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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吗?”慕容冲眼里漾着柔意。
“嗯!喜欢!可是……太贵重了!”
“樱不是天上的仙子吗?相信区区一粒琉璃珠子,在天庭一定见得不少。”慕容冲的眉微微挑着。
“当然。”她讪讪地收起珠子。
都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了她在说谎,所以每次遇到这种问题才拿这个来压她!
夏樱偷偷地瞪了慕容冲一下。
突然,一个便衣侍卫匆匆赶来,在慕容冲耳边说了几句。
“樱,时候不早了,该回宫。”
“嗯。”樱站了起来,这时一阵传来一阵眩晕,她跌回椅子上。
“樱!”慕容冲满脸着急地看着她。
她微微摇头示意她没事,笑了笑,说:“可能今天早上没睡够。”
慕容冲这才放下心来。
上了马车后,气氛变得怪了起来。
慕容冲一直默默不语,眼睛不停地闪烁,好像在决定着什么终身大事似的。
夏樱似乎也被他感染了,也跟着默默不语,头一直低着。
在就要到皇宫时,慕容冲的眼神不在闪烁,说出了第一句话,打破了马车里的沉默:“樱,我记得你说过你想要我身上的一件东西,”他停顿了一下,“那样东西是什么?”
夏樱一怔,眼里的欣喜蔓了开来。
她抬起头时,却敛去眼里的欣喜,只因她不愿意伤害他。
“青丝,你的一条青丝。”
“好,回宫后,朕给你。君无戏言。”慕容冲的声音轻轻的,却带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夏樱怔怔地看着慕容冲。
他的唇角扬起一抹绝美的笑容,但看起来却有着让人心酸的感觉。眼里的绝然在黑夜中绽放,亮得惊人,却涩得颤人。
马车缓缓地驶入宫殿,“隆隆”“隆隆”声在寂静的黑夜中荡漾着,风轻轻的吹着,树枝轻轻的摇曳着,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带着绝然的悲伤。
怪病(1)
听到那句“君无戏言”时,心里是欣喜的。但是轻淡的声音里所包含的不易察觉的颤抖,却让她欣喜不起来。
明明青丝快到手了,家也可以快回了,任务完成后,离长发飘飘就近了一步,可是心里却感受到莫名的难过,好像有什么堵在心里似的。
透过明朗的月光,夏樱看着外面洒着银光的梧桐树直发呆。
“夏姑娘,你的脸色很苍白,要叫太医来看看吗?”突然,一直站在夏樱身后的小桐出声道。
“……不,不用了。我没事。”回过神来,她直摇头。不过是有点头晕,叫太医的话未免有点大惊小怪了。
“可……可是夏姑娘你的脸色真的很苍白,好像快要倒下的样子。”
“哪会?是月光照到的。小桐,我真的没事,现在就算是老虎来了,我还可以打死两只呢!”她回过头,正准备表演给小桐看。可是这时一阵熟悉的异香传来,强烈的眩晕像海啸般涌上脑里,踉跄了几步,整个人倒在地上。
眼睛闭上之前,她似乎看到了一脸迫不由己的小桐。
“夏姑娘……夏姑娘……”小桐俯下身,摇了摇夏樱,见她没反应,才站起来,转身,低下头恭敬地说:“长公主,您的吩咐小桐已办妥。”
“做得好,小桐。”月光下,一位绝色的少女掀起珠帘,缓缓走进,淡褐色的眼眸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着阴险的光芒。
看到一脸阴险的长公主,小桐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她吞了口口水,鼓起勇气,说:“长公主,您的吩咐小桐已完成,那么可以把放出小桐的家人了吗?”
“本宫自会放人,先退下吧!”
“那……夏姑娘会怎样?”小桐一脸愧疚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夏樱。
“小桐应该知道多嘴的下场吧!”清河公主眼神闪过一抹阴狠。
“奴婢该死,奴婢不该多嘴,奴婢这就退下。”小桐连忙低着头,慌忙地退下。
梧桐居此时静得可怕。
清河公主缓缓俯下身,长长的指甲轻滑过夏樱的脸,“就是这样的一张脸让陌神放弃了天神之位?而且还心甘情愿地受了千年的炼狱之火?”
“哼!”夏樱的脸上出现一条淡淡的血痕,“破坏了天庭的秩序的人,我绝对不会放过。就让我现在毁掉你吧!”
