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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陆铭却把车门落了锁,我的左手腕被他死死扣住,等我皱眉嘶啦一声回过头瞪他时,他脸上的愤怒,不比我少多少。
终于有表情了吗,不再隐藏了对吗。
是看不起我吧。
“你究竟想得到什么?”他轻皱着眉头,咬牙切齿。显得愤愤不平。
“不用你操心。”我甩不开陆铭的手,低声呵斥:“你放开,陆先生,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点,我再说一遍,这都是我自己的事!”
他好像听不懂话,我再三强调与他无关,他却起了兴致一般。
“图什么?宋祁能给到你什么,让你这样跟他?因为你被人破坏了家庭,就要报复在他人身上?”
我冷着脸呵呵一笑:“是啊,我就是这样的人,陆先生现在才知道吗?你还真是没什么眼力,可是陆先生,我已经说了很多遍,这都是我的事,宋祁既然只是你公司的合作对象,那我破坏他家庭让陆先生这么生气是为什么。”
“因为你。”
“什么?”
我惊讶得看着陆铭,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陆先生你真说笑了,我也只是你的一个小员工而已,要是你觉得我这样做丢了你的人,我说过,我辞职,从刚才起我就跟陆先生你没半,点,关,系。”一字一句的强调给陆铭听,就想让他正视我一遍又一遍提出的话题。
已经被钉上这么多肮脏的标签,陆铭一定对我避之唯恐不及。
我不是不想辩解,也不是就想被认为如此肮脏,只是我的解释又有何用,我的目的比现在陆铭知道的还要龌龊。
我已经踏上这条路就无法回头,我现在还能求个什么干净,汪旭出轨就是拉着我一同跳进深渊里,我粉身碎骨,我没有退路。
“你要的,我都能给你。”
“你说什……”
“开个条件。”
我哈哈大笑,若有镜子,我一定能看到,活像疯子一样的自己。
“陆先生你是说要baoyang我,和那天在你公司楼下的车上等你的女人一样,被你包养吗!?”
陆铭的话,比手腕传来的痛感还要剧烈,他明明给了我一耳光,却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却只能素手无策的忍耐着。
“嗯,没错。”
他真的,没想过给我留半点情面,他承认自己包养了那女人,甚至还想对我做同样的事,是同情还是羞辱,我有自知之明。
也好,我原本就在自毁,也不怕多惨烈。
“陆先生你真有趣,您是生意人,知道买卖建立在双方意愿上,而我现在明确告诉你,陆先生,我拒绝。”
☆、第六十七章 你是要囚禁我?
我和陆铭这段对话意外的持续了近两个小时时间,当他把我送回去的时候几乎已经快过了这一天。
毫无疑问我们的争吵建立在陆铭的误会之上,我深知这一点,也没想要辩解。
误会就误会罢,随他去了。
他把车停在酒店楼下时还没要结束谈话的意思,眼眸里带着不解,并像是退了一步,以商量的语气在说:“你有什么困难,我可以帮你。”
“不用。”我一口拒绝。
陆铭已经看轻了我不是,他于我也只是个曾经的老板,我断然不会像依赖苗苗一样依赖他,我心里没接收他到那种程度。
特别像他现在这样看我,我更不想以弱者的姿态再面对他。
“你真是。”陆铭恼着又一掌压在我肩膀上:“你能不能跟人好好商量。”
“当然不行!”我更加激动:“我有什么好跟你商量的,你有钱你就去多找急个,你亏欠的起,你就多亏欠几个,拉着我干什么,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顾想说的一点不对,陆铭如果真为我着想过,又怎么可能如此出口伤人,他掀开我的丑态拉我到镜子面前,逼迫我承认自己肮脏无耻。
那我就该以跪着的姿态,接受陆铭的施舍?我庄君朝着他陆铭跪不下去!
“所以,你就想跟你父母摊牌,说你离婚的事,然后呢,再去破坏宋祁的家庭?你对得起你父母?”
我盛怒之下还不得不佩服陆铭的推理能力,他既然能知道我还没向我父母摊牌,也笃定我会缠着宋祁,他还说没看轻我?
“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我做的每一件事,都对得起天,对得起地,对得起父母对得起家庭!”我对着陆铭咆哮,他什么都不懂,就凭着推测侮辱我,究竟是否我真的一做就错,之前家庭破裂是我错,现在种种依然是我不对!
