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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虚席。
等等,这两张面孔怎么这么熟悉。这不是……温如歆和丁栗吗?
看着不远处窗边吃得热火朝天的两人,言色不由地眯起眼。这离上次才一个礼拜不到吧,这两人竟然……
“进去吧。”周绪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不知怎么的,温如歆突然抬头往门口瞅了一眼。
四目相对,相当精彩。
“口口,走啦。”陈忆甜拉着言色朝包厢走去。
温如歆看着言色一脸‘小样儿,看我等会儿怎么盘问你’的表情,心里咯噔一声,不由地低头多吃了两大口,压压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都在哪里?呼喊你们~
☆、饭局
抬头看到坐在对面的丁栗还在毫不知情地吃着,温如歆莫名地一阵不爽,伸手就给了个爆栗子。
丁栗迷茫地抬头,看着对面的女人一脸乌云,有些莫名其妙。他吃个饭又惹到她什么了,刚刚还好好的。
温如歆看着丁栗的迷茫脸在心里骂了一句,傻X。骂完觉得自己也是够不可理喻的,她和丁栗又没有怎么样,不过吃个饭而已,只是……她为什么会有种被捉jian在床的感觉。
喝了口饮料,温如歆想起刚刚言色身后还跟了个男人,看着有些眼熟。一回忆,诶,不就是那天楼下豪车里的帅哥吗!言色怎么会和他在一起,这么一想,温如歆心也不虚了。
哼,看最后,到底是谁盘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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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言色和陈忆甜坐一排正热烈地讨论着点什么菜,而周绪则坐在对面当起了安安静静的美男子。
原本说好这顿饭全全由他负责,结果一进包厢,他就被自家表妹剥夺了发言权。对此,他倒也不在意,她俩开心就好。此时,看着对面两张期待脸,周绪竟徒生了一种父亲请女儿吃饭的错觉。
菜逐一上齐,言色和陈忆甜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忽略掉对面的男人,开动。
看着对面两只大快朵颐起来,周绪也拿起筷子,低头一看,他最爱的那盘咖喱大虾只剩两只虾了。他立马伸筷过去,只是还没触到,那只大虾就被陈忆甜一把夹走了。几乎同时,言色夹走了另一只……
好歹是他请客,能不能给他留一只!
愤愤地瞪了陈忆甜一眼,奈何自家表妹吃得忘乎所以,显然察觉不到来自他的灼灼目光。再气短地再看了眼言色,这女人刚刚还一脸不情愿,现在吃得比谁都欢。
女人真是最难搞懂的生物。
“哎,表哥,你愣着干嘛,快吃啊。我和你说,这咖喱大虾超超超级好吃!”陈忆甜抬头见周绪发着愣招呼道,说完吸了口椰子冰,满足地砸吧了下嘴。
陈忆甜,你是故意的吧!
周绪看着空盘子差点就要毒舌爆发,想想言色在场就憋了回去,转而拿起勺子喝了一大口冬阴功汤。
却没想到冬阴功汤那么辣,汤水刚流走于喉咙,他便猛地捂嘴咳起来,眼冒金星。还好对面及时递过来一杯冰水,他接过大灌了一口,呛意才慢慢有所消减。
平缓后,看到陈忆甜满眼的关切,周绪恢复淡然自若的样子,接过她递过来的纸巾,暗自在心里洋洋得意起来。
这个小妮子还算是有良心,还知道给他递水递纸巾。
谁知下一秒,陈忆甜转头格外狗腿地对言色说道,“言色,这冬阴功汤挺辣的,你第一次喝小心被呛到啊。对了,要不要再给你来杯冰水。”
言色摆摆手。
周绪这才想起,冰水是言色要的,陈忆甜点的是椰子冰。反应过来的他耳根蓦地红了。
又是羞赧又是欣喜,周绪不太自然地说了句谢谢。
“没事。”言色拿起勺子喝了口冬阴功汤,的确有点辣,只不过这酸辣的味道,更让她舒爽。
由于吃得尽兴,没多久桌上的碗碟就空了,而仨人也吃饱喝足了。
言色往窗外一看,天竟然已经黑了。
各自坐着发了会儿呆,周绪起身去买单,留下言色和陈忆甜在包厢里无聊地玩着手机。
刚刷着微博,突然进来一条短信,言色打开一看,是温如歆发的:‘哎哟,怪不得微信也不回,原来是有情况了。这下,阿姨做梦都能笑出声咯。’
言色淡淡一笑,刚想回复去盘问温如歆和丁栗的事,看到屏幕顶端显示的日期,她突然想起一件事。
上周五她又忘记去跳广场舞了……不过奇怪的是,她妈竟然没打电话说她。难道她妈也忘了吗?如果不是忘了,那么……就是家里出事了。
这么一想,顿时心焦起来。言色走出包厢,拨了个电话给言爸。因为她的号码和言爸连着亲情网,所以打电话回去言色都会拨言爸的号码。
铃声响了许久那头才接起,一如既往,是言爸平和的声音。
“口口,有什么事吗?”
