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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O;你是国际刑警?我还是特种兵呢!”边西北怒火中烧,被人偷了燕一纱的遗物,他正火冒三丈,管你是天王老子,他也照打不误!
拳头又狠狠地一下子砸下去!
那个男人直接砸的喷血了。
“别……别打了……我是真的……我不过是来拿YANI的遗物……”
“她的遗物用得着你们拿!妈的!”边西北不提还好,一提愤怒异常,一拳就要砸上这男人的脸。但是他还是先转身,从黑色休旅车的副驾座上,提过那一只银色的小保密箱。
那个男人一看他伸手去拿,惊惶的大叫:“不行!这是我们国际刑警组织的秘密,你不能拿……也不能看……”
“滚开!”边西北怒叫。
那男人居然伸手就去抱他的大腿。
边西北最见不得男人这种娘娘腔的样,尤其这是燕一纱的遗物,她又在临死前把钥匙塞进了他的口袋里,现在这个男人居然还抱着他说不能拿……
刚好这个时候丁南赶过来了,一跳下车就对边西北大叫:“组长,钥匙!”
边西北一拳就放晕了抱住他大腿的男人,腿一伸就对丁南说:“把这个没用的东西拖出去喂狗!”
丁南被他弄得莫名其妙的,但还是借住了那个被揍得满脸是血晕头八脑的男人。
边西北抱着那保密箱,才跳回了自己的车。
也不管中央银行门口被弄得乱七八张的场景,警车呼啸而来,有人咚咚地敲他的玻璃门,他直接就坐在前车盖都被撞翻的车里,用丁南配好的那枚钥匙,慢慢地,小心地打开了保密箱。
箱里放着一封信,一张光盘,还有一张照片。
信是燕一纱写的,光盘是最微型的那种,而照片……竟是边西北和她在警校恋爱时,所拍下的。那一日边西北拿了应级警校生全国比武冠军,身戴着勋章和鲜花成功归来,燕一纱扑在他的怀里,那么甜蜜而幸福的笑脸。
边西北看着这张照片,想起她额头的弹洞,满身的鲜血倒在他面前的样子。
他默默地,把那张照片轻轻地一握。
拆开那封信。
信上竟然无字。
边西北想了想,拿出随身的打火机,点燃之后在纸下轻轻地一烤。
随着火苗的跃动,字迹便一个一个地闪现出来:
西北,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也许我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我知道也许你很生我的气,气我破坏了你的案子,偷劫了唐蜜雪。但是我所能告诉你的,就是这个案子真的超出你的想象,那并非你或者我,能够摆平的。我在本部里听上司下派这个任务的时候。我真的很不想来,因为我知道如果一旦接手这个案子,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腥风血雨。但是当我在资料里看到你的名字,知道你也被搅进这个案子的时候,我便决定,我一定要来。
不为别的,也别提什么正义和邪恶,我只是想帮你,今早破案。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保你平安。
我多希望你从来不曾参与到这个案子里,那样你依然可以做你平静的警察,抓小偷,逮捕打架斗殴的凶犯,也许有时查查毒品,甚至你最讨厌的扫黄打非。但那样的话,你都是平安的。这件案子,已经大到超出你的想象。不仅仅只是黑帮、毒品、警察、或者是雇佣军凶手。
这个案子,已经连你的上司,你上司的上司都牵连在内。这个案子,不是单纯的毒品贩卖,杀人灭口,这件案子,牵涉到这个国家的一个大秘密,一个足足有3。4亿美金的军火买卖案。
这根本不是你这个维拉区的小警察,或者我这个国际刑警里的女警所能解决的。我们能做的,就是保护唐蜜雪的安全,把她平安地转移出去,剩下的事情,让我的上司来解决。这个案子到底为什么和她相关,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我只能按照上司的要求去做,只有这样,才能尽可能地保证你的安全。
西北,我知道你是个黑白非常分明的好警察。你容不得那些暗杀、毒品、黑恶势力的交易,但是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永远都没有真正的黑或白。也许你今天看到白的,明天就已经变成黑的,也许你自己昨天还是白的,但是晚上就会变成黑的。黑或白,又或者是灰色的边缘地带……
这是我们无力改变的事实,也是我们只能面对的未来。
西北,原谅我瞒着你,原谅我破坏了你的案件。但是请你相信,我是因为爱你,才会这样做。我想要保全所有人,所以才只想牺牲唐蜜雪,只要把她交出去……
但是西北,你看到这封信,那么想必,我已经失败了。
他们已经知道了我的计划,那些站在高位的人,绝对不会让我把这一切说出来。
西北,我走了,你不用想念我。我知道其实你对我生气,是因为在你的心里,很在乎那位唐小姐……我也希望这一切能和她无关,希望她能是一个普通而平淡的女人,那样她就能给你一个平静而普通的生活。
西北,我要走了,你会幸福吗?
