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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顺从心里的渴望闭上了双眸,踮起脚尖,双臂毫不含糊的缠上他的脖颈,热情的回应他的索吻。
两人唇齿相依,灵活的舌头在彼此的领域里纵横扫掠,神马的杀人凶手,神马的剧毒,神马的三天期限在此刻通通在脑袋里放空了。
许是这些时日两人之间的隔阂太多,这唇瓣一相接便是难分难舍,即便昨夜刚温存缠绵过,却不曾像此刻这般,一个吻就能让两人的心贴得如此之近。
吻,越来越绵长,大手从衣襟探入抚上那越来越丰腴的柔软,盈满掌心。小手攀爬在他宽阔结实的肩背上,辗转反侧的延长这个吻。
寂静的宫殿里只剩下彼此唇齿交缠的喘息声。
不知过了多久,在两人都差点失控剥除彼此的衣物时,萧凤遥轻轻吮了吮她红嫩的唇瓣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
刚被滋润完的水潋星微嘟着红唇大有欲。求不满之色,长睫微微掀开,澄澈的美眸不再有狂傲的色彩,而是娇媚如春。
“今夜发生太多事,好好歇着吧。”吻了个餍足后,萧凤遥语气淡淡的道,而后转身走出去。
“萧凤遥我会让这个扑朔迷离的案件还原本来的真相!”水潋星在身后喊道,声音还有些娇软勾人。
“嗯。”萧凤遥停下脚步侧过身来,轻轻的点了下头,继续起步离开。
水潋星一个控制不住跑到门边目送他的背影离去,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嘴角边露出了傻兮兮的笑弧。
帝玉算什么,本人不是更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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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落霞宫
萧凤临气匆匆的跑进落霞宫,走过假山,穿过曲径,直接通往殿厅,只是刚一靠近就隐约听到了谈话声,他的脚步戛然而止,心想,母妃平日会客都不会让任何人靠近,他还是待会再来找的好,省得惹母妃生气。
“大哥,你说那老婆子死了会不会影响临儿的弱冠大典?”
里边的谈话突然提及自己,萧凤临刚转开的脚尖又转了回来,有些好奇的蹑手蹑脚的贴在门边上偷听,因为他来找母妃就是要说关于弱冠大典的事的。
夜承宽:“应当不会,皇上这几日忙着太皇太后的后事已经全权将政事暂由我代理,我想趁此机会可以落实临儿的弱冠大典。”
燕太妃:“嗯,那就有劳大哥了,只不过……”
夜承宽:“只不过什么?”
燕太妃:“临儿他生性纯善,不愿意与他皇兄相争,即便举行了弱冠大典也无法改变他什么,这傻孩子只怕到时候还会要求皇上免赐封地!”
夜承宽:“这个……为兄倒有一计,不知能行否。”
燕太妃:“大哥且说来听听。”
夜承宽:“八皇子近来不是迷上舒妃吗?咱们只要对症下药,八皇子必定能药到病除!”
……
外面把他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的萧凤临陡然站了起来,纯净的俊脸有了凌厉之光。
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星星,若是因为他受伤害更不行!
砰的一声,他猛力推开了紧闭的门扉,里面正在密谈的燕太妃和夜承宽二人皆是一愣,面色略显慌张。
“临儿,是谁教你如此粗莽的!”燕太妃凌厉的呵斥。
“母妃,今后你说什么孩儿都照做就是了,只求你别伤害星星!”萧凤临快步上去撩袍跪于前,诚恳的乞求道。
“临儿,你……你说的是真的?”燕太妃故作意外的站了起来,扶起自己的孩子。
“嗯!只要母妃和舅舅不伤害星星,孩儿什么都答应你们!”萧凤临站了起来,看向两个一直妄想掌控他的人说道。
夜承宽与燕太妃相视一眼,得意心照不宣。
“临儿,只要你乖乖听母妃的话,以后星星迟早会是你的。”燕太妃喜笑颜开的抚着儿子从鬓角垂落的发丝。
“唔不不!”萧凤临拼命摇头,“我不要星星是我的,我只要星星每天开开心心的就好!”
“傻孩子!”燕太妃心疼不已,“有想要的东西就要想办法让她成为你自己的,只要你愿意,星星一定是你的!”
“是这样吗?”萧凤临眼瞳露出迷茫的流光。
只要他愿意星星就会是他的吗?
