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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边的淳于天赐一看不好,立刻闪身。
然后众人就听见轰的一声,金啸宇的身体在空中炸开,同时无心那银白的身影被狠狠的炸飞了出去。
“无心。”墨夕颜凄厉的大叫,她连喷了三口血,硬是飞奔了过去。
那爆炸的余波也不是众人所能承受的,所有人都避之不及,而只有墨夕颜那小小的瘦弱的黑色身影向着无心飞奔过去。
仿佛在无尽的烟尘中,也只有那一个亮点。
也就在这一个刹那之间,那血肉纷飞的肉雨中,一个金色的小点,就嗖的一下钻进了墨夕颜的身体里。
淳于天赐想要抓,却因为他刚刚离开的太远,而没来得急,堪堪错身而过。
墨夕颜却只觉得身子一滞,似乎一股暖流流入经脉之中,但是她却无暇顾及,跪倒在无心身边。
无心那冰丝玉扇俨然已经破损,而他整个人的一条右臂也已经炸的血肉模糊甚至连骨头都能看见了。
脸上的面具下,一股股血不断的流出来,那银白的面具也出现了无数龟裂的细纹。
在墨夕颜抱起无心的一刹那,那面具化作飞灰,无心那布满血痕的脸露了出来。
而墨夕颜的眼泪也在看到他的面容的一刹那决堤而出。
是他,竟然是他,原来一直保护着自己的竟然一直都是他。
突然那些点点滴滴的记忆全都涌入到脑海里,温暖如春风的他,宠溺放纵自己的他,为了自己和皇帝力抗的他,为了自己和金啸宇叫板的他,被自己据婚成了天下笑柄的他,依然维护自己救自己于危难的他,带上面具邪魅的他,调戏自己让自己恨之入骨的他,和自己远走西北的他,毫无怨言任自己在他的地盘上撒野的他,给自己无限权力和势力的他,每一个他都是那么清晰的印在自己的脑海了。
而那最后一个印象却是为了自己在烈火中爆炸的他。让墨夕颜的心疼痛的几乎要碎裂。
“不,不要,你怎么可以骗了我,就这么睡着,我不允许,不允许,你听到了没有?无心,你给我醒过来,不然我定然拆了你的地宫,你听到没?”墨夕颜小声的呜咽着,抱着无心的头,整个人冰冷的如同一具雕像一般。
她此时此刻的心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反复的问着自己无心死了怎么办,他要是真的死了怎么办?
这个世界就只剩下了这个问题,还有她和无心。
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抱着他尸体,更从未想过自己的心竟然是这么疼。
山上的石头一如既往的被炎炎烈日烤的蒸人,可是墨夕颜依然觉得自己如坠冰窟。
不远处安陵秋沫也呆呆傻傻的站着,望着远处那看不见尽头的山,不知在想些什么,他身上那种死寂的意味也让人觉得无限悲凉。
一群黑衣人如今也都一个个心情繁重,毕竟受伤最重的可是他们的主子。
只有淳于天赐在算计着,他环顾周围之后,阴冷着脸,慢慢的向墨夕颜走去。
“滚……”墨夕颜大吼一声,手臂猛然的向后一甩,一股强大的劲气轰然而出,硬是震退了淳于天赐,而且震的他气血翻涌。
果然五行金令的力量是巨大的,淳于天赐没想到墨夕颜还什么都不懂的一击就有这么大的效果,即使自己刚刚被金啸宇那膨胀的金气所伤了,可是凭她的功力也不至于一拳就能让自己再次气血荡漾,这肯定是金令的效果,淳于天赐贪婪的眼神中带着兴奋的光芒,这个人,这东西,定然是他的。
“嗖”一只彩色的信号弹划破高空,墨夕颜一看眼神一紧。“皇上的亲兵来了,我们走。”
那群黑衣人一听,自然赶紧护到墨夕颜身边,安陵秋沫也同样站到了这一边,只有淳于天赐是孤零零的。
一群人,防备着淳于天赐,然后墨夕颜背起无心的身体,跃下了山崖。
山崖下早有他们预备好的逃生的东西,荡着绳索一群人掩入大雾之中。
而淳于天赐一声口哨,那黑色的大鹏年便再次出现,飞身而上,遁入高空而去。
当皇帝的一群亲兵上了山之后,那山上,只剩下一地模糊的血肉被炎日烤的发出阵阵臭味,和那吹起的阵阵阴风。
☆、【杀手锏】
【杀手锏】
墨夕颜将木溪寒带回地宫之后,整个人就笼罩在一种杀伐凛然的气势当中,在加上他手中的玉牌,整个地宫没有任何人敢违背她的话。
