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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裴沉默了一阵,“她出现时,我很诧异,也很感激。”
元初一扁扁嘴,使劲按了他后背一下,“还有感动吧?别说没有。”
“是。”韩裴笑了笑,“也很感动。”
“那……”元初一实在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小心眼的人,但她就是没忍住,“那你们在山洞里的那两天,都发生了什么事?”
“你觉得会发生什么事?”
韩裴的声音中除了强忍的压抑听不出紧张或者心虚的成份,元初一嘀咕着说:“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山里么……又黑又冷的……到了晚上怎么取暖啊……”
“像现在一样?”
元初一一愣,又听韩裴说:“你两日未着寸缕,觉得冷吗?”
元初一的脸立时涨得通红,“我不着寸缕,那不还是你……哦!”她一把推开他,恼道:“你是说你们两个也……”
“你……”韩裴伸手将她揽回怀里,又气又好笑地说:“我是说,现在正值酷暑,哪里会冷?倒是觉得很凉快。”
“真的?”元初一将信将疑地再度摸上他的胸口。
韩裴细喘一声,想了想,“顶多是我坐在洞口为她挡些风雨。”
“你还背了她哪。”元初一不是滋味地道:“男女授受不亲,说不准哪天她就回来要你负责了。”
韩裴的声音中透着无比的认真:“若她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便不值得我将她视为好友。”
“好友?”元初一差点呛了口水,“你知不知道,她对你可是……”
“初一。”韩裴的语气变得十分郑重,“我与她相识多年,其间并不是没有可以发展的机会,可是我们都已做过了选择,事过境迁了。”
元初一顿感无语至极,“你觉得她奋不顾身地为你跳山,像事过境迁的样子吗?”
韩裴微顿,“所以我也……有些讶异。”
元初一一直等着,他却没了下文,“讶异之后呢?”她言语间带些暗示。
韩裴轻笑了一声,指尖顺过她的长发,坦然道:“若是以前,我大概会再想想,可现在我已有了妻子,自然就不必了。”
“哦?”元初一眯了眯眼睛,指尖轻柔地划过他身上一个又一个细痕,“真这么想?不觉得可惜?”
“初一!”韩裴急喘了一下,声音突然变得干哑,他一把按住元初一滑向他小腹的手,“够了。”
元初一愣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居然停在一个十分尴尬的地方,连忙转了方向,摸到他的腰上,本想就势收回手,却没忍住一摸再摸,听着韩裴愈加混浊的呼吸声,她才讪讪地收回手,感叹一句,“啧,你的腰可真细。”
韩裴忍耐良久才控制住自己不去量量她的腰的冲动,声音沙哑地说:“我想说的已经说完了,你呢?还觉得自己处处不如别人,萌生退意么?”
“谁萌生退意了?”元初一扭过脸去不承认,“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己。”
“你会继续留下?”
“那当然。我……”元初一的声音骤然低了下去,“我还没试好呢。”
听到她的答复,韩裴的心不自觉地松了松,低低地一笑。
不过,放松的感官使他的身体变得更为敏感,感受着怀中温暖又柔软的姣美身躯,三番两次强压下去的炙火又燃烧起来,比任何一次都来得猛烈。
第73章 天热易上火
“初一……”韩裴的声音低哑而难耐。
“嗯?”元初一也不太好受,谈话告一段落后,好像所有的注意力都往那方面去了,尤其……他们还是这么无遮无掩,紧密相拥的姿态。
“我……”
伏在颈间的男子极粗重地吸了口气,元初一甚至听到了咬牙的声音,接着他一跃而起跳下床去,“我离开一会。”
元初一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待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心中涌起一股说不清是羞怯还是好笑的感觉,忽而又想,多亏他忍得住,要不然,像她抵抗力这么薄弱的人,今晚一定会发生些什么了,而她现在这副身子,定然是撑不住的。
想到这,她又记起刚刚摸在韩裴身上的感觉,没想到他看起来很文气,身上倒紧实,尤其他的腰,线条平直而纤细,不像有些男人,腰虽细,但像女人一样弯弯软软的,看着难受。
她也头一回知道,他耐不住时的喘息会那么好听,像被人欺负了似地,让人有想继续欺负他的冲动,真想看看他当时的神情,耳朵肯定又是红的。