“爸,我妈呢?”
“你妈在做饭呢。”
“我不信,你让我妈过来接电话。”那头的确有炒菜的声音,但言色的心却依旧不安地跳着。
“你妈在做饭,不方便过来。”言爸在那头淡淡地说。
“以前怎么没见不方便。”言色顿了一下,慢慢开口,“爸,是你在做饭吧。说吧,我妈出什么事了。”
言爸沉默了一会儿,言色听到那头锅盖被盖上的声音,然后嘈杂声渐渐减弱。可见她爸是从厨房出来了。
“你妈没怎么,就前几天下楼梯,摔了。”
她就知道了出事了,言色急忙问道,“严重吗?”
“不严重。就是脚肿了,然后腰有点被闪到。现在在床上躺着。”
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就说明这几天一直在床上躺着。都下不了床了,还不严重?言色急了,“你带妈去医院看过没?”
那头又沉默了。
“我现在就回家。”
这次换言爸急了,“你回来干嘛,大晚上的不安全。而且你妈她不让我说就是怕你瞎担心。”
“爸你别说了,我现在回去。”言色说完就把电话掐断了,她能想象言爸在那头的反应,但现在她脑子都是言妈躺在床上嗷嗷叫的画面。
“口口,怎么了吗?”言色刚挂完电话转身就看到陈忆甜站在包厢门口看着她,想来是出来找她,而她刚好挂断电话。
“舔舔,我晚上应该不回家了。我等会儿把钥匙给你,你替我照顾一下懒懒。”舔舔是言色给陈忆甜取的绰号。
说完,言色走进包厢从包里掏出家里的钥匙递给陈忆甜。
陈忆甜伸手接过,关切地问道,“不回家你去哪?是有什么急事吗?让我哥送你吧,他应该就回来了。”
言色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家里有点事。我打的回去就好。懒懒就交给你了啊。”
不等陈忆甜再开口,言色已经拎包推开包厢门,留给她一个匆匆离开的身影。
陈忆甜疑惑地坐下,终于搞清楚了言色说的家里应该是爸妈家。刚坐下,周绪就推开了包厢门,看到只有陈忆甜一人,问道,“言色人呢?”
“你没在过道碰到她吗?言色好像是家里有点急事,先走了。”陈忆甜喝完最后一口椰子冰撇撇嘴,冰沙都化成水了,不好喝。
周绪刚刚其实是看到了言色的身影,只是他没追过去问。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立场和身份去问,他和她,好像现在连朋友都还不是。
望了望窗外,远处隐隐闪过一道闪电。好像又要下雨了,也不知道她带伞没有。
“走吧。”他回过神来,陈忆甜点点头,把言色的钥匙放进包里。
“你把钥匙拿出来干嘛?”看着这挂着猫咪吊坠的钥匙,周绪挑眉问道。
“这是言色的。她让我帮她照顾她家的懒懒。”
周绪的眸子渐深,低头先行走出包厢。
懒懒。他做了五天的那只猫。也许,今晚可以叙个旧。
走出餐厅,没想到天竟已淅淅沥沥地下起小雨,周绪四处观望了一下没有看到言色的身影,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
“这天变得可真够快的。”陈忆甜单手遮在头顶嘟囔着拉开副驾驶车门,刚弯腰,头顶响起一句特别标准的祈使句。
“坐后边去。”
喂,怎么这样!言色能坐,她怎么就不能坐啊!
抬头看到周绪一脸没得商量的表情,陈忆甜鼓着嘴气呼呼地退出来,拉开后座车门坐进去,却瞬间恍然大悟。
她表哥这是在暗示她言色的地位吗?
陈忆甜鄙夷地看了眼中央后视镜里淡然自若的周绪。哼,喜欢就喜欢呗,说出来又不丢人。
看陈忆甜坐定,周绪“啪嗒”一声锁上车门,驶入夜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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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色走出餐厅后很顺利地打到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