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司马秋白听见苏涟漪这话,十分赞同地点头,“对,涟漪郡主说得对,追求自己心中理想、帮助需要帮助之人,这样才是有意义的人生!”
涟漪心中好笑。这司马秋白才名在外,更是列为京城四公子,她原本以为他是多么高傲之人,却没想到,他如此单纯和热情。突然想到今日京城盛传的婚事,她忍不住问。“司马御史,今日我听闻金玉公主说,您很快便与户部尚书二千金刘小姐喜结连理,可有此事?”
司马秋白点头,“恩,是啊,还有月余我便成婚了,请柬已送到了云府,到时郡主与将军都要来喝杯喜酒才是。”
涟漪看着司马秋白不喜不悲的表情,疑问,“你喜欢她吗?”
司马秋白带了一丝羞涩,道,“谈不上喜欢,但也不讨厌,其实我都未和她说过话。”
苏涟漪不解,“你既然不喜欢刘小姐,为何要同意这门婚事?”
司马秋白还低头研究着画,反复将刚刚苏涟漪的话映照在画中,越看越觉得她的猜测有理,虽没什么具体根据。“在下年纪也不小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是家母的意思,在者说,我虽不喜欢刘家小姐,也没有其他喜欢之人,所以既然娶谁都是娶,便顺了母亲的意罢。”
涟漪道,“那若刘家小姐品行不好,跋扈无礼怎么办?”说完这个,猛然发现自己今天真是多嘴了,“抱歉,御史家的家务事,我不应多言。”她今天话很多,不知为何,也许是刚刚那幅画真的让她窝心吧,同样的寂寞。
“没,郡主您这是关心在下,在下能看得出。”而后,很认真地想了下,“她若对母亲无礼,在下定不饶她。但若她对在下无礼,那便简单,只要与皇上多请下一些出京的差事便解决了。”
涟漪心中暗暗叹气,之前一直矛盾是否要将事情提前解决,但如今看到为人耿直心思单纯的司马御史,便最后下了个决心。无论结果如何,无论会遇到何等困难,定要提前!绝不能让御史一家被牵连其中。
苏涟漪在这边想着,司马秋白却还在纠结那画,“涟漪郡主,我越发觉得你说的在理了,以虚怀大师的习惯,其作上必有诗作,但这幅画既是欲流传的成品,为何不提诗?还有,这空白处……我竟有种猜想,这空白处是大师留给懂他之人的。”
涟漪顺着司马秋白手指的方向看到山峰一侧的空白,点了点头,“是啊。”
司马又有了新兴趣,“那若虚怀大师当时创此画作时真如同郡主所说的一般,大师会提什么字呢?”
涟漪这一次并未推脱,垂目颔首,视线一次次扫过那痴痴望着松柏的鸟儿,那种隐隐的窒息感再次袭来。
“郡主您怎么了?为何面色不好?”这一次,就连司马秋白也看出来了。
涟漪苦笑着摇头,轻轻吐出。“思绪万千,下笔无言。”
“什么?”司马一愣,追问,生怕自己听错了。
涟漪未抬头,还是看着那鸟儿,“思绪万千,下笔无言。”又重新说了一次,咬字真切。
“好!好!真是太贴切了!”司马秋白拍手叫好,“这八字,虽无辞藻华丽,却真切将那矛盾心思表了出来。郡主,若之前我怀疑您的猜测,但因这八个字,我真的相信了,也许正是这种矛盾心情,才做出了这矛盾的画作吧。”
雨停了,但天却未放亮半天,因已近傍晚。
已经近一个月,为何云飞峋还未有第二封书信?难道他不知她是如何思念?难道他就毫不想她?
从前也分开过,也思念过,与此次相比却丝毫不值一提,难道是因如今已成婚了的原因?
这是苏涟漪第一次如此空虚、寂寞,竟发生在婚后,无比可笑!
------题外话------
来大姨妈了,肚子疼…。今天先更这些,明天有赠送。再刷新本章就可以,不另外收费,T—T!趴着去了…。
☆、208,新的征程(求月票)
208,昨日的章节有赠送七千字,请刷新看。苏涟漪!
会是苏涟漪吗?还是……皇后?
