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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赤/裸相见,他才放开她唇,却不知餍足地吻上她颈、她锁骨、她梅花形胎记,她一切一切……
她背靠着墙壁,他抵着她身体,那份想要她欲/望比任何时候都强烈、急切,双手将她托起,迫不及待地进入了她。
“啊……”
她轻颤着身体,高高地仰起颈,就像一只美丽白天鹅,陶醉于那一声嘶鸣之中。
他冲撞迅猛而激烈,就像世界末日前后狂欢,一定要把这一生幸福都消耗掉才算满足。
“晨风,我爱你……我爱你……”
她细语呢喃,所有委屈都化作了爱,加倍地注入她血液里,让她爱加沸腾。
他怕听到这三个字,他怕心底那个角落被她填满!
于是扣住她后脑,将她拉近自己,毫不犹豫地吻住了她。
桑幽幽泪流了下来,拥住他,深情地回吻着,似要把自己融进他身体里。
仿佛这样才能证明她爱是真真切切,才能把她爱全部注入他身体、他心,让他知道她有多爱他。
他拼命地取悦着她,撞击着她敏感点,让她禁不住一声长嘶,身体紧绷着贴向墙壁,攀上高峰。
爱战场从地上辗转到大床里,变换着各种姿势,直到他把她折腾得精疲力竭,直到他激情释放,才宣告休战。
她紧紧偎着他,睡了他怀里,两条莲藕般手臂圈着他腰,生怕他会逃走一样。
黑色长发凌乱地散雪白枕头上,半遮住她美丽睡颜。
他倚床头,看着怀中美人,抬起手,轻轻拨开她长发,露出她娇俏脸庞。
她呼吸均匀地扑洒他健硕胸膛,痒痒,潮湿温热,光洁额头上还闪烁着晶莹汗珠儿。
夕阳透过轻纱曼帐碎碎点点地洒大床上,让这个傍晚越发地宁静、温馨。
静静地看了她一会,他轻轻把她从身上移到大床里,她不适地翻了个身,继续她美梦。
他起身下床,很,浴室里传来“哗哗”水声。
站淋浴喷头下面,任由冰冷水打身上,他渐渐恢复了理智。
他不该被她影响,一次又一次,从两年前那个夜晚开始,他对她意便是不应该,两年来,他对她关注是不应该,如今,他又被她动摇,真是太不像他了。
他警告自己:井晨风,别忘了,她只是你工具,仅此而已!
三楼阳台上,井丝雨眸光暗淡,椅着栏杆坐角落里,透过缝隙眺望着白菊园。
房间内响起脚步声,她没有回头,依旧淡淡地凝望着。
脚步声她身边停止,片刻之后,耳边传来熟悉声音:
“我就知道你会这。”
她默默地收回视线,回过头,正对上井晨风那抹关切目光。
他已经换上了一袭黑衣,潮湿发丝让他看起来加性感,只是这身黑色虽然英俊,却也让他显得冷酷。
他蹲她身边,温柔地看着她,那份呵护让她想哭。
“你怎么知道?”
她嘟着嘴,声音有些哽咽。
井晨风笑了,那是他脸上难得一见温柔,毫无心机笑,只对他妹妹。
“每次你心情不好,不管我是不是房间,也不管我房间里干什么,你都会闯进来,呆呆地坐这里。”
说着,他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她酒红色短发,一下一下,似要抚掉她烦恼、忧愁。
“哥……”
她轻唤一声,将头靠了他肩膀上,
“我不开心,很不开心……”
井晨风轻轻拧眉,揽着井丝雨肩,她身边坐了下来。
“刚才江明达然来找我解释,哥,你知道吗,他外面做任何事、找任何女人,从来都不会跟我解释一句。”
她突然笑起来,带着嘲弄,
“可是今天,他却跑来跟我解释,这才反常,不是吗?”
她头他肩膀上蹭了蹭,接着说,
“原本,我只是怀疑他早就认识桑幽幽,可是现,我几乎可以确定,他跟桑幽幽之间,一定不简单。”
--------------第二------------
☆、127 欲盖弥彰
妹妹虽然活得单纯潇洒,但她很聪明,即便江明达与桑幽幽都掩饰,还是被她看出来了。
他拧眉,握着她肩膀手不自觉地收紧:
“他跟你说了什么?”
