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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溪已经连续高潮几次,被插得几乎受不了了,一听要放松点,忍不住暗暗偷笑:何不夹得更紧些?想到这里,调皮的孔溪用力缩紧下身,阴道居然绷得更紧了。二十出头的女孩,身体弹性十足,原本阴部就紧,这么一夹,麻三可受不了,龟头好像上了刑具,里面像个小火炉,滑里带紧,刺激度一下翻了几倍。
麻三癫狂地插了几十回合,大吼一声,龟头“滋滋”往外射精。麻三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孔溪也感到热呼呼的精液,坐起身,与麻三深情绵长地吻着。
之后,麻三拿了一叠卫生纸给她,孔溪接过去,捂在下身,说道:“姐夫,你可真猛,这回我是吃饱了。”
“嘿嘿!这么快就饱了?等等再来一次。姐夫我啊,一般都会再来个马后炮,双响,一次不过瘾。”
“哼,现在我才明白我姐为什么喜欢你了,我也喜欢。要不,我以后不结婚了,你就是我们姐妹二人的,如何?”
孔溪说着,脸上挂着调皮笑容,手清理着下身。
“别胡说,哪有女孩不结婚的?我也告诉你,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会随时陪你。要是你不听话,姐夫只能做姐夫喽!”
“呵呵,好。不过现在我还不想着结婚,要多玩几年,真的碰到合适的人再结,当然要看看有没有跟姐夫一样,床功很厉害的男人。我现在交男朋友的唯一条件就是床功好,要是达不到姐夫的水准,我宁可不嫁。”
这时她的淫水以及麻三的精液缓缓从阴道流出,她擦了一遍又一遍。
“这个随你。”
“呀,你看看这么多水,还没流完呢。姐夫,你是不是也很久没有做爱了?”
“是啊,这回憋好久了。要是你不来,我就准备自慰了。”
“不会吧?你还用得着自慰?好了,今天我带你去我朋友家玩玩,让你开开眼界。”
麻三一边穿衣服,一边说:“算了吧,我还要看病呢。不然人家病了,我心里也难受啊。”
他装出一脸救众生于危难的样子。
“哈哈,姐夫,算了吧,就你这个乡村医生,没你照样活得好好的,死不了。这次不是让你去玩的,就是之前跟你说过的病患,现在他决定了,要让你试试。”
“什么事?我怎么不记得了?”
“就是高春玉啊!他们不是结婚这么久了,却一直没怀孕吗?”
“高春玉?谁?”
他思索半天,终于想起来了。“哦……想到了,就是那个死胖子刘大发的老婆嘛!妈的,那个死东西,我一想起来就气……”
“呵呵,我倒觉得他挺好的,出手大方,家里又有钱,而且我跟小玉、春玉玩得都很开心。”
“那是你。你跟小玉、春玉是好朋友,我不一样啊!当时差点害得我进警察局,还把我软禁在鸡棚里……”
孔溪已经穿好内裤。她一面回应着麻三,一面整理旗袍,让自己显得更加端庄好看。如今的她像换了一个人,见不到任何一点先前的淫荡。
“好了姐夫,看你小气的。你看,这回把人家的旗袍都弄坏了。”
麻三看到旗袍开岔的地方裂得更开,内心有一些不好意思,但这回做爱做得太单调了,应该多玩几种花样,想到这里,又有点遗憾。
“等姐夫有钱了,就帮你买一件。”
“得了吧,你什么时候说话算话?很久以前你就说买辆永久牌自行车给我,到现在还没买。所以我现在不信你的话,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左耳进,右耳出。”
说着,她好像一只波斯猫,窝到床上。
麻三爱面子,不停地用梳子理着弄乱的头发。
“姐夫,别磨蹭了,快跟我走吧,这工作你是非接不可,我都给春玉打过包票了,说你一定会去的,否则我可没脸去见人家了。”
麻三实在不想去,大老远跑一趟觉得很不值,加上她是刘大发的女人,更不情愿了。
“这是你答应的,又不是我答应人家的,谁叫你不先征求一下我的意见。”
“唉呀,姐夫,我求你了,就算帮妹妹一个忙好不好?哪怕你到那里说看不好也行,至少你去了呀!”
麻三不太高兴,慢条斯理地说道:“听你说的,我既然去就一定要看好,要是看不好我就不去。再说,我家里那么多老中医的方子,一个小小的不孕症都看不好,那还怎么混啊?”
“好了,你就看在我们俩刚才做爱的分上,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呢?我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你一次次的侮辱啊!”
