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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顺便跟他说:“通知所有泉州属县的县令,今天,晚上聚仙楼皇帝请客吃饭!”
“从公中账上出?”李大人问。
“皇上请客!当然是万岁出钱!泉州没钱!”我心里不爽快。
中午吃饭的时候,德旺太监已经帮我们占好了位置,我带着皇帝陛下走了过去,上面一份饭菜,标准的四菜一汤,一个红烧肉,墨鱼小炒,一个虾皮炒芥菜加上炒双菇,蛤蜊豆腐汤。虽然,家常,但是营养丰富搭配合理。
他倒是不挑,坐在我对面吃了起来。看着我说:“生气啦?”
“没有!微臣怎敢生万岁爷的气!吃饭!吃饭!”我将红烧肉汤倒进饭碗了,用筷子拌了拌开吃。
“不生气,这么咬牙切齿干什么?这碗里的肉又不是我,今晚让你可着劲地咬!”他轻声跟我说。
我如牛嚼草料抬头看着,咽下一口饭菜,对他说:“是吗?舔一舔,扭一扭,嘎吱一口!”
“吃饭!吃饭!”他立刻也埋头吃饭。
吃完饭,我把汤也喝完了,拿起牙签剔了剔牙。他也刚好吃完,接过随身太监递过的清茶漱了漱,用手巾擦了擦嘴角。
“走,我带你去看看咱泉州府的这个新府衙!”我站起身来。
新府衙按照不同的功能分成了N个片区,刚才我们在的是最巍峨庄严的府衙大堂。基本上除了这样的接待以外,不大用的。我们的审判堂分了好几个,有民事的、刑事的区别,人员配置也不同。走到西边,是我们的政府开发中心,里面都是文职人员,处理招商引资,项目落地等等。东边的建筑是综合中心,比如地方志的修编,农林渔牧,水利交通等等。北边是治安中心,里面就是整个府衙的衙役,捕头和仵作的办公地点,里面还设置了一个尸体解剖室,我问他是否要参观的时候,他说还是算了。
“这些想法真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每一块都分得清清楚楚,却又联系在一起。”他手揽着我的肩膀,旁人看来这是兄弟间的关系好。他呢?手还乱动摸着我的肩头。
“术业有专攻吗!让合适的人呆在合适的岗位上,发挥他最大的才干!他们做地好了么?我就没事情了。”我回答他。
下午,他继续问了孟愈和黄先生为首的经济建设一组人马一些事情后,又叫来了李大人和万守备关于治安方面的事情,明显比上午要好过多了。
“泉州的守卫的确不错!”梁璋嘴角轻轻扬起,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击叩,那有节奏的声响,让我知道了这小子,肯定有后续。果然,不疾不徐的声音从他的嘴巴里出来:“不过,朕想知道御前四品带刀侍卫秦宣是如何重伤的?去把这个案子的案卷调出来!”
“这个案子已经结案了,皇上就不用多看了!微臣想抽点时间请皇上御览泉州新城。”我急忙跟他说。
他挥挥手说:“不急,明日卿家可带朕览泉州的秀丽山水,民风民俗。”
“去把案卷拿过来!”那声音不容拒绝。李大人眼睛看着我,我点点头。
案卷其实不厚,事情还是比较简单的,他一页一页地仔细翻过,眉头皱得越来越紧了,时不时地看看我。李大人和万守备也开始紧张了,“这判罚即便是仅仅伤朝廷命官也是轻了,更何况是御前侍卫守护的人。不过,既然已经判了,就这样吧!”他合上了案卷,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们几个。
“圣上,如若按照刑律,这个案子当判抄家灭族之罪,然我泉州当地民众,本地嫁娶者不少,如若灭族恐牵连甚广。陈大人方才决定只抓元凶,不牵扯任何同宗族人。也是大人的心慈!请皇上明见!”李大人跪下回话。
“恩!刑罚轻重之间不可太过随意!”说完他步下座来,“爱卿,勤于政事,爱民如子!朕也有耳闻。快起吧!”
李大人谢主隆恩后起身。
“陈爱卿,可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奏报的?”他侧过头来问我。
“皇上不是说晚上要请泉州八品以上的官员吃饭吗?微臣已经在本府最好的酒楼订好酒席了!”躬身奏道。
他看了看我,嘴角一挑说:“正是,泉州官员这几年多辛劳,朕今日摆宴请众爱卿!”
