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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一个起身,在我猝不及防之时,一巴掌给我扇过来,我没料到她力气这么大,这一巴掌直接把我扇偏了脑袋,我迅速的感觉脸颊肿胀得难受,又散发着*的疼痛感。
“贱货!你个贱货!”婆婆激动得扬着手指头指我,浑身发抖眼睛瞪得浑圆。
这一巴掌力气不小,真打碎了我刚竖起的防线。
从刚才婆婆压桌面的一巴掌和扇我耳光的一巴掌已经成功引起了周围顾客的注意,讨论声一点点升起,都在猜测背后的原因。
可谁又能真的猜到,一个媳妇卑躬屈膝三年时间换不来婆婆的真情,不能生育让婆婆横眉冷对到骂我贱货。
我做的最错的事,是一次次的尝试弥补,那是我一次次的选择,用来蒙蔽自己。
真好笑。
我怀疑自己的右脸已经红肿,但现在不是处理这个的时候,我视线落到婆婆手中的照片上,平静的告诉她。
“这里的两个男人是邓晓枚最常见的,我打听过了,在汪旭之前,就已经认识。”说道这里,我心抽痛一下,我只能停顿几秒,再继续说下去:“所以孩子的由来无法考证,孩子是谁的,还没着落。”
“说谎!”婆婆气急败坏,脸上突然涨红成猪肝色,她已经是对我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不同意。
但我要说的,还是得说完。
“你个生不出孩子的赔钱货还敢在背后使坏!你咋是这种人,我儿当初可真看走了眼!我儿怎么能娶你这么个东西!”
“婆婆!”我低吼一声,尽量压低了音量,但在她屡次出口诋毁我的时候,我也快跟她一样,不顾任何颜面,在这公共场合闹。
“我庄君没怀上孩子的原因医院还没给过,是我是汪旭的问题到现在没有下定论,当初是汪旭跪地向我求的婚,我为什么要嫁他?呵呵。”
婆婆冷笑一声,狠狠的啐了一口。
“呸!我儿当时被你迷了眼睛才会找你这样的女人,还不是你!我现在孙子都有了,你别想使坏我告诉你!我汪敏活着的一天,都没你进家门的时候!”
“如果那孩子是汪旭的,就是我的原因,那要是孩子不是汪旭的呢,照片上的人你也看到了,那男人你不认识,女人你还不认识吗!”
那不就是你一心念叨着要她作儿媳妇的邓晓枚。
那个在怀孕期间还买了情趣内衣的邓晓枚!
婆婆,你真不知道吗!
“你再胡说八道,我要撕烂你的嘴巴!”婆婆作势要伸手过来,我惯性的打掉她的手背,却是轻轻一拍,她却又变了脸。
我知道她又想引出乱子让我难堪,我急忙打断她,再把包包里的其他东西拿了出来。
“这是我给你买按摩器的当天,邓晓枚收到的东西,汪旭那段时间碰过她,当我没说,如果汪旭没碰她,这内衣穿给谁看的,汪旭看过吗?”
我自嘲的笑笑,当我想着婆婆的时候,婆婆在想别人。
婆婆的脸色又难看了点,却沉默下来,我算达到了目的,继续拿出其他的打印件。
“邓晓枚身上的这件衣服,五万块,这包一万多,不是汪旭买的,她自己买得起?”
还有邓晓枚其他微信账号的朋友圈内容,哪知道同样精彩。
“这是她和别的男人聊天截图,是近期之内发生的事,您看看。”
婆婆的脸色越来越不好,我担心她一口气缓不过来,我还落个杀人犯的名声,但我更关心的,是她今后的决断。
“婆婆。”我轻声喊了她一下,这次她再抬头来看我事,眼睛里只剩下迷茫无措。
“你说我把这些东西,给汪旭看,他会怎么做。”
婆婆露出骇人的惊悚表情,半天都没缓过神来,等她再用眼睛看我时,我才接着说道。
“你说他会不会,打掉孩子。”
☆、第五十九章 人心不足蛇吞象
先敲碎她的心防,再重塑她的怀疑,只要让她对曾经坚定以为的事实有所撼动,我就还有转机。
婆婆眼睛里坚定的火苗在飘散着减弱,我捕捉到自己的希望。
疼吗,难受吗,恐惧吗?
当我被个中苦楚煎熬的时候,他汪旭!他汪旭的妈!又何曾为我想过!
她邓晓枚是汪家的掌上珠,我庄君反成肉中刺!