他老早就愿意了啊,可是星星是皇兄的……
·
御药房,药香弥漫,烟雾袅袅,可是这样一副和谐的景象却偏偏有不和谐的人出现了。
“怎么滴,不欢迎我啊!”此刻的捣药桌上坐着一个风华绝代的佳人,她斜躺在上面翘着腿,手撑着脑袋看着排排站的御医们,嘴角的捉弄弧度逐步加深。
“舒妃娘娘,您需要什么让底下人来传一声就是了,何须劳您大驾亲自前来。”御药房的老御医上前诚惶诚恐的道。
上次这舒妃娘娘一来就翻箱倒柜将他们御药房的所有珍贵药材都取走了,今儿一来也难怪大家伙如临大敌般。
“有些事总得亲力亲为才好啊!”水潋星翻身坐起,对绿袖伸出手去。
绿袖顿悟,立即把一小袋银钱放到她手上,水潋星只觉得手一沉,她回眸掂量掂量,打开一看,好看的眉顿时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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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反
绿袖顿悟,立即把一小袋银钱放到她手上,水潋星只觉得手一沉,她回眸掂量掂量,打开一看,好看的眉顿时皱起。爱豦穬剧
“绿袖,还有吗?”她看向绿袖问道
“有!还有!”绿袖愣愣的连连点头,而后赶紧跑出去,不一会儿又跑了回来,身后还带了几个小太监,扛着一麻袋一麻袋的进来。
在那麻袋还没开袋以前,御药房的所有御医都好奇这里面装了什么东西。
莫非是舒妃娘娘见上次从这里拿走了太多的珍贵药材今日要还回来不成漩?
“得咧!”水潋星轻快的跳落地,把那手中的小钱袋潇洒的抛给绿袖,习惯性的拍了两拍小手,在那些老少御医们面前走了一圈才停下脚步贼溜溜的盯着他们,“咱们来玩个问答游戏,答对了有一两银子可以拿!”
话音刚落,御药房里一阵唏嘘,一两银子都快是他们一年的俸禄了。
“舒妃娘娘,您还是别拿吾等打趣了。”那位鬓发发白的老御医上前一步来说道锩。
“我没有跟你们开玩笑,真的!你看我连银子都准备好了!”水潋星让人把麻袋划开一道小口子,一锭锭碎银滚落在地,众人瞠目结舌。
“如何?谁先来?”水潋星挑眉问道。
……
一干御医不管是老者还是新手个个面面相觑了下,都踌躇着不敢上前。一来怕被皇上怪罪,二来还是怕皇上怪罪。
“好,第一个问题,我是谁?”
水潋星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手心里抛了抛,看向犹豫不作答的御医们。
“我来答!”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有一个尖嘴猴腮的御医举手出来道。
“说。”水潋星点头,她就不相信还有人有钱不要的。
“卑职说之前斗胆请舒妃娘娘恕卑职无罪。”那御医道。
“嗯,放心说吧,恕你无罪!”水潋星摆手道。
“舒妃娘娘是胤朝公主——秦舒画,现在是南枭国靖帝的妃子。”那御医信心十足的道。
“答得好,绿袖,给他一两银子。”水潋星满意的笑了。
接到银子的御医笑得合不拢嘴,其余的人也慢慢相信这是真的,不是捉弄。
绿袖把钱给人家后,附耳在水潋星耳畔道,“娘娘,一两银子你怎么可以问如此简单的问题?”
“我有我的道理。”水潋星笑了笑,“来,下一个问题!”
“我来!”刚说完就有人抢着举手了。
“南枭国的帝号是什么?”
“靖帝!”
“答对了,绿袖,给他一两银子。”
“下一题!”
“我来!”
…………
问了一堆普遍得连三岁小孩都答得上来的问题后,银子也派出去了不少,一群御医们也抱着银子笑得合不拢嘴,在他们全部放松戒备的时候,水潋星的问题才正式开始。
“下个问题,这种香精油从何处来?”水潋星拿出那瓶香精油问道。
“我作答!”一个御医抢上来拿过她手里的香精油放到鼻端嗅了嗅,颇有见解的道,“此香精油的花蜜采取至北寒国,这种寒月花只有在北寒国偏干燥的地方生长。”
“那么偏远的地方是谁进贡的?”
“据说是皇上托人从北寒国带回来的。”
托人?那个人应该是苍轩无疑,既然一路到皇宫都没有经过他人之手,别人怎么会有机会在里面下毒?
“好,绿袖,给他二两银子。”水潋星落座回位子上。
“太皇太后喝的药平日由谁负责?”
“由王御医带着两位太监负责及煎药,从不假手于人。”
“王御医何在?”
“王御医今日告病还乡了!”
“那两名太监呢?”
“那两名太监昨儿个就已经出宫采办药材了。”
还真不是一般的巧!
水潋星拧眉沉思,负责煎药的御医告病还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