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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她能得偿所愿吧!
她在心里默默地想着,却不知贾如口中的那个人,就是她的丈夫。
贾如回到更衣室穿衣服,她偷偷地看了一眼里面还在洗澡的桑幽幽,她还没有把她的电话号码告诉乔治,不过预防针已经打完了,明天晚上她再告诉乔治的话就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了,反正伊伊会拒绝,她如果钓不到井晨风就改钓乔治,这两个男人都是她的。
桑幽幽站在花洒下面,任水流从头顶倾泄而下,滑过她紧闭的眼和唇,她用力抹了一下脸上的水,左手无名指上的疤痕触痛了她的心。
她睁开眼睛,那曾经被他的戒指深锁的手指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疤,却是永远无法磨灭的痛。
一直刻意忘记,却一直不停地记起,有意无意间,这道小小的疤痕总是能冷不丁地让她痛一下,仿佛在提醒着她,她还有一件大事未完,她从未得到过真正的自由。
何时,自己才能有勇气面对井晨风?何时,她才能真正地自由?
想不到出口,她的未来仍然是一片黑暗,闭上眼睛,希望这温暖的水能带走她的忧伤。
回到宿舍时,大灯已经熄了,她可能洗得久了点,为了不影响其他人睡觉,她打开了桌上的小台灯。
拉开抽屉,不由自主地又翻出了那枚戒指,耳边回荡着井晨风今晚在停车场吼出的那句话,“桑幽幽,你给我出来”,她的心脏开始抽搐起来,她害怕听到他的声音,害怕看到他的人,害怕关于他的一切,虽然不知这害怕从何而来。
上铺的末末还没睡着,这时悄悄地下了床,挤在了她的身边,她慌乱地将戒指收了起来。
“你还没睡?”
她有些尴尬。
末末撇了撇嘴:
“别藏了,我都看见过两次了!”
说着,她朝她手里的戒指努努嘴,
“招了吧,哪个帅哥送的?”
桑幽幽只是摇摇头,没说话。
末末拿过她的左手,扒拉着她的无名指说:
“切,还不说,我早都看见你手指上这个疤痕了,你一定是戴这个戒指戴了好久才会落下这么深的痕迹。让我看看哈,这可是无名指……”
末末突然睁大了眼睛,压着声音叫道,
“你结过婚?”
以前她也只是看见而已,并没有多想,可是自从看到了这枚戒指,那就不由得不让人多想了。
“嘘……”
桑幽幽忙捂住她的嘴,看了看对面床上的两个人,这才说,
“别乱说,这只是订婚戒指而已。”
“订婚?那后来呢?没结婚吗?”
“没、没有。”
桑幽幽并不善于撒谎,她避开末末的目光,有些口吃起来。
“为什么没有结婚呢?都订婚了,对方送了你一个那么大个的钻戒,不是特有钱,就是特爱你,你为什么不嫁给他?反而、反而要沦落到这里当个保洁员?”
末末还真是个好奇宝宝,问题一个接着一个。
也许这样的问题存在于爱上每个人的心里,因为桑幽幽实在太漂亮,气质太出众,太与众不同,但是末末是第一个向她提问的人,至于其他人,世态炎凉、人心冷漠,大家都一心一意地顾好自己,没有心情管别人的闲事。
“你的问题真多。”
她一戳末末的脑门,却没有正面回答。
末末见她沉默着,根本没有回答她的意思,也只能作罢,毕竟打听别人的隐丝是可耻的行为。
可她却一直对那枚戒指垂涎三尺,不由搓了搓手,说:
“嘿嘿,好伊伊,能不能把你的戒指借我看看?就看一眼?”
桑幽幽看着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也不好拒绝,于是将右手缓缓地展开,里面硕大的钻石在灯光下璀璨生辉,晃得人眼花缭乱。
“哇……好漂亮啊!”
末末瞪大了眼睛,盯着戒指眨呀眨的,说好了只看一眼,可是真的看到了,她的欲旺就不仅于此了,
“好伊伊,可、可不可以……让我戴一下啊?”
☆、330。329 走火入魔
让她戴一下?
