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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久,夜已经深了,村子里的狗都不叫了,夜出的鸟在村子里的树上歌唱,牛圈里的牛铃声清晰地传来。
刘玉梅可能已经睡熟了,小柱听到她的呼吸声,这时,刘玉梅翻了一下身,就睡到外面来了,小柱心里一阵狂跳,因为娘的身体已经挨到自己的身体了,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呀?一具女人成熟温暖的身体挨在身上。小柱不由得又抖了抖,气更粗了,脑子里就像开斗争会一样乱。
终于,斗争好像结束了下来,小柱平静了一点,长吸了一口气,大着胆子把手伸了过去,很近,小柱的手就碰到了刘玉梅的身体,刘玉梅好像抖了一下,她穿着薄薄的褂子,可以很明显到感觉到她的体温,小柱又长吸了口气,手就抖了一下,不敢再动。
深夜的乡村,静得可怕,连呼吸声也听得很清楚。小柱的手就放在母亲的腰部,他可以明显地感到,由于常年的劳作,母亲的腰是很健壮、很结实的,没有一点多余的肉。很温暖,小柱想说。好半天,他才移动一下手,轻轻掀起母子的褂子,他可以想像那雪白光滑的身体,现在,它就在自己的手里。
不知何时,刘玉梅的呼吸声停了下来,好像睡得更熟了。寂静中,小柱的手上已沾满了女人的体温,他半静下来,慢慢地把手向下滑去,刘玉梅的身子又抖了抖,然后恢复了平静,小柱沉浸在巨大的兴奋中,他开始隔着裤衩抚摸着母亲那丰满溜圆的臀部。
这一带的农村妇女一般都不穿什么三角裤之内的内裤,她们的内裤一律都很宽松,很快,小柱的手就找到了入口,从母亲的裤衩边缘把手伸了进去,刘玉梅的臀部果然很光滑而又温暖,这种感觉让小柱像被电击中一样,下面那玩意就使劲跳了两下。
村子中间的那棵大树上,夜鸟在叫,然后又飞起,复又落下,声音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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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有村里人从院子前经过,哼着歌,小柱浑然不觉。
二虎的舌头从刘玉梅那饱满的荫唇上移开,上面沾满了沾稠的液体,亮晶晶地,刘玉梅从喘着粗气中睁开眼睛,看见了少年二虎那根又粗又壮的Rou棒耸立在眼前,就拿手握住,说:“婶让你进来,你插进来吧!”
二虎就飞快地爬到刘玉梅的身体上,屁股一阵乱捅,刘玉梅忍住笑,握着大Rou棒找到入口处,轻轻推了进去,二虎身体抖了两下,差点就开枪走火,忙吸了口气,不敢乱动,刘玉梅浪笑道:“才这样就受不了啦?”然后就抬起那两片又白又圆的大屁股,开始晃动,二虎忍不住叫道:“娘唉!好痒!”
“痒的还在后头呢!”刘玉梅抱紧二虎的屁股,晃得更厉害了,二虎好容易才清醒过来,忙夹紧屁股就开始抽送,这一来,刘玉梅倒不敢乱动了,老老实实地躺在那里挨插,嘴里不时哼一下,“……嗯……嗯……你倒是轻一点……几辈子没操过女人了呀……对……好舒服……”
二虎一边干,一边拿手去捏刘玉梅的那对大Ru房,使劲地捏,刘玉梅就不干了,使劲踢了二虎屁股一脚,说:“你轻点,小杂种,你想捏出奶水来呀!”
二虎顾不上去理会她,只顾着冲杀,小柱清晰地看到二虎那根大Rou棒以飞快的速度在母亲的下体里进进出出,母亲的大白臀一个劲地向上抬着,迎合着二虎的开进开出。
二虎在一阵冲杀之后,安静了下来,趴在刘玉梅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刘玉梅拿手一摸下面,“怎么?完了?”然后大屁股一甩,把二虎那根已经开始软化的大蛇抛出洞来,抓在手里看了看,有些生气地说:“怎么这样不经用?才几分钟呀?老娘正舒服呢,就不行了!”
二虎忙说:“婶,别生气,就不怪我,怪你太厉害了,大屁股一晃,我就受不了啦!”
“这可不行,你休息一下,今天要是不再来一次,你下辈子也别想沾老娘的身子!”刘玉梅恨恨地说,使劲揉了揉那根鸡芭,说:“杂种崽,中看不中用!
不如拿刀割了去喂狗!”
