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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分
4
唱歌《看海》
杨辉
4分
5
舞蹈《Do or die》 陈兴亮
4分
6
唱歌《黄昏》
谢品德
4分
7
吉它演奏唱《静止》 杨洋
5分
8
唱歌《涛声依旧》 李鸿才
4分
9
互动游戏“开心问答”主持人和八名观众 5分
10
笛子演奏《牡丹之歌》 李竹清 4分
11
唱歌《我比谁都清楚》 吴亚杰 4分
12
舞蹈《孔雀舞》
卿冬梅
4分
13
小品《SARS风波》 吴琪 等
5分
14
诗歌朗诵《致橡树》 罗玉裳
5分
15
唱歌《爱一回,想一回》 屈荣平 4分
16
互动游戏“成语接龙” 主持人 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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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古筝演奏《大路歌、采花》 张蓉蓉 6分
18
唱歌《今天》
陈国兵
4分
19
邀请领导讲话
曹部长
4分
20
大合唱《明天会更好》
读者协会全体会员 5分
21 邀请到场嘉宾合影留念
蓉蓉的班主任没去。蓉蓉刚交了转系申请,她要转到英语系。其实她想上一所音乐学校。她说班主任可能是不想见到她。“他也不敢见你。”我补充说。她的班主任长得形容委琐、五大三粗,身材短小。居然还敢在大学泡妞,真有自信。 刚下火车站,只见蓉蓉一个人在接我,我说你不是说还有你班主任也来吗?她指了指前面的一堆车,说,他在他车里等着我呢。我们走过去,班主任从他的小车里走出来,说,你好。我们去吃饭吧。我想起他曾说过我来成都请我吃火锅。当时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现在一看他这样子,我有种说不出来的反感,就让他请吧!就让他掏钱吧!蓉蓉倒是小脸嫩乎乎的,穿得也一派天真,在班主任面前更像孩子。吃饭里我把杯子里的水打翻了,本来我有好多话想说的,可在这中年男人旁边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禁暗暗埋怨蓉蓉为什么和他一起来接我。在饭桌上,班主任还递给我一张名片,我一看,天一学院副教授。
吃完饭,班主任说送我们回家。一路上唠唠叨叨,不断地讨论哪条路最近最省油钱,我更烦他了!尤其是我说我想上厕所,他却向前开了两里地而没有在我们前面只有半站地的厕所停时,我对他的厌恶已经到了极点。上完厕所,我和蓉蓉商量了一下,然后对他说我们自己打车走吧。班主任还不好意思呢,说不用不用,我送你们吧。僵持不下的时候,我一把拉开车门,拿出行李说:我们自己走就行,不用你送了,谢谢!真不用你送了!
坐上出租车,我才松了一口气,再看蓉蓉,也快乐多了。她说她跟那班主任说了好几次分手了,他都不同意。今天是他死缠着要来接你,我实在没办法就叫他来了。
蓉蓉带我坐车去活水公园。一路上,我们唱了许多歌。我唱歌走调,且只有一个调。蓉蓉就教我该怎么唱。我唱了一句歌没有走调,那就是我以前常常在娜老师或者是无名氏2的文章中看到的一句歌词:“让软弱的我们变得残忍,狠狠地面对人生每一次寒冷。”我还唱了许多革命歌曲,像《抬头望见北斗星》、《映山红》什么的。
李洋跟我说:我们干脆在天一学院上一年学吧!你写小说,我弹琴,怎么样?这个学校虽然很差,但环境还不错。我笑着,没说话。在这里的确可以做到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管。
天一学院操场上有人在打篮球。我已经好久没有来学校了。黄昏时,我们坐在篮球场边,喝着蓉蓉给我们买的玻璃瓶装的可口可乐,抽着中南海和各种烟,吃着蓉蓉和李姗买来的冰淇淋,有时候会想起北京。
在青羊宫,我抽到的是下签。我恍惚而郁闷,李洋很高兴,他还和庙里的道士聊了几句,道士说他有些佛缘,他很高兴。
在回家的火车上,我落了我的随身听。那是个红色的随身听,我丢了一个后曾买了一模一样的一个,现在又丢了。我想好过几天有钱了再买一个同样的。在火车上,我骂那个女乘务员:瞧你说的那攀枝花语!
