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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下阵来。他们也并不想把事情搞大,所以士兵受的都是轻伤。不过士兵们却仗着人多的有时,一波一波替补上去,就算无法伤及对手,也能消耗他们的体力。
塞拉被互相争斗的两圈人围在了最里面,眼前只看到一片剑光,周围刀剑相交的声音连绵不绝,时密时疏,好像是武林大会一样。伯格斯统等人现在尽可支持得住,他们已经差不多杀退了两百人,但士兵们有如潮水一般涌上来,后面不知还有几千几万人,持续下去肯定对他们不利。
不多时,吉恩首先负伤,左臂挨了一刀,幸好他躲得快,伤口不深。埃瑟蒙的腿上也受了伤,洛格马上补上了缺口。战斗人数减少了一个,士兵们缩小了包围圈。
时间越是长,他们的疲劳程度就越深。莱斯比、马约卡和洛格也相继负伤,虽然尽力在支撑着,但攻击力明显不如先前了。莱斯比一个疏忽,一个小个子士兵便突破了他的防御冲了进去,查理连忙回头阻拦,小个子士兵受伤倒地,扑倒在塞拉脚边,但查理的背后却被其他士兵砍中了。
现在只剩下伯格斯统、谢乌德和阿尔还没有被攻破。伯格斯统擅长快攻;谢乌德的一柄剑使得像蛇一样,常常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发出攻击;阿尔则是招招凶狠,跟他交手即使不受伤也觉得手臂发麻。三人组成的剑阵尽可再抵挡二三百人的进攻。
塞拉将小个子士兵和查理扶到墙边靠着,看了看三人拼命挥剑的背影,大声说道:“所有的士兵听着,放下你们的武器!带我去见你们的王!”
对于公主的命令,士兵们不敢不听,纷纷停下了手,伯格斯统三人也放下了剑。士兵们从当中开始后退,让出了一条只容一人通过了路。塞拉正要走去,伯格斯统拦住了她,即使不说话,塞拉也能从他额上的汗水和深沉的双眼中看出一切。塞拉把食指竖在嘴上,若是伯格斯统说出英语来,那么他异教徒的身份就会被揭穿,到时连他们也会被抓。
士兵们突然骚动起来,远处有另一支队伍朝这里走来。在看到队伍中竖起的华盖和黄色的旗帜时,士兵们依次跪了下来。塞拉也跪了下来,并使眼色让伯格斯统等人也跪下。
被士兵们空出来的路上出现了一个人,他走到塞拉面前将她扶起来,说道:“很抱歉,公主殿下。我的部下们太粗鲁了,刚才一定把你吓坏了吧!”说话人竟然是伍丁,他亲自来迎接塞拉,而且完全看不出有什么恶意。
塞拉按王族的礼节回了礼。伍丁看了看他身后的人,问道:“这些是你的朋友吗?听说他们相当厉害啊!”
塞拉说道:“他们是旅行的商人,正好要来巴斯拉,我就请他们送我一程。他们并不知道我的身份,刚才会打起来完全是个误会!”
伍丁说道:“你是不希望我惩罚他们吧。那么我可以奖赏他们吗?就算他们不知道你的身份,毕竟也是保护了公主的人。”在伍丁的吩咐下,一个侍从很快递上了五个羊皮口袋,每一个都是沉甸甸的。谢乌德在塞拉的示意下接过了这五百枚金币。随后塞拉和伍丁一起离开了,士兵们也一队一队撤离了,路上就只剩下他们几个人了。
谢乌德看着手里的钱袋,感觉好像是用五百枚金币把公主给卖掉了一样。伯格斯统一言不发地扶起查理回到客栈,其他人也跟着回去了。隆菲亚一直都躲在房间里,把下面发生的事听得清清楚楚。她见众人受伤回来,连忙去请大夫。之后的几天里,每个人都是低着头不说话,像是在责备自己的无能。
塞拉自从离开后就再没有消息了,就好像消失在皇宫中了一样。谢乌德在外面打听不到一点信息,查理等人又还在养伤,无法行动。阿尔提议夜探皇宫,伯格斯统则认为一个人去太危险了。他虽然这么说,但是有一天晚上他却孤身闯了进去。
皇宫中遍布守卫,虽然有塞拉绘制的地图,若不是有树林和柱廊遮掩,伯格斯统好几次都差点被发现。宫中建筑物繁多,庭院又广,伯格斯统摸了一夜,也只查探了一半的地方,没有发现的塞拉,自己还迷了路,最后总算趁凌晨守卫交班的时候溜了出来。这一夜唯一的收获就是知道了塞拉并不在他去过的这些地方。但是也并不能保证她一定在另一半的宫殿中,也有可能被关在地下甚至已经被杀了。
