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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少,您是否是受到了江小姐的亲自邀请,才来观看她的演出?”
“井总裁,今晚会不会有什么惊人的举动?您和江小姐会旧情复燃吗?”
……
一连串的问题,个个离不开他与江子秋的感情问题。
可是现在桑幽幽的耳朵里虽然听得见这些声音,可心里却是另外一种声音,反反复复在质问着,是不是哪里搞错了,那辆车的主人怎么会是他?
终于,她想起了什么,双腿不听使唤似地移动起来,朝着井晨风的方向迈去。
她围着车子转了一圈,可那些记者就像膏药一样贴在车身上,恨不得离井晨风近一些、更近一些。
她的眉几乎拧在了一起,唇瓣被她咬得又红又肿,却依然什么也看不到。
她看着那些记者,突然大叫起来:
“江子秋出来啦……”
果然,这个脆生生、穿透力极强的声音划破了夜空,传入记者们的耳朵,大批记者一窝蜂般涌向了礼堂门口。
当人群散开,她迫不及待地把目光落在了车头下方。
呼~
顿时,浑身的骨头像散架了一般,刚才一直紧绷的身体瞬间松垮下来,无力地瘫坐在了地上。
“6789……不是8888,不是……”
口中喃喃着,她竟不由自主地笑了出来。
她好傻,同样的车子,世界上会有千百万辆吧,像这种豪华的车子,井晨风拥有一辆根本不足为奇。
车牌号码就像是车子的身份证,它不是那辆车,不是。
所以,那个人也不会是井晨风,不是。
这一发现,让她刚刚紧张到抽筋的心脏又恢复了正常的跳动,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
她傻笑着,不由得抬眸,看向了井晨风,这个男人,不仅会让她心动,还总是会带给她惊吓!
刚想到这,这一眼又及时地让她受到了惊吓,因为她发现井晨风此时也正在看她。
刚刚放松的身体马上又紧绷起来,怎么会这样,每次见到他时,她都是这么狼狈!
不是只穿着一个文胸被大雨淋得像落汤鸡,就是拿把水果刀冲进人家的浴室看光人家的裸/体、还要杀了人家,现在又像个傻子一样呆坐在地上,真是糗大。
发现了这个问题,她马上站了起来。
低着头,长长的马尾搭在胸前,她只能尴尬地拍着屁股上的灰尘。
眼睛的余光看到他正在走近,她的脸开始发烫,心跳也越来越快。
想起他这些日子来的电话,虽然知道他没有忘记她,但是已经好多天没有见过面了,此时她就像个与恋人久别重逢的小女人,虽然渴望与他相见,却又羞涩地无以复加。
要跟他说什么好呢?
你好,好久不见?
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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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 不是为她而来
她正在心里琢磨着要怎样跟他打招呼,他却已经一阵风一样从她的眼前走了过去,锃亮的皮鞋映着校园里的灯光,骄傲地从她的眼前掠过,根本没有为她停驻。
她抬起头,望向他的背影。
骄傲笔挺的脊背,写满了冷情与淡漠,似乎不认识她这个人一样。
为什么?
前几天他还给她打过电话,在电话里,他们不是聊得好好的么?
他还说,他想她,想她……
可是如今……
她心里一紧,好像明白了他为何会这样。
她并没有邀请他来看演出,相反地,江子秋却邀请了他,就在那天晚上。
她说:“首场演出那天,我会等着你。”
原来,他是为江子秋而来。
一切似乎都有了答案,看来他是决定跟江子秋复合了,所以在他眼里,她变得不再有任何意义。
就连一句问候、一个停留,他都不屑于给她。
她明知道会是这个结局,不管那个人是不是江子秋,总有一天,他都会像甩掉其他女人一样甩开她,可是真的到了这一天,心却还是那么痛。
眼泪开始在眼圈里打转,她一直看着他走到了礼堂入口处,记者又围了上来,她看不到他了。
“姐姐!姐姐!”
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声音传来,
“左婶,姐姐在那!”