我红着眼眶等着他,鼻头发酸却强撑着不掉眼泪,他们在理所当然的给我定罪的时候,能否想过我一次。
我庄君良好家庭出生,被父母疼爱,成绩优异,朋友两三,我活成这样,究竟是为何,看我笑话的同时,又何曾为我考虑过!
在这里大放厥词指责我道德污点,我就想知道!我还能怎么做?
“你,”陆铭和我四目相对,我的怒气越发蔓延,也清楚看到他情绪的转变:“没说实话。”
我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苦笑着反问他:“陆先生,一直都是你在说,我又哪里有机会说实话。”
陆铭轻皱眉头,又舒展开来,眼神真诚:“你说。”
他在等待我的回答,真可笑,真当我会说?
“我没有说的,我想说的之前已经说过了,无论你怎么想都没关系,你把我看得多低贱都行。”胸腔的委屈全都冲进喉头,我咬着牙把满腔的怨恨忍着,才继续坚持:“都行,只要你想,我的决定就是那样,你,放我下车。”
我一刻都不想跟陆铭多待,我要下车,我要去冰冷的酒店睡一觉,我还没家回,没钱用,到明天,我连住处都没有了。
“不行,你情绪失控会做错事。”
陆铭这句话显然不是说给我听,再总结了我各种正常反抗后,居然重新点了火,驱车离开了酒店门口,我用力拍打他的肩膀,吼着他放我下去。
他却如闻所未闻,继续开车,直到离酒店越来越远,到一个高档小区里,停进了一栋别墅的车库里,才肯打开车门让我下去。
我被他拖拽着进了别墅,经过灯光亮堂的空档客厅和局促不安的佣人眼神,他带着我到二楼,扭开一件房间门,手臂一弯,把我甩了进去。
“老实呆着。”
说完后他不由分说的扯去我捏在手里的手机。
最后他连同走廊的光芒一起,被他随手关掉的房门阻隔,我再去转动房门把手时,发现已经被锁,我无法从这个门出去,陆铭是在囚禁我,还没收了我的通讯方式。
摸着黑小跑到阳台边上,看着楼下小花园洒落的星点灯光,这陌生的地方,我满心的惶恐感,陆铭带我来这里,为什么!他究竟要干什么!
害怕和周围的黑暗笼罩着我,眼泪不争气的又掉了下来,跌坐在地上,抱着双膝埋头痛哭,满脑子的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没替我想过。
哭到大脑昏沉像快要死去,我迷糊中像被谁从地板上抱起,身体被轻柔的放在柔软上,沉沉的睡去,想努力睁开眼几次都以失败告终。
我再撑起千斤重的眼皮,周围的黑暗没引起我任何紧张情绪,相反,我此刻心情像湖水般平静,好像再想不起任何能让我心情糟糕的事。
此刻的平静让我奇怪,却也生不出其他负面情绪来,伴着困意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当我突然意识不好得睁开眼睛时,就着黑暗也容易看到,我的床边,站了个小身影。
“双,双?”嘶哑的声音伴着喉咙火辣辣的痛,我尽力皱眉看清她的表情,却败给了黑暗,就连身体也是软弱到没法动弹的地步。
“庄姨。”陆双清甜的声音叫我,让我放下心防,甚至轻松了些。
与死水般的平静不同,鲜活的轻松更是我迫切想要的情绪。
“嗯,双双,告诉,庄姨,发生了什么。”每一个字对我喉咙的压力牵扯出的火辣痛感,只能咬着牙关忍着。
“顾叔叔和几个阿姨过来,给庄姨打了针,还跟爸爸说了话。”
“说了,什么?”
“不知道。”陆双回:“爸爸抱我去睡觉。”
“双双,爸爸呢。”
“爸爸去找王叔叔了。”
透过陆双,我能掌握的信息已经不少,顾想又过来了,还给我打了针,是镇定剂?我现在的难受是副作用还是其他?那陆铭去找的“王叔叔”,难道就是王南。
他到底是想做什么,我最怕的是他做的一切会打乱我的步伐,在我和苗苗一通设计的渔网里放掉我的猎物!
我好不容易争取了宋祁的信任,只要再等一天,我就能让他到我指定的房间来与“我”见面,到时候见宋祁的自然不是我,而这一切布置了太久,就要被陆铭全毁了?!
“双双,麻烦你,给你爸爸,打电话,说庄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