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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光看向萧何,只看到萧何抬起手腕,正在看时间,手腕上的婚表再次刺伤了苏菲的心。
他就那么迫不及待想要跟苏安在一起吗?
“像这种闹剧,我不希望再次发生。”萧何起身,身影闲适孤傲,离开的时候,没有丝毫停滞。
萧何回去的时候,苏安还没睡,问起巴布,他把事情给苏安说了。
苏安倒没有很吃惊,只是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巴布是萧然故意杀的。”
萧何挑眉:“从哪儿看出来的?”
“我看过了,草坪上没有巴布攻击挣扎的痕迹,而且匕首也不是近距离插进巴布的身上,那样的力度该是远距离射杀才对。”
萧何没说话。
苏安看着他:“你早就知道了?”
萧何的确早就知道了。苏安被巴布吵得失眠,他原本想下楼叫柏文瀚连夜把狗送到苏家,不曾想。。。。。。
他这个弟弟做事其实有时候比他还要狠!
巴布是萧然故意杀死的,苏安和萧何知道,苏菲也知道。
苏菲主动走进萧然的房间:“萧然,我很了解巴布,它绝对不会轻易攻击人。”
“你的意思是我在说谎。”
苏菲几乎是在瞪萧然了:“我了解你,萧然,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你如果讨厌我可以冲着我来,你明明知道巴布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可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对待巴布?”
“苏菲,我清楚巴布对你的重要性,可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难道你就不清楚一条狗都有可能在瞬间害死我吗?”说这话的时候,萧然话语里布满了冷嘲。
“我……”苏菲话语噎住了。
“苏菲,你瞧瞧,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自私。你说巴布对你很重要,我相信,但令我不解的是,一条狗死了,你都能伤心这么久,可是苏安呢?当年你怎么忍心那么陷害她?”
苏菲脸色难看:“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苏菲,你真的以为你做过的丑事就没有人知道吗?三年前我在国外得知苏安出事,我就知道这件事情八成是你做的……”萧然冷笑道:“苏菲,你说我怎么这么了解你呢?我说那个背后陷害苏安的人是你,果然就是你。”
苏菲愤声道:“萧然,没有真凭实据,不要乱说。”
“我听说前段时间在苏家,你和苏安打起来了,至于为什么打起来,不用我说,你自己很清楚吧?”
“你听谁说的?”苏菲话语艰涩。
萧然看着她:“你没听说过,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吗?虽然苏家让佣人不要乱讲那天的事情,但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萧何哥哥知道吗?”那一刻,苏菲整个人显得很无力。
“我哥对苏安怎么样,你也看到了,如果我哥知道的话,你觉得你还能好好的呆在城堡里面吗?”
苏菲低头,面容黯淡,然后抬起头,眼里闪烁着软弱的光芒:“萧然,这件事情千万不要告诉给萧何哥哥。”
“我们的苏家二小姐在国民眼中可是一个名媛大家闺秀,心地善良,优雅得体,担心这件事情曝光之后,会影响你的声誉吗?”萧然抚额轻笑:“我忘了,你在乎的那个人只有我哥。只可惜,你机关算尽,到头来还是功亏一篑,白白给别人做嫁衣,真可怜!”
“别告诉他……求你!”
萧然看着她,良久,淡淡的说道:“如果告诉我哥的那个人是苏安呢?”
苏菲微愣。
“苏菲,看你平时做事挺精明,怎么到了我哥那里就变得愚不可及呢?”萧然话语冰凉,苏菲只听得周身彻寒。
她究竟是天使,还是魔鬼?
清晨,城堡花园宛若身处云雾之中,美轮美奂,显得很不真实。残颚疈午
景美,苏安散步的背影更美,远远望去宛若花中仙子,但是从苏安嘴里说出来的话语却显得格外凉薄。
她在跟木尘通电话。
“城堡最近很热闹,苏菲也住了进来,我的生活不太好过。”
木尘问:“还能应付吗?濡”
“木尘,事到如今,我还怕什么呢?”苏安淡淡的笑,眸光平寂。
“找到线索了吗?”
