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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奇地拿起来,打开一看,竟然是谷幽兰生日宴会的请柬。
自从上次在除夕那天见过一面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她,还记得因为裙子的事她想当面去给谷幽兰赔罪,却被井晨风拦下了。
井晨风不想让她跟江家扯上过多的关系,因为江家的人知道他太多的秘密,他不能不防。
所以后来她只是打过电话跟谷幽兰道歉,并说以后有机会一定会向她赔罪,谷幽兰当时就原谅了她,还告诉她这些只是小事,不用放在心上,谷幽兰的温柔话语到现在还让她难以忘怀,每每想起心里总会流过一丝暖意。
“江伯母的生日宴会,你打算去吗?”
她抬头看着正在脱西装的井晨风,眼睛里不知不觉地流露出一丝期盼。
井晨风把西装扔在床上,走到她面前,盯着她看了半天。
有时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天下那么多女人,那么多不同的面孔,他只对这张脸有感觉,她到底有什么魔力,让他如此牵肠挂肚、欲罢不能?
“看什么呢?”
她嘟起嘴、蹙着眉,大眼睛里折射着灯光,越发地明亮。
他俯下身,抬起她的下巴,轻轻地就吻了上去。
她柔软的唇瓣就像两块棉花糖,绵软甜蜜,让人越吃越想吃。
大提琴横在两人中间,她的手始终搭在上面,不小心拨弄了琴弦,它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他眉头一拧,伸手就要去拿开大提琴,却被桑幽幽推开了。
她娇喘微微,脸颊飞上两朵红云,淡淡的,就像新涂的胭脂,可爱诱人。
“别这样,我在问你,江伯母的生日宴会,你打算去吗?”
他看着她,她这副秀色可餐的模样早已让他心痒难耐,这女人真不识相。
他霸道地把大提琴从她的手里抢走,然后走过去放进了琴盒里。
“喂,你干什么,小心点,它很脆弱的!”
桑幽幽跟过去,不放心地在后面叫着。
谁知道他放好了琴,突然就转过身来,她一不留神就撞进了他的怀里。
他的胸膛好硬,她揉着头,不满地叫道:
“你怎么突然转身,吓死我了。”
他坏坏地勾起唇角,轻声问:
“你想去?”
她点点头:
“嗯,上次把江伯母的衣服弄坏了,我都没有机会正式向她道歉,我想借着她的生日为她做点什么,就当作赔罪吧。”
见他半天不出声,她抬头看他,
“怎么,你不想去吗?”
井晨风去不去倒是无所谓,关键他不想让她去。
谷幽兰的生日,江子秋肯定会在,他不敢保证桑幽幽去了那里会不会受到伤害,他不想看到她因为任何人而受伤,尤其是江子秋。
他面无表情让她心里没底:
“我真的很想去,那条裙子好像对江伯母很重要,不为她做点什么,我真的很难过。再说那天是她的生日,作为晚辈,既然我们收到了请柬,就应该去的,不是吗?”
她满心渴望的眼神还是触动了他,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越来越无法拒绝她的要求,只要是她想要的,他恨不得立刻捧到她面前来。
只可惜,她从来不会对他提任何要求,这好像是她第一次这么渴望一件事。
见他还是不出声,情急之下,她破天荒地撒起娇来,天知道,这对她来说有多么难。
“晨风,去嘛,我想去,你就带我去嘛……”
她嘟着嘴,拧着小眉头,揪着他胸前的衬衫晃呀晃呀的,声音嗲得甚至赶超林志玲。
井晨风的呼吸一窒,他从未见过她这副样子,心跳急剧加速,这是要闹哪样,她是存心让他发疯吗?
只是看着她,他的呼吸便渐渐粗重起来:
“可以去,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他边说边顶着她走起来,他每前进一步,她就必须后退一步。
她似乎还没意识到危险,竟然咧开嘴笑了起来,第一次听到条件两个字还这么开心:
“什么条件?”
说话间,他已经把她逼到了床边,她却浑然不觉。
停下脚步,他抵着她的额头,声音略带几分嘶哑,低低地说:
“说你爱我。”
性/感的音色、迷人的声调,让她的心突地一跳。
好久了,她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如今她不禁扪心自问,她还爱着他吗?