是妹妹来了,她没有功夫再多想,用力吸了一下鼻子,把眼泪逼回肚子里,转过身,桑兰兰与左婶正相扶着向她走来。
桑兰兰穿着一条天蓝色的连衣裙,头上戴着一个白色珍珠的发卡,当然那只是仿冒的珍珠,黑色的长发直垂腰际,柔亮垂顺的发丝,远远看去就像一幅锦缎。
见到姐姐,她飞奔过来,直接扑进了桑幽幽的怀抱,稚嫩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依恋:
“姐姐,姐姐……”
她连声叫着,声音中隐隐透出的欢快与兴奋将桑幽幽心中的阴霾冲散了不少。
“兰兰,演出快开始了,跟姐姐进去吧。”
她拉住兰兰的手,笑着说。
左婶这时也走了上来,她的脸上却少了兰兰那样欢快的笑容,取而代之的都是惊讶之情。
她一把握住了幽幽的手,颤抖着说:
“幽幽啊,这、这就是你的学校?”
桑幽幽看着她,只见她的眼睛在不停地动,似乎要把眼前的一切都收进眼睛里,可还是看不过来,大有一副农民进城的样子。
桑幽幽笑了:
“是啊,婶儿,今天学校跟平时比是有些不太一样,来了好多名人,车子也很多。”
她知道左婶没见过什么世面,以前就整天闷在那片棚户区里,父亲病了以后,除了买菜,她更是足不出户,像这样的地方她根本没来过。
左婶的手心里都是汗,她挨个打量着过往的俊男靓女,眼见着他们身上的衣服都那么好看、高级,打扮得又时髦又前卫。
再看自己,一件旧得不能再旧的花衬衫,一条皱巴巴的棉布裤子,一双黑布鞋,这样的她,似乎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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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妈妈
她蓦地松开了桑幽幽的手,转身就往回走,好像不认识桑幽幽似的。
桑幽幽看着自己空空的手心,今天这是怎么了,井晨风装作不认识她也就罢了,怎么连左婶也这样?
“婶儿,婶儿……礼堂在这边,你干什么去?”
她轻声叫着,忙追了上去,一把拉住了左婶的手臂,
“婶儿,你干吗去,礼堂在这边,哦,你是不是想去厕所?礼堂里面有厕所的……”
她殷切地说着,生怕左婶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不能照顾好自己。
“幽幽啊,”
左婶打断了她,
“婶儿还是回去吧,你就带着兰兰在这看,你告诉婶什么时候结束,婶再来接你们回家。”
“婶儿,你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桑幽幽马上扶着左婶的肩膀左看右看,眼中都是关切。
“没有没有,幽幽啊,听话,快回去吧。”
左婶说着又转过身,似乎有点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这里。
就在这时,桑幽幽看到了左婶眼中的自卑与窘迫,她才明白,左婶之所以不想待在这里,是怕给她丢脸。
她顿时觉得眼睛好酸,就是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一直把父亲和她们两姐妹当成宝贝一样疼爱着。
这些年如果没有桑家拖累着她,她说不定能过上比现在好千倍的日子。
她甚至都没有跟父亲领到那张她最渴望的结婚证,可是她做的一切,却胜似一个妻子、一个母亲。
“妈……”
桑幽幽听到了自己颤抖的声音,从小到大,她多么渴望有一个母亲,可是心中却始终有一个信念,她的亲生母亲没有死,她一定在世界的某个角落,一直注视着她。
因为父亲每次说到她的亲生母亲都不愿多谈,家里甚至没有一张母亲的照片,父亲总是在极力地回避这个问题。
可是如今,还有谁比左婶更配拥有这个伟大的称呼?
“妈……”
左婶的脚步瞬间顿住了,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她缓缓地转过了身,不敢置信地看着桑幽幽。
她是在叫她吗?
“妈……这是我的第一场重要演出,有了您,它才是完整的。”
左小红的眼泪流了下来,还有什么样的言语能比“妈妈”两个字更有分量?
“妈,我们进去吧,再不进去,恐怕我的演出就要泡汤了!”
桑幽幽拉起左小红的手,故意嘟着嘴撒娇说。
“哎,好,好,我们进去、进去,我的好女儿……”
左小红连连点头应着,她用力握着桑幽幽的手,又拉起了桑兰兰的手,母女三人一同走进了礼堂。
把左小红与桑兰兰安排到座位上,桑幽幽独自走入了后台。
刚刚进入后台,几个演员便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