苏安表情凝结在一起:“没有,萧何每天日程安排很周密,白天还好说,都有记录备案,可是他离开总统府之后,会去哪里,都会见什么人,我根本就无迹可寻。冢”
“或许你可以从他最亲近的人那里下手。”木尘的声音压得很低,嗓音冰冷。
“和他平时形影不离的人,除了元清,就是徐药儿、柏文瀚还有林默,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萧何一日行踪安排。”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木尘才开始说话:“想从元清、柏文瀚、林默嘴里套出什么话来,我看很难,徐药儿和你曾经共事过,或许你可以从她身上下手,不过萧何身边的人都很忠心,她不见得就会全力帮你。”
苏安的眼眸很淡:“不,我的机会来了。”
“什么意思?”
“木尘……我怀孕了!”苏安的声音竟是出奇的平静。
“……”木尘没说话,但是能够听得出来呼吸有些沉重,也有些急促。
苏安浅勾唇角,笑的温婉:“已经一个多月了。”
“……”
对于木尘的沉默,苏安似是很无奈,温柔的笑道:“木尘,你该恭喜我。”
良久良久之后,木尘艰涩的声音缓缓从电话里流淌而出:“……这个孩子你不能要!”
那一刻,苏安眸子里升起了笃定和坚韧的光芒,“这个孩子是我唯一的筹码,现在时机还不成熟,等那一天到来的时候,我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萧何知道吗?”木尘的声音像是从沙砾里过滤过一般。
苏安清浅的笑容从唇角处慢慢潋滟开来,“他还不知道,不过很快就会知道了。”
木尘的呼吸声很沉稳,从手机里一点点传递过来,然后消失在空气里。
她和木尘在一起生活多年,他们笑过,哭过,痛过,伤过,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沉默偏多,但都不曾有如今的沉重和压抑。
但她知道,木尘生气了。
果然,木尘声音冷寂:“Ann,我让你孤军奋战了吗?”
“木尘,我们在地狱里挣扎浮沉那么久,我们最擅长的就是说谎和演戏。有时候演的太真,连自己都给骗了。有些人的伤口在时间里会慢慢的愈合,可是有些人的伤口却注定会在时间里一点点的溃烂。我是后者,我曾对苏秦说过,我回来是为了复仇。我一直觉得极致的温柔会给别人带来最致命的痛苦,当年谁伤了我,我就要十倍百倍的还回去,我的复仇之路才刚刚开始,等着吧!他们让我死,我偏不死,就算死,我也要在死之前拉着他们一起下地狱。”
木尘话语低沉又不乏力度:“那些人可能早就已经被人杀人灭口了。”
苏安握着手机的手慢慢用力,直到手心里有了痛楚,这才冷冷的说道:“可他们在我心里面始终还活着,每天撕扯着我的心,我不敢睡觉,一睁眼就会看到他们狰狞的脸……”
木尘在这一刻,声音变了,柔声安抚苏安,带着浓浓的担忧:“Ann,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苏安身体在微微颤抖,她紧紧的握着手机,声音尖锐而冷酷:“木尘,我会让那个人看一看,究竟谁才是真正的魔鬼。”
说这话的时候,好像有一股剧痛将她身上的血液一点点的僵化起来……
※※※※※※※※※※※※
雾气消散,苏安看着不远处朝她走过来的萧何,嘴角笑容浅淡。
城堡、花园、草坪等处已有来来往往的佣人在忙碌着,萧何走过来的时候,苏安就那么定定的望着他,只觉得时光飞逝,原本还淡漠孤傲的少年,如今已经成为一国总统,凡事不动声色,运筹帷幄。
新婚当晚,她故意说自己要吃避孕药,依她对萧何的了解,他绝对不会拿真正的避孕药给她吃。
果然,那些避孕药无非是换了包装的维生素,若说演戏,有谁能比的上她呢?
原来,她真像萧何所说的那般,她是一个说谎演戏高手,瞧瞧她演的多么惟妙惟肖……
萧何走近,就看到苏安蹲在花圃里,手里拿着一朵海棠花,因为清晨阳光照耀,她漆黑的双眸在这一刻泛出异常柔和的光芒,灼灼生辉,带着最和煦的温度。
“海棠花开了。”她蹲在地上没起来,看着萧何说。
萧何站在她面前,低头看着她,他的眼睛深邃幽远,唇角微扬,“很快你喜欢的玉兰花也要开了。”
这里种着很多玉兰花,她第一天走进城堡的时候,就发现了,那么多的玉兰花,仿佛是一场来自灵魂的救赎。
苏安抿起唇角,极淡的笑了笑:“我现在不太喜欢玉兰花,反倒开始喜欢荷花,出淤泥而不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