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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河点头。
司月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小宝,这小狗是你买回来的,要不要给它起个名字?。”
杨兴宝眼睛一亮,随后皱着眉头看着小狗思考,“娘亲,你看它满身的黑圈圈,要不,就叫它黑圈圈,好不好?”
“小宝,狗的名字要取吉利一些的,就像你村长爷爷家里的旺财,不但好听寓意也好。”杨天河笑着说道。
听了这话,杨兴宝和司月同时翻了个白眼,好吧,他们不指望这位的品味能一下子就提高多少,“那爹你觉得起什么名字好?”杨兴宝笑眯眯地说道。
杨天河防备地看着杨兴宝,一家人可以说是朝夕相处了这么长一段时间,在吃过很多亏之后,此时的他已经完全可以从这母子两的笑容中分辨出其背后的意思来,而此时,他可以确定这小崽子笑得不怀好意。
“问你呢?”司月也同样笑眯眯地看着杨天河,“我是觉得小宝的名字起得很好,不过,我也想听听你会起个什么样的名字?”
杨兴宝一听司月这话,得意地仰着他的小脑袋,挑衅似地看着杨天河。
又被这母子两两人联合欺负了,可看着这两张脸,杨天河即使知道前面多半都有陷阱,还是不忍心拒绝,一如既往地往里面掉,对于这对比着旺财的这个名字,想了想,犹豫地开口:“要不叫吉祥。”
“扑哧,”司月和杨兴宝都笑出声,“爹,比起吉祥,我觉得如意要更好一些,至少我觉得这名字爷爷和三爷爷不会找你的麻烦。”他们是真的没有想到对方杨天河会这般的配合。
听了小宝的话,一时间杨天河还真不能将狗的名字与他爹和三叔联系在一起。
“这么说吧,爹,”杨兴宝努力平息脸上的笑意,看着一脸茫然的杨天河,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现爹这么的,恩,套用娘的话,就是性子这般的纯天然,“村长大爷爷的狗可以叫旺财,可我们家的黑圈圈就不能,要不然,兴旺哥和兴才哥一定会揍我的。”
“兴旺和兴才?”杨天河觉得他已经抓住了什么关键的地方。
“把那兴字去掉可不就是旺财吗?”司月抢先说道:“杨天河,你那吉祥的名字,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的。”
杨天河这才想到他爹和三叔的名字,去掉中间辈分的那个字,可不就是吉祥,尴尬地看着一脸笑意的母子两人,不敢对着司月发火,可对杨兴宝就完全没有顾忌,伸手捏着他的脸蛋,“臭小子,胆肥了,敢笑话你爹啊。”
一通闹腾之后,司月对着小宝说道:“小宝,这狗既然是你选中的,以后就要好好对它,它可能没有人那么聪明,可你不要小瞧动物的直觉,想要获得它的忠心,就要从心底喜欢它,不能因为它的某些行为可能不是你想要的而厌恶它,更不能有半途而废将他丢掉的想法。”
“恩,娘亲,我知道的。”杨兴宝开口说道。
接下来,杨天河看着司月给黑圈圈吃和他们一样的食物,让他将黑圈圈的粪便丢到离着他们院子越约有二十米远的杨大叔家的菜地里,并且每一次黑圈圈拉屎撒尿在院子里,都会被司月扣下一顿饭食,还每天让他带着黑圈圈去菜地里他丢粪便的地方转悠几次。
原本杨天河并不明白司月为何要这么做,只是,一段时间过后,看着黑圈圈拉屎撒尿都知道往菜地里跑时,下巴差点掉到地上,而黑圈圈一这么做,司月就会摸摸黑圈圈的头,再扔给他它一块骨头。
“这,这,”当连续三天杨天河都没有扫到黑圈圈的粪便,有些惊叹地说不出话来,难不成小宝的眼光很好,这丑狗真的很聪明?。
“真是条笨狗,训练了这么久才明白过来。”司月笑着说道,听到这句话,杨天河觉得他心里的想法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
而杨兴宝每天下学回来,黑圈圈都会跑出去迎接,喜得杨兴宝跟司月打了招呼后,就拿出杨天河做的木球球,扔出去,再让黑圈圈捡起来,一小狗一小孩在重复的动作中玩得不亦乐乎。
“小宝,你看我的。”好几天都看着杨兴宝就会玩这一招,司月站起身来,走到杨兴宝身边,手里拿着一根骨头,笑容满面地说道。
杨兴宝点头。
“黑圈圈,过来,”一晃手中的骨头,司月的声音刚落下,黑圈圈就颠颠地跑了过来。
“抬头,”“抬手,”司月一挥手中的骨头,黑圈圈就将两只前脚抬了起来。
“坐下,”在再一往下挥,黑圈圈放下前脚,乖乖地坐在地上。
司月生出左手,“握个手,”黑圈圈将他的右前脚搭在司月的手里。
“娘亲,”杨兴宝惊喜地叫道,“黑圈圈真是聪明,是不是?”眼里全是跃跃欲试。
“恩,”司月点头,将骨头给了小宝,“你试试。”
杨兴宝兴奋地将动作做了一遍,黑圈圈先是疑惑,明明之前主人做完这些就会将骨头给它了,虽然那么硬的骨头根本它根本就啃不动,可它还是很喜欢看着自己窝里的骨头一天比一天多的,不过,黑圈圈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它最喜欢的小主人,配合一下拉。
喜得杨兴宝咯咯的笑声充满整个院子,“小宝,你想让黑圈圈变得更聪明,就得耐心地教他它,别看这几个动作简单,对于黑圈圈来说,却学得很是不容易,娘亲也是训练了很久的,接下来,我将教黑圈圈的事情交给你,没有问题吧?”
