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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元始道人疑惑问道。
“正是,吾写了道得经,表面上看讲述了道,但其实自觉只是写出了自己领悟的这点皮毛而已。正是: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不可言啊。”老子慢慢道。
元始道人点点头,似有领悟,道:“那如今如何是好?”
老子呵呵笑道:“此物即在三十三天之上静候吾等,吾道中人如果静观其变,只怕是错失良机,怎可不去?”
“然也。若是不去,失了机会,只怕终身悔恨,道行从此不能寸进。”元始道人赞同道。
老子扶了扁拐,站起身来,对玄都大*法师道:“这一炉九转金丹就由你自己完成。”
玄都大*法师双目不敢离了八卦炉,只道:“弟子自然仔细。”
老子又对耿道人道:“吾这就和元始门教主同去三十三天之上,寻那物去,如吾等不回,尔即和玄都领了八景宫,自行处置罢。”
耿道人听老子此言,欣然领命。
第三十六回 陈太玄海岛寻师 乌云仙金鳌导游
东海有一仙岛,不知何时就浮于海上,状似金鳌,头尾俱全,是名曰:金鳌岛,大海四面环绕,远离内陆,青山幽静,只令人嗟叹;另有数座小岛,散布海上,曰白鹿,曰白云,曰九龙,曰三仙,俱为通天教弟子占据。
金鳌岛碧游宫前,有数名通天教弟子,三三两两,或作或立,有的讨论法术,交换心得;也有的静坐一旁,闲看《黄庭经》。此时见高空上有一云朵渐渐降下,从云上跳下一位少年,只十七八年纪,诸通天弟子见了,并不为奇;少年见了碧游宫大门,不敢擅入,只在门口静候,少时有一水火童子从宫中出来,少年稽首道:“老爷可在宫中?”
童子见少年面目生疏,并非岛内弟子,回礼问道:“你是何人?”
“我乃是通天老爷定下的记名弟子,小哥请帮我通报一声,就说太白城陈太玄人间缘分已了,特来金鳌岛碧游宫正式拜师。”少年道。
这位少年自然就是十年前的孩童,陈太玄了。十年时间匆匆而过,陈员外和夫人先后撒手而去,陈太玄将家中事务系数交给了陈禄,割断了人间缘分,天书三卷也已通读,架了云只身来到金鳌岛碧游宫,寻那通天道人。
水火童子道:“老爷刚刚外出,归期未定。小师叔可在岛内寻一洞府,暂且住下。”
陈太玄闻言略有失落,也无可奈何,忽然想起一人,问童子道:“渔鼓师叔是否在此?”
水火童子道:“渔鼓师叔祖平日不在碧游宫内,自有洞府,只有老爷相唤,才来碧游宫参见;少在岛上行走,行踪不定,我也不知此刻是否在岛上。”
陈太玄正欲问童子渔鼓道人洞府所在,背后有人叫道:“好一个俊少年!”陈太玄转头看去,原来是两位女道姑联袂脚踏风云而至,也不知刚才是哪一位出声。左边那位三十岁光景,用髻挽了青丝,着黑袍,背后一把仙剑,腰中一个小小的袋子;右边一位甚是年轻,只二十岁上下,着彩袍,背后也有一把仙剑,腰间悬了个小小的葫芦。陈太玄并不认得,只能稽首道:“陈太玄见过两位仙姑。”水火童子见了,嘻嘻笑道:“原来是二位师叔,不可造次,须知此少年是老爷记名弟子,约期已满,来碧游宫寻老爷拜师。”
两位道姑不以为意,回礼与陈太玄道了姓名:原来腰中挂了袋子的,是菡芝仙,善使风法;悬了葫芦的,是彩云仙子,葫芦中暗藏戮目珠,专打敌人双目。当下和陈太玄师姐师弟叫得亲热。
水火童子见自己讨了个无趣,戳在当场也不是个头,当即找了个借口退下。
彩云仙子冲菡芝仙打个眼色,菡芝仙和彩云仙子经常结伴出行,此时心下了了,对陈太玄道:“老爷今日不在,渔鼓师叔也不知是否在岛上,如今岛上人满为患,师弟不如随我等去白云岛,岛上多有洞府,不如做个邻居,左右相伴,也好照顾一二。”
陈太玄老实,只道:“只怕老师突然回府,吾还在门口静候最好。”
彩云仙子故作失望道:“师姐本来看你乖巧,要传授给你秘法,你可知道师姐腰间的口袋里装的是什么?”菡芝仙闻言也故作神秘的用手拍拍腰间挂着的口袋,一双美目只在陈太玄脸上瞟来瞟去。
陈太玄虽然按太岁算起足有八百年,老师没见到,却被两位师姐搭话,被盯得发毛;手脚不知道如何放置,低头道:“菡芝师姐有何秘法可以传授?”
