就开始找第二个号码,第二个好码倒是接了,里面传出一个很是柔软的声音,让梁军听那声音,就有一种特别想看看人的想法。
那边说的房子还真巧了,就离梁军现在的位置不远,说:“既然人离不远,就过来看看房子嘛。”
梁军听了这话,心里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噗通噗通就,猛跳了两下,鬼使神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