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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明达有些无力地靠了墙壁上,桑幽幽这个话题让他感到很沉重,不管丝雨有多喜欢他,可他心里却一直装着另外一个女人,如果真娶了她,她会幸福吗?
沉默了片刻,他才抬起头,定定地看着桑幽幽,仿佛看着另外一个人:
“兰兰怎么样?”
他问。
提起兰兰,这恐怕是现桑幽幽唯一感到欣慰事情,一想起妹妹大肚子,她就觉得日子有盼头。
“兰兰啊,她很好。”
她眼中闪烁着少见光芒,晶莹而明亮,
“孩子已经五个月了,她肚子有这么大。”
她说着便自己身上比划起来,
“而且还有胎动呢,有几次我摸着她肚子,小家伙就里面练拳脚,咕噜咕噜,那感觉好特别。”
听着她描述,江明达眼睛也渐渐明亮起来,他紧锁着桑幽幽表情,生怕错过每一个细节,一副向往神情。
“真好特别!”
他羡慕地说着,立刻来了精神,
“那兰兰还会吐吗?我记得那时候她吐得很严重,吃了东西会吐,不吃东西也会吐,而且整天嚷嚷着要吃冰淇淋。我本来不想给她吃,你也知道,孕妇不应该吃太凉东西,对胎儿对孕妇本身都不好,可是我又心疼她,所以偶尔会买来给她吃。她现还会想吃冰淇淋吗?吃了东西还会吐吗?再这样吐下去可不行,身体没有营养,胎儿也会跟着营养不良……”
不等幽幽回答,他自己便一股脑地把他担心往外倒,说个不停。
幽幽看着他直发愣,怎么感觉他比她还要关心妹妹?
“咳咳……”
她故意咳嗽了几声,才打断了他,
“喂,你都没有听到我回答,怎么就知道他们母子会营养不良了?”
江明达这才发现自己有多失态,见不到兰兰,简直度日如年,他每天都猜测着兰兰现状,她有没有好好吃东西,还会不会吐,她长胖了没,肚子变大了没,井家有没有好吃好喝照顾她……
每天每天,他心里想只有这些问题,可是却从来没有人能给他一个答案,井晨风不会说,井丝雨不会说,他只能自己幻想、担心。
“哦,是我太……”心急了。
他这样想着,却没有说出来,他跟兰兰是什么关系?凭为什么为她如此心急?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立场关心兰兰,这让他痛心疾首。
“我知道兰兰喜欢你,也知道你是真心待她,放心好了,兰兰早就已经不吐了,她现吃得好,睡得好,井晨风都是安排人到家里给她做产前检查,宝宝一切正常。她每天都盼着宝宝出生。对了,我手机里有她照片。”
说着,她便从随身携带手包里掏出手机,挑出一张照片发到了江明达手机上。
江明达手机震动了一下,却没有马上拿出来看,也许他是想夜深人静时候,独自欣赏他兰兰吧。
桑幽幽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悄声问:
“对了,你要不要做宝宝干爹?”
江明达顿时瞪大了眼睛:
“干爹?”
“是啊,宝宝没有爸爸,所以我打算多给他找几个干爹,这样才有多人疼他、爱他。”
江明达犹豫了一下,后还是答应了:
“好吧,干爹就干爹吧。”
如果这是他能跟宝宝光明正大接触唯一方法,就算让宝宝做他干爹,他也愿意。
桑幽幽开心地笑了起来,她伸出右手,说:
“那我就先代宝宝跟你问个好喽,干爹!”
江明达扯了扯唇角,无奈地握住了她手:
“宝宝出生时候,记得要第一时间通知我,我一定会送上一份大礼。”
“一定一定,求之不得!”
桑幽幽笑得很纯真,可此刻他眼里看到仿佛却是兰兰,毫无心机、天真可爱笑脸。
他失神看着她,眼中思念越来越浓,难道真要等兰兰生产时候,他才能见到她吗?
桑幽幽伸出手他面前晃了晃,他这才回过神。
她欲言又止,江明达看出来,不禁问:
“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都是宝宝干爹了,跟我还用客气。”
桑幽幽笑笑,说:
“是这样,以前你拿过我父亲病历,说要给你医生朋友看看,不知道结果怎么样?”