那趟车是从攀枝花首发。
蓉蓉说:我退学了。又重新上高三了。我想考一所音乐学校,就弹古筝。
蓉蓉说:我在看历史书呢,羡慕吧?
蓉蓉说:还记得我带你去看的那个姐姐吗?我后来知道,她是同性恋。
蓉蓉说:我很想你,我哭了。刚认识你时,我怕你觉得我认识你是虚荣。我好爱你啊,为了你,我宁可去犯罪。你相信我吗?
新死
上
有一天,我的妹妹给我打来电话,她说伟波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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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怎么死的?
她说:听说好像是跟人打架。他让人给捅死了。
我说:哦。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虽然我和伟波很好,但很少有人知道我和他很好,也许我的哥哥知道,也许村里的几个玩伴知道,但伟波的父母不会太清楚,虽然他们知道我和伟波很好,那也只是因为我哥哥和伟波很好,他们也许不会知道我和伟波好,和我的哥哥没有太大的关系。我记得今年回老家时,有一天我去伟波家找伟波,他不在,我在他家坐了会儿,他的父母还送我出门,他们站在门口,目送我们走(当时还有村里的几个玩伴),这让我既亲切又有些悲伤。我感觉到在城里生活了以后,就很少再有人这么无私地对我朴实了。我知道伟波死了这件事(如果他真的死了)不会有人告诉我,起码不会立刻告诉我。我在北京,他们散在各地,有人在村里,有人在外地打工。伟波也在外地打工。我哥在北京当兵。
我妹妹说:好像是一个月前的事。
我说:哦。知道了。
好像然后我们就没有再提到他。我妹妹也知道我和伟波很好,但也许也不会了解到我和伟波到底有多好。事实上我在平时,也不会想到这一点。因为我和伟波的生活,基本上没有一点交集。
我妹妹是在老家的县城给我打来电话的。她那边的声音比较嘈杂,应该在街上。我妹妹在县城上班,她是做衣服的。她会做衣服是因为我二姨会做衣服,我二姨是她妈。我二姨让她继承了她的职业,其实我妹妹对做衣服没什么兴趣。她说:天天呆着烦死了,真是上够班了。
我说是啊,你还年轻,不应该天天做衣服。
我曾经承诺过,如果我有一天混出来(这个概念是我有了“可持续性发展”,并且不必为生活奔波),我就让她过上她喜欢的生活(也是我们共同喜欢的生活)。她不用在天天干她不喜欢的工作,如果她想上学,现在有很多只要交学费就可以上学的地方,如果她想玩,只要有钱也可以解决。我说我要和她生活在一起,我们一起上学,或一起玩,如果到时候我们都有工作能力了,我们也可以工作。当然我们不会再考虑工资要解决生计。这样我们多自由、多开心啊!或许我们还可以组个摇滚乐队,不会弹琴可以学嘛!
在今年回老家时,我又跟我妹妹承诺过一次。没人要求我做这种承诺,但我想。这是我最大的愿望,我的愿望就是和我妹妹一起生活,我们在一起的时候,简直太开心了。我回老家的时候,是冬天,那几天,我和我妹妹几乎天天都骑车进城上网。那是一个小县城,网吧非常多。贝贝(我妹妹的名字)带我到过几个莱州最大的网吧,有一个我记得很清楚,叫“海楠网吧”。我们到网吧上网聊天,我发现她每次都上莱州的聊天室,这像一个大的局域网,经常发生这种对话:A问:你是哪儿的?B答:莱州XX村。
哈哈,想起来我就想笑。那几天快活的日子,我和我妹妹经常骑着自行车到处逛,她带我到任何我没去过的地方,逛那里的集贸市场买衣服和化妆品,去小巷子里的书店,逛当地最大的超市,我们就会在超市里买果冻、餐巾纸、擦脸油之类的小东西。我拿着傻瓜照相机给她拍照。我们的笑脸印在相纸上,有照片为证。一回到老家我就发现我变成了大款,几乎所有的小件的东西我都买得起,如果我愿意,我甚至可以买辆摩托车。贝贝还带我去了一家她经常吃饭的地方,那是在长途车站旁的一家兰州拉面馆,可是去的那天,面馆没开门。那是大年初四,很多家店都没有恢复营业。在以后的几天,我们都没吃上那家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