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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涵伸个懒腰,自行起床穿衣,哪知道外面的宫女们听到动静扑了进来。
“公主!”为首的玉妩叫了一声,眼睛已经红了。后面的玉姣、玉妲也哽咽起来。
“哎呀,哭什么,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宁涵自得了这几个宫女都是当做平常人看待,一向亲厚得很,只是离开的事如此之大必定得瞒着她们,以免她们被人责骂,但是留在楚府的她们却会很安全。
“公主要去治病怎么也不带上我们,冷侍卫他们二个大男人怎么侍候得好您?”玉姣最小也是最是单纯,不由地叫道:“害得我们几个好生伤心,以为公主从此不要我们了呢!”
“怎么会呢?我那是去治病又不是去玩,怎么能带着你们这些娇滴滴的姑娘们呢!再说我留给爹的信中也说了好好照顾安顿你们的,若是你们有好的姻缘,也会替你们做主的?”宁涵轻松地调笑道,“怎么我一去二年多,你们竟然一个都没找到合心意的人吗?”
“公主又来取笑我们!”玉妲不依道,“没有看到公主和皇上大婚,我们哪也不去!”
其他人也连连点头。
众女又嬉笑了一番,说了些别后情,宁涵编了些治病的事情搪塞过去,这才梳洗更衣完毕下了绣楼。
楚霆今日特意留在府中,等着和她一起用早饭。
宁涵盈盈拜倒:“离开这么多日子,叫爹挂心了,是涵儿的不是!”
楚霆笑道:“若说挂心总也比不上旁人,这下兜兜转转你总该放心了吧!皇上他的心意、他的担当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啊!”
宁涵想起昨晚二人相拥而眠的情景,知道楚霆必然知道得一清二楚,不由脸一红:“涵儿已定下了心,从此不离不弃,生死与共,若是旁人因我的事对他不平,自有我一人承担!”
“如此就好!”楚霆赞许地点点头,“不过你也不要太担心,我这二年也有所进展,而且海儿和琰王此去就是找其中所缺的二味主药,得了后研制出来的药虽然没有灵萱草那样药效强大,但也能缓解一二!”
“是吗?真是太谢谢爹爹了,您为我的事一直如此劳心劳力!”宁涵不止一次地由衷感激楚霆父女,从相识到如今救了自己一次又一次。
“傻瓜,你是我的女儿不是吗?说什么这么见外的话!”楚霆故意责怪道。
“是啊,一家人嘛!”宁涵笑着,突然又想起一事:“阿琰和海儿不是说为天璟去找药了吗,怎么会?”
“那是掩人耳目而已!”楚霆说起来也是佩服萧天璟的耐心,为了宁涵从她离开时没多久就渐渐地布局。
原来萧天璟知道宁涵离开必定是下了万分的决心,但是若是世上没有那味良药,以她的性子也是不会回到朝阳了。他既伤心宁涵的决然离去,又要强撑着日夜操劳处理国事,几个月后的确是旧伤复发了一次。
萧天琛和萧天琰结结实实地埋怨了他一通,萧天琰更是说起宁涵的信中要他一定要按时吃饭睡觉,有时间多休息的意思,萧天璟听了心中一动,于是开始慢慢布局。
一步步地放出风声说自己旧伤复发,在众多大臣面前也装做几次病发的状况,而楚霆也配合着说出旧伤难医的话来,更是利用为他找药的事掩饰其实找的是宁涵需要的药之事。如此一来,大臣百姓们只以为皇帝是心伤未来皇后之病,又是操劳国事旧伤复发,丝毫没有怀疑过其他。
而他赌的是宁涵听到他病重的消息,定是要立马回来的!
宁涵听了又是感动又是埋怨:“他当是在钓鱼呢,还放了长线!”
“呵呵……”楚霆越发地大笑起来。
父女正在说笑用着早饭间,门外有人来禀报,宫里的太上皇太后听说护国公主病愈返家,命她马上入宫觐见。
宁涵早知道萧天璟必定心急地想马上举行大婚,太上皇那里自然是一早要去禀报的,所以也在意料之中早上起来就是换得一身正装。这会儿一听到旨意自然马上带着人进宫去了。
第一八六 并蒂花
果然一入宫见了秋太后,还来不及行礼就叫她扶了起来:“哎,涵儿啊,这么多时日音讯全无,真是叫我们好生记挂!”说着说着眼睛已经红了。
宁涵含泪又再拜倒:“叫父王和太后一直牵挂,真是涵儿的不是,如今涵儿回来了,今后定当好好孝顺二位老人家!”