我会,想你的。
一直爱你的,一纱。
边西北猛然把手里的这张信纸一搓!
纸张皱成一个团,死死地压在他的脸上。
杨瑞空在窗外用力地敲他的玻璃:“组长组长你还好吧?组长?!”
边西北却坐在坏掉的车子里,一动也不动地蒙着自己的脸。那张暗色字迹的纸团,似乎有了湿湿的痕迹,他和她当年的照片,带着她美丽而甜蜜的微笑,慢慢地滑落下来……
。
第70章
清晨,第一缕霞光照亮了葡萄藤架上还挂着露珠的紫葡萄。
唐蜜雪拉着自己身上的淡绿格子的羊毛披肩,慢慢地走出庄园大门。
太子还在房间里沉睡,但她却天刚刚放亮,就怎么也睡不着了。不知道是不习惯身边有别人的呼吸,还是被手上的那枚钻戒硌得有些不舒服,她爬起身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看着太子半趴在床上,很没有防备地像是个大男孩一样的睡姿,她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那个男人从来都不会这样睡觉的。
他的身体,好像永远都是处在防备的阶段,肌肉永远是紧绷的,听觉就算是在睡梦中,也永远紧紧地竖立着。即使她躺在他的怀里,也依然能听到他很轻的呼吸,仿佛永远都是在浅眠着,即使是床下一只猫儿的经过,他也会立刻醒来。
所以她在他的怀里,即使外面再大的灾难,她也不会害怕。但是睡在太子的身边,却总是觉得像是缺了点什么。即使作业他不过是陪着她打点滴养伤,最后太疲倦地睡到她的身边来,她也丝毫没有感觉到那些时日和那个男人缩在万知诊所的一张病床上的温暖感觉。
人和人,毕竟不是一样的,对吗?
她走在庄园外面的小路上。
葡萄藤一架一架的,挂满了紫色嘟嘟的葡萄。一串串颗粒饱满,闪着晶莹的露水光。有鸟儿在藤架上歌唱,雾曦穿过远处的山脊,一片一片淡淡的烟色。山路上那么平静,除了阵阵清晨的凉风,这里平静美丽的像是世外桃源一样。
她走在这样的小路上。
仿佛觉得身后的一切都已经渐渐远去。
城市,男人,死去的同伴,枪林弹雨,毒品,血腥,一件一件的远离。她好像真的单纯的像是成为了一个乡间的女人,和他丽一样,闻鸡起舞,日落而息。或许真的该这样平淡地过下去,然后向他丽一样给最心爱的男人怀一个小包包,一家三口平静而幸福的生活下去。
那时的她,无论是叫唐蜜雪,还是叫罗贝拉,也许都已经没所谓了。
她走到田间,葡萄藤下有一株盛开的月季花。
没有玫瑰那样的娇艳,也没有蔷薇那样的小气。紫红色的叶片厚厚绒绒的,仿佛在这样的晨光下,有着动人心脾的香气。
她微微地俯下身去,轻嗅那花瓣的香气。
唰——
忽然之间,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后人影一闪。
空气中的气涡流动她本就非常敏感,尤其当有人脚步微动的时候,她更是听得明白。
“谁?!”她忽然转过身去。
葡萄藤下,晨光绰绰,除了在微风下吹拂的藤叶,并没有什么人影。
唐蜜雪微微地皱眉,慢慢地转回身去。
唰——身后突然又是一个轻响!
她猛然转过身来!
“是谁在哪里!”她迭着眉头望着自己身后蜜蜜的葡萄架。
“哎……大小姐?”他丽的声音从藤架后面传出来,她裹着自己身上的毛衣慢慢地走过来。
他丽刚刚怀孕四个月,腰身微显,肚子略有突出,行动起来并不是很顺畅,但是她包着白色的毛衣摇摇摆摆的样子,非常的有母性光环。
“他丽?”唐蜜雪很意外地看到是她出现。
“是我啊,大小姐,你怎么这么早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