他不想妹妹受伤,任何人都不可以伤害他唯一妹妹,哪怕一丁点。
井丝雨冷笑:
“哼,他说,刚才楼下,他跟桑幽幽之间谈话、争吵,只不过是出于对桑幽幽厌恶与愤怒,因为他不想看着井家因为一个穷酸女人加入而是非四起,他不想让井家陷入麻烦。
“以井家天江势力,不管有什么样麻烦,都不算麻烦,不需要他来操心,向来只对吃喝玩乐感兴趣他,然会突然关心起别人家家事,他这根本就是欲盖弥彰!”
她越说越气,声调也越来越高。
井晨风稍稍放下心来,料想江明达也不敢说出什么不该说话。
他拍拍她肩,语气是少有温柔,安慰道:
“他是你未婚夫,关心你家事也是应该,近锦尚也确实存些问题,他可能是担心未婚妻家事业,才会一反常态。再说,你不是一直希望他这样么?”
井丝雨腾地坐直了身体,红了眼圈:
“我希望他关心人是我,只有我而已!”
她肩膀颤抖着,为什么,为什么她努力了这么多年,就是不能走进他心?
从她懂事开始,就为了取悦他而改变自己,只要能接近他,任何事她都不惜去尝试。
他喜欢赛车,她说要坐他身边给他压车,可他说她太娇弱了,压得住车女孩子必须够辣、够火爆。
于是,她剪掉了心爱长发,把短发染成酒红色,说话不再柔声细语,变得粗犷豪放,就像个街边小太妹。
他喜欢骑马,她就偷偷去学,只为了多一个能光明正大追着他理由。
他喜欢冲浪,她就让哥哥教她,多少次被浪头打翻,她依然坚持着从海水里爬出来,一次又一次,直到学会冲浪,直到跟得上他冲浪板。
类似事,不胜枚举……
可是,他却看不到她努力,看不到她为他而做改变。
他眼里,她只是好朋友妹妹,一个喜欢追着男孩子玩假小子。
这一切,井晨风何尝不知道,他知道,妹妹要不是乞求来爱。
如果因为告诉江明达她为他所做一切而得到他爱,那只是施舍、是怜悯,不是爱情。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江明达眼睛就像被块黑布遮住了,他永远看不懂她是为了他才成了如今这样井丝雨。
井晨风又气又急,为了帮助妹妹,他骗江明达跟她订婚,起码这样可以暂时把他留妹妹身边。
强/暴兰兰事,又让他多了一个留住他筹码。
只是,这个筹码如今却似乎成了江明达接近桑幽幽推手,成了让妹妹受到伤害间接元凶。
他该如何做,才能帮助妹妹?
想起江明达为桑幽幽所做一切,包括他强/暴兰兰,他知道,江明达是真爱上了桑幽幽。
一个人心,如果被另一个人添满了,那么对于其他人而言,他就真成了瞎子。
也许,他永远不会看到井丝雨了。
单恋,注定不会有结果。
理智告诉他,不该再一味地纵容妹妹痴情,再纵容下去,便不是帮她,而是害她。
他站起来,俯身握住井丝雨手,把她拉了起来。
捏着她肩膀,他语重心长地说:
“丝雨,听我说,你身边男人不只江明达一个,也许你可以试着把眼界放宽,不要只看着他一个人,不要因为他而错过身边美好。”
井丝雨柔弱只面对哥哥时才会显露出来,这么多年她已经习惯了小太妹风格。
看着哥哥关切目光,她泪终于跳出了眼眶:
“可是哥,从小到大,我眼睛里就只看得到他一个人,从我们认识开始,他就住进了我心里,怎么赶也赶不走。”
她委屈地扑进了他怀里,啜泣着,
“我也不想这样,我讨厌这个没出息井丝雨!哥,不如你教教我,要怎么做,才能让江明达像桑幽幽那样,眼睛里只看得到你,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愿意为你付出一切?”
井晨风心猛然一沉,就像有人拿着千斤重石头砸了里面,闷闷疼。
胸口传来井丝雨嗡嗡声音:
“哥,我真好羡慕你……”
他闭上眼睛,不敢再听下去,只能打断她:
“傻瓜,被人那样对待,不一定会是好事。”
压抑着起伏情绪,他轻声说。
如果有一天桑幽幽知道了他身份,她会不会后悔曾经如此爱过他?
爱有多深,恨就会有多浓。
他深知这一点,所以,他知道,被她爱着,其实是糟糕事。
井丝雨不解地睁大了眼睛,抬眸看他:
“为什么?你不喜欢桑幽幽这样对你吗?”
她突然意识到也许自己猜测是正确,所以哥哥才会这样说,
“是不是她……”
正想说出自己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