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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她怎么没求?那样谦卑了姿态讨好他,他怎么样?放过她了吗?
“还倔?”看她完全不理不睬的样子,他将火热抵上她的柔软,作势要进去,她紧咬的唇撅了撅,委屈的意味更浓了,虽然还是不说话,这细微的神情变化也就够了,他轻轻抱起她,抱进浴室。
先用花洒简单清理了,然后才放进浴缸,微微烫的水,浸得每个毛孔都舒展,坐在她身后,让她完全倚在他怀里,倒了精油在手中,给她做全身的推拿按摩,特别是腿、腰……摸到胸部时,又换一种。
她一开始推推拒拒的,后来知道挣不过,大约也是舒服了,虽然不情不愿的,也就乖乖窝在他怀里,闭着眼,眼圈还是红的,小眉头也颦着,脸蛋儿叫热水蒸得红红的,不仅红,还晶莹剔透,他忍不住咬一口,她只将眉头蹙得深了些,还是乖乖窝他怀里,惹人疼惹人怜的小模样儿,他亲她,“这样不是很好么?你乖乖的,大家都好过。”
她鼻子里“嗤”一声,甚至嘴角还微勾出弧度,他知道,她在嘲笑。也对,这女人要是现在就能学乖,明天地球就转不动了。
磨磨蹭蹭洗完澡,已经是凌晨,别人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她伤还没好呢就忘了,软软摊在他怀里睡了几觉,口水也流了好几回,他忍得多难才没要她,拿毛毯把她包回床上,又拿出电吹风要帮她吹头发,她迷迷糊糊往毯子里一缩,不忘交代:“不用这个。”
他摇头笑得无奈,没见过这么难伺候的女人,更何况他什么时候伺候过人?偏偏就发不出脾气,丢掉电吹风,拿干毛巾帮她擦。擦干头发,他查看她的脚趾,有一点点红肿,真是够娇气,如果现在床垫底下有一颗豌豆,估计明天她得硌青了腰。药箱里拿出一支白色药管,乳白色的药膏均匀涂上,她大概嫌痒,缩了缩,被他按住脚踝不能动,哼哼了两声,还是没醒。
他合上天花板打开顶灯,屋里顿时一片雪亮,她已经完全把头埋进毛毯里了,将她腿上的毯子掀到腰间,分开她的修长……
身下突然传来一阵清凉,带点刺痛的清凉,她猝然清醒坐起来,“你干什么?!”见他指上薄荷绿的膏状物,正往她那里……她脸“腾”的又红了,合拢了腿往后缩,“你干嘛?”
“好点没?还疼吗?”他跟着她挪了挪。
清凉的刺痛感过去,果然舒服了许多,原来药膏是这么用的……狠狠瞪他一眼,家里随时都备着这种东西??魔淫?!败类!
他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知道了也不会解释,这只是治疗外伤的一种药,而且他从来没带过别的女人回家。
眼看他的手指又要往她身下送,她发窘拦住,“我自己来。”
“你?”他笑得促狭,“你好意思吗?”
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她抄起手边枕头就砸,“滚!”
最后还是由他效劳,她红着脸缩在毯子里,继续鸵鸟一只。抹着抹着,欲望就控制不住,他将整张毯子都掀去,从她修长的颈开始吻,大手也不规矩的游走,她推着他“哎”了几声,无果,小声唤,“s……seven。”他撑起身子看她。
她歪了头,黑发软而凌乱的铺散,双眼是有些紧张害羞的微微眯了,眼中迷迷蒙蒙,轻轻咬了嘴角一下,又咬了一下……“我,我很累了。”吐字很轻,软软糯糯的。
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一阵阵往头上涌,她确实学得快学得乖,知道撒娇求饶了,可干什么用这样的方式?这样的眼神看他,这样的声音撩他,这样的玉体横陈在他身下,雪白肌肤由深紫丝绸床单衬着,秀气的肩,精巧的锁骨,嫩汪汪的娇软,水润匀称的长腿,她难道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模样,恰恰最勾人……
“乖,”他摸她的脸,低头吻她,“一下就好。”
什么?什么!惊叫未出口,他已经没入……她气得直想跳起来哇哇咬人!再不信这个男人了!再也不信了!!
水润长腿缠在他腰间,雪白小身子让他顶得一颤一颤的,闭着眼侧着脸,鼻音发出软绵绵“嗯嗯嗯嗯”的声音,他在她身上疯狂驰骋,像被下了毒中了蛊,致命的快感,停不下来。
床头的电话第三次响起,他最后一次的深入让她发出短促的娇叫声,后仰了颈子顿了半刻,长腿慢慢从他身上滑下,他喘着粗气拿起电话,“最好是天塌下来的事!”