“婶别生气!来,让我亲一口,你喂我几口口水吃,它就会硬起来了!信不信?”二虎说着就去搂刘玉梅,刘玉梅白了他一眼,就势躺在他怀里,两人嘴对嘴地亲了起来,刘玉梅还真地向二虎嘴里送口水过去。
好久,两人分开,二虎说:“婶的口水很好吃!”
刘玉梅只顾着握着他的鸡芭揉,闻言恨了他一眼,“婶的X嘴还要好吃,你吃吧!”
二虎就真个又低下头去,分开她两腿又吃上了。吃了一会,又抬起头来说:“婶,你也给我吃两口,比什么都灵!马上就能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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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玉梅又恨了他一眼,说:“没用的东西!”然后不甘心地抓过自己的短裤使劲地擦干净二虎那根东西,这才小心地张开嘴轻轻地舔了一下,痒得二虎又叫了一声,刘玉梅这才放心地全部含住,认真地舔了起来。
杂物堆里的观众已无法忍受了,他看到了自己这一辈子都无法忘掉的一幕,它来得太突然了,事先没有一点征兆,而它又是如此的巨大,充满了杀伤力和破坏力。
小柱几乎已经瘫在杂物堆里,不能动弹,全身上下唯一的感觉就是下体那不可抑止的勃起,小柱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好像就要夺门而出,如波涛一般汹涌。
他仿佛听到身体里面千军万马在奔腾,声音巨大,响彻云霄,他很奇怪,如此的声响为什么没有人能听到,她们还在继续着自己的事,小村也一如往常,宁静而安详,似乎没有人知道,在这片宁静安详中发生了这么一起惊天动地的事情。
远处天空底下的野鸽子,它们在秋日照耀下自由地寻找食物,从这个树林飞到另一个树林,划过寂寞的天空,飞过这千百年都不曾改变的村庄。
它们会不会和人一样,有这么多的欲望?小柱想。
在刘玉梅口水的滋润下,二虎的那根Rou棒又恢复了生机,变得杀气腾腾。刘玉梅很高兴,表扬二虎:“年青娃娃就是年青娃娃,这么快就硬起来了!”
二虎的嘴上已经沾满了刘玉梅分泌的液体,像刚喝了一碗稀饭一样稠,闻言也很得意:“当然了,那些老家伙比都比不了,我李叔就比不了吧?”
“他?”刘玉梅不屑地说“还没进去就软得差不多了!”说着就翻身骑到二虎身上,对准那竖直的Rou棒,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远处的天空下,野鸽子还在飞翔。
太阳开始向西,渡口的老杜在等待他的顾客们归家,拉着胡琴,目光阴郁地望着河水流去的方向。
寂寞中,不知是谁一声叹息!
(十一)
这个夜晚对少年李小柱而言,注定是不平凡的,他自己也清楚地意识到了,如同爆炸一样,不可抑止。
经过一番努力,小柱的手已经可以接触到母亲的那个神秘禁地了,少年的心在跳舞,黑暗中,他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刘玉梅那里温暖而潮湿,摸上去毛葺葺的,无比柔软。小柱的手指在上面轻轻地抚摸着,他不敢再用力,尽管刘玉梅看上去睡得很熟,没有一丝声响。小柱觉得自己现在挺幸福,巨大的快感在身体里游窜,他甚至觉得远处传来的狗叫声也在这样一个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无比美好。
很快,小柱就觉得自己的手指头上有些湿了,像抹了油一般,而母亲那片毛茸茸的森林中那个微微张开的地方也完全湿了。小柱的心里一阵异样,想闻闻看是什么味道,就把手抽了出来,拿到鼻子前,一股浓烈的味道传来,说不出是什么,但那种成熟妇人特有的味道让小柱兴奋不已。
旁边房里的二舅起床去解手,房门“吱吱”地响,声音幽远,在深夜的山村里传出老远。这时,刘玉梅也翻了一个身,背对着小柱睡着,小柱吓了一跳,不敢乱动,只觉得心跳得厉害。
隔壁安静了下来,牛圈里的牛好像还在回嚼着胃里的东西,脖子上的铃铛声音清脆。好久了,小柱没敢再动,就觉得手心里全是汗。
过了一会儿,小柱又大起胆子,慢慢地把手伸进被子里,向母亲摸去,刘玉梅是背着儿子的,这让小柱觉得她的屁股很肥大,很光滑,小柱只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又觉不出来,手指就顺着母亲的屁股摸到那深深的臀沟里,那里有几棵长毛,小柱很奇怪,原来母亲的屁眼周围也长毛,正想笑,突然明白过来,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