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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顾千寻轻描淡写,原本想说母亲这会儿正住在医院里,甚至想请求他去看看她。
可是,这些话到唇边又顿住了。
她想起慕中天是有妇之夫,想起楼下还站在他的儿子……
“正好,夜白就在楼下,您要见见他吗?”顾千寻问。
“我看到你们是一起过来的。”慕中天望着千寻,请求道:“如果可以的话,我在这儿的事希望你替我在他面前保密。”
他的请求,让顾千寻一下子就明白了。他为了别的女人而花几倍价钱买下这个房子,夜白要是知道的话……
“好,您放心。”顾千寻点头,看看他,又看看那照片。慕中天笑了一下,将照片递还给她。
“谢谢。”她轻轻道谢,要告辞。慕中天也没有多留她,送她到门口,说再见的时候,慕中天还是没忍住,问:“千寻,如果有机会……我能去看看他们吗?云萝,还有……我儿子。”
顾千寻微微一怔。沉吟了下,最后才道:“好,如果有机会的话,我给您电话。”
慕中天这才笑了,“谢谢。”
从老房子里走出去,低头看着那张照片,顾千寻始终心事重重。原来这就是慕中天。两个女人,一个为了他甘愿独守空房一辈子;一个为了她进了精神病院。
她无法判定这是这个男人的成功抑或是失败。但是,她想,背负着这两段情债,这辈子他定然过得也不轻松。
远远的,看到慕夜白正靠在车上望着她。今天是难得的阳光日,金色光圈笼罩着他笔挺的身形,整个人看起来越发的俊朗迷人。
就这样看着他,心里都觉得那么暖和。她不由得有些痴迷。
她想,很多很多年之后,他们之间,会不会也像她母亲和他父亲那样,岁月相隔,物是人非……
“怎么不过来?”他开口,探寻的看她。
她将照片悄然收进包里,快步跑了过去。
“怎么样?找到了吗?”
“嗯,都还在,里面的东西都不曾动过。”顾千寻边绕到副驾驶座上坐好,边回他的话。慕夜白微敛眉,抬头看了眼那套老房子,若有所思。
“想什么?”她望着他。
“没什么。”他摇头,弯身过来,给她系上安全带。漫不经心的说:“只是很好奇,是什么样的慈善家,不但花几倍价钱买下你的房子,还能给你把老旧的东西都保存得好好的。下次,有机会我也得见见。“
顾千寻心里‘咯噔’一响,探寻的看他一眼,揣测着不知道他是不是起了疑心。
“怎么这么看着我?”慕夜白没看她,只是低头在扣自己的安全带,自若的发动车子。
她一颗心还悬着,只摇头,并不说话。如果他知道那是他父亲,他们之间的裂痕是不是又会拉出一道新的口子?
“别多想,我没别的意思。”车滑出去几米远,侧目,发现她还盯着自己,他无奈的解释,“我只是担心对方对你不怀好意。”
顾千寻没出声,只是突然伸手过去,将他搁在方向盘上的右手轻轻握住了。慕夜白垂目看一眼那雪白的手背,心狠狠抽痛了下,虽然她什么都没说,可是,他心里已经明白自己的猜测是真的。
伟大的慈善家,不是别人,正是那个从来不曾给予过他父爱的父亲!
那种感觉,就像旧伤口又被重新狠抽了一鞭子一样疼。可是,他却没有挣开她的手,反倒是反手将她握得更紧。
“今晚,陪我。”他突然出声。
“嗯?”她似是不解。
“我今晚住莱茵城。医院那边,你一晚上不过去,有问题吗?”他的语气似商量,但是又有几分毋庸置疑。
顾千寻心里灼灼跳跃。如果理智一点,她是应该拒绝他的,可是,此时此刻她做不到。想到他今早凌晨五点才闭眼,就心疼得厉害。
“那我和千寒说一声。”
听她这么回答,他面上的阴郁散开了些,神情明朗了许多。
“下班等我,我过来接你,然后带你去吃晚饭。”
“好。你多久没住莱茵城了?”
“挺久了。你走了之后,我也很少再过去。”
想着那个曾经两个人同住过的地方,顾千寻心里不由得生出期盼来。那应该算他们定情的地方吧?
下了班后,来接她的并不是慕夜白。
“顾小姐,请和我们走一趟。”黑色的奔驰就停在公司门口,有人过来请她。
她并不认识,微微皱眉,“你们是什么人?”
