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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着他的样子,小巧的舌探出来和他的纠缠在一起。情到浓处,她低低的喟叹出声:“夜白,你好帅……这套衣服,好适合你……”
他抱着她,将她放倒在床上。
她身子刚好压在了之前搁下的锦盒上,身子不舒服的挣扎了下。
他以为她要反抗,两手微用力,便将她两只手举高固定在了头顶。
她发丝乱了,青丝扫在洁白的枕头上,勾勒着她迷人的粉颊。就这副软软的样子于他来说,是种致命的诱惑。
彼此的呼吸,一下子就乱了。
慕夜白含情脉脉的凝视着她,黯哑的嗓音低低的叫她,“千寻……”
“不行……”顾千寻咬了咬唇,抓住一丝理智,“夜白,你冷静点,我们现在不行……”
“你明知道我很行!”慕夜白下身热烫的抵住她,迫切的求欢。
极力的身体力行来说服她。
身下炙热的温度,让她颤栗了下,像是一股激流泛过。
欲望这种东西,不是只有他才会有,她也一样。身心交合、灵魂共振的感觉,她不是没想过。
可是……
“我知道你很行,可是你忘了医生怎么说的?”顾千寻强逼自己抓住理智。
他不乐意听她这话了。
从化疗开始到现在,他每一次求欢,她都是用这个理由来拒绝他。
“我当真忘了,所以,你也忘了吧。”说罢,俯首就含住了她的唇。
“唔……”她挣扎。
他吻得更急,更热切,像是要将她身体的热度一并挑起来。
大掌更是探进她衣服里,长指已经摸到了她胸衣的纽扣上。
“夜白,别……”
“乖,不要说话,嗯?”他嗓音完全沙哑,因为压抑,绝俊的面上染着一层难耐的痛苦。
她看着有些难受,不忍心。
甚至要忍不住放任他了。
可是,医生的叮嘱像魔音一样在拉扯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她不能这样放纵他!
“夜白,不要乱来……”顾千寻喘息着,将他的手用力抓住,额上也是一层薄薄的细汗,“我们不能!”
“能的……”
他想要她。
这一段时间,最难熬的不是什么呕吐,也不是什么嗜睡无力,最难熬的就是每个晚上怀抱娇妻,却不能要她,不能占有她!
他相信,这对每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一种酷刑。
最难忍受的酷刑。
“冷静点,我们都冷静一点……”她深吸口气,继续执拗。
不敢吻他,甚至不敢在他面前表达任何一点动摇的迹象,怕他会失控。
只能僵着身子,调匀呼吸,让自己保持着绝对的冷静,“你忘了医生怎么说的吗?你现在免疫力很差,我们做……可能会加剧副作用。你也想健健康康的,是不是?”
“一次也不行?”他像个得不到糖果的孩子一样,认真的和她讨价还价。
她则像个严苛的母亲,绝不动摇的摇头,“就是半次也不行。当然,只要你完全康复了……”
她脸颊微红,咬了咬唇,才说:“你想怎么样都行。”
想怎么样都行,这话是很让男人想入非非的。
慕夜白脑海里忍不住在勾勒各种要她的情形,鼻腔中溢出压抑的闷哼。
那双灼灼的双目,直白炙热得几乎已经把她整个人都剥光了一样。
顾千寻小脸烧得和火烧云似的,又羞又恼的蒙住他的眼,抬起头就去咬他的耳垂,“你不要乱想!不准乱想!”
他被咬得哼出一声,浑身都绷紧,一手抱住她的后颈,视线俯视而下,“千寻,你现在做的,就是在逼我乱想。这是男人的本能!”
他耳垂上还一片湿热,是她留下的。
那就像火一样烧着他的心,直到他身体……要一并焚烧了他的理智……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那动作不像惩罚,倒根本就是挑逗。
“那我不动了,我什么也不做。”顾千寻警惕的盯着他,“你收手。”
他不乐意,拧着眉。
一手被她压在后脑勺上,一手还流连在她胸衣的扣上。
只要轻轻一挑,就能得手。
他那副样子,让顾千寻觉得自己此刻真是无比的残忍。
“乖……”她温柔的安抚他,“再等等。夜白,别让我一直过得提心吊胆,我要你完全康复,你明白吗?”
