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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哗啦!
木棍断裂,木屑横飞!
作者有话要说:我今天痛哭了一场。
原因不必问。
只是觉得很绝望,好像前方已经有希望了,但是被别人一盆冷水给浇得全身湿透。
好冷。
史上最逊告白
英雄气短,虎落平阳被犬欺!
边西北酒精冲脑,虽然听到身后呼呼作响的棍棒声音,但他想要闪躲,身体却已经完全不听自己的使唤。只想得弯腰闪避,那碗口粗的木棒已经狠狠地击在了他的后心窝上!
嗵的一大声!
木棍被打得碎裂开花,木屑纷飞,横七竖八地刺破他的外套,刺进他的脊背上。
边西北被打得全身一震,即使再怎么要强的男人,被这样重重的一击,正中后心窝处,简直是痛心彻骨,呼吸都快要停住。
边西北嗵地一声摔倒在地上,只觉得后背火辣辣的一片,如同火灼过一样的疼。
几个小混混看到他跌倒,立刻大叫:“哥们儿们,还等什么呢,给我打!往死里他!看他还敢不敢挡我们的财路,看他还敢不敢查什么毒品!”
几个年轻气盛的小痞子们立刻叫着就冲上来,把边西北团团围住,手里的木棒、手包,车锁链之类的东西就一通朝着边西北痛砸过去。有几个甚至直接就亮出鞋底,狠狠地一脚踹向边西北!
边西北被他们击中。
本来放在平时,这些小鬼们他是不会放在眼里的,几拳几脚,保证收拾得他们服服帖帖。但是今天边西北喝了太多酒,已经醉眼朦胧得快要倒下,身体不听使唤,拳脚又慢,再加上刚刚那致命般的狠狠一击,痛得他倒抽一口冷气。
边西北有些愤怒地半撑起身子,伸手就习惯地去摸自己腋下:“妈的,你们这群兔崽子,我一枪毙了你们!”
可是边西北的手往肋上的武器马甲上一摸,却发现根本没有了枪的影子。这才想起来他被停职时,肖琴已经把他的配枪给收走了。
开始那几个小混混看到他要拔枪,还惊了一下,但是一看到他什么都拔不出来,立刻就知道他根本没有了枪。那几个小混混更是得意,大叫道:“他没有枪!他不是警察了!打!给我打!”
小痞子们扑过来,飞起一脚又再一次狠狠地踹中边西北后心窝受伤的地方,边西北只觉得自己的身子猛地一沉!
噗的一声,嘴巴里酒水伴着一点血丝就喷了出来。
“打死他!他妈的看他还敢不敢做警察!”
小混混们一边狂殴边西北,一边放肆的大叫。
边西北被砸在人群中间,一拳一拳,一脚一脚,一棍一棒,打到他天昏地暗,头晕眼花……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不清……难道……他堂堂刑侦六组组长十佳警察边西北,要被一群小痞子打死在这酒吧边的暗巷里?!
“住手。”
电影电视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当英雄落没,被一群小喽罗痛打欺负的时候,必然会有人披光戴月般地站出来,天神一样地挡在这些小混混的面前。
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
只是站在巷口,背对着昏黄的路灯,挡住万道英雄般的光芒的身影,并不是什么高大颀长、震天撼地般的男人,居然是个个子娇小,身形却是十分修长的……女人。
小混混们先是被声音惊了一下,纷纷转身抬头看的时候,忽然发现只不过是个女人,顿时就泄气般地说:“我KAO,我当是什么大侠来了,原来是个娘们!不用理她,给我打!”
众人转身,又要狂殴边西北。
“我说,住手!”女人微冷的声音,在夜风中倏然提高。
几个小混混不耐烦了,转过身来嚎叫:“妈的,叫什么叫!不给你点苦头吃吃,你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是不是?!妈的,小林小强,给我打扁她!”
两个小痞子听了命令,一胖一矮的挪着身子就朝着女人的身影扑了过去。
女人在暗夜之中,微微地眯起眼睛。
就在那小痞子对她扑过来的瞬间,她一退一扣一带!两个小年轻的手腕居然就被她狠狠地捏住!
两个小喽罗被捏得手掌发麻,差点要大喊出声。但是其中一个一低头,却发现扣住他的手腕上,一道明显的伤疤。
“贝拉姐?!”
女人的表情一僵,但是忽然甩手,就只听到咻——咻——砰!
