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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漪赶忙冲了过去,半跪在地上,伸手握住初萤的手,强打着欢笑,“没事的,女人生孩子前都这样,会一切平安的。”话说出口,却觉得有些欲盖弥彰。
初萤淡淡笑了一笑,没有往日的撒娇天真,那双无助大眼中却有了沧桑。
涟漪哪会注意这种细节,一边强颜欢笑,一边脑子里计划着。
“喝一些粥吧,听说你早起还未吃饭。”涟漪道。
初萤轻轻摇了摇头,“不……想吃,好疼……什么也……吃不下。”
“就是因为快生了,才要吃,不然一会你哪有力气生孩子?乖,听我的,吃一些,好吗?”涟漪耐心道。
初萤伸手抓住涟漪的手,涟漪不敢让她抓,怕碰到自己伤口,主动握住了她的小手,“难道我说的,你也不信?”
初萤赶忙摇头,“我信,就……是……”有些难为情,不知如何说出。
“有什么话就说,别考虑别的。”涟漪道,紧握着冰凉的小手,想给她温暖。今天的初萤,让她惊讶,她本以为以初萤的性子,会大吵大闹,却没想到,初萤这么冷静。
难道是母性?
初萤哀求着看着苏涟漪,“求别……虽然我……知道这样……缠着……你,不对,但……我好害怕,你别……离开……”
涟漪赶忙点头,“放心初萤,这几日,我都会在这里,寸步不离,放心好了。”病人是最无助的,生病之时,只想最亲近人在身边,她知道,初萤也是将她当成了最好的朋友。
初萤冷汗划过面颊,却笑了。
涟漪苦笑,用帕子去擦她脸上的冷汗,“我去取粥,吃了饭才有体力,生一个健健康康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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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天气晴朗,但在苏涟漪的脑海中却是电闪雷鸣。
初萤一口一口乖乖吃着涟漪喂来的粥,虽然确实疼得受不住,却还是吃着。随着时间的推移,涟漪逐渐冷静下来,看着此时的初萤竟觉得有些陌生,初萤的冷静和忍耐力,绝非平常。
吃好后,初萤一抬头,看向涟漪,那双乌黑大眼满是依赖,这让苏涟漪重新又将心放下。
笑自己刚刚想的多了,初萤就是初萤,怎么会是别人?
果然,肚里有了东西,初萤的面色也好了许多,脸上的冷汗也逐渐减少。
孙阿婆进来,“涟漪小姐,黄氏怕是要生了,最好在地上走走,活动开了才好生产。”
涟漪看向初萤,初萤也是懂事的,点了点头,便坚持着起身,咬牙忍疼在地上转着,由孙阿婆扶着。
涟漪没敢去扶,怕初萤不小心碰到她的伤口。她做了两方面打算,若是初萤能自己生,最好,若是实在生不出,她也管不了什么手术成功率了,必须进行剖腹产。
孙阿婆虽只做了几年的接生婆,但也是有经验的,带着初萤走走停停,时而喝些汤补,涟漪则是一会陪着初萤走着,尽量说些话让其开心,一会则是站在院子门口,焦急的看着远方,期待着县城来的产婆能快一些到。
随着初萤惨叫声加剧,孙阿婆赶忙扶着初萤入了房间,房内,生产的物件早已准备好了。
“快生了。”孙阿婆道。
涟漪不敢怠慢,准备查看,却被孙阿婆拦了住,“涟漪小姐,你虽嫁人,却未生产,不能呆在这地方,容易沾到晦气。”
涟漪哭笑不得,女人分娩那是生理现象,所有物种都要经历的过程,有什么可晦气的?“没关系,阿婆,回头我去庙里上香。”时间紧迫,她没闲心和孙阿婆探讨这些唯物还是有神论之类的话题。
孙阿婆怎么肯?板下了脸,“涟漪小姐,我老婆子是敬你的,但现在你必须出去,为了你好,你若是沾染了晦气,生出孩子搞不好要缺胳膊少腿,为了你着想,我老婆子就算是得罪了你也不能让你进来。”说着,拽着涟漪的胳膊就要将她推出去。
涟漪被孙阿婆不小心捏到了伤口,面色一变,就在这功夫,就被推了出去。