他的嘴擦过我耳边的时候说:“娘子,相公没钱,这饭我请了,你出钱啊!”
“靠!老铁公鸡教出来的小铁公鸡!”我轻声骂道。
“只要是公的就好!”他继续在我耳边低声说。
“微臣,谢主隆恩!”我大声地说,你丫的不会还要我拜吧?
“爱卿!免礼!”说着用手托住了我。
一顿晚饭,他虽然话不多,但是已经算是很亲民了,脸上总是挂着淡淡的笑容。那些想表现的官员说的话,他也很给面子地给了些意见。我也算给大家机会,让大伙儿能有机会目睹天颜。整个晚饭,他看了好几次孟愈,我觉得有点麻烦。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提供下载)欢以下文章 作者有话要说:刚刚码的,新鲜出炉的!
大家凑合着看!
说不定时更,又手痒了,赶紧送上来了!哈哈!
刚才上碧水,有人扒榜,刚好说到我这个文。说看不下去的理由有一条,就是我4000多个字,中间都没有空行的。(当然不止说这些,其他的如文章架构和文字驾驭能力,那不是一天两天能进步的。)空个行,咱还是会的。所以决定拿这章来试试,大家感觉是不是看起来舒服点了?
三陪
回到家中已经不早了,我无心与他在池子里闹腾。粗粗洗洗就爬了出来,坐在椅子里,拿着手巾擦着头发。
他过来我身边问:“发什么脾气呢?”
“没什么!就是不高兴,女人不高兴需要理由吗?”我是不是可以告诉你,大姨妈即将访问,我心情不好啊?
他的手不太规矩地伸进来,我站起来挪地方,拒绝。他过来拉着我说:“不知道是你多心了,还是我多心了?我多问两句孟愈就不行了?”
“你果然是疑心病犯了!”我心里很不舒服地说。
他用双手强制地捧起我的脸说:“陈帆梓,我告诉你,我多思虑,但是我不多心,也不小心眼!倒是你,不知道在乱猜乱想些什么?”
我扒开他的手,对他说:“我胡乱想什么,我刚刚在路上想,你要是不放心,我就立刻跟着你回去。以后就住宫里再也不出来了。”
他笑出声来问:“你真这么想,放的下你的生意?放得下你的泉州?安心地呆着宫里,跟一群女人一起聊个天,说个事儿过日子?”
我心里是怕极了这种日子,可是那又如何,“是!人生有得有失,最关键的是看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如果嫁给你必须这样,我缘何不能就这么过了。从当日应你开始,我就已经知道自己的未来了。反正又不是没有住过宫里。再说,总好过你母后那般青灯古佛。”
“阿帆,我很高兴你能愿意跟我回去。其实,真正多心的是你。我从来瞒着谁,也不瞒着你,你这些年却瞒得我这般苦,时时刻刻猜想着我会如何安排,既然猜了为什么不直接来问问我?你不是跟我说过,人与人之间猜来猜去最是浪费,有事情沟通清楚了,也许就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他接过的我手巾,拿了扔在了桌上。
“说实话,我觉得这根本不是问题。孟愈就是我一个朋友,一个下属。”我跟他说。
他笑着看我说:“没错,我也这么看!”
我讶异地抬头看他,搂着我的腰说:“我问他不过是因为泉州比较特别,经济之处很多都是第一次做,所以,想多听听得失。”
“那你为什么不问我?”
“问你?这些东西你告诉我的还少吗?虽然,你们是一起做的事情,但是每个人的看法都一样。兼听则明,难道你不知道?孟愈头脑灵活,处事经验也比较足了。以后,沿海不会就泉州一个府开港的,这样的知府人选很是难找。你让我能不多问两句吗?倒是你,又瞒又藏的。怕我调阅案卷知道点什么?不是吗?”他眼睛晶晶亮地看着我。
“那日,我被砍了一刀,是孟愈给我包扎的。不过,秦宣在此之前已经提醒他,我是你媳妇儿了。”我跟他说。
“如果不包扎你会怎么样?”
“可能流血过多吧!具体怎么样,我也不知道,反正那天万守备来的满及时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