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这样吧,兰兰应该到家了,再见。”
不等幽幽再说什么,他兀自挂了电话。
房间里,桑幽幽擎着电话,半天回不过神来,井晨风不仅把兰兰接回来,还允许她生下孩子?
她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恐怕只有见到妹妹之后,她才能安心吧。
过了不久,房间门果然开了。
然而进来却不是兰兰,而是井晨风。
几天没有看到他了,再次看到他一袭黑衣出现门口,桑幽幽心还是漏跳了一拍。
他好像瘦了,为什么他要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这样对视让她心跳越来越,那点可怜自尊就要支撑不住了。
她心里一再地问自己,桑幽幽,为什么你一看到他就慌?是他对不起你,是他要逼死你、囚禁你、他根本不爱你!为什么你还要因为他而迷失自己?
他不爱你,他不爱你,他不爱你……
她心中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后终于鼓起勇气,走到他面前,仰起小脸质问道:
“井晨风,兰兰呢?”
--------第二------------------
☆、184 为什么娶我
… …
井晨风大步踏了进来,关上房门,然后倚了门板上,抽出一支烟点燃了。
他拧着眉,一只手插裤袋里,另一只手夹着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烟雾,然后用拇指抚了抚眉心,似要抹掉那里愁绪。
眼前他,不像平日里那个冷酷无情总裁,发丝斜斜地撇向一边,倒有几分浪子味道,那样放/荡不羁。
无论什么样他,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魅力,这是她无法否认。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与他拉开距离,又忍不住问:
“井晨风,我问你,兰兰呢?你不是把她带回来了吗?为什么不见她人?”
井晨风眸光突然变得犀利:
“你怎么知道兰兰回来了?”
他明知故问!
“我妹妹事,我当然会知道。”
她没有正面回答他问题,因为她怕哪句话惹到他,他又会发疯。
“江明达告诉你?”
他眯起眼睛,又吸了一口烟,
“还是……你又主动打电话给他?”
听到他这么问,桑幽幽竟然有些心虚。
为什么,明明是他不对,怎么好像做错事人是她一样?
她只不过是搬了救兵而已,难道这也是罪过?
想到这,她小脖一梗,强硬起来:
“是,是我主动打电话给他,那又怎么样?”
嘴上说着,心里却打鼓,井晨风什么都不用说,只要站那里,就会给人形成一种无形压迫感,尤其是一直对他战战兢兢她来说,对他畏惧仿佛已经是一种习惯。
她又挑战了他威严,接下来几秒钟,他却一直吸着烟,沉默着。
后,他把烟蒂扔到脚下,踩熄,然后上前一步,一把拉过她,将她按了门板上。
实木门板与她瘦弱脊背碰撞出不小响声,她疼得闷哼一声,接着便是怒目相向。
他果然又发飙了。
“井晨风,你弄痛我了!放手!”
她不甘示弱地挣扎着,却只是被他压得紧。
“那又怎么样?”
他看着她,咄咄逼人,
“别忘了,你是我老婆,我不许你给别男人打电话,谁都不行!”
她咬着唇,似是下了很大决心,叫道:
“可是我心里,你已经不是我丈夫了!”
吵架时候,人们总是喜欢挑那些能伤害对方话,恨不能一击致命,才觉得痛!
果然,这句话成功地激怒了井晨风,他胸口起伏着,里面似有一团火烧,为什么他如此憎恨这句话,为什么他如此愤怒?
“是吗?我现就让你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你丈夫!”
话音刚落,他双手扣住她头,俯身捉住了她唇。
“呜……井、晨风……你放开……”
她双手握成拳头,胡乱地捶打着他。
口中灌入他淡淡烟草味道,带着一丝苦涩,她舌拼命地逃亡着,不让他捉到。
他就只会用这招来制服她吗?
她不明白,他明明不爱她,为什么还一次次地索取着她身体?
是她太好欺负,还是他根本没把她当人看?
因为他眼里,她只是个玩具,她没有感觉,不会痛,所以他从来不会顾忌什么,想要就要,对她欲取欲求!