“汪旭打掉孩子的可能性,婆婆您应该比我清楚,他好面子,丢不起这人,无论是不是他的,他怕是会看着孩子流掉,你说是吗,婆婆。”我冷着声音一字一句,像宣读奏章,像下达死令。
“不可能!那孩儿就是我儿的!就是我儿的!”婆婆此刻的挣扎在我的意料之内,我和她共处这些年来,把她脾气摸了个透彻。
“可能是汪旭的,那打掉真的可惜了。”我假装不经意的随口说了一句。
顿时,婆婆的脸上,一片死灰。
昨晚未眠之时,我还在谨慎的整理自己的思绪,婆婆抛开汪旭母亲的身份,她就是个目不识丁的老妇人,她的弱点太明显,我曾碍于她的身份频频避让,但现在不一样了。
那她最在意的是什么,她的儿子,她未出世的孙子。
怎样让婆婆明白最终选择权不在她手上,是我面对的重大难题,毕竟在她心目中,我是最无用的那一个,我造不成对邓晓枚的威胁,但还有个人。
汪旭。
要让她相信,我握着的一切,能让汪旭动摇,能让他亲手了结邓晓枚的孩子。而恰恰,这一切似乎真能如此。
我要让婆婆怀疑自己曾经的决定,对邓晓枚的孩子抱有些许的质疑,在犹豫不决时再面对汪旭和邓晓枚,我期待看她会把局面扭转成什么样子。
但什么样子都好,折磨是最难受的煎熬。
我曾心心愿愿祈求好终果,却盼不来婆婆和汪旭任何对我负责的交代。
现在我过分的利用婆婆,却利用的是她除我之外的贪心。
有什么不对。
婆婆脸上的皱纹因焦虑挤成一团,她眼周的纹路短暂变浅,直到她又紧紧的眯着眼,把纹路又连带着变回深沟。
她半天不语,我也不急着说话,捧着茶杯坐在位置上等,我把话说完,留够她考虑时间,但我没料到右脸扎实的挨下的这巴掌,能在等待的时候,带来绵延不断的痛感和提醒。
现在婆婆脸上流露的痛楚和可怜,没我半点关系,是她和汪旭合伙造成现在的一切,我眼睁睁看着她自食苦果的过程罢。
若我再心疼,真是脑子出了毛病,恰好我已做了打算,在剩下的岁月里,好好心疼自己,这才是正事。
婆婆终于开口,在沉默了几分钟,亦或者是好几十分钟之后,等待的时间被拉扯变了形状,每一秒都长久和紧张。
“你怎么能这么做。”她再张口时的声音已经没了刚才的雄浑,低哑得像年长了十几岁。
与其说在问我,不如是无意的呢喃。
看样子,她做了选择,选择相信邓晓枚肚子里的孩子是汪旭的。
她还打算留下它。
那也好。
“婆婆。”我把声音压的很低,在我和婆婆停息了战火之后,周围陆续收回了质疑的眼神,别人对不新鲜的事失去了兴趣,我却坚持在残局里喘息。
“我庄君今天做的一切,都算对得起我的良心,邓晓枚怀孕后你们瞒我,全款买房接她到楼下来住,你去伺候她这个孕妇,那我住楼上这正妻,是不是就得这么受着。”
我脑中跑马灯似的闪过曾经的画面,一步步把邓晓枚之后的真相连根拔起,在这之前,我又何曾对不起过谁。
“至今未孕这事我也责怪过自己,曾经想我庄君是真的配不起你们汪家,我带着歉意祈求和好,你们又对我做了什么。”
婆婆脸上的表情在瓦解,我也丝毫看不到任何悔意,我的控诉成了一堆废话,不清楚她此刻所想,但我肯定,跟我遭过的罪,没任何关系。
但有些话,我憋了太久,跟她老人家单独见面可能是最后一次,我贪心的抱怨,又何不可。
“我挽留数次要不回我应有的家庭,那我只能放弃跟汪旭离婚,但在这之前。”我故意停顿一下,婆婆再把视线锁我身上,到底是跟汪旭有关的话,她才听得进去。
“这些真相,汪旭必须知道。”
我摆够了证据放婆婆面前,让她更可能相信我的决定,相信我为了报复,会指示汪旭打掉孩子。
婆婆突然浑身一震,再看我时眼神复杂,却少了起初的锋芒和压迫。
她脸颊的肌肤向下拉拢,眼睛里波动的情绪,是古怪的。
然后她站了起来,连带着身后的椅子发出“嗞啦”的响声,她向侧方跨出一步,使身体面前没有任何的遮挡物。
最后,她朝我跪了下来。
在抬头时候的她,已是泪眼婆娑。
“我,老太婆,在这里求你,求你别动我的孙子,我这些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