几个小混混抬头一看,小林小强就像是被扔到空中的风筝,带着一屁股青烟就直飞出去十米远!然后嗵地一声摔在地上,把个心肝肺肠都差点从肚子里倒吐出来。
几个小痞子惊了,转过身去看那个女人。
女人踩着细细的高跟鞋,从巷口慢慢地走过来,一边走,一边合着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道:“我已经说了,谁、再、敢、动、一下,试试!”
那几个小混混被这样冰冷的声音,一步一步而来的气势所惊到,再看一看旁边那呈流线形飞出去的两个同伴,瞪着眼前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居然也有点害怕。
为首的小痞子心头打鼓,却还是咬牙道:“妈的,干……干什么这是?谁也不许给我后退,给我打!”
众男人脚下发软,但却硬撑着朝那个女人狂扑而去!
嗷——
一道白光在暗巷里如流星一般飞扫而过!
很快,女人扶起跌倒在地上,又醉又吐又痛楚的边西北,转身走出这黑沉沉的暗巷。
角落里,一群小痞子们抱着肚子,捧着手脚,咬牙流血流泪呻吟不止……
******
冰凉的消毒水,擦在边西北的背上。
金属的镊子夹住那些碎裂的木屑,在她微微使力一下拔出的时候,趴在诊疗床上的边西北便猛然颤抖一下。
唐密雪知道这很疼。
她微微低头:“要打麻药吗?”
边西北还略有醉意的眼睛扫住她:“不用。”
唐密雪抿抿唇:“伤口破处很大,需要缝合,你不怕痛?”
边西北冷眯住眼睛:“这点小疼算什么。”
唐密雪眨一眨眼。
男人是都爱逞强,还是喜欢在女人面前用这样的疼痛来显示自己的英雄?那一个是这样,这一个也是这样。
不过她没有说话,直接用手中的镊子飞快地拔除他脊背上碎掉的木屑,又立刻用消毒棉纱擦去涌出来的血水,然后用力按住他的伤口。
冰凉彻骨的消毒水,透过破溃的伤口直刺入皮肤下面的肌肉,割心割肝一样钻心的疼痛,弄得男人要狠狠地扣住诊疗床的床边,才能忍住几乎溢出嘴唇的呻吟。
疼,疼,火烧一样的疼。
可就是这样的疼,才能让他平复自己胸中那缭绕不去的怒火,才能让他冲进大脑里的酒精都瞬间倒流,他需要疼痛,要疼痛才能清醒,要疼痛才能刺激这样麻木的身体!
唐密雪飞快地给他缝了几针。
贴上无菌纱布:“好了。”
边西北趴在诊疗床上,汗珠从额头上滴下来。他重重地喘了口粗气,坐起身。
光裸的胸膛,男人强壮而性感的身体,肩膀宽阔,肌理起伏。
唐密雪端着一只杯子转身,看到边西北赤。裸的上身,没有说什么,只是把那杯东西递给他:“喝掉。”
边西北看她一眼,一句话都不说,直接接过杯子,一口喝掉。
又苦又酸又涩。
唐密雪瞪着他,停了一下问:“你做警察就是这么没有戒备心的?如果我给你的是毒药呢?”
“那就让我死了。”边西北停也没停地立刻回答,“死在你手里,也比死在那些混混们手里强。”
唐密雪一眨眼睛。
边西北微勾着嘴唇,几乎有点自嘲般地:“你要是想杀我,何必还把我救回来,帮我治伤?!但是没想到我做了十年警察,竟会落到这样的地步。案子查不了,公职被停掉,监视居住,按时报道;我他妈的变得跟那些小混混们没有什么区别……不,我比他们更危险,因为我的头上还顶着一个故意杀人的名号!”
唐密雪看着边西北那么愤怒的低吼,没有搭话,只是略略地皱了皱眉。
边西北越说越气愤:“为了查案我拼尽心血,那些人被杀被砍,我玩命似的给他们查找凶手,结果回报我什么?我变成了凶手!与其这么憋屈的活着,我不如死了!”
唐密雪瞪着边西北,有点不太相信似的:“边警官,我没听错吧。”
边西北抬起头来,瞪着唐密雪:“没听错。像我这种一无所有,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女人,又没有了工作没有了热情的男人,还活着干什么?!”
唐密雪的脸上,被他说得闪过一抹僵硬。
但是,她忽然之间转身,猛地抄起无菌手术盒里的一把锃亮发光的手术刀,一下子就朝着边西北狠狠地刺了过去!
边西北看到了那把刀,他的心头猛然一惊,几乎是本能般地,经过长期训练的身体自动地就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