一时间,元初一的脑子里嘈嘈杂杂的净是些不纯洁的画面,脸上烧得火热,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思绪,过了好久,在她身子又开始有些发热的时候,韩裴才回来。
元初一听到他悠悠长长地做了个呼吸,而后坐到床边,轻轻叫了她一声。
元初一没应声,她一方面感激韩裴的体贴,另一方面却想,如果她睡着了,韩裴会做些什么?说到底还是心里的那团火在作祟,弄得她又紧张又无措,又害怕又期待。
韩裴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过了一会,元初一眼前亮了,知道韩裴点了蜡烛,她连忙闭上眼睛,没一会,突觉背后一凉,一条半干的手巾在她背上轻轻擦试着。
擦到伤口处时,尽管韩裴的动作轻而又轻,元初一还是瑟缩了一下,韩裴马上停了手,改擦为按,一点点地,直到将元初一的后背清洁个遍。
随后元初一闻到了一股清凉药膏的味道,与她身上原有的药味一样,原来韩裴是打算给她换药。
元初一突然有些感动,她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如此温柔,他明明就快忍不住了,可为了顾着自己的伤,他生生地忍了,然后没有丁点不轨之举,那么专心地,给她换药。
刚想到这,元初一感到韩裴的指尖轻柔地划过她的腰际,继续向下……她的身子僵了僵,她相信韩裴发现了,但他并没有停手,到达那柔软而有弹性的隆起之处,轻轻揉推,将手上药膏均匀涂抹。
元初一脑子里“轰”的一声乱成了一锅粥,紧夹着双腿动也不敢动,那里也有伤吗?她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不不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换药怎会换出这么暧昧的场面?那种地方……也是随便能碰的吗?亏她才夸过他君子守礼!
“别把自己绷这么紧。”韩裴的声音还是有些喑哑,不过比刚刚好多了,“你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了,这几天会很痒,不许抓。”
不许,他的意愿表达得非常明晰,元初一鼓着腮帮子缩了缩身子。
被人摸了PP已经吃了大亏了,居然还用教训的口气与她说话!
韩裴的手在那片丰盈上并没有停留太长时间,揉散了药膏,他就起身,收拾好东西,用清水洗了洗手。
元初一面朝床内,微蜷着缩在床上,待韩裴吹熄了蜡烛,躺到她身边时,她小声说:“我想穿件衣服。”
她已经羞得不能再羞了,身子不仅让他看遍了,摸遍了,还时时处于暴露之中,就算她脸皮再厚,也觉得不好意思。况且,就算好意思面对他,她还得面对竹香梅香啊!再想到这几天沈氏和包婆婆都有可能过来参观过她,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行。”韩裴小心地将元初一的发丝顺到身前,以免让她后背的伤口更加难受,随后沉默了一下,“明天再说吧。”
“哦。”元初一低低地应了一声,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出息,穿衣服这样的事也得问他,不过他总算没拒绝,算是取得了不小的阶段性胜利。
“睡吧。”韩裴的声音压低了些,不似往常的清朗,多了几分温醇,跟着手中轻摇,如前几晚一样替她打扇,无声地为她驱走蚊虫与燥热。
感觉到微微风拂过的凉意,元初一摸到他的手压了压,“别扇了,你也睡吧。”
“嗯。”韩裴应着,手中却不停,“你先睡,我马上就睡了。”
于是元初一不再说话,心中又暖又甜,朝他身边挨了挨,头顶蹭蹭他的胸膛,然后便真的睡着了,极为安稳。
以往的元初一鲜少会一夜无梦地睡到天明,通常不是梦到繁多的人影在自己身边打转就是梦到灵堂鲜血,次数多到她自己都习惯了,所以今天醒来脑子里空明清爽的感觉倒让她有点不适应,一个劲地想昨晚到底梦着什么了,最后还真让她想起一点,好像到处是粉红色的气泡,还甜甜的。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美得冒泡?想起昨晚的事,元初一忍不住将脸埋在枕头上窃笑了一下,而后撩起幔帐,喊梅香进来。
这么一动,她才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件衣服,刚才没发现是因为……这衣服实在太小,一般通俗点人们都叫它“肚兜”。
再次审视自己,确认身上的的确确就这么一件之后,元初一彻底无语了。
敢情他昨天说“明天再说”,指的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