彩云仙子笑道:“你菡芝师姐善使风法,袋中一股黑风,袋子也唤作黑风袋,黑风能吹得天晕地暗,山崩地裂,人逢命则不存。师弟你要不要学?”
陈太玄听此风法厉害,有些心动,毕竟老师赐下的天书三卷,主要是修道心得,并一些辅助法术,并无斗狠法术;但若是答应学此黑风术,则要去白云岛,只怕老师回来了责怪自己。当下不知如何回应。
菡芝仙正欲再寻个话头,诱陈太玄去白云岛居住,忽然头顶一股乌云,直直压下,彩云仙子见了笑道:“原来是乌云师兄来了,调戏我等怎的?”取了葫芦,往手心一倒,抓了戳目珠往乌云打去。
陈太玄见状唬了一跳,不知什么来头,心下揣揣之际,见乌云到了头顶,须臾化作一条大汉,着皂袍,腰间挂了一柄乌黑小锤,另有一把宝剑,此时见彩云仙子将戳目珠扑面打来,早就准备,只伸手轻轻一捞,戳目珠即入手中。大汉一个翻身,已落在平地,对菡芝仙和彩云仙子道:“两位师妹不在白云岛静修,来金鳌岛作甚?难道见我这小师弟长得俊俏,特来抢人不成?”
彩云仙子道:“静修苦闷,好不容易和菡芝姐姐来金鳌岛看你们耍子,见小师弟在宫前左顾右盼,特意打个招呼,带师弟去白云岛认个门而已,到了乌云师兄嘴里,成了什么了?”说完故作忿状。
乌云仙顺手将戳目珠扔给彩云仙子,正色道:“老师片刻之前刚刚出岛,只说有天大之事,非要亲自前往,而且归期不定,特命吾通知各岛师弟师妹,只许在岛上静修,不可出外游历,惹出事端。这不飞了一圈,就两位师妹不在,谁想你们来了碧游宫。”
“归期未定?”菡芝仙听了乌云仙一番言语,问道:“果然事情不小。不知老师不在,何人主持教务?”
乌云仙和陈太玄互相稽首为礼,回答道:“自有渔鼓师叔执事,吾从旁协助。二位师妹还请回白云岛静修罢。”又对陈太玄道:“老爷早就推算知道师弟今日必来碧游宫,然则事情重大,不得不前去,特命渔鼓师叔代为安排。如今渔鼓师叔在洞府等候多时,师弟且随我前去拜见。”
菡芝仙和彩云仙子听了此言,道:“正要告辞。”说完架起风云而去,彩云仙子从云端道:“师弟得空闲时,定要去白云岛寻我等耍子。”从半空掷下玉牌一块,陈太玄不尴不尬的抄手接过,笼在袖中,见乌云仙看着自己,不由有些慌张,乌云仙笑道:“两位师妹和你调笑,不必当真,玉牌有白云岛方位,你且收好了,有空去顽也不打紧。”
陈太玄呵呵笑了两声,将玉牌收入怀中,乌云仙见状大笑道:“吾教中人,皆率性直为,师弟切勿拘束,且随我来。”当即往后岛而去,陈太玄赶紧跟上。
渔鼓道人洞府只在后岛山坡上,连个童子也无,此刻正在洞中闲坐,演算天机,听洞口有人道:“乌云仙携陈太玄拜见师叔。”
渔鼓道人停了演算,大喜道:“原来是陈太玄来了,进来叙话。”
陈太玄随乌云仙入得洞来,见洞内设施极为简陋,只一床一案一椅,想必建造时直接掏出,和洞府连为一体,连个香炉都没有。
乌云仙上前施礼道:“见过师叔,师叔洞府,果然是极为清净。”
渔鼓道人呵呵笑道:“乌云你这张嘴,只会呱噪。”
陈太玄见渔鼓道人,如有亲人一般,十年前的往事,有如昨日,不由跪倒拜见道:“师叔在上,且受太玄三拜,十年光景,大恩未曾报得一丝,心中实在愧疚,日夜不安。”
渔鼓道人扶起陈太玄道:“师侄说哪里话来?吾受老爷派遣,出手相助,也是给你恩典,收你入教。将来有机会,你自然会出力。”又问道:“尘世缘份可了却?”
陈太玄答道:“父母已于月前过世,家中安排妥当,尘世缘分,已经了了。”
渔鼓道人闻言笑道:“陈员外夫妇有你相伴十年,也算福分。”当下又问修习天书情况。
渔鼓道人点头道:“十年时间,也算不错了。老爷曾经有言,待他回来,自会亲自教导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