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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身体早年被父母请来的一个异人传入一种邪门的功夫,这种功夫能吸食别人的武功修为来增进自己的功力。也不知道是缘是祸,那个异人跑遍整个中原西域也找不到适合练习这种邪功的人,本以为自己一身的奇功,是后继无人了,奈何天无绝人之路,却偏偏在一个病恹恹的女童身上看到了希望,后也不管女童同意反对,硬是把这种霸道的武功掌传入她的体内。
她的父母急于治愈爱女,病急乱投医,不但不阻止这荒唐的事情,反而事后,遍天下找来请来数十内力高深的人给她输功驱寒去冷,但奇怪的是,除了他们夫妻两血缘至亲外,其他人的输入的功力全部被她体内寒气弹开,更甚者反受自己内力反噬。夫妻无奈,只得两人轮流互以掌输功给她。谁知半个月下来,两位武功绝顶称霸武林的人物,内力皆去一半,夫妻看着疲惫不堪,甚至已略显老态的彼此,想想尚年幼的独女,只好停止这冒险的举动。后查得医书,奇本,久经钻研,笑娘子制出延命的大补药丸-“朝阳”。裴冥则下山从各处寻来五个天赋极高的孩童,与夫人一同教授他们武功。
善医轻轻一拉,拥她入怀,“没那么严重,只不过是五年!这点内力,我很快就能练回来!……别哭,乖……别再哭了……”轻轻擦掉泪水,手掌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直到女孩哭累了,在他怀里沉沉睡下后,他才慢慢从衣袖中取出一瓶药膏,拔开瓶口,淡淡的香味溢满全屋……
“晓蕾,你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和我说话了,虽然……很凶,但是我很高兴,真的……”
妇科医生?
在床上躺了两天,自觉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裴晓蕾尝试起床走动走动,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只是……
“小姐,您别……”若梅惊慌的摇着头,红着眼睛哀求。
“我只是去书阁,找些书看看……” 她有点无奈的说,这个丫头什么都好,就是爱动不动的大惊小怪。
“您要什么书,奴婢去给您拿来就好,您在床上坐会儿,我马上回来。”若梅自顾自的说完一溜烟的跑掉了。
唉……这冒失的丫头,好歹也得先问问她想要看什么书吧,别又拿来一堆诗词歌赋,这种东西她都看了十八年了。
身边没了只叽叽喳喳的小麻雀,一下子安静了许多,她起身坐起,披了件浅紫色的雕花外褂,走动几步。身体不知道是灵魂的原因,还是房 事的缘故似乎已经大好。走起路来也不再是软绵绵的,要让人搀扶,只是如果稍微跨大几步,下 体的马上就传来一丝丝灼热的火辣,她若是坚持这样扭扭捏捏的走出门,大概也不会太好看。算了,面子要紧,今天还是待屋里吧。
她小步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前的自己,不错,五官和21世纪的那个皮囊虽然相差无几,但是姿色,气质却更胜千倍。常年的病弱不见阳光,她的皮肤非常的白,不过倒也不像是那种吊命的惨白,而是一种透亮晶莹的白,滑腻的皮肤,婴儿般的细嫩,唇红齿白,亮丽秀发……。
“很完美呢……!”她扶着脸,不由惊叹到,这个自己好像比归魂前的那个已经很不赖的身体,更胜一筹。
“什么很完美?”镜子里多了一个挺拔俊俏的男子,一坐一站,一男一女的很是养眼。刚才路上碰到若梅丫头,急急忙忙又不知道在瞎忙些什么的往外跑。闹得他以为小姐有什么事情,赶紧连跑带飞的过来,却见他家的小姐一个人坐在梳妆台前,盯着镜中的自己细瞧。他随手拿起桌上的牛角梳,细细的梳理起眼前秀发乌丝。
她对镜,嫣然一笑道:“自然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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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温和的笑声从身后响起,男子俯下身,与镜中的她平视,深邃的眼睛暖暖的看着她,理所当然的应:“那是当然!”
