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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从波斯胡商处得到的种,只听说叫这名,也有叫阿芙蓉的!”赫兰唇角抿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其实公主闻到那气味应该很熟悉才是,毕竟天天在服用呢!”
宁涵控制着自己才不至于挥出一巴掌去,赫兰果然是知道的。
木昆丝毫不知二人间的暗潮汹涌,【炫】恍【书】然【网】大悟道:“原来那就是国师最新培育的药材啊!竟是如此娇弱美艳的花,可真是少见了!”
赫兰引着二人往园子深处走,娇笑道:“是啊,这御米花有着镇痛、催人入眠的功效呢!所以当日公主服下那药,伤口的疼痛就好了很多,而且也能比较安稳地入睡了!再配合师傅混在当中的其他名贵药材,自然事半功倍了!”
“呵呵,国师自然高明了!”木昆高声笑道。
“不过,赫兰,这里只我们三人倒还罢了,以后不要再称呼公主,只称楚小姐就是了!我记得好象对你们个个提点过,怎么就忘记了呢?”木昆转开话题。
“是,殿下!赫兰见到楚小姐一时忘形不记了,还请殿下恕罪!”赫兰恭敬地回答。
宁涵听着他们二人的话低头不发一言,暗暗思考着,国师既然有这个能力培育罂粟,不知道他有没有研制出解药呢?
她又暗暗回想网络上曾经看到的关于罂粟的信息却好象没发现说有特效药,只有用冻火鸡法、梯度戒毒法、替代递减脱毒疗法、中医学戒毒疗法等等。可是那些个方法也只是一看而过,根本没想过去了解究竟是怎么样的。如今事已如此,到底怎么办才好呢?
就在思忖间三人已经走到了园子深处,那里有二幢二层的房子,看上去朴实无华,根本不象是皇宫中的建筑。
木昆笑道:“国师对吃住一向不上心,一心只想着种植药材,真让人不由地心生佩服!”
宁涵眼中闪过一丝鄙夷,没等赫兰回过头来,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国师人呢?”
“殿下和楚小姐到来,请恕老夫未曾远迎,实在是炉中一味药丸正是做到紧要关头的时候呢!”国师长袍飘飘走了出来。
“是我们来得鲁莽才是!”宁涵看着国师的长袍,才想起二次见他都不是穿的乌孙国的服饰,这长袍样子分明和道袍有几分相似。
“呵呵,小姐客气了!老夫见到小姐大好,不知有多开心呢!”国师眯眼打量了一番宁涵的气色。
说话间早有童子在楼外的大树下摆好了桌椅,国师手一伸:“殿下和楚小姐请坐,屋内实在是药气冲天,零乱不堪,委屈二位坐在这里!”
“这里对着一园风景,很不错啊!”宁涵顺势就近坐下,装做气弱地喘了一声,暗道:“分明屋内摆了各种害人的药怕人看到才是真的吧!”
国师一皱眉:“小姐还有气喘吗?不如再让老夫看看!”
宁涵也不故作娇羞,伸出手腕:“国师能再为我诊治一番更好了!不知为何这几天虽然觉得伤口大好,人也有了些力气能走动,却是经常渴睡得很。”
国师诊了会脉,手一捋长须:“楚小姐多虑了!是因为你前些日子身体亏损得太厉害,所以这些天大好了,所以才十分渴睡起来!老夫再为小姐配些药就好了!”
宁涵暗中冷冷一笑,知道他轻描淡写地说着自己的伤势必定心中早有计较。于是也不多话,只装做感激地笑道:“那再次有劳国师了!”
“楚小姐是我国上宾,理当如此!”国师看了看木昆,呵呵一笑。
* * * * *
本章有些少,实在是因为人在外旅行,星期五到今天的都是系统定时发布的,等我回来后一定多更一点补给大家,见谅哦!