门被孙阿婆从里面插死了,涟漪在门外干着急,怎么拍门,孙阿婆也是不肯开,涟漪哭笑不得,真是封建迷信!一低头,看见衣袖上竟有些渗血,叹气,这可怜的伤口,再怎么躲避,最后还是被碰了。
门内,是初萤的惨叫声。
终于,随着马车声响,吴氏终于带着从县城内找到的两名顶级接生婆赶到,孙阿婆开了门,让三人入内,就是不肯让苏涟漪进去。
苏涟漪叹气,见暂时还没什么事,便回家去,趁着飞峋还未起床,取了金疮药和纱布回到初萤家,在院子中为自己包扎伤口。
突然,门内的惨叫声增大,门开了,吴氏出来换水,涟漪才知,原来是羊水破了。
“孙大嫂,需要我帮忙吗?”涟漪不顾包扎了一半的胳膊,冲了过去。
“不用,你还未成产,不能进来。”丢了一句话,便关了门。
涟漪心中了然,想必这不生产的女子不能入产房,是这个时空的讲究吧。又坐回去,为自己包扎。
初萤在惨叫,苏涟漪倒不是担心这个,而是担心生不出来。
又过了半个时辰,吴氏又来来回回取了很多东西,但面色却越来越不好,这时,云飞峋来了。
“涟漪,原来你在这里,我以为你去了妆品厂,但看驴车还在家,便来这里寻。”飞峋道,看涟漪面色严肃,“初萤这是,要生了?”
涟漪点了点头,“是啊。”
飞峋眼尖,看见了一旁沾着血的绷带,赶忙冲了去,“涟漪,你受伤了?”
涟漪见云飞峋关切的眼神,那种焦急是无法掩饰也是无法装出的,本来心中那枚小小的疙瘩猛然被放大,想起昨夜她宿夜未归,他则是担忧得一夜未合眼,她却因为心中的顾忌没将事实告诉他。
无论是当初的大虎,还是此时的云飞峋,都是那般无辜、可怜又让人感动。
心中的内疚如同滴墨入水,扩散得越来越大,“飞峋,抱抱我。”说着,便轻轻扑倒他怀中。
这把云飞峋弄了一个大红脸,本就一头雾水,如今这雾水却越来越浓,明明是初萤生孩子,怎么涟漪却这般内疚?难道是涟漪受了委屈?多半是担心初萤。
他知晓两人的关系很好,也忍不住叹了口气,将她轻轻拥入怀中,伸手拍了拍的背,“别担心,她会没事的。”
以往冰冷的声音今日听起来却别样温柔,这温柔的声音听入苏涟漪的耳朵里,就如同尖刀一样。
欺骗,这个沉重罪名压得苏涟漪抬不起头。
她心思向来很重,一件事都要考虑个千百遍,难道她想的是错了?难道他应该和飞峋交代?但她最怕的是这样的结果——告诉了飞峋,飞峋接受不了这开膛破肚,别说初萤承担风险,即便是操作手术的苏涟漪也会被牵连,而飞峋便会想办法阻挠。
现代人接受新鲜事物速度都需几年,何况古代人,她光凭一张嘴就能解释得清楚?那还要几百年的科技发展干什么,幼稚!
若是真的阻挠,耽误了时机,一切便都晚了,毕竟,生命不可逆!
想到这,涟漪又坚定了信心,不是不告诉飞峋,而是在初萤生产前的关键时刻,不能告诉!
云飞峋哪知怀中之人的心思,只能安抚着,“初萤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放心。”
涟漪点了点头,靠在他坚实的怀中,迷恋这种安全感,“飞峋,若是有一些事,我隐瞒你,你能原谅我吗?”
飞峋垂下了眼,低头看她,“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
“善意的。”她坚定不移地回答。
云飞峋点头,“那便原谅。”怎能不原谅,他也有事未告诉她。
涟漪心中感动,云飞峋这是信任她,只有完全信任一人才不会无故猜忌,没想到,这无心插柳,竟真能收获一份真情。“飞峋,只要你真心待我,我也会付出真心。”
她的感情从来没有轰轰烈烈,没有激情澎湃,总是在这一件件小事中,加深了情意。
正当云飞峋要说着什么,屋子门被猛然推开,吴氏出了来,端着满满一盆血水,别说把苏涟漪吓了一跳,就是久经沙场,对大小伤口习以为常的云飞峋也是大吃一惊。
吴氏自然没留意院子中两人正甜蜜地拥抱,满脑子只有屋子里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