她也仿佛一个罗刹一般,坐在地宫中,身上明显标志着闲人勿进。
而在她对面那张寒冰床上,无心依旧那么苍白无气息的躺着。
在他身边一大群地宫中的大夫围绕着,不时的施针,擦药,他的手臂也被处理好了,包裹着一层绿色的晶莹剔透的膏体,据说有生肌之效,就算无心的胳膊一点肉都没有了,也可以完全长出来,只是时间问题。
现在关键的是无心被爆炸的劲气侵入了身体的经脉之中,他整个人的身体陷入了一种僵持的状态,那些劲气出不来,他就醒不过来,而且由于当时他本就受了伤,心脉防御薄弱,这些劲气中的一股冲击心脉而去,差一点就要冲击到他的心脉了,那样他就必死无疑了。
此时这劲气就停留在他的心门之外,只要稍有不慎便会侵入心脉,可谓是危险万分。
那群大夫在鬼面神医的带领下,在无心身边忙碌着。
也许没有人能想到鬼面神医一直就在地宫之中,而墨夕颜也庆幸他一直都在地宫中。
墨夕颜的眼神一眨也不眨的盯着无心,生怕他有个什么闪失。
那群大夫也都一天一夜没合眼了,一个个额头上汗水淋淋。
整个地宫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气氛之中,所有的一切都正常运行着,墨夕颜交代了,对面不能走漏一点风声,否则杀无赦。
可是即便如此,即便别人看不出这地宫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但是身在地宫的人,心情却都完全是紧绷着的。
无心的那些美婢们,更是担心的要死,可是看着墨夕颜的冷脸和身上的肃杀之气,又有谁敢来啊?
云风月也只是偶尔过来报告事情的时候能看上无心几眼,却也还是被墨夕颜无情冰冷的眼神而刺的心里一阵阵阴冷。
“公子的情况总算稳定了,只要每天按时为公子疏导排气应该就无大碍了,只是这时间却长,要七七四十九天之久。”鬼面神医拭了拭头上的汗,恭敬的对墨夕颜说着。
墨夕颜听着这话皱了皱眉头,贝齿不自觉的咬着下唇,四十九天,这可不是个短时间,什么变故都有可能发生,这让她觉得心里突然没有谱了。
“四十九天这么久,你有完全的把握吗?”墨夕颜再一次确定道。
“老夫会每日守在这里,定然会保护宫主周全。”
鬼面神医那不满皱纹的脸上,那一对泛着精光的眼睛格外的亮。
“好,我知道了,有什么事情可以去找安陵公子。”说着墨夕颜已经从椅子山起身,来到了冰床前。
木溪寒那苍白的没有血色的脸映在他的眼中,让他觉得心头格外的沉。
玉手颤抖着抚上他的脸,心中不禁默默的祈祷,希望他能完好如初。
这个男人为自己做了这么多事,甚至不顾自己的生命,他给的这份情是那么温暖又那么沉重。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若是他不能好起来,她恐怕永远都会内疚着,无法原谅自己。
她欠他的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还清。
然而就算她要背负这一生的债,她也不能放弃自己追求的东西。
鬼影媚杀术一出,墨夕颜黑色的身影就快如闪电一般的出了密室,她要去讨回自己应得的东西了。
……
夜阁,紫夜依然静若处子一般的在大殿中坐着,她的手中是永远都不变的蝴蝶兰。
加之她今日那淡蓝如精灵之翼的薄纱长裙,就仿佛一位遗落人间的花仙子一般,面容宁静而祥和。
可是在这大厅里的每一个夜阁的杀手,都是大气不敢出一口,因为今天的他们知道紫夜很不高兴。
刚刚被丢进蛇洞的姐妹就是个例子。
整个大厅里安静的诡异,那被剪掉的花枝,簌簌落下的声音都清晰可闻,压抑的气氛,让每个人的心跳都加速着。
而就在这样安静的时候,一个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不协和的声音凭空出现,仿佛是什么东西割裂了空气一般,从大殿的正中央穿过,向着紫夜而去。
紫夜嘴角一翘,那摆弄花枝的玉手轻抬,好似极慢的动作,可是那东西确恰恰落入她的手中。
那是一块黑色的人形令牌,那上面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