慕夜白沉了目,最后,一翻身,躺到一边,放过了她。
她松口气,从身下将那个锦盒抽出来,搁到一边。
他长臂一卷,又将她整个人卷进了怀里,翻身,直接趴在他胸口上。
她柔顺的发丝,扫在他面上,他抓住发尾,搁在鼻端贪恋的深嗅了好久,仿佛是借此方法宣泄心头压抑的情欲。
顾千寻能感觉到他每一寸肌肉都绷得紧紧的,也不敢乱动,生怕不小心又把他身体里狂炙的雄狮给扰醒。
“放松点,我保证,今晚吃不了你……”慕夜白低哑的出声,将她散落下来的发丝勾到耳后。
“好。”她轻点头,勉强松懈一些。“你刚让人叫我进来,是有事吗?”
“刚刚那不就是事?已经被你拒绝了。”他很是怨念。
顾千寻失笑,捧住他的脸,“慕少爷,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慕夜白别有意味的咀嚼着这四个字,大掌落到她挺翘的臀上,眼底的危险让她觉得心惊肉跳,“以后,不会再给你任何拒绝我的机会,最好现在就有心理准备。”
她能想象得到将来的惨状。
他现在根本就是头欲求不满的野兽,回头一张口,可能会把她啃得骨头都不剩。
“这是什么?”慕夜白总算是注意到了被遗落在一旁的锦盒。
顾千寻从他身上翻身而起,他也跟着起身,伸手将锦盒拿过去,打开了。
“这是奶奶送你的?”慕夜白看着那套首饰,挑高眉,倒也没什么惊讶的样子。
像是意料之中。
“嗯。她老人家让我明天戴上。”千寻伸手在首饰上抚了抚,依旧有些不敢碰触的样子。
慕夜白笑意深深。
“笑什么?”她盯着他,问。
“你还挺受宠的,连奶奶都被你收服了。”他长指捏着她的下颔,宠溺的晃了晃。
“那是我人见人爱呗。”她忍不住得瑟。
人见人爱?他可不希望她人见人爱!不然,危机四伏。
“明天戴上,很适合你。”慕夜白将锦盒合上,心有欣慰。
老太太能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她,这就说明了一切。
她接受了千寻,慕家接受了顾家,过去的一切心结,正随着时间一点点在融化。
这,就够了。
翌日。
连续下了好几天的雪,到今天恰巧放了晴。
老太太有一身披肩还需要细节上的改动,早上田秘书一早过来拿去改了。
顾千寻是接了杨木樨的电话,杨木樨说是要出国,她便跟着田秘书的车一并进了市内。
到杨木樨家里的时候,杨木樨正蹲地上收拾东西。
“干嘛突然要出国?”顾千寻换了鞋子,劈头就问。“你一个人去?干嘛?疗伤?你至于吗……”
“大小姐,疗什么伤啊,我有什么伤需要疗的?”比起她的激动,杨木樨倒显得从容许多。
还在专心将自己的衣服叠在箱子里,头也不抬。
顾千寻瞅她一眼,翻了翻白眼,“疗脚伤!怎么样,脚好了没?”
“早没事儿了。”杨木樨说着还起身跳了两跳。
“去多久啊?你可得想好了。把小乖一个人扔国内,算什么事儿?就算孩子有爸爸照顾,那也和妈妈照顾截然不同。”顾千寻皱紧眉。
杨木樨瞧了她两眼,颔首,“我看,小乖有你这干妈挺好,我就算出国也放心。我不在的这阵子,你有空得帮我盯着他点。”
“没空!你要不放心就自己留下。”顾千寻板着脸,硬着声音说。
看杨木樨收拾东西不停,她伸手将她的手给摁住,“我说,你不能晚几秒收拾么?一直倒腾来倒腾去,特别烦。”
“舍不得我啊?”
杨木樨笑着打趣。
“谁舍不得你了?厚脸皮!你都能舍得下孩子,我还至于要舍不得你么?”顾千寻没好气的甩开她的手。
杨木樨更乐呵了,“你照照镜子去,我看你鼻子都要酸了。”
顾千寻没好气的用肘子捣了她两下,杨木樨笑倒:“我就去一个星期,出差呢!你还真以为我出国疗伤啊?”
就一个星期!
那她干嘛在电话里说得像是要再不见面了似的!
顾千寻咬牙,愤然起身,“本小姐今天事情多得去了,不和你玩了,回去了。”
杨木樨伸手拉住他,“等下,我找你有正事。”
“干嘛?”
“今天老夫人80大寿,蓝萧会带小乖一起去。你帮我把这个给小乖带上,记得吊他里面的衣服上。”杨木樨交代,把一个小东西塞进了她手上。
顾千寻低头去看,是一个蓝色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