她泪眼圈打着转,她知道她不是他对手,男人与女人力量上悬殊,注定了这样对抗中,她只有失败。
巨大愤怒像潮水一样涌来,就井晨风舌疯狂地搜刮着她汁液时,她突然用力一咬,顿时一股咸腥灌入口中,她咬破了他舌。
井晨风吃痛,条件反射地退了出去。
紧接着,她用力一推,然后挥起手臂,“啪”一声他脸上落下了一个耳光。
清脆声音震荡着整个房间,连同她心,也一起颤抖起来。
记忆倒退回那个夜晚,她被他房车带到了这里,浴室里,她第一次甩了他一巴掌。
打红了他脸,却也打来了她婚姻。
这一次,看着他渐渐红肿起来脸,她知道,她婚姻已经名存实亡了。
“井晨风,如果你还念着旧情,念我们夫妻一场,那就好聚好散吧!我不想再被你污辱,不想再被婚姻绑住我身体,让你为你强/暴找到合理借口。”
她眼泪越聚越多,可她硬是咬着牙,不让它流下来,
“算我求你,离婚吧!”
井晨风眸子红了,离婚,还是离婚!
她就这么想要离开他?
之前她不是还口口声声说爱他吗?
她爱就那么速食?来得、去得,想爱就爱,不想爱就可以不爱?
为什么他心这么痛?
他慢慢地转过脸,头上青筋暴出,握紧双拳仿佛随时都会朝她挥出。
下一秒,他果然抬起了手臂,拳头带着劲风直奔她而来。
她吓得闭上了眼睛,这一拳打她脸上,恐怕她从此会破相吧?
也有一个好处,人们再也不会把她跟兰兰搞混了。
可是拳头却擦着她耳朵飞了过去,重重地砸身后门板上,“砰”一声,整个房间似乎都震动起来。
紧接着,耳边响起井晨风声音:
“桑幽幽,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敢说出‘离婚’两个字,我会立刻带兰兰去医院把孩子打掉。”
她忽地睁开了眼睛:
“你真不逼兰兰拿掉孩子了?”
刚才江明达说都是真?为什么,他怎么突然转性了?
他一把捏起她下巴,虽然双眸赤红,却像是受伤野兽,只能用愤怒来掩饰悲伤:
“不能再提离婚,不能离开井家,这是条件!”
他看着她,危险目光像是威胁,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地忐忑。
桑幽幽不再天真地认为他会同意离婚,即使不爱,他也要把她拴身边,就像一只宠物犬,他高兴时候可能会来逗弄几下,不高兴时候,她就会成为他出气筒。
既然如此,她还能有什么异议吗?如果这是保住孩子唯一条件,那么她只能答应。
她低下头:
“好,我答应你。”
蓦地,她又抬起头,看着他眼睛,
“井晨风,你为什么娶我?”
-----------第三,今日完毕-------------
☆、185 你不再有第二个家
… …
既然不爱,为什么还要娶她?
直到今日,她想破头也想不出原因。
如果只是想要一个妻子,整个天江市,他可以信手拈来,只要他想,没有得不到。
为什么偏偏是她?
她期待着他答案,可是他却收回拳头,眼看着拳头上渗出滴滴鲜血,他都无动于衷。
他没有回答她问题,而是伸出大手,毫不怜惜地把她拨到一边,拉开了房门。
站门口刹那,他扔下了一句话:
“你老房子已经被我拆了,除了这里,你不再有第二个家。”
她愣住了,想要问什么,井晨风却已经迈开大步走了。
他说是真吗?
前几日,她还记得灵子妈让井晨风帮忙把北区那片棚户区给拆了吧,没想到,今天,这件事居然变成了真。
是因为她吗?
井晨风走了,意外地,他居然没有关上房门。
桑幽幽疑惑地走到门口向外看去,走廊里保镖不知什么时候撤走了,她又返回到窗口,拉开窗子,外面保镖也不见了,放眼望去,只有大门口还有保镖站岗。
她这是被解禁了吗?
什么也顾不得,她马上跑到二楼,推开兰兰房门,兰兰果然完好无损地坐房间里。
她冲进去,一把将兰兰揽进了怀里,就像母亲与久违孩子,即使抱着她,思念与担忧还是铺念盖地地向她袭来。
“兰兰,姐姐总算见到你了。”
一样是久未见面,兰兰靠她怀里,却并没有像她一样激动。
她脸上挂着淡淡忧愁,眼睛瞥着门口,好像还期待着什么人到来。
“姐姐……呕……”
她轻轻地叫了一声,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