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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珠一动不动定在一点,假装没听见,心里怒火翻腾,烫着没,现在你知道问了,爷爷的小肚子都烫成红皮的了,只不过好了就是。
猩猩叹口气:“我非故意忽略,只是怕你难堪。”
我现在更难堪。
“我对莲儿……”忙竖起耳朵,“并非你想的那样。”那到底是哪样?
“我与她一同长大,待她有如亲妹,何况,她中意之人,也并不是我。”
啊???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人家不喜欢你,就赶紧撇清自己的感情走向。那林忆莲喜欢谁?难道是……项语!
“至于那铜镜,确实是我所赠,只为她一个姑娘家在山中多年也没有件象样的首饰。”嗯嗯,不错,我也是姑娘家,你啥时候这么细心对我过?
“我将碎片带在身边实在是睹物念人,毕竟是师兄妹,数年未见,不知她过的如何,心中甚是挂牵。”你感情真丰富,还挂牵呢,你挂牵过我么?。呸,还不承认自己喜欢她,只不过没喜欢成罢了。
“那…那晚…”我像一个被停掉发条的木偶,眼睛瞪的发酸也不眨一下,完全僵硬。
“那晚…我…我…。”结巴已经深深爱上你了,它会缠你一辈子。
“我见莲儿落得如此惨状还连连发病,心中已有难过,又将你误伤,想向你道歉,你却一直不愿见我,才…才喝了点酒。”他难得的红了脸。
我进去的时候,你那瓶都空了,只是喝了一点?
“其实我人虽微醉,脑却清醒,见你来甚是高兴,一时…控制不住才…冒犯了你。”
你那叫微醉,语不成句的还叫微醉!跟我搂搂抱抱亲亲,为什么要喊莲儿!
他半晌不再说话,静静瞅着我,我还在装贴了封条的僵尸,已经快装不下去了。
他又道:“你怪我么?怪我伤你之后又冒犯了你才要离开?”
啊???这话打哪儿说起呢?他跟我在意的怎么不是同一条线路么?
我不动,他一直盯着我,突然伸出手来在我眼前晃了晃,哼,你会装酒醉,我不会装僵尸吗?
他见我一直没反应,才觉得不对劲,忙道:“天歌你…天歌?”
我不理。他竟伸手过来摇我的肩膀,我强忍着眼睛的酸和后脑的痛,继续坚持。
他有些急了,起身站到我面前,嘴里不住念着:“天歌?怎么了天歌?”
我心里悻悻,天歌这两字你现在倒是整天挂在嘴边上,以前一次也不曾喊过。
他突然伸手去摸我后脑又摸摸前额,喃喃道:“摔傻了?”妈呀,你傻也轮不到我傻,不过他的手…很温暖。
见我不动,他不说话了,继续不停的摇肩膀,摇啊摇啊摇,摇的僵尸再也忍不住酸痛,破功出声:“哎哟。”
我眨巴眨巴眼,好酸!僵尸不是好装的,他微笑:“疼不疼?”
我垂眼看地,不说话。
“你…是不是怪我?”猩猩见我醒神了,竟在一旁又坐了下来。老大,你赶快走吧,我无地自容了。
“天歌,我知你生我的气,若你觉得我冒犯了你,随你处置便是。”
我缓缓抬头:“你记得那晚的事?”我的声音也有点沙。
他点头。
“每一个细节都记得?”
他脸色潮红顿起,还是点点头。
我心中悲愤丛生,你全都记得,好,很好!那你也一定记得你说过什么话!
“你记不记得你抱着我喊莲儿?”我问出口了,心中长舒了一口气,我看你怎么狡辩!
他一惊,疑惑道:“莲儿?”瞧瞧,开始装了,我就知道会是这样,这两个字深刻在我心里的痛,你忘我可不会忘。
他想了又想:“记得,那时我只想对你说一说…。莲儿她…也是个可怜的女子…。想…想向你…抒我心中对她的怜悯之情”他开始吭哧,“可是我还没来得及说,你已跑了。”
…………。我不发一言,轻轻站起,到他面前施了一礼,款款登上楼梯。他在身后又慌了:“天歌,我说错话了么?”
我回身朝他一笑:“师兄,天色已晚,早些回去歇息吧。”说完手提裙边,优雅步上二楼消失。
站定二楼楼梯口,静听楼下动静,许久无声,方才传来一声浅浅叹息,他的脚步远去了。
一听得他走,我急手慌忙冲进房间,衣服未脱,直接跳上床。
来来,我是一只鸵鸟,鸟鸟鸟鸟鸟鸟!鸟鸟鸟鸟鸟鸟鸟鸟鸟!