“你……”
麻三看不惯女人死缠烂打,心里一横,心想:算了,反正现在病人也不多,就看在妹妹献身的分上去一趟。
“姐夫,求你了。”
“那你怎么报答我?”
“你说,我都答应你。”
“那我们再做一次,怎么样?”
麻三做出拥抱的样子,孔溪却好像对做爱没那么大兴趣,迟疑了一下,缓缓走来。
“姐夫,你的欲望真大,刚才都被你弄怕了。”
孔溪想帮麻三吹箫时,麻三却一下抱住她,说道:“妹妹,逗你玩,现在我也没那个体力啦。哈哈,走,妹妹的事就是哥的事,走,不过得劳驾你载我了。”
“好,没问题,再加个姐夫我也载得动,反正又不用我出力气,走吧。告诉你,那辆摩托车还是春玉送给我的呢!所以我觉得人家既然够意思,我也不能不帮忙。”
“嗯,稍等一下,我抓个头发。”
麻三走到镜子前,拿起发胶喷了几下,用木梳子梳理着。孔溪坐在小凳子上看着姐夫在那里自恋,咯咯笑着。
“姐夫,别再打扮了,想把所有的女人迷倒啊?我会吃醋的。”
“哈哈,得了吧,凭我这模样,怎么可能?能得到妹妹的喜爱,我就心满意足了。再说了,别的女人也看不上我这乡医,一没本事,二没钱,圆什么?”
孔溪望了他一眼,说:“就是图你的床上功夫好啊!以你现在的本事,做牛郎都行,哈哈!”
麻三愣了,心想:这个女孩怎么懂这么多?看来在城里待久了,不好的东西都学到了。便把脸转过来,狠狠瞪了她一眼。
“你说什么?你是不是经常去胡闹?”
孔溪一听心虚了,呵呵一笑,走到麻三身后抱着他,说道:“姐夫,我在城里那么久了,总听说过吧?再说,你想想我的朋友,就说春玉吧,都是高层人物,他们不去那里做什么?而且她和刘大发还是在唱歌的时候认识的;小玉是作家,不时也会去酒吧发泄一下情绪。我没钱没势的,偶尔沾沾她们的光而已。牛郎只是听说,从来没叫过,你别害怕,我的身子干净得很。”
“呵呵,我不是说你的身子不干净,我也不是你老公,管不着啊。”
“你们男人在想什么,我还不明白?你们都希望女人不出轨,但是自己又喜欢出轨,这是什么道理?还男女平等?我看在你们的心里就不平等。”
麻三整理得差不多了,找出一件蓝色衣服,正准备穿,孔溪一下夺了过来,扔到床上,说:“姐夫,还穿这个干嘛?都几年了,到城里我给你买一套新的衣服。”
“算了吧,这件衣服挺好,没穿过几回。”
“每次出门都穿这套,烦不烦啊?你妹我现在有钱,让我为你做点事情吧。”
麻三不想吃软饭,这样很没面子,把衣服挂回去,便在枕头底下翻起钱来。
孔溪一看,笑了:“姐夫,别那么婆婆妈妈了,这回听我的,我帮你买一套新衣缚。”
说着,拉起麻三走出堂屋。
麻三把门上了锁,坐在摩托车的后座,“突突”几声,摩托车发动了,急急往城里去。
麻三乖乖坐在后座上,双手握着机车尾巴,生怕掉下去。机车好像乘风破浪般驶得飞快,麻三想叫她骑慢点,可是开不了口。终于出了村,驶进乡间的小道,路旁柳芽开始长出枝芽,嫩嫩绿绿的,非常俏丽可爱,应了一句诗句:远看青青近却无。
杨絮被风吹起,朵朵毛茸茸絮团飞舞乡间田野,美得像初春的雪,晃动眼前,又轻落肩头。这时,一片如地毯似的草色直直铺进眼底,茵茵绿草,好像吸走人世间的忧虑,用一种坚强温柔的姿态生长着。
不一会,二人骑到了大道十字路口处,那里的房子已经建好了,目前正在装修。
看着忙里忙外的人们,麻三心里一阵忧虑。
“停!”
孔溪准备加大油门往前冲,一听要停,以为麻三要小解。
“尿尿啊?”
麻三忍不住笑了,指了指正在装修的房子。说道:“我去问问是什么情况。”
“你不是问过了吗?和你一样,开诊所的。”
“别乱说。”
麻三走过去,看到一个四十来岁的老头:“大哥、大哥,请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