语毕,清河公主的眼睛倏地变得血红,指尖缓缓下移直到颈部。
就在她准备掐下去时,血红的眼眸竟然开始变得清澈直至淡褐,嘴中竟然断断续续发出奇怪的声音:“绝对……绝对……不会让你……伤害……伤害……冲儿喜欢的人……”
话艰难地说完后,清河公主倒在地上。
在外面听到声响的小桐,脸色唰地变白,奈不住良心的拷问,连忙跑进屋里。见到安然的夏樱,脸色才渐渐恢复红润,但在见到同样倒在地上的清河公主时,脸色变得比纸还要白,连忙大叫道:“救……救命呀!长公主和夏姑娘倒在地上了。”
怪病(2)
静,梧桐居里的空气如死灰般寂静。
寂静得如此离奇,仿佛是暴风雨之前的沉静。
面如死灰的太医和紧咬下唇的小桐跪在地上,双脚颤抖着,嘴唇发白。
慕容冲紧紧地握着夏樱的左手,淡褐色的眼眸里埋藏着深深的恐惧。
他……真的好害怕她从此一睡不醒。
在看到她躺在地上的了无生气的那一刻,心……仿佛被人狠狠掐住,从所未有的恐惧充满了整个心底,即使是以前灭国时,也未曾试过如此的恐惧。
突然,他猛地转过头,一脸戾气地射向跪在地上的太医,冰寒之气顿时在小桐和太医的周围布满。
暴风雨骤时暴发。
“到底怎么回事?”声音是从牙齿间蹦出来的。
“回、回皇上,根据微臣所见,夏姑娘是中了毒,但是夏姑娘中的毒实在奇怪,微臣从未见过。”
“哦?太医意思是不会治了?”慕容冲声音一沉,“不会治病的太医要了也没用,来人,拖出去斩了。”
“皇上,饶命呀!饶命呀……”被拖出去的太医救命声连连。
梧桐居里的人同情地看着那个太医一眼,就连忙垂下头,哪里都不敢乱望。唯恐自己会是下一个,即使自己此时处在皇宫内的最神秘的宫殿里。
“小桐,为什么樱会中毒,是谁所为?”眼神凌厉地射向小桐。
“皇……皇上,奴婢真的不知。”
“哦?是吗?”
听到这个声音,大家不由得吞了口口水。这个声调微高的声音比催命符还要可怕。看来小桐凶多吉少了。
“能进梧桐居的人除了你还有别人吗?”声调依然微高,听上去很平静,但却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还有……长公主。”小桐犹豫了半分。
“放肆!竟然敢牵连到公主上!来人,拖出去斩了。”血腥的暴风雨再次来临。
“李公公……”
“奴才在!”被叫到的太监,脸色都变白了。
“传令下去,给朕找最好的大夫,找不到——斩!”声音如阎罗王一般。
这时,屋外传来一个声音:“长公主——到。”
“皇上,不要……”一个神色着急的绝色女子慌忙进入屋里,连礼仪都不顾了,“皇上,小桐都已经死了,不要再滥杀无辜了。”
“皇姐,好些了吗?”见到自己的姐姐,慕容冲的声音柔了下来。
“昨天只是累过度了,现在并没什么大碍。”清河公主微喘着气,“先让他们退下,我话有跟你说。”
慕容冲先是盯着脸色着急的清河看了许久,最后才应允了。
在他们都退下后,清河公主凑到慕容冲耳边小声地说了一句:“冲儿,我有药可以救她。”
慕容冲的眼睛亮了起来,亮得遮掩住了眼里的猜疑,“皇姐昨晚为何会到樱的梧桐居来?”
“冲儿,你知道的,从小到大我都是在皇宫里生活,从没出过宫,我很渴望外面的世界。听到夏姑娘昨天出宫了,所以我才会到梧桐居里问她外面是怎样的。”清河公主的眼睛黯淡了下来。
“为何不来问朕?”慕容冲眼里的猜疑依然存在。
“哎呀!冲儿,有些姑娘家的事情你叫我如何开口?”
“是朕疏忽了,有下次的话,朕再带皇姐出宫。”猜疑消逝,慕容冲转回话题,“皇姐真的有药吗?”
“嗯,是母后留下来的。当时母后曾经说过,如果我们姐弟遇到严重的疾病,这药可以替我们化去一劫,”清河公主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瓶子,打开瓶盖,倒出一颗黑色的丹药递给慕容冲“夏姑娘是冲儿重要的人,用在她身上,母后一定不会介意的。”
慕容冲的眼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