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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在斗中挨了几拳的周福原冷笑道:“叶小白,你要是能办倒一件小事,我们就永远不再追究以前的过节。”陶德霖听他擅自替攻守同盟开条件,十分不悦,正待阻止,却听叶小白说:”周福原,那你就划个道道出来。”
整个会议室,那么多成员,几乎都成了他们两派的私人谈判会所。有些准备找合适的人选商谈合作的公司老板都不能继续下去。更多人把这当成一场好戏欣赏。
叶小白不是服软,他四面树敌,感觉有必要暂时缓一口气再说,等出了孟兰盆会找到兵哥再报仇雪恨。
周福原绕了一圈,走到叶小白面前,先嘿嘿笑了几声,笑得所有人都莫名其妙,叶小白道:“如果是小事的话,那我就给你一个面子……”
周福原猛然拉开被子,怪笑道:“你要是舔我这地方三分种,那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一时间大部分人都惊呆了。不少老成持重的会员便想:“几颗老鼠屎搅坏一锅汤,好好的孟兰盆会被几个黑社会份子搞得不成样子。当众露体,成何体统?颜面何在?”
几名女性成员更是异常羞愤,感觉自己受了侮辱纷纷和钻石联盟议会提出抗议。
叶小白刚要抓爆他那话儿,议员杜容使劲敲桌子道:“周福原先生!请你立即停止自己的不良行为!否则我们将会对你严厉处置。”这人正是周福原的靠山,后台大老板发话了,他不得不拉上裤子,狠狠啐了一口道:“叶小白,老子早晚叫你死得难看。”
廖学兵只东西向横扫一眼,便看邮叶小白四面楚歌了。下面受到羞辱,他竟没当场发作,外套扔在地下,脸上满是伤口,眼睛乌青,显然刚打了一场架,而他对面的陶德霖等人更是笑得不怀好意,不住对周福原打出赞赏的眼色。
硬生生止住脚步,对警卫说:“很不好意思,我有点急事。”
警卫道:“你千万不要自作主张,不然会死的。”话没说完,脑袋猛然猛然晃荡一下,眼前的所有景色通能变成黑白色的,再变成一片雪花,再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彦玖也同样打倒另外一个警卫,只是手法要慢上一点,而且还惊动了其他人人。会议室里场面混乱,注意到这边情况只是临近门口的寥寥几人。
陶德霖为什么要对付飞车党?这个自比诸葛孔明、刘泊温的人因为自作主张聪明的盘算,在那次袭击中没有找到真凶,反而找虎帮泄愤,两个帮派打了几场,互有胜负,闹了鸡飞狗跳,互相实力俱损。直到孟兰盆会召开的时候,两个老大碰面,言语激荡,但彼此间的话总接不上榫头,他们不是太笨,再次试探之后,终于知道那个骑着哈雷插了自己一刀的男人就是飞车党老大廖学兵,于是半个多月来的所有怨卸全转移到飞车党头上。
金鸡会许咏琴为会要找飞车党的麻烦?飞车党成员在她们朱雀街开的分店嫖妓不给钱就算了,还要收保护费,这口气如何吞得下?_____其实廖学兵希望自己的地头上尽少出现性茭易的现象,找那分店的主事人一谈,主事人不愿意退出朱雀街这块利润丰厚的地方,愿意给钱消灾。老廖这家伙见了钱什么都好说话了,于是便默许了。那主事人对许咏琴理所当然说成收保护费了。
第230章 单挑前三
毒蛇团响尾蛇乔保正为什么看飞车党不顺眼?废话,只是有个手下偷了他那价值只有几百块的破电瓶车,便要赔上小弟的一只手,还有顶级哈雷,每个月的进贡!在黑龙潭和虎帮发难报复飞车党的时候,他理所当然插上一脚,不趁这个机会的话,以后就等着死吧。
至于光头党,两个帮派有早有恩怨,周福原险些断子绝孙,仇深苦大那是没话说了。早上的冲突之后,几家黑道帮派分明是为了大家共同的敌人,趁中午吃饭,例串联在一起,结成攻守同敌,为了保险,好些人还联系与自己有关系的其他成员,许下种种利益承诺,一齐修理叶小白,誓要抹平飞车党。
“朱雀街不是你们飞车党折。”许咏琴好整以暇地剔着指甲,说:“现在不是还债那么简单,你们除了吐出保护费之外,还要付给我一百万利息。”
话音刚落,只觉得头皮剧痛,一只手抓着她的头发向上拉扯,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勉强站稳,斜眼看见身后廖学兵正一脸狞笑的看着自己,顿时一股惧意涌上心头。
“号称绝北城的小凤凰是吗?记住你的身份!卖逼的臭女人!”廖学兵抓住许咏琴那焗染有成金黄|色的漂亮长发,亚狠狠朝坚硬的红木桌子边角磕去,“砰!”连桌子都跟着晃了一晃,若不是留了七分力道,只怕她当场迸出脑袋。
许咏琴十分坚韧,脑袋受了沉重的撞击,居然还没有昏去,额头头皮破损,鲜血顺着头发沿滴了下来。沙哑的声音道:“你他娘的……”
廖学兵用力一顿,把她扔到地上不再理会。
突如其来的插曲让大家都惊呆了,一个厨子殴打外围成员,那是多么不可想象的事啊!