太上皇经过这二年多的调养,中风的状况已经稍稍有些缓解,虽然仍有些行动不便,言语不清,但是明显比宁涵离去时精神不少,而且面色红润,笑容满面。眼见她回来,连连招手让她过去,好好地打量了一番,才笑逐颜开地频频点头,嘴里含糊地说了一句什么。
宁涵还没听清,相处日久的秋太后哪会不明白,一起笑道:“太上皇说你的脸色好了很多,十日后的大婚上定是一位非常漂亮的新娘子呢!”
十天,宁涵吓了一跳。知道萧天璟心急,没想到竟是急成这样了。
秋太后看她吓了一愣的神色更是掩唇笑起来:“你莫怪璟儿他心急,今日一早就来禀告你回来的事,还马上叫钦天监挑好了日子。他说不快的话,怕一个转身你又象飞天的仙子般消失无踪了呢!幸好以前为你们大婚所做的东西璟儿都是让人保存地如同崭新的一般,不然可真是要累坏我们了!”
宁涵被二位老人家笑得更是羞愧,只得依在秋太后身边连声告饶。
“太上皇和我真是从来都没见璟儿如此慌张着急过,看着他那个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呢!”秋太后又笑了一回,才正色道:“涵儿,有夫若此,你可得好好珍惜啊!”
“太上皇和太后放心,今儿我临出门前就已经和爹爹说过,从今日起我与皇上生死与共,不离不弃,哪怕是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我也会坚定不移地走下去!”宁涵的脸上红晕未退,但是坚定的双眼仿佛都在告诉每一人,她的生命从此与他紧紧相连。
太上皇连连点头,面上的神情欣慰而欢愉,秋太后也是执着她的手轻轻拍着,不愿放开。
谁都没有发现萧天璟正站在门口含笑听着她的话,眼中闪动的光彩却是久久都没有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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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国宣圣三年秋,昊帝与护国公主、太医院医正楚霆之长女楚宁涵大婚,一时间举国欢腾,大庆三日。
其他四国竟是各自派出高规格的使团日夜兼程赶来道贺,汐国太子、大将军、临国皇子、齐国权相、乌孙三王子齐齐备下厚礼相赠。
同年冬,琛王、琰王分别与左相李子济之女李岚、太医院医正楚霆之次女楚海儿同时成亲,一时间朝阳十杰又少二人,怕是朝阳城的名媛们更要伤心了。
宣圣四年夏,见皇后久无孕事消息传出,有大臣在朝堂上恳请昊帝纳妃以求子嗣延绵。
昊帝大怒而斥:“朕正当盛年,得力的兄弟又多,何愁断了皇室血脉?今后休提此事!”
满朝文武见如此光景,心里哪还不明镜似的,聪明的更是绝口不提。
一时间宁国昊帝专宠皇后一人,登基四年没有纳一个妃嫔之事,叫百姓们惊讶不已。
男子大多摇头叹息不敢相信,女子们大多恨不得化身这那有着如此福泽皇后。
如此一来,民间乃至名门望族嫁女竟是纷纷要求丈夫只娶一人,不然宁可不嫁,如此竟成风尚。
宣圣四年冬,琛王长子出世,昊帝大喜赐名:元祈。
宣圣五年秋,琰王长女出世,昊帝赐名:元禧。
宣圣五年冬,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后,太上皇一病不起,缠绵病榻近三月终究驾薨。
宣圣六年春,又有大臣几人联名上奏,磕头如葱,求昊帝选秀纳妃。昊帝不欲多言,拂袖而去。
左相李子济上前扶起几人,叹了一声:“几位大人难道到现在还没看明白吗?皇上他早就言明,皇室血脉并非有靠他一人而已!大人们如此相逼皇上,只怕适得其反而已!”
那几人家中或是族中都有适龄的女儿待字闺中,本想着乘选秀之机,把自家人送入宫中,至于与皇后争宠那是一步步慢慢来的事。谁知昊帝竟是看也不看,就此离去,又听李子济如此说,为首的先哼了一声:“李相当然是巴不得皇上无子,您的外甥可不正在琛王府里欢跑吗?”
李子济气得大怒而去:“不可理喻!”
萧天璟气冲冲地回到自己的寝宫,深吸了口气,知道若是被宁涵知道了这件事怕是又会触景伤情伤心好几天,连忙平复了心情才打算去昭阳宫找她。
谁知一眼看到晁震正贼全兮兮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