“慕夫人想和你好好谈谈。”
贺云裳?
顾千寻心知总有这一天的。也就没有拒绝,跟着对方坐进了车内。
学会了在床上勾引他(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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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寻心知总有这一天的。也就没有拒绝,跟着对方坐进了车内。
路上的时候,顾千寻的手机响了。是慕夜白来的电话。她拿过来,贴在耳边,还没开口,就听到慕夜白在那边和旁人说话。
“把昨天那个方案拿过来看一下。这个设计太传统,换一个!”
他有点忙。
顾千寻只是耐心的等着他把那边的事忙完,一会儿后,他才转过来和她说话,“千寻,还在吗?轹”
“在,一直在等你。”
“我今晚会忙得晚一点,没办法亲自过去接你。不过,司机差不多已经到了。”
“不用这么麻烦,我已经从公司出来了。”顾千寻想了一下,道:“我这边也有点事,可能也会要晚一点才能碰面。箸”
慕夜白并没有多想,颔首,“那也好。我们再联系,一会儿你告诉我地址,等我忙完,我过去载你。”
“好,再见。”
两个人没有再多说,挂了电话,车渐渐驶上她陌生的街道。
她不知道要去哪,心里一根弦也始终紧绷着。对于贺云裳,她心里的情绪太复杂。站在千寒的立场上,她拿不出好的态度。可是,那个女人却是夜白最爱的人……
为此,她心里纠结得难受。
而且,此番贺云裳找自己多半是为了他订婚的事,她又该怎么面对?
“顾小姐,已经到了。请下车!”车,在一间别墅前停下。顾千寻只是稍作打量,便已经猜到这里是哪里。老夫人当初要在这座城市安家,挑了套别墅,她是有听慕夜白提起过的。
弯身下去,对方领着她走进去,“夫人在里面等你。”
跟着前面的人,她一直走到后花园。远远的,就见一名贵妇正坐在遮阳伞下,拿着肉条逗着怀里的小狗。
不是贺云裳还会有谁?
“慕夫人,顾小姐到了。”
贺云裳回过身来,扫了顾千寻一眼,冲她身后的人挥挥手,“下去吧。”
旁人便默不作声的退了出去。
一会儿,整个后花园都只剩下贺云裳和她两个人存在。最近,天气越来越阴凉了。尤其太阳落下去后,出奇的冷。
顾千寻僵着身子站在那儿,凉风吹过来,拂乱了她的发丝,她顺手理整洁了。始终没有立刻开口。
贺云裳比了比身侧的位置,道:“坐下说吧。”
“不用了,我站着就好。”她没动,依旧和贺云裳保持着距离,警惕的问:“您有事吗?”
“昨天,是你带走了夜白?”贺云裳也没有客气,直接开门见山。
她并没有否认,“是,我们是一起走的。”
贺云裳抱着小狗站起身来,面上依然挂着淡笑,出口的话却字字带针,“在遇上你之前,夜白从不会做出这种失礼的事——中途离席,这可是商场上的大忌。顾小姐,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问到最后,她眼神微夹着几分凌厉,倒有些老夫人的风采。
顾千寻手指掐进掌心,不卑不亢的迎上她的视线,“不好意思。商场上的事我不明白,不过,我相信慕夫人比我更了解夜白——如果他自己想要留下,任何人都带不走他。”
“你倒是伶牙俐齿。”贺云裳抚着怀里的小狗,漫不经心的说着,“顾小姐,我劝你一句,不要明知道前面是条死胡同,还往里面钻。到时候,可就不是磕得头破血流这么简单了。”
顾千寻身子微僵。她想起当年的千寒,只觉得毛骨悚然。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握紧,“你又想对千寒做什么?”
“你只担心你弟弟吗?”贺云裳反问。
她神色一凛,“我不会让你伤害到我家人!不管是我弟弟还是我妈!”
“是我在伤害他们吗?”贺云裳面色一正,覆上了一层寒霜,“顾小姐,请你明白一点——你和夜白在一起,就是对顾云萝最大的伤害。我相信,顾云萝更不希望你们牵扯在一起。如果你不担心顾云萝出什么事,现在大可以继续和夜白来往!”
顾千寻脸色微微发白。
贺云裳的话,正戳在致命点上。
“从小到大,夜白就和没有爸爸一样,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