其实这没什么的,可是莫名的心里就会不舒服。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头,说:
“这枚戒指很小,小心戴上了摘不下来。”
末末受宠若惊,小心翼翼地去拿她掌心里的戒指:
“真的,真的让我戴?嘿嘿,摘不下来更好……嘿嘿……”
她还有点不敢相信似的,一边傻笑着一边把戒指拿到了手上,心形的钻石闪得她眼睛都痛,她的手指不是很细,先是试戴了一下中指,却戴不上,后来又试了无名指、食指,最后只能戴到了小拇指上,刚刚好。
末末看着手指上的戒指忍不住惊叫起来:
“哇……好漂亮啊,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我要晕倒了……”
她说着就作晕倒状往桑幽幽身上靠。
桑幽幽只是轻轻地笑了一下,是啊,这样一枚戒指,恐怕哪个女孩都会喜欢吧?
可是于她,却像一把枷锁,逃不开,又忘不掉。
末末戴着、看着、傻笑着,最后把它摘下来还给了桑幽幽,然后有些腼腆地说:
“伊伊啊,我能不能求你帮个忙?”
桑幽幽觉得好笑,今天怎么净是找她帮忙的?
不过末末不同于贾如,她笑笑说:
“你先说说是什么忙,看我能不能帮得上。”
末末亲昵地挽起她的胳膊,说:
“其实……我一直想学刚管舞,你可不可以教我啊?”
桑幽幽犹豫了一下,问:
“为什么想学?现在的工作不好么?”
末末现在是领舞公主,可是这种领舞并不需要多少技巧,难度也不高,没有什么前途,纯粹的青春饭。
她摇摇头,说:
“也不是啦,你也知道的,像我们这种职业的领舞,淘汰的非常快,我想我怎么也得学点别人做不来的,这样我才能在这一行站住脚嘛。”
她说的没错,桑幽幽低下头,回想起自己当年练习刚管舞的情景,当时她选修了拉丁舞,那间练习室里有根刚管,就是平时给有些同学练刚管舞用的,她看过一些,之后觉得喜欢,便自己偷偷练习过,如今的刚管舞还是拉丁加刚管的混合体,自己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好笑。
“你的想法倒是没错,不过我们都要工作,时间有限,再说我的刚管舞完全是自悟的,不够专业,就怕会坑了你啊……”
“不会不会,我又不是没看过你的表演,你的动作跟其他人完全不同,别有一番味道,我可喜欢看你跳舞了。拜托拜托,你就教教我嘛……”
她耐不住末末的软磨硬泡,最后只好答应了她,不过她要末末自己去找练习室,定好时间再叫她,而且她每天只能抽出一个小时的时间教她。
对于她的要求末末通通答应下来,虽然她不像贾如那样势利虚荣,可是她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她也想过好的生活,拥有好的男人、好的爱情,这应该是每个女人的愿望,无可厚非。
夜很深了,井家的客厅里,井晨风坐在落地窗前,一只手里拿着酒杯,另一手握着酒瓶,不时地自斟自饮,一杯酒总是一饮而尽。
他的耳边总是回荡在爱上听到的那个声音,难道真的是自己太想她,所以连一个保洁员的声音都会让他出现幻觉?
关于她的一切,他都变得那么没有自信,与生意场上的他判若两人。
今晚失眠的不仅只有他一人,乔治从爱上回来后,也变得有些焦躁,叫贾如的女人说会帮他要到伊伊的联系方式,不知她会不会兑现。
从楼上下来,他看到了落地窗前酗酒的井晨风,那个孤单落寞的背影叫人心疼。
他想起了贾如说过的话,如果今天晚上他把井晨风带去,是不是胜算会高一些?
不过这样算不算是他利用了好朋友?再转念一想,其实也不算吧,看着这个孤单得叫人心疼的背影,他应该带他多出去散散心的,去哪都是一样,那就去爱上又何妨?
想了想,乔治朝井晨风走过去。
似乎听到了脚步声,当乔治在井晨风身边的另一把椅子里坐下来时,他并没有惊讶,亦没有看他一眼,依然默默地喝着自己的酒,望着窗外被月光和星光照亮的花园、游泳池。
乔治看着他说:
“这么晚还不睡?自己家的风景真的有这么好看?”
说着,他故意抻长了脖子使劲往外张望了一番。
井晨风没理他,他也不觉得尴尬,好朋友之间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今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被狗仔拍到?明天会不会上娱乐版头条?你的老婆如果看到这种新闻的话,会不会主动跑回来找你?”
井晨风依然沉默着,就像没听到他说话一样,乔治见他一杯接一杯地喝酒,眉头一皱抢下了他的酒瓶。
“别再喝了,酒又不是水,喝多了要中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