………片刻的沉默,面对这个与自己有肌肤之亲的男子,她其实并不讨厌,甚至心里还隐隐的带着一丝喜欢。对于第一个夺走自己贞操的男人,女人总数有种特别是感情在。这大概也算是女人自己的处 女情结在作怪的一种吧。善医选了一只简单却不失贵气的钗子,轻轻一别,一个堪称完美的发髻完成。
“真漂亮!谢谢二师兄”她起身,不顾自己有点怪异的姿势对他感激的一笑。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眉头微皱,忽的从背后,把她打横抱起,埋头下来,低声忏悔“对不起,我……昨夜太粗鲁了……”
她躺在床上,满脸绯红,相同的大床,相同的男子,甚至相同的白衣,那一幕幕放纵,不停的在眼前闪动。
“让二师兄看看!”善医看着裴晓蕾一脸不正常的别扭,以为自己上次真的把她伤的不轻,不由自责。伸手便要挽高她的裙子,眼见就要扯下亵裤了。
“别……” 裴晓蕾一见来者意图,也顾不上羞涩了,马上按住他的手。见男子奇怪的看着自己,连忙红着脸解释道:“这大白天的,晚上我让若梅帮我!”
“若梅这丫头不懂医,平时又是粗粗鲁鲁的,怎么能让她乱来” 他轻松的拿开裴晓蕾压着自己的双手,不赞同的摇头。
她闻讯一寒,敢情这几天给她私 处上药的另有其人,而且,貌似面前这个熟手熟脚脱下她裤子的二师兄,怎么看怎么像是那个“其人”呐。
“医者治病,那里还分什么昼夜!”一脸平常的褪下她下身的最后一条遮底亵裤,往她雪臀下垫入一个枕头,左右剥开双腿。
“可是……”她身体一缩还想挣扎,“若梅马上就会回来!”
“没有一两个时辰,她回不来!”他淡淡一笑,很明显,这个神医对她身边侍女的个性也是非常了解的。
……裴晓蕾一时语塞,没错她的这个贴身侍女另一个让人抓狂的地方就是路痴,走出这逸情轩,如果没有人领她回来,少说也得绕上个半天才能找对路。
所谓医者父母心,她看着善医一脸认真的脸,眼睛干脆一闭,有些破罐子摔破的想,算了,就当作是妇科医生在做检查。
床上,裴晓蕾的雪臀被垫高,白皙的大腿极大的张开,红肿的私 处清晰的展现在男子眼前。他弯下身子,一只手抚在丛林上,食指和中指左右撑开|穴瓣,粉红肿 胀的花核跳出来,轻轻摇晃了两下。另一只手,往花 |穴深入一只手指,微凉的体温,冰凉的触感让裴晓蕾感到很舒服,花心一抽 搐,紧紧含住,手指也不急,静静的在她体内待了一会,等内壁慢慢的放松,才微微的动了动,浅浅的绕了内壁一圈。
裴晓蕾皱着眉,不敢往看一眼,她的现在脸上热呼呼的,肯定是已经红的不像样子了,她命令自己要冷静,可是身子却不听使唤,微微的颤抖,连胸前的那两朵嫣红的蓓 蕾都胀痛起来。
“嗯……啊……”待体内插入第二根手指,她忍不住轻叹出声,腰臀高高的拱起。两根手指探入深处,微微的弓弯,贴着火热的内壁轻轻的刮了一圈,然后拖拉出|穴口,抹在一条雪白的手帕上,另一条已经沾满了透明的药膏与滑粘的爱 液的白手帕静静的被丢在一旁。
大概里面的药膏清理的差不多了,善医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拧开瓶口,往里面挖出一陀淡淡浅黄|色的药膏,香味虽与平日的不同,但是一样带着薄荷般的清凉。轻轻的塞在洞口,以指腹推入,一寸一消融,手指慢慢的移动探深,双指粘着药膏艰难的摩擦在狭窄的内壁上,她的体内太紧太热了,药入一半便被融化,混着爱 液粘在他的双指上。他双指一退,|穴口浅处的药膏便立刻随着体 液溢滑出来,小泉似的汩汩而流。
善医脸色微红,有点愧疚又有点浮躁。湿淋淋的手指又挖了一大陀药膏,望着轻颤张合的洞口,一时竟然不知道从何入手。
“……二师兄??”软绵绵已经有些走调的声音传来。
“啊?对不起”善医赶紧收敛神色,用同样走调的声音回答。药膏这次一分为二,一只手把一部分药膏抹在外面,厚厚的盖在花瓣四处,最为红 肿的凸出早已硬直起来,随着另外一手塞入药膏时的前后律 动,左右轻摆,手指把药膏轻轻的抹在凸起的四周,轻轻的捏挪按摩着。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