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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思讨了一会:“大哥,下周吧,下周,任何一天,都可以!”
“好,一言为定!”红脸汉子接过我的车钥匙,吩咐小二道:“呶,拿去,
好好配一把,下手的时候,好用!”
我又与红脸汉子痛饮了一杯啤酒,然后,接过奶奶Bi递过来的香烟,按早已
讲好的价钱,付过款后,一手拎着香烟,一手拎着塞满钞票的布口袋,兴高采烈
地驾驶着汽车,满载而归地转回到市郊新落成的居住小区里,我将汽车停靠在楼
群的空地上,然后,拎着布口袋,悠然自得地蹬上楼梯。
我悄悄地启开房门,蹑手蹑脚地溜进屋子里,极爱清洁的老姨正在拾缀着早
已是一尘不染的房间。见我进来,她放下手中的抹布,脸上流露出极不自然的笑
容,嘿嘿,我亲爱老姨还没有忘记那天晚上,我的过份行为呐,我则毫不在乎,
兴奋不已地拉住老姨的枯手:“老姨,小瑞呐?”
“她啊,”老姨习惯性地接过我手中的布口袋:“这个丫头片子啊,听说你
要给她弄钱,开成衣店,这不,她就活了心,天天往市内跑,说是找个合适的安
置,租个店铺!这不,早晨起来,连饭都没吃,又跑到市内去了!”
“哦,”我心中一喜,真是机会难得啊,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我与
老姨两人了,此刻不下手,更待何时啊。我正准备伸出双臂,搂住老姨,欲行不
轨,老姨突然低下头去,嚷嚷起来:“哎呀,大外甥,这口袋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啊,咋这么沉啊!啊——,”老姨一边嚷嚷着,一边撑开口袋,登时惊呼起来:
“钱,钱,这么多钱,大外甥,你是从哪弄来这么多的钱啊?”
“嘿嘿,”我将手掌搭在老姨的秀肩上,神秘地一笑:“作生意,挣的!”
“什么生意,能挣这么多钱啊?”老姨不解地问道,我手掌一抬,在老姨的
脸蛋上,放肆地拧了一下:“汽车生意,老姨,就在刚才,我帮同学的朋友弄了
一台汽车,轻轻松松地搞到七万块钱,老姨,这些钱,就送给我的小表妹,让她
开店吧!”
“我的天啊!”老姨没有理睬我的掐拧,干巴巴的枯手,抓起一捆钞票:
“哎呀,我的妈哟,老姨活了好几十岁,今天,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的钱呐,
七万,在我们农村,够盖一个小洋楼喽,怎么,这么多的钱,给这个小丫头片子
开店,赔了,可怎么办啊?”
“没事,”放下一捆钞票,老姨又拾起另一捆钞票,就这样,老姨反复的抓
摸着一捆一捆的钞票,同时,不停地咂着嘴,我早已按奈不住邪欲之心,悄悄地
溜到老姨的身后,紧紧地搂住老姨的胸脯。老姨将布口袋放置在茶几上,呆呆地
挺直了身子,小手无力地抓推着我的手臂:“大外甥,别闹,别总跟老姨瞎
闹!”
老姨在我的搂抱之中,无望地挣脱着,嘴里喃喃地嘀咕着,我则笑嘻嘻地揉
搓着老姨平展展的胸脯,淫邪之心,荡漾不已:啊,机会难得,我应该趁早下手
啊!想到此,我探过头去,冲着面色绯红的老姨色迷迷地一笑,然后,双臂猛一
用力,便将老姨枯瘦的身子整个搂抱到宽大的胸怀里,然后,大步流星地径直溜
进里间屋。
凭着我那天晚上的下流行为,以及平日里对老姨不安份的目光里,老姨早已
察觉出我欲对其图谋不轨。也许是那种寄人篱下的自卑心理使然,对于我放肆的
所为,老姨不便,或者说是不敢过度地推诿我,更不敢发作,她所能做得到的,
除了尽一切可能地躲避我的纠缠,便只有极不自然地、喃喃地唠叨和央求了:
“大外甥,干么啊,干么啊,别闹,别总跟老姨动手动脚的啊!”
