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涟漪顿生愤怒,“这是什么谬论!这么说在他眼中女人就如同战利品一般?他的妻子呢?他的母亲呢?难道当初他母亲也是战利品之一!?”说完,有一些后悔,再怎么愤怒,也不能如此说,毕竟,那人再不对,也是飞峋的父亲。
果然,云飞峋有些尴尬,将手中尿布扔下,赶忙捏住涟漪的手,“放心,我不是这么想,功绩虽重要,你更重要。”
每个人都有护短心理,父母是自己的,不容外人来说。而飞峋不追求她的失言,令她十分感动。
那潮湿的大手冰凉,涟漪怜惜地将那双大手放在手心中,小心为其取暖。“我了解你的为人,若你也是如此,我又怎么会厚着脸皮跑到京城去高攀?刚刚是我失言了,不应那么说你父亲,是非对错,你自有判断,我不应该多嘴。”
云飞峋有些急了,“涟漪,我没怪你。”
苏涟漪赶忙点头,“知道。”说着,放开了他的手,也到了河边,捡起了尿布,也下手开始清晰,“这么说,你觉得云飞扬以后不会改变?”
“放着我来。”飞峋去夺她手上的尿布,却被后者闪了过去。
“两人一起干,也能快一些,我要速速回去,怕初萤一人照顾不来。”
苏涟漪这么说了,云飞峋便也只能顺着她意思做,两人拿起了尿布开始清洗了起来。
飞峋想起刚刚涟漪问的话题,“我觉得……应该很难改变。”
苏涟漪听到后,点了点头,心中有数。
两人边洗边聊,一炷香的时间,这一小包袱的尿布都洗了干净。
云飞峋用力将尿布拧干,而后又重新包回了包袱中,系在马鞍上,“走吧,我们回去。”说着,用一种略带委屈的眼神看向苏涟漪。
涟漪视而不见,这就准备跃上白马。
飞峋那眼神更是委屈,也不上马,就这么一只手捏着缰绳,另一只手扶着马鞍,抬眼可怜巴巴地看向苏涟漪,“涟漪,你……这么善解人意,肯定知道我想要什么,我这么卖力洗尿布,难道……就不能……”
苏涟漪自然知道他想要什么,但在人前真是羞涩为难,如今没人,确实可以满足他一下,何况,人家刚刚还真是十分卖力的帮忙。在这个君子远庖厨的时代,一个领兵打仗的僵局,蹲着半天洗尿布,已经十分不易了。
只不过,她还是想刁难他下。“但问题是,我会骑马啊。”
云飞峋想了半晌,而后牵着自己黑色战驹便过了去,“我不会,刚刚突然忘了。”反正左右无人,他厚着脸皮也不怕人笑话。
涟漪忍不住笑了下,身子向前移了下,拍了拍马鞍后半部,“来吧。”
飞峋就如同终于得到糖果的孩子般,笑得欢快,未踩马镫,一只手拽住马鞍后座,一个潇洒翻身便利落上了马,稳稳做到了马鞍上,迫不及待地怀抱上朝思暮想的人。
涟漪无奈,天高夜黑,四下无人,还是觉得尴尬得很,低着头,不再吭声。
飞峋将自己战驹缰绳拴在白马的马鞍后座上,而后双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身,捏住苏涟漪的手。能感觉到怀中之人身子一僵,他爱死了她的羞涩,每一次这般,他都十分有成就感。
“等急了吗?”他突然道,低下头,将头埋入她的颈窝,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馨香。
苏涟漪被一种强而有力的男子之气包围,心中竟生出一种甜蜜与安全,“没有。”她日日与初萤在一起,被初萤的娇小衬托得如同半个男子,平日里交际应酬也让她渐渐忘了性别,但只有和云飞峋在一起时,才有一种小女子的娇羞。
“我很焦急,当战争胜利的刹那,我便想立刻插了翅膀飞到你身边。无奈,战争之后还有诸多善后事宜,例如军内陨亡、安抚将士、大军入城、安抚百姓、缉拿余孽、查找地道,我恨不得将一个时辰分成十个时辰来用。做完这些,又回了京城,上朝述职、上缴虎符、接风洗尘、庆功宴,每一日都是煎熬,每一次夜不能寐时,我都将从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光反复回忆。”云飞峋的怀抱越搂越紧,倾诉衷肠。
两人就这么静静坐在马上,白马得不到行进的命令,等得有一些不耐烦,踢了踢马蹄。
因为云飞峋的话语,苏涟漪心中的害羞尴尬淡了,又想起了从前亲密时光,“我能理解,不用解释。”
云飞峋哪肯?“一定要解释。”
苏涟漪噗嗤笑了,微微扭头,近距离观赏云飞峋的俊颜,“从前你那般沉默寡言,如今这脸皮又厚嘴又贫,变化真是大。”
“我们分开一百多日,若我每一日想与你说百字,那便是是万字以上,我现在还没说到一万字。”云飞峋辩解,垂下了眼,看着她黑白分明的大眼,“每一日都幻想与你说话,日积月累,便成了如今这般,见到你,只想将你抱在怀中,只想与你不停的说,这样的我,你是不是不喜欢?”