来来,我是一个傻瓜,瓜瓜瓜瓜瓜瓜!瓜瓜瓜瓜瓜瓜瓜瓜瓜!
我捂着被子,从头到脚严实合缝,一丝儿不露。
没有更好的地方让我藏了,每次丢人现眼之后,我只能藏进被子里。
嫣然的叫声有气无力:“小姐小姐别憋着了。”没有一点敬业精神,虽然我捂痱子次数比较多,但你也不能对工作敷衍了事!
我不得不藏啊,我恨不得藏一辈子,再也不要见人。
猩猩说是他亲了我,给我留面子的吧,明明是我亲了他!
除了混蛋二字,我不晓得还能用什么语言来形容他。
最大的大狗血!是我竟然满含悲愤的对他说,为何你抱着我还喊着莲儿!!娘呀,若是猩猩回过味来,定会觉得我能可笑到这种地步也不容易啊。人家话没说完,你就把人家推了个四脚朝天,然后自己恨自己,自己嘲笑自己,发神经,闹出走,闹别扭,不错,有长进。
不行,我绝不能让他有空闲回味这句话!绝不能!
第二日,我早早起床,梳妆打扮完毕去了前厅吃早饭,猩猩已经来了,见我出现,面上露出一丝微笑。我面色淡然平静,自顾坐下开吃。
猩猩道:“睡得好么?”
谁能知道我听到这句话时心中的万千感慨,谁能知道我听到这句话时的火冒三丈?谁也不能!
怎么了,觉得昨天就算对我表明心意了?开始以恋人自居了?我呸!我跟了你那么久,你除了在我遭遇重大危 3ǔωω。cōm险时能说两句好听的之外,何时又来关心过我?整天不是沉默不语就是故作神秘,不是吭哧就是结巴,我怀疑你是怎么在人世间活了这么多年,又是怎么混到丞相这个位置的,怪不得你与项语关系好,干脆你也自残声带得了。睡的好么?我感染你熏陶你一年了,你终于会说句生活用语了!
我无表情,随意点点头,继续吸溜白粥,小米路过,我喊他:“小米,吃完饭帮我备车!”
猩猩忙问:“去哪儿?”
我看也不看他一眼:“去宫里。”
“何事?皇上召你了么?”
“没有,我只是去答复他的话。”
猩猩突然掉了一只筷子,低声道:“答复什么话?”
我三口并两口将粥吸溜完,手上抓了半个花卷,忙不迭的起身,“不跟你说了,我赶在皇上早朝前把事儿答复了,回来再告诉你。”说完就往门外跑。
身后乒里乓啷一阵碗碟碰撞,手紧被拽住了。我惊诧的回头看他:“怎么了师兄?”
他脸色阴沉的厉害:“答复什么话?”
我垂下头,咬了一口花卷,嘴里含糊着道:“就是赐婚的事儿。”
手蓦然一紧,“哎哟!你干吗呀!”我疼的叫出声来。
他未松开我的手,眼睛紧紧盯着我,我甚至能看见他瞳孔里的小火苗一窜一窜的。
使劲抽出手,乱甩一通:“你到底拉我干吗啊?”
他艰涩开口:“昨晚……我与你说的那些话,你……”
我无辜的眨眼:“昨晚?你与我说话?”愣神对天想了一阵,“没有啊师兄,我们从宫里回来,我好象饭也没吃就睡觉了啊?”
他眼神一僵,小火苗没了,只剩两小堆烧火灰,口中呐然:“天歌你…你不记得了?”
我摇摇头:“什么不记得了,我记得很清楚啊,回府睡觉,到天亮,没漏下啥呀。”
他颓然放手,眼睛里满是受伤,我冷笑,这表情最近姐姐我使用的比较多,你还得多练习练习,稍显青涩。
又咬口花卷:“那我赶时间先走了啊,有什么事等我回来说,我很快的!”一步窜出了门,直向大门口奔去,身后无声。
奔到车前,我撩帘子进去了,屁股刚坐稳,“走”字未出口,猩猩居然已经落座了我的身边。
我惊异看他:“师兄你…你去哪儿?我们顺路么?”
他怒气盈眶:“我同你一起去!”
“啊?你上朝么?没