“啊——唷,”走进静悄悄的里间屋,我将老姨放置在床铺上,一双欲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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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的色眼,直勾勾地盯着老姨那红胀得好似苹果般的面庞,在我火辣辣的凝视之
下,老姨像个胆怯的小女孩,无所适从地低下头去。
我一屁股坐在床铺边,一只手掌搂住老姨,另一只大手剥开老姨的衬衣,毫
不客气地溜进老姨那平展展的胸脯上,手指尖淫邪地刮划着老姨日渐枯萎的|乳
房。因饱尝贫困生活的折磨,仅仅三十几岁的老姨,那原本细白的肌肤,在营养
的极度缺乏,非常让我失望地,提前枯萎起来,但这丝毫也不会影响到我的对老
姨的向往,那是沉淀十余载的向往啊。
在我不停地抚摸之下,老姨本能地哆嗦起来,小手拼命地拽扯着我的手臂,
欲将我的大手掌,从她的胸脯里,推开去。可是,老姨的动作是那般地柔弱,是
那般的无力,是那般的徒劳,折腾来,折腾去,老姨非但没有推开我的手掌,竟
然将我的性致,全然撩拨起来。只见我胯间的鸡鸡,咚地一声,挺起头来,怀中
的老姨,看得极为真切,面庞更加红胀起来:“大外甥,胡闹,胡闹,简直是胡
闹!”
“老姨,我爱你!”
紧绷绷的裤子压迫着我的鸡鸡,又鳖又胀,哧啦一声,我索性拉开裤门,红
通通的鸡鸡扑啦一声,绕开狭窄的三角内裤,怒不可遏地顶将而出,滑稽可笑地
在老姨的面前,突突抖动着,老姨慌忙捂住了面庞:“哎呀,大外甥,你这是干
么啊,羞死人喽!”
“老姨,我爱你!”我的胯间挺着粗硬的鸡鸡,两只手粗野地松脱着老姨的
裤子,老姨依然徒劳地挣扎着,小手扯着被我松开的裤带,眼见就要被我拽掉裤
子,绝望之下,老姨终于声嘶力竭地,或者说是歇斯底里地喊叫起来:
“我的大外甥啊,你,你,你好混啊,连老姨也想搞,你,你不是口口声声
地说过么,要像对待妈妈一样,对待老姨么,大外甥,你,难道就是这样对待老
姨么,大外甥,难道,你对待自己的妈妈,也是这样么?”
“嗯,对啊,”我毫无廉耻之意地瞅着老姨,大手掌早已伸进老姨的胯间,
贪婪地抓挠着那团骚肉团:“是啊,老姨,实话告诉你吧,跟妈妈,我也是这样
的!”
“啊——,”老姨绝望地惊叫一声,双手一松,裤子哧溜一声,从干瘪瘪的
屁股蛋上,飞速地滑落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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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七)
老姨那孱弱的胴体,好似一片洁白的,但却是极其贫瘠的土地,明晃晃地展
现在我的色眼之前,薄柔的、松驰的肌肤包裹着娇小的骨骼,尤如嶙峋的怪石,
很不自然地四处突起着,条条肋骨之上,膏药般地贴着两块松松耷耷的肉片,其
正中央,点缀着一颗暗红色的小豆豆,那,便是老姨发育不良,幼女般的Ru房。
对于老姨这对平展展的小Ru房,从童年时代起,我就产生了疑问:这样的|乳
房,居然也能分泌出汁液来,并且,更是让我费解地竟然哺育了一双儿女,真是
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啊。
看到老姨孩子般的小Ru房,我便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妈妈的大豪|乳,哇,妈妈
的Ru房,妈妈的大咂咂,那是何等的丰硕、何等的肥美啊,一只手掌,休想抓掐
得住,握在手心里,细嫩、圆滑之中,泛着可爱的温热,吸含在口腔里,用舌尖
反复地舔吮,用牙齿轻轻地研磨,耳畔聆听着妈妈极具母性的呻吟声,倍感幸福
和温馨。
而老姨这对扁平的小Ru房,与妈妈的大豪|乳,真是天壤之别,甚至根本不能
同日而语。抓掐在粗大的手掌里,干干瘪瘪、松松驰驰、凉凉冰冰,唉,这哪里
()
是什么Ru房啊,分明就是两块大膏药么。同样是女人,并且是一个妈妈生养的女
人,其体质的差别,却是这般的巨大。
“老姨,你可真瘦啊,身上一点肉都没有,摸着都咯手,你看妈妈,又高又
大,大咂咂,走起路来,呼闪呼闪地,摇来晃去,再看看你的咂咂,连抓都抓不
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