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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下头,乖乖不动了。
拍卖会已经结束,陆续开始有宾客离开,幸好陈珊妮还在,当然不能让淑女在大厅里当众脱衣服,即便是件外套。陈珊妮被带到休息室,推开门,她还低着头坐在那里,维持刚才的姿势没变,看来是真的认清形势,乖了。
Seven十分绅士的关门回避,几分钟以后,仅着低胸长裙的陈珊妮打开门,“Buonaparte,她让我转达一句话。”Seven脸色一变,立即冲进休息室,人已经不见了。陈珊妮倚在门边道:“她说,小毛贼才走窗户。”
由罗马开往阿姆斯特丹的航班上,一个戴着耳机的女孩,手里捧一本黑色硬皮书在看,真是个勤奋好学的孩子,空乘小姐推着饮料车路过,“小姐,请问您要点什么?”
“咖啡,谢谢。”
这咖啡,怎么越喝越困……三分钟后,她歪在椅背上,睡着了。
Seven看着这个枕在他臂弯里的女孩,沉沉的睡,像个小婴儿,穿件嫩黄的针织衫,透过密而松的针孔,隐约能瞧见里面一件紧身的白色小背心,勾勒出玲珑饱满的胸型,不盈一握的小蛮腰,纯洁的性感。
修长白嫩的手指软软搭在他腿上,他抓起来握在掌心里,珍宝那样细细把玩,拉至唇边,一点一点的吻,吻到手心时,她动了一下,醒了。
双眸半睁不睁,迷迷蒙蒙的,像只睡糊涂了的小猫,就那样傻傻呆呆的看他,粉唇微微张开,无辜的单纯的,丝毫不知这是怎样的邀请……他毫不客气狠狠吻了一通,她还没反应过来,窝在他怀里“嗯嗯呜呜”哼了几声。他放开她时,看见粉嫩的小嘴变成嫣红,脸颊也像是涂了层胭脂,嫣红嫣红的,而眼中渐渐清明起来,脸上的神情迅速变了,像只小鹿那样伸长了脖子,警惕环顾,“这是哪?”
“你忘了?你在乘飞机。”
她也发现周围的环境与睡前一模一样,只是舱里其他的乘客以及空乘人员全都不见了,只剩他们两个人。
“怎么回事?”
“通常在新闻里,他们管这种事叫劫机。”他沉沉笑了两声,“宝贝,我劫你回罗马。”
西蒙庄园非常大,巴洛克风格的建筑,本身就是件奢华艺术品,女孩被男人牵了手,两步一退拉着走,“喂!我们需要谈谈!”“喂!这件事不公平!”“你干脆把我交给警察!”“我们换个条件不行吗?我可以帮你偷东西!喂!”
他突然的停下让她来不及收脚,人踉跄扑在他怀里,他抱住,“Seven。”
“啊?”
“叫我Seven。”
她皱起眉,“这不是重点。”
“不,很重要。”他笑着打横抱起她,凑到她耳边说,“待会在床上,你会知道有多重要。”
她紧紧咬着唇不说话,又气得发抖了,可怜的小家伙。
简洁干净的卧室,非常大,他将她丢在大床上,抛进深紫色的丝绸床单,像是专门为她准备的。
她立即要跳起来,却被他同一时间压在身下,扯她的针织衫。“我要洗澡!”她喊,他根本不理,很快扯掉她的外套,接着脱她紧身的小背心,她死死拽住衣角不让他脱,“我渴了,我要吃饭!”他单手就擒住她的两只手,小背心在半撕半扯下脱了去。
她终于知道害怕了,煞白了脸色,眼神楚楚可怜的,还有些哀求的看他,“我不想。”
他单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手上下抚摸她光滑的手臂,在她细白的小脸蛋上落下一个一个的吻,“可是我想。”想极了。
“你说你从不强迫女人!”