“先生,”詹姆斯管家的声音很平静,“科比先生已经等您一个上午了。”
“我约他八点。”
“现在是早上十点半,先生。”
Seven放下电话看时间,果然是十点半,窗帘遮光极好,竟给人黑夜的错觉,她的味道极好,竟给人没要几次的错觉。
扶过她的脸吻她,她一定已经糊涂了,柔柔顺顺还应了他,害他几乎下不了床,让人放不开手的小东西。
一个小时后回到卧室,他拉开窗帘打开窗,让风带走屋里的气味,她趴在床上沉沉的睡,十几个小时的折腾,累坏她了,奇怪他却是神清气爽,无比餍足的样子。
坐在她身边,抚摸她裸露在外的圆润小香肩,随着脊背缓缓滑下,慢慢推开毛毯,直到露出圆翘圆翘的小屁股,不轻不重捏一下,她一颤,雪背都粉红了。
他知道她醒了,覆上她的身子,在她耳边道:“我有事出去几天,你乖乖的,不要乱跑,知道吗?”
她不说话,把头别向另一边,他就来到另一边,啄她的唇,一下一下,“乖不乖?嗯?”
小粉拳紧紧攥起来,重重砸在软软的床垫上,“快滚!!”
迷糊中似乎没睡多久,又听见开门的声音,她摸到手边一只枕头砸过去,准性很好,门口立即传来“乒乓”声以及女人的尖叫。她迅速抓起毛毯坐起来,“谁?”
是个年轻女孩子,东方面孔,穿蓝衣白裙的仆人制服,推一辆餐车,餐车上的牛奶杯被打翻了,乳白洒在地毯上。
“小姐,您的午餐。”女孩大概被吓到了,声音还有些怯意。
她有些不好意思,“谢谢,放在那就可以了。”
“可是,先生说一定要亲眼看着您吃完。”
她皱起眉,“他呢?”
女孩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先生出门了。”
“放在那里,我会吃的,谢谢。”
“可是,先生说一定要亲眼看着您吃完。”女孩又重复一遍。
她有些无奈的轻扶额角,然后发现一个问题,她没有衣服穿!原来的那套衣服散落在门边,而且被他撕坏了。
“我……我……”她觉得难以启齿,又在心里将男人腹诽一遍。
“小姐,先生吩咐为您准备的衣服。”门口又出现一个女孩,手捧衣服放在她床边,接着两人暂时退了出去,她捞过来看,纯棉的白色内衣裤,乳白色丝质睡袍,俱是简单的款式精致的做工,尺寸不大不小正合适,她心中升出点点恼点点羞的小情绪,刚穿戴好,门口及时传来敲门声,在女孩的“监督”下吃完饭,她锁上门把自己抛在床上,天塌下来也不管,她要睡觉!
幸好没人再来烦她,足足实实睡到第二天下午,洗完澡狂吃一顿,她才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问莉莉,就是那天给她送午餐的东方女孩,“我想换套衣服。”
很快就送来了,一套浅黄的内衣裤,浅黄的睡袍,她皱眉,“有没有其他的,牛仔裤T恤什么的?”
莉莉很认真的回答,“先生说您不出门,穿睡衣就可以了。”
混蛋!以为这样就能困住她?幼稚!
不过她并不着急走。捧着咖啡杯慢悠悠到处转,房子很大,好东西也不少,正对大门的楼梯口,一幅两人高的巨型油画,画上的男人英俊高大,唇边勾着若有似无的笑,看起来让人不寒而栗,也有女人称之为神秘性感,眸色是深海般的蓝,冷酷的傲慢的,也很美丽。
晃悠咖啡杯的手突然一顿,她仰头看着画像上的男人,笑了。
“小姐?”莉莉跑上楼梯,将手中的手机递给她,“先生的电话。”
她心情很好,顺手就接了过来,耳边立即传来男人的声音,低低沉沉的,隔着听筒也很好听,“在干什么?”
她笑着嘬一口咖啡,没说话。
“我三天后回去,你乖一点,等我回家。”
她还是笑着,不说话。
“怎么了?还生我的气?”男人在那头笑了一声,“后来你不也很舒服,缠我缠得那……”
莉莉的尖叫声中,手机先是砸上油画,然后狠狠被反弹出去,重重砸在大厅的地板上,支离破碎。
三天后,Seven回到罗马,站在西蒙山庄的大门外,看见里面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詹姆斯管家笔直了身体站在一旁,“先生,今天早晨起来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