第一二五章 三王子
宁涵又随木昆和国师说笑几句,奉上准备好的礼物(虽说是借花献佛,但是紧要关头用来打消国师的疑心也是很有必要的)。
果然宁涵注意到国师和随侍一旁的赫兰略略放松了几分,看向她的眼光中更多了丝轻视的目光。想必是以为宁涵根本不懂这些,有些轻视她起来。
宁涵察颜观色马上借口身体有些不适,告辞出了国师的园子。
木昆丝毫不觉有异,只是殷勤地扶着宁涵走了出来。
正当二人快走到园子门口时,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一阵喧哗声……
“三王子,您今天喝了不少了,不如随小人回去吧!”这似乎是几名仆人在劝说着什么。
“滚开,我今天一定要去国师那里问个清楚,到底什么时候才是进取中原的最好时机,我都等了快二年了……”一个粗豪带着醉意,大着舌头的年青男子正在叫嚣着。
三王子?进取中原?等了快二年了?宁涵心头一动,想起一个人来。这个人可以说是多次听到他的大名了,只是还从来没见过呢。
就在宁涵思考间脚步一滞,木昆也脸色一变,马上准备抢出门外时,门外跌跌撞撞地跑进一群人。
为首的男子脚步虚浮分明是醉意盎然的,满脸的络腮胡子,几乎看不出本来面目。后面跟着几个仆人侍卫,又想扶他又被他挥手赶开,彼此都有几分狼狈。
宁涵站在原地不避不让,看着那男子快要撞到旁边的树木纵然愁绪满腹也不由差点笑起来。这会儿离中午分明还有些时候,就喝得如此酩酊大醉,而在醉中还念念不忘进取中原,真是令人又好气又好笑了。
木昆抢上前去强硬地扶起那男子:“三弟,你又喝得醉醺醺的,到国师这儿闹什么?还不快点回去!”一边说话,一边有意无意间挡住了那人的视线。
“大哥你懂什么,如此奇耻大辱我堂堂乌孙王子岂能咽下,总有一天我要在战场上堂堂正正地打败萧天璟他们兄弟!”
那人用力一拨,想是醉中还是有些力气的,木昆不提防让他拨了个踉跄,差点跌倒。
“三弟!”木昆大叫。
“哼,设下陷阱让我跳,也不明刀明枪地和我打个痛快,算什么英雄好汉。还害得她死无葬身之地……”那男子嘴里还在嘟囔着,半直起身子往前面看过来。
一对上前面似笑非笑正看着他的宁涵,那人浑身一震,指着她大叫起来:“你……你没死……你还活着……”一边扑上来抱住了宁涵,“你还和当日一样,在悬崖上那样笑眯眯地看着我……我自那天后老是做梦……梦到你中了一箭后浑身是血掉下悬崖死了……你活着太好了……太好了……”
宁涵被他这么一抱,勒得几乎透不过气来,可是怎么挣扎都敌不过一个醉汉的力气,正在又气又急中听到了他语无伦次的几句低语。
难道自己在失忆前曾经见过他吗?不然他怎么知道自己中了一箭浑身是血掉下悬崖呢?
木昆在一旁大怒,伸手在那人手臂的穴道上一拍,那人闷哼一声才不由自主地放下手来。
“这是我请来的上宾楚小姐,你怎么如此无礼?还不快去醒醒酒!”木昆一手拉过宁涵,另一手一指旁边目瞪口呆的几个仆人侍卫:“还不快把你们的主子拉去醒醒酒!”
那几个人如梦初醒上来拖着他:“三王子,快随咱们回去吧!”
“不要,我要看着她,不然一转眼她又会消失了!”那人大叫,又颠三倒四地叫着:“一定是萧天璟他们弄的诡计,这回我不会再上当的!”
“呵呵,扎利殿下真是好笑啊!”宁涵挥开木昆的手,自顾自地整整衣裙,又正了正头上被撞歪的发饰。
不错,那个醉汉正是被萧天璟三兄弟打得大败生擒后,乌孙国王用战马千匹、黄金万两才换回国的三王子扎利。
扎利大吼一声:“我有什么好笑的?”
“兵法有云:兵者,诡道也。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故善用兵者,能以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宁涵把烂熟的兵法娓娓道来,明眸中闪烁着思念,“我虽然不知昊王他们用什么计谋让你惨败,但是想想也必是好计,妙计,可真正是把兵法活学活用来着。”
“而你计不如人,不好好反省学习,反而一味在这里醉酒谩骂,难道就是大丈夫英雄所为吗?如此之人不好笑,谁好笑呢?”宁涵笑靥如花,却是字字刺入木昆和扎利的心里。
她话一说完,看也不看二人,自顾地走到门口上了轿子,轻声吩咐回去。
木昆呆呆地看着她的背影,口里喃喃地重复着:“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眼神越是更加狂热起来。
而扎利不再挣扎,由着众人推搡着他出了门口往自己的宫殿走去。
宁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