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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战斗中居然出现了在原作中没有见过的人,着实让我紧张了好一阵。而后来事情的发展趋势,也让我觉察到了一丝算计的味道。
不过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麟的事,而是身边这位无眉大叔。
“小子,看你还有些用,来跟本大爷混吧。”
事情是这样的。我在与白搭上话后总想多说两句话,结果说着说着就扯到他的单手结印的问题上来了。白直说,“那个,渡边先生,这个是我的秘决,不能说的——真是对不起。”
我看旁边的再不斩一脸轻蔑地冷笑,便挠挠头,“啊~我只是好奇啦,其实提高结印效率的方法我也会喵。”
一听这话,两人都笑起来。白还好,还是抿嘴低笑,而再不斩直接就大声狂笑∶“你以为你是谁啊哈哈哈……”
摇摇头,“给你们看看吧喵。”随手结了三个印,“水遁·;大瀑布术。”
一道水柱从身旁的河中喷出,冲过了前面的空地。
两人看我的眼神马上就不一样了。
“你怎么做到的?”再不斩急切地差点就把我领子提起来了。
“呃,秘决哦。”
然后斩首大刀就架在我的脖子上了。
“……喂,大叔你不要太暴力了啊。”我不着痕迹地移了开来,“白你把方法告诉我我就把方法告诉你,交换喵。
白有点慌乱地看了看再不斩,后者把我瞪了一眼,点点头。“看在同为叛忍的身份上,本大爷放你一马。”
果然在原理上都差不多,都是需要用精神来配合,只不过我是调用全部资源去执行一个线程,而白的方法是双线程——也就是可以同时施用两个术。至于一只手干别的一只手用术,那算是拓展用法。
后来大叔就跟着我了。“嗯,波之国的基地被那帮家伙发现了,大爷我也要转移,刚好和你顺路走一段吧。还有,看你有些用,跟我混吧!”
于是就是走一路被再不斩动员一路。
一直给他解释,我已经自己在干了,还有伙伴,然后他的反应就是,“哦?还有伙伴?那也让他一起来吧。”
……还真是不客气。
直到此刻,我走累了坐在地上休息时,他才消停了下来。趁这个机会,我马上扯开话题。
再不斩不搭话,只是瞪了我一眼,然后就转头。这丫还是用绷带蒙脸,所以看不清表情。
没办法,总得有人答话吧。于是白就开口了,“也不一定呢,其实真正掌权的是各个忍者村呢,不是吗?”
这……这是白么?这么深刻的话?
“不过这一点是再不斩先生说的,我还不是很理解呢。”
……我收回我的话。
“啊,不过说起来,渡边先生你应该有二十岁了吧?再不斩先生也不到三十啊,你怎么回自愿降一个辈分把再不斩先生叫叔呢?”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叔,是大叔。我在心里说道。“嗯,当我十岁的时候你的再不斩先生都十八了喵,不是刚好比他低了一个辈分吗?”原谅我吧……
“唔,有道理呢。”
一头黑线,你还真信啊。
好像是听不下去了,再不斩出了声,“白,你去附近的街上买点食物吧。”
“好的,再不斩先生。那,渡边先生,我走了哦。”末了还向我鞠一躬。
目送白离开,我缓缓开口,“有什么事是需要把善良的人支开才能说的呢喵?”
“唔。其实我对你还有怀疑呢。你不是应当成为叛忍的,因为你的心还不够狠——我看得出来。”
我眉毛一挑,“哦?那我用麟的一句话回答你好了喵:‘所谓忍者,没有一个是善良的了,最多是良心犹在而已。’我只不过是还有点良心罢了。至于成为叛忍,那跟心狠不心狠关系可不大,我的同伴可是因为不吃鱼才从村子里叛掉的喵。”
“麟?那个很有趣的小孩子啊……我才想起来,原来你就是那个因为被冷落而叛逃的岩村上忍啊,一直还以为你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罢了。不过要是这样的话,我相信你说的话了——你们可是被称为最不像叛忍的两个人啊。”
“……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个名声呢喵……”黑线再次爬上脑袋。难道还是伪装得不像么?