涟漪心中又是一阵感动,若是说心如铁石,如今也足足融化,“喜欢,只要你人未变,无论怎样,我都喜欢。”她所说的“变”,是人格原则的变。
云飞峋轻笑了下,离得近了,他的声音更是清朗磁性,那笑声与耳膜共鸣,令苏涟漪有一些痒。“变是一定的,从前我固步自封,是一种逃避,如今我有心爱之人,生命有了目标,难道还那般不上进?”
涟漪一努嘴,正要说什么,岂止这粉红带着盈彩的小唇一动,不正是盛情邀请?
飞峋毫不客气,将涟漪一个扭身,低头便吻。
“呜——”苏涟漪大睁了眼,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伸手去推,但早已被抱着甚紧。
云飞峋练武力大,岂是苏涟漪这等花拳绣腿能抵抗得了?她的拼命挣扎就如同欲拒还迎,更是将他挑的内心燃起熊熊欲火。
他吻开她的唇瓣,探舌入内,摸索从前熟悉的一切,舌尖舐过每一寸,好像得胜的君王四处巡查自己的疆土一般,带着无比骄傲和霸道。他发现她的舌蜷缩躲避,怒眉紧皱,强迫她去迎合他。
从前云飞峋曾经霸道过,却全然不是这种感觉,苏涟漪很是吃惊,有一些陌生,但更多的还是一种无助,这种如同小动物般得无助让她浑身虚软,任人揉捏。
云飞扬品尝她的味道,一双大手在她背部不停游移。
苏涟漪感觉到自己逐渐沦陷,心中大叫不好,这么下去一定要出事!干柴烈火的,她虽然不是很赞同婚前性行为,但人非草木,不疯狂一把又如何对得起青春。
但问题是……就算真是要疯狂一把,也要有张柔软舒适的床不是?这天本来就冷,两人还在马背上,荒郊野外,离营地也不是很远,他们出来时间不短,若是营地有人来找他们,撞见可如何是好?
如何解释?难道说两人来洗尿布,洗一洗就情不自禁得野战马震?
苏涟漪心中感慨,自己是个老古董,是个比古代人还顽固不化的老古董,更是一个理智总时不时占上风的顽固不化老古董。
她狠狠扭头,将脸错开,终于结束了这长吻,口中还带着他的味道。
“那个……今日不方便吧。”因为身体的变化,她的声音也是略带嘶哑,在这夜色中更为迷人。
飞峋急了,“有什么不方便的?如今皇上都答应给我们赐婚了,我们早晚都要大婚……”真是急了,心爱女子就在怀中,他做不到坐怀不乱。
苏涟漪满脸通红,“不是那个,我不是怕你不负责,若是我同意了,今日……行事,明日分开,我也绝不后悔,这一些担当我是有的……”
“苏涟漪,你说什么混话?我立下军令状带兵东征,我与我父闹翻,我在朝堂上请婚被拒,我在皇家庆功宴上与我父对峙,强逼皇上赐婚,我如此折腾,难道就为了与你春风一度而后分开?”云飞峋真的怒了,其他可以冤枉他,唯独这对她的真心,不容丝毫误解。
苏涟漪没想到这厮竟吼她,这是他第一次发脾气,很震惊,心中却感动非常,“自然不是,我是说……是说……我们出来得久了,搞不好有人来寻我们,若是被看见……那岂不是丢死人了?”
飞峋立刻回道,“我杀了他灭口。”
涟漪差点从马上摔下来,“云飞峋,你疯了?”当看想他的脸,发现那俊颜之上略带狡黠,知道自己被骗,狠狠在他腰上一掐,却没想到入手的一片刚硬,如同铁板一般。
飞峋对自己腰上的袭击丝毫不在意,犹如根本不存在一般,伸长了脖子,看向一侧的小树林,“要不然我们去那树林中如何?”
涟漪欲哭无泪,“你不觉得很冷吗?这才四月中旬,若是感冒了,会传染给初萤和熙瞳的。”
飞峋又道,“我那有披风。”
涟漪艰难将手臂从他怀中抽了出来,揉了揉额角,有些酸疼。“你不觉得地上硬吗?”
云飞峋想了下,“树上长了些嫩芽,若是将嫩芽取下放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