提到这事,江明达突然目光闪烁,尴尬地扭过了脸。
他根本就把这事忘到脑后去了,要那份病历主要目其实就是查出桑海洋真实身份,这下可好,他要怎么回答她?
想了想,他扯了个谎说:
“哦,那个……我朋友参加医疗队,去非洲援助了,一直没有回来,等他回来我马上把病历传给他。”
“哦……”
桑幽幽有些悻悻,
“没关系,那就以后再说吧。但我还是要谢谢你,一直以来这么帮我,能交到你这个朋友,真很幸运。”
江明达勉强挤出一个笑脸,交到他这个朋友,到底是她幸运还是不幸?
如果有一天,她知道他都欺瞒了她什么,她还会这么说吗?
三楼,江子秋房间外阳台上,雪已经停了,太阳驱散了阴云,将整个天地照亮。
井晨风站阳台上吸着烟,明亮阳光给他周身镀上了一层绚丽金边,黑色身影融入一片白茫茫天地之间,格外显眼。
他近特别喜欢这样天气,寒冷能让人头脑清醒,能浇灭人热情,能让人变得越发冷酷。
这时,身后门开了,江子秋披着一件黑色貂皮大衣走出来,满脸不甘心。
-----------第二-------------
☆、196 像做贼一样
… …
“你已经这站了二十分钟了,我家风景真有那么好看?”
刚才她只是随便找了个借口把他骗到她房间来,不管如何,只要他与她独处一室,今天她就算赢了桑幽幽。
这半年来她一直全国各地到处跑,作巡回演出,难得过年回来,她怎么也得发挥一下她作用,她发过誓,不会让他们幸福。(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可井晨风来是来了,男女共处一室,他却居然对她一点表示都没有,她魅力不够吗?
多少男人争抢着,哪怕能跟她握一次手、说一句话,都是莫大荣幸。
从前,只要一有机会,他哪里会放过她?不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他都不会罢休。
现呢,他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他热情都给了那个女人吗?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跟她到这来?难道他不知道与她独处一室意味着什么吗?他不怕她算计他,不怕那个女人吃醋吗?
可悲,明明是要报复他,可站他身边,感受着他气息,心却还是会为他而动。
有时她也不明白,他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对她会有那么大吸引力?
此刻看着他侧脸,她才明白,其实他什么都不用做,只要静静地站那里,恐怕就会让天下所有女人都为之倾心。
他脸棱角分明,就像艺术家刀下完美雕像,每一个部位都充满了阳刚之美,他身躯挺拔而健硕,就像古代指挥着千军万马大将军,仿佛任何事都难不倒他,只要他站那里,就是一座巍峨山,就是一道具魅力风景。
“看够了吗?”
他突然沉沉地出声。
江子秋身子一抖,尴尬地收回目光,突然又转过身去,干脆正大光明地看着他。
“没看够,恐怕这辈子也看不够,怎么样?”
她扬起下巴,骄横地说。
“哼,”
井晨风冷笑,
“那就看吧。”
她错愕地瞪大了眼睛,他话是什么意思?他是说以后他都允许她这样近距离地看他了?他允许她跟他交往了?
“井晨风,你、你是什么意思?”
她居然激动地结巴起来。
井晨风转过身,眸光说不出深邃,似笑非笑地说:
“你想它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
这样他让她看不懂,上次他办公室里,他还护着那个女人,让她滚,怎么今天他跟那天完全不同?
她突然想起一个细节,他曾经让江明达告诉她,让她不要桑幽幽面前乱说话,尤其不能提起井微云,难道是为了封她口?
井微云去世事,除了井家,就只有江家知道,因为当时江明达参与了寻找。
大家也都知道,井家,井微云事是个禁忌,谁也不敢提起。
而且从上次那件事里可以看出,桑幽幽并不知道世界上还曾经有过井微云这个人,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可以让井晨风有条件地封住她口?
想到这,她得意地扯开了唇角,上前一步勾住了他脖颈,骄傲地扬起了下巴:
“你是想封住我口?”
井晨风睨着她,目光深不可测,却对她提问不置一词。
她以为他是默认了,便高兴地踮起了脚尖,凑近了他唇,暧昧地说:
“那就要看你……怎么封了!”
井晨风冷笑:
“你想怎么封?”
江子秋伸出一根手指,井晨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