第二天晚上,伯格斯统和谢乌德再次夜闯皇宫,没想到守卫的人数竟比昨天多了一倍。看来伯格斯统昨晚的行迹还是被发现了。两人知道不可能再溜进去了,只得放弃。
数日后,谢乌德带回了一个消息,有一队来自欧洲的商人刚刚抵达了巴斯拉,预定第二天进宫拜见伍丁,若是能跟着他们一起混进宫,就可以找寻塞拉的下落了。不过对方也不见得会帮他们的忙,时间紧迫,与其想办法说服他们倒不如逼他们不得不帮忙。
入夜后,伯格斯统和阿尔在谢乌德的带领下潜入了那队商人住的旅馆中。谢乌德只知道他们住在二楼,去不知道船长在哪一间,三人便决定分别去捉人质。谢乌德去了最左边一间,阿尔去了最右边那间,伯格斯统则悄悄打开了中间的房门。
房间里几乎是什么也看不到,伯格斯统寻着微弱的呼吸声向前摸索。突然左右两端的房间里传出了搏斗的声音,把这房里的人也惊醒了。那人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眼前一人正向自己攻击,不由得大叫一声,很快地闪过了。伯格斯统没想到对方这么轻易就躲开了攻击,心里暗赞了一声,手上却丝毫不放松,又是一拳,将那人打倒在地。他将那人抓了起来,问道:“你是不是船长?”那人点点头。伯格斯统说道:“叫你的人住手!”那人便大声叫道:“弗里奥大叔,克丽丝蒂娜小姐,不要再打了!”
伯格斯统听到这两个熟悉的名字,却是隔了几秒钟才想起他们的船长是谁,他放开了手,说道:“你是拉斐尔•;卡斯特路?”那人显然很吃惊,问道:”我就是啊!你怎么知道?”伯格斯统没有答话,他听到外面的搏斗声并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厉害了。原来拉斐尔的同伴们也早已醒来,分别去援助了。
伯格斯统仔细一听,一边是拳脚相撞的声音,另一边却是剑与剑的撞击声,那是阿尔的方向,伯格斯统对拉斐尔说道:“你去叫那边的人住手,我去这边!”说着,就朝阿尔那里跑去。
和阿尔交手的正是克丽丝蒂娜,黑暗中看不清脸,不过那不时扬起的裙摆已足以表明她的身份了,卡鲁提拉号上只有她一位女性。即使面对阿尔这样的强手,克丽丝蒂娜也没有要落败的迹象。双方堪堪打了个平手,两柄剑在他们身边左穿右钻,总是差一点就碰到对方。其他人根本插不进手,只能在一旁看。
若是再斗下去,克丽丝蒂娜的体力没有阿尔好,多半会输。伯格斯统拔出剑抢到两人中间,恰好挡住了阿尔攻向克丽丝蒂娜的一招。趁两人呆了一呆的时候,他又连续猛攻阿尔数十剑,虽然招招瞄准了阿尔的眼睛,但不等剑刺到他已经收回转而使出下一招了。即便如此,阿尔也招架不住,连退十步,直退到墙边。伯格斯统的剑在他面前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他收起了剑,说道:“我们打错人了!”
另一端的搏斗声也停止了,是拉斐尔先劝停了弗里奥,谢乌德见对方不再有攻击的意思,也收回了剑。
这时,楼梯口传来了老板娘的说话声:“你们要是仇人,就爽快点到城外去拼个你死我活;要是朋友就坐下来好好说话!干嘛半夜里吵得人睡不着觉!”看样子她已经站在这里好一会了。老板娘将手中的烛台递给拉斐尔,又自行下楼了,对拉斐尔的道歉理都不理。
拉斐尔将众人请到了房间里,借着烛台看出对方是三个伊斯兰族的男子,却认不出他们是谁。他刚要问,伯格斯统已经先开了口:“拉斐尔,好久不见。自从在索法拉分手之后,已经过了半年了吧!”拉斐尔瞪大了眼睛仔细看了半天,才认出这个黑发黑皮肤身穿长袍的人竟然是伯格斯统,库拉乌迪更是花了两倍的时间才确定。
伯格斯统把晚上来打扰的原因简单说了一下,拉斐尔当即表示愿意帮忙。他们正准备明天去拜见伍丁,报告消灭了纳哥普尔的事情,只要装做不经意问起公主的事,料想伍丁不会起疑。不过要溜进皇宫却不容易办到,若是进去八个人,出来的时候变成了六个,伍丁一定会有所察觉。伯格斯统也不能让拉斐尔等人陷入危险的处境。不知不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