当下便有钻研联盟议员敲桌子。
“警卫!警卫!”陶德霖还没看清廖学兵的脸。只道叶小白派人装成厨子模样混了进来,高声叫道。
曾经的金牌打手,孟兰盆会的一份子,智慧与勇气并存,英俊共潇洒同在的黑龙堂老大。呼唤声突然嘎然而止,只见廖学兵左手悠然伸出,捏住他地脖子,“卫”字拖出一个长长尾音。
要害落入敌人掌握,陶德脑袋禁不住向头仰,以此减缓随之而来的剧痛,同时双手抓住敌人手腕,右腿消无声息向前踢出。这是他最为之得意的夺命鸳鸯腿,可惜形不成连环少了很多威力,誓要把廖学兵踢得一魂出窍,二魂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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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算错了对手。完全可以自夸整个南方单挑功力前三名之内的廖学兵只是看到陶德霖腰盘扭动,便猜到他接下来的动作,跟着右脚踏去。,速度太快。两人看似同时出脚,廖学兵却后发而先至。一方面蓄满气势,一方面因要害被控,力道先自减弱三分。
一脚踏断陶德霖地胫骨,去势依旧劲急,将他的小腿踏成侧v字形。
“呀……”惨叫只出半个字,没有体会过便无法想象的剧痛冲过神经,轰击他地大脑。
卡在咽喉的手收紧,廖学兵单手提起陶德霖,这需要多大的力气?
他不去奥运会举重、掷铁饼真是全人类的损失,一个一百四十多斤的男性躯体悬在半空中,脉冲因缺氧百胀成紫色,穿骨面出地小腿不停向下流淌鲜血。
至此为止,金牌打手已经丧失了反抗能力,过程演变得太快,只花了二十多钞钟。
“北城永远是飞车党的天下,你们记住了吗?”廖学兵说完一挥手将陶德霖从半空中摔落,叶小白又跟上来,一把椅子砸在脸上开了花,他一声不吭,直接陷入休克状态。
门外接到命令的四名警卫鱼贯而入,最前头的一个当机立断掏出手枪指向廖学兵。
为时已晚,沙漠之鹰已经对他喷出了火焰,不知是兵哥枪法出神入化还是巧合中地巧合,子弹击中那警卫的手枪枪膛,擦出激烈的火花。先是震破警卫的虎口,震断腕骨,手枪脱手,急速旋转,向后飞开,带着经由子弹转化产生的高速击中第二人的鼻梁,顿时鼻梁骨粉碎,如同被火车头白头撞飞的滋味,连接碰到了第三第四人。
子弹偏离预定轨迹,朝上斜飞,掠过第一名警卫的头皮,钻进门品顶框,木渣弹射而出,形成了一个碗口大小的破洞。那警卫的头皮已然多了一道焦糊的沟壑。
彦玖抡起椅子往四击警卫身上招呼:“去你妈的,敢对飞车党掏枪,你活腻了是不是!”
与会成员已经开始一片骚乱,大家都是来求财求权的,为此搭上性命可不划算。
周福原风情况不对劲,撒腿朝门口跑,只来得及跨出十米,叶小白助跑几步,高高跩跃起,一脚蹬中他的背心,周福原扑的俯面跌倒,值得是庆幸的是地毯较厚,没把门牙磕断。
廖学兵朝圆桌最顶端走去,对端坐于此一睦保持威严的钻石议会议长说:“坐了四年,还没把屁股捂热吗?滚起来!”
不待满脸皱纹的老议长有所表示,他暴躁地抓起议长衣领推到一边,自己站在这个外围中权力最高的位置,双手撑着圆桌,冷电似的目光扫了所有人一眼,将麦克风音量拧至最大,说:“飞车党处理黑道事务,请大家少安毋躁,一切都照规矩办事,绝不波及旁人。叶小白,你把所有针对飞车党的人全都指认出来,咱们慢慢算账,彦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