刘穆柔惊恐地看了一眼皇后,但见皇后看向她的目光中隐隐带着得意的笑,瞬间便认为不会是皇后。若布下这局之人是皇后,她之前便不会被她逼得如此狼狈。
夏胤修看着自己手心上的纸条,唇角却忍不住弯了又弯。
太医院院长刘太医跪地磕头,“皇上请明察,就如同刚刚老臣所说,一些饮食、药物都会引起女子的身体变化,最终造成喜脉这种假象。而柔妃娘娘之事也正是如此。请皇上明鉴。”
其他太医都跪地磕头,齐声道。“请皇上明鉴。”
太医们心很齐,都在极力保钱太医,只因这太医一职十分危险,历朝历代因不遂皇上心被错杀冤死的太医很多,今日他们是在保钱太医,明日也许便是众太医在保自己。
其实,刚刚太医院众人秘密开会的结果是,无论到底因何原因出了喜脉假象,所有太医都一口咬定,就是饮食变化惹来的。
这些太医们深深知晓,这些后宫妃子们为保容颜,为得圣宠,为早怀龙子,什么偏方秘方都肯吃,食谱极为复杂,这样做准没错。
如今得知这胆大包天的柔妃娘娘竟然敢对皇上用春药,自然更是一口咬定,用春药可造成假喜脉。
夏胤修看向跪地的刘穆柔,目光复杂,外人看不出其息怒。“柔妃,你还有何要说的吗?”
跪在地上的刘穆柔不哭不喊,相反头脑异常冷静。是要将所有事说出来?不可!此时若是反驳,皇上定会要找苍鸿子来问话,而搞不清楚状况的苍鸿子姑姑难免要将送她药之事说出,毕竟,给皇上下药是小,欺君之罪是大!
毕竟,一名妃子给皇上下药是因心中的爱意,虽有罪,但罪不至死。但若是用身孕这种事欺骗皇上,失宠是一定的,搞不好还会被打入冷宫!
其实她是冤枉的,苍鸿子给她的药,都被她一股脑下到了御书房了。有口难言,这件事万万不能说出,否则其后果难以想象!
衡量再三,刘穆柔一咬牙,将这是担了下来。顿时,声色俱下。“皇上,臣妾一时糊涂,那纸条正视臣妾给彩香送去的,臣妾实在太爱您了,臣妾希望您能多来臣妾这里,臣妾……只想为有一个与皇上的孩子,仅此而已。”
美人流泪,赏心悦目,一旁的宫女太监们看得都有些心软,但夏胤修却连多看一眼都未看,只是盯着自己手上纸条笑着。
凝瑶之事,他早已察觉,自从那件事后,凝瑶已被扯下,御书房中再无丝毫香气。
御书房中有这柔妃的眼线,这件事也让他惊讶愤怒,但也未做声响,任由皇后处置了。
他为何随了柔妃的意夜夜到柔芷宫?其直接原因是,在柔芷宫中了相同感觉的催情药,只不过,柔芷宫中的催情药比当日在御书房中的药剂要少了许多,仅凭那一点药剂,还不能让他失去冷静。
其次,他想确定当日御书房中的催情药到底是不是柔妃下的。当然,这一点可以忽略不计,毕竟,若他真的急切想知,完全可派人去找。
最后,还是最关键的一点——他想看苏涟漪的反应。
以他对苏涟漪的了解,那个女人绝不肯吃亏。并且以她的聪明才智,难道发现不了当日御书房中有鬼?难道发现不了是谁下的药?难道发现不了那人是想借刀杀人?
若苏涟漪发现不了,那她便不是苏涟漪了。
宫中生活很是单调,但因这件事,让他看了一场好戏,原来女人间的争斗,别有一番风趣。
“哈哈哈哈。”想着想着,夏胤修不自觉地大笑了起来。
众人都惊呆了,皇上怎么突然笑了,这代表着什么?看皇上的表情不像是生气,难道皇上原谅了柔妃?难道皇上爱柔妃到丝毫不介意柔妃给他下药?
皇后急了,“大胆刘穆柔,你竟敢在后宫用这种肮脏的东西伤害皇上,其罪当诛!”她怕了,真怕皇上喜欢刘穆柔,想到这几天刘穆柔丝毫不将她放在眼中的模样,若刘穆柔重新得宠,她皇后地位都要危险。
这一次,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刘穆柔都必须死!
“皇上!臣妾是爱您的啊,求皇上看在臣妾因太爱您了一时糊涂犯了错,您酒原谅臣妾了好吗?皇上……臣妾再也不敢了。”刘穆柔边哭便道,并无声嘶力竭之狼狈,姿态优雅,只因刚刚皇上突然的笑声,她也认为皇上是喜欢她的。
若皇上不喜欢她,之前为何夜夜留在柔芷宫中?
苏涟漪,若她刘穆柔翻过身来,定要让这贱人死!
“皇上,按照鸾国律例,柔妃此举是在淫(和谐)乱后宫,应将其妃位,乱棍致死。”皇后道,声音中隐藏着一种乞求,心里却七上八下,一是怕皇上心软饶过柔妃;二是怕在皇上心中留下自己心胸狭隘阴险的印象。
却不成想,夏胤修忽然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