他停下动作看她,“我强迫你了?分明是你输了。”
她眼睛里闪闪的,像是水光像是星光,顶顶无辜的模样,“可是我不想。”
他皱起眉看了她一会儿,突然低头吻她,热情无比的深吻,她不敢反抗,甚至为了讨好他,还稍稍回应了一下下,惹得他更加?情激?,直吻到她眩晕,因此过了很久才发现,上半身已是一丝不挂,而他正在脱她的长裤,她脸色陡变,一手遮住胸口一手去推他,急得说不出话,“你……你……”
他捧住她的后脑勺吻她,放开时说,“对你,什么办法都可以。”
推拒他的手渐渐放下,只攥紧了身下的床单,他脱下她的长裤,起身按下床头一个开关,天花板向两边移开,在她眼前,隔着另一层玻璃天花板,缓缓展现出火红色的天空,被晚霞烧成的火红色,她慌乱扯了被单遮住身体,羞愤别开脸,“关上!”他笑着夺走她手里的被单,“宝贝,我想看你。”
夕阳的光透过玻璃,均匀洒向她?裸赤?白皙的身子,泛起层淡淡的金光,他想起圣彼得大教堂里的壁画,大天使周身的金光……轻轻覆上她的身体,拉开她挡在胸前的手,含住她柔软的雪团,感受她在他身下战栗,感受她娇滴滴的嫩,吮她粉红的花蕾,一下一下,直到变成娇艳的嫣红。
她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枕头里,他将枕头丢开,吻她同样嫣红的唇,吻到意乱情迷,突然感觉到她抬腿,迅速就要往他身下踢,他反应极快,千钧一发间握住她的脚踝,就势分开她的双腿,撕掉内裤,挺身狠狠贯入。
她不动,他亦不动,时间在这一刻静止,她凝住了表情,呆呆看向屋顶上空,眼神茫茫的涣散,他吻她的唇,咬她的颈,她没有反应,他缓缓抽送,她还是没有反应。
晚霞几乎散尽,天空只剩下暮沉沉的蓝,没有了光,她身下深紫色的床单,凌乱成黑色,像是折断的翅膀。
他啃咬她修长的颈,圆润的肩,雪嫩的乳,一下快过一下的撞击,顶入柔软最深处。
即便是天使,也要堕在我怀里。
她不记得经历怎样的疼痛,身体或是心灵,一切都像梦,明明是清醒的,却像梦。当她渐渐回过神时,入目是漫天的星斗,男人的身体还在她身上起伏,耳边有他粗重的喘息声,也有自己的呻吟,那里还是痛……一颗流星从天际划过,划过她眼中,堕落。
骄傲、贪婪、贪食、贪色、嫉妒、懒惰、暴躁……是原罪。
与生俱来,洗脱不掉,摒弃于神,因此堕天。
全身都麻痹……然后噩梦结束。他从她身上翻下,避免让身体的重量压到她,手却摸索着,摸到她胸前的柔软,握住。
混蛋!她在心里骂了一句,可惜声音冲不出干哑的嗓子,浑身散了架一样的疼,使不出力气,只能安静躺在那里,任他揉着捏着,过了很久,她才咬牙缓缓撑起身体,甩开他的手,借由屋顶投射下来微薄的星光,看见腿间狼藉一片,红的血迹白的污痕,从床尾找到自己的内裤,已经撕坏了没法穿,只能拿来胡乱擦了擦腿间,气不过,一把扔在他脸上。
直接穿上外套长裤,料子并不是十分柔软,随着行动摩擦娇嫩私处,火辣辣的疼,走出去两步,又返回来,一脚踹在他腿上,是他腿太硬还是她没力气的缘故,像是踢到了铁板,脚趾头都要折了,她急促抽着气弯下腰揉,气坏了也无能为力,一瘸一拐往外走。
门刚刚拉开一条缝,一股劲风立至,“啪”一下就关上了,人被翻过身抵在门板上,他声音低低沉沉的听不出情绪,“我让你走了?”然后长裤猛的被撕开,一条腿让他捞在臂弯里架起,欲望一顶而入。
“混蛋!!”她声嘶力竭的喊,只发出嘶哑破碎的声音,他迫她吻她,她连咬他的力气都没有,身子剧烈的抖,随着他的侵入,后背一撞一撞,贴紧凹凸不平的门板。
又要了一次,他抱起她丢在床上,没有罢手的意思,一开始她还打还踢,软绵绵就像是给他挠痒,渐渐就不动了,也没了声,异常的沉默安静。
他觉得不对劲,旋开床头壁灯,猝然的光亮让她别过脸,他还是看见了,通红的眼圈,咬得惨白的唇,紧蹙的眉头,倔强的委屈的痛苦的模样,就是不肯向他讨饶,一句也不肯。
他再看向她身下,白生生的大腿上,斑斑干涸的红,他要的太急太狠,一心想要征服她得到她,而她的滋味又实在太美妙,比想象中更美妙,那是一种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恨不得揉进骨血里,恨不得死在她娇嫩的小身子里,怎样也要不够的感觉,差点忘了,她还是个初经人事的小女人,骄傲的小女人。
发叫汗水浸湿了,粘在眼皮,他帮她轻轻拨去,“弄疼你了?”一边轻揉两人结合处,一边缓缓往外退,她不语,还是维持那模样,也不看他。
忍着欲望,艰难退了出来,手指仍在娇软处轻捏慢揉,“疼了为什么不说?求我一句不行吗?”
求?她怎么没求?那样谦卑了姿态讨好他,他怎么样?放过她了吗?
“还倔?”看她完全不理不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