也许她是多此一举了,从两年前开始了她的初恋,虽然中间经历了诸多波折,可是她对他的爱一直没有停止过,只是……她的爱变得不再像之前那么单纯,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地发生,她的爱也不得不跟着复杂起来。
爱他,也恨他!
这种爱恨交织的感情每天都充斥着她的心,她一直在逃避,可是此时此刻,他却逼得她面对。
见她一直不回答,那份犹豫与迟疑让他变得暴躁:
“说你爱我!”
他有些失去耐心了,抵着她的额头明显皱了起来。
以前,她从来不会迟疑的,他从她的眼睛里就看得出来,她的眼里、心里满满的都是他,看着他时那份爱意就会不知不觉地流露出来。
可是现在,他对她越来越没有把握。
“我……”
她刚刚开口,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他却不敢再听下去。
捧起她的脸,他什么都不顾的吻了下去,把她后面的“爱”或“不爱”通通堵进了口中。
他吮着她的唇瓣,缠着她的舌尖,呼吸声越发地急促起来,就像只发/情的公狮,什么都不想,只想占有她。
他把她扑倒在大床里,疯狂地掠夺着她的一切,似乎想要急切的证明,这个女人是他的,不管她是否爱着他,他们彼此拥有,就是一种极大的满足。
-----第二更,后面写出来就更,写不出来就只好等明天了,妮子尽量,周三太忙,抱歉---------
☆、227 你的好戏开场了
每年,江华都会为谷幽兰举办盛大的生日宴会,好像宴会有多隆重,就体现了他有多爱她,事实也的确如此。
江华不知道该如何感激谷幽兰,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他对她的爱意,只能把关于她的每件事都做到好得不能再好。
她年纪轻轻就嫁给他,对待他的两个孩子有如亲生,他想恐怕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能比得上她。
今天是谷幽兰多少岁的生日没有人知道,因为他从来不会公布她的年纪,在他眼里,她永远是初次见面的她,年轻而美好。
谷幽兰的生日宴会从来是只谈风月,无关生意,就像老朋友之间的聚会,大家纯粹只是热热闹闹地在一起为她庆祝生日,十几年来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
江家在天江市也绝非等闲之辈,可以说仅次于井家,前来赴会的人大多是商政名流,或是为了跟江家沾上一星半点关系的后辈、小明星之流。
然而,不管在场的都有些什么人,井晨风与桑幽幽的出场,无论在何时何地,总是最受人瞩目、艳惊四座的。
五月的夜晚微凉,江家的花园里却是一派繁盛景象,灯火辉煌、觥筹交错、音乐飞扬,擎着各种酒类的服务生穿梭于拥挤的人群之间,人们谈笑风生,沉浸在一片欢乐之中。
直到别墅的大门口停下了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射向了它。
车门打开,陈思与林子先下了车,分立于车子两边。
他们分别打开车门,靠外侧是井丝雨先下了车,接着是靠内侧的井晨风。
井晨风下车之后转身伸出手,只见一只雪白细腻的纤纤玉手轻轻地搭在了他的手上,他用力一握,将桑幽幽从车上扶了下来。
下了车,她自然地挽住他的手臂,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却流露出一种发自内心的幸福。
井晨风仍是一袭黑衣,款式时尚简约,无论什么衣服穿在他的身上都是一样的好看,他的帅气依旧,强大压人的气场也从未变过。
他身边的小女人看起来那么健康、年轻,她穿着一条乳白色的蓬蓬短裙,上面是抹胸的设计,将她饱满的事业线很好地发挥了出来,长发末端弯着几个大卷,自然地披散在肩头,那清纯娇俏的模样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百合花,让人想不去喜欢都难。
这里的人多数都在报纸上见过桑幽幽的照片,只是今日一见,报纸上那刻板的照片与眼前的小女人相比,简直就成了摄影界最严重的败笔。
跟在他们后面的井丝雨虽然也是貌美如花,可是跟桑幽幽比起来便相形失色,她今天选了一身帅气的裤装,黑白相衬,有些复古的味道。
谷幽兰与江华亲自出来迎接,在这样的场面下,已经不分什么长辈或是晚辈了,身份地位才是判断人唯一的标准。
谷幽兰看到桑幽幽,视线落到她的那朵梅花胎记上,不由得就眼泛泪光。
桑幽幽微笑着上前,亲切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