小孩因为每天要去县城上学,蔡大人家也没有他那般大的孩子,玩伴太少,如今这黑圈圈应该也能算一个,她并不要求小宝在训练的过程中明白多深奥的道理,只希望能让这孩子能够更开心快乐,等到长大后回忆起来,能够都能会心一笑。
“没有问题,娘亲,我一定可以的。”杨兴宝认真地说道。
原本杨天河还担心一家三口住一个大院子会不会感觉冷清,如今看着院子里笑得灿烂的母子两人外加一条对着小宝手中的骨头流哈喇子的丑狗才发现,他是杞人忧天了。
比起杨天河搬家后每天都过得充实开心,司忠家田地里的红薯卖出了水稻的价格,那时那绝对是轰动了整个村子,不过,当家里有红薯的人也拿去卖的时候,还是之前的价格,他们本想去问司家的,可是被村长给拦住了,一句“你们活得不耐烦就去问”让所有人都止步。
,很快,村子里便有传言,司忠的背景可能不是那么简单,他身后有大人物在,否则,整个安县怎么就单单他一家的红薯卖出了那样的价格。
再说,平日里司忠看着和蔼,很好相处,可他们总觉得他身上有一股跟他们格格不入的气质,再加上司忠养着送从山里面捡来的一个丑孩子,那养得比亲儿子都还好,原本他们还觉得奇怪,现在有了这件事情,在他们眼里,他们不能理解的行为,还么是诡异,要么就像现在这样,在司忠和她妹妹都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对于田氏将司忠一家说得神乎其神,司月只是笑着说道:“能将遗弃的婴儿抱回来好好养着,无论他背后有多大的势力,我觉着都是个好的。”
田氏点头,赞同地说道:“可不就是这个道理。理吗?”
“对了,大嫂子,你有什么事情吗?”过了一会,司月看着欲言又止的田氏,笑着说道:“若是我能帮上忙的,一定不会推辞的。”
田氏一听司月这么说,也不犹豫了,“是这样的,你也见过我家那大丫头,兴菊,如今都十三岁了,可对于女红也就仅限于纷纷补补缝缝补补,我自己也是个手笨的,绣个花都拿不出手,我那弟妹同样如此,所以想要摆脱拜托弟妹你,也不要求她能跟弟妹一样,只是希望十五岁时说亲时能让人看出来她绣的是什么东西来。”
说完这话,田氏的一张脸都通红,毕竟这事司月的拿手绝活,若不是实在没有办法,她也不会开那个口的,想想她都觉得羞愧,他们家的男人,上至她公公,下至她儿子,都没有一件像司月院子里晾着绣了花的衣服,好在公公开明,丈夫也不嫌弃,否则,她和弟妹估计会被村子里的唾沫给淹死。
想到这里,连忙补充道:“若是不行,就当嫂子没说这话。”
“嫂子,这只是小事情,”司月笑看着田氏,为了不让她的脸继续红下去,“这样吧,你先回去给兴菊准备绣花的针线,帕子,先从简单的学起,明日就带着她过来,我尽力教,她能学到多少就要看她自己的天赋了。”
“恩,”田氏欣喜地点头,虽然他丈夫说女人不会绣花也没什么,可她真的不能确定兴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