“因为这个是我的评价啊!”难得地,这人也开始说这种话了。“不过说真的,你还真是没心机的人呢,连我把白支走的目的还没有发现啊。”
站了起来,拍拍衣服,“知道知道,你不就是想打架嘛喵,刚才的问题都是想借题发挥,你才不会闲到管我是什么身份呢喵。”
“的确。但是我真的想知道,你为何对我们如此熟悉?难道专门调查过吗?”
“嗯,是麟告诉我的喵。至于她怎么知道就不是我能知道了。”嗯,把某人供出去了。
“好,我信你了。那么等会打起来后我就不对你下杀手了。”再不斩抽出背后的大刀。
冷场。
“……谢了喵。”
“不过我是杀手,刚才的话不算数,我还是会要你命的。”
“……那就不谢喵。”
再不斩又用出了雾隐之术。反正旁边有河,水源不是问题。但是这样对我来说真的是太好了。
周围都是水,不是么?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我用来观察这个世界的方式,可不光是眼睛啊!
闭眼,身体放松双手下垂,在一把刀挥来时,我嘴角上扬。然后这个水分身就散了。
“什么?”不知从哪传来了再不斩的声音。其实也不是不知道啦,这个大叔正蹲在我身后不远处,让我前面的另一个水分身出声。
笑得更开心了。双手开始结印,然后从四周向我攻来的水分身纷纷爆散开来,水珠悬空却没有落地,而是向他的方向射去。“如果是遁术的话,你就不要和我比了喵。在你制造的水雾之中,我可是有着对它们的绝对控制啊!”
再不斩连忙躲闪,同时想散去雾气,却发现雾气依然浓厚。
不过他也好像发现了我的弱点——不擅近身战斗,于是便飞速向我身边靠近。
不过还是那句话,在水雾之中,我可是有着对它们的绝对控制啊!水遁·;水牢术!
右手上举,周围雾气立刻收缩,凝成了一个大水球,将我们都包在了里面。此刻,他的刀已经挨上我的头发了。
像是没有任何影响一样,我转身,笑着看着惊讶的再不斩,“动不了了吧喵?”
“你……你……”明显把大叔吓到了。
不过马上水球“哗”一下散开了,我气喘吁吁地坐到地上。“不行,消耗太大了,你要杀就杀吧喵。”
再不斩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算了,刚才那样你都可以要了我不知多少次命了。”然后收刀,看天,“看来要下雨了,找个地方住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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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不知在想些什么。白正认真地给平摊到床上的再不斩放松四肢。
“喂,白,给大叔按完了帮我弄弄喵。”我心不在焉地说。也不知道麟现在怎么样了,可能她也把我供给卡卡西了吧。
“好的,渡边先生。”
我转过身,懒懒地盯着两人,“白,我真的很难相信你是男的喵。”
白顿了顿,“渡边先生也是哦。”
啪。十环。我不该说这个话题的。
再不斩一直闭着眼,没有吭声。不过在我沉默后,他开口了。“小子,本大爷也是这样想的。”
啪。二十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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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觉得要有什么事发生一样,所以我一直没有睡好。另两个人不愧是“真正”的叛忍,居然都不躺到床上,就坐着睡了。他们的屁股一定会很疼吧。
正当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时候,窗外忽然传来“轰轰”的声响,并且变得震耳欲聋。地面也开始震颤起来。
“地震了!”再不斩瞬间惊醒,把白拦腰一抱,顺手捞起大刀就从窗户跳了出去。
我迷糊地坐了起来,然后一个激灵,反应过来是怎么了。嗯,没事。我放下心来,蒙头便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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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边先生很有安全感呢,昨天一直没有出过这里啊。”白微笑着对我说。
……我能看到他的内心一定是在说,“傻子。”
“傻子。”哦,再不斩直接说出来了。
我瞥瞥嘴。“是山体滑坡吧?”
“看来你知道啊。真应该是地震。”不咸不淡。
“嗯。因为是我引起的。”
我们是在路上说话的。所以再不斩脚下一滑,摔了个结实。“再不斩先生!再不斩先生!你不要紧吧?”
“……没事。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拍拍灰,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
“嗯。”然后我就把我做的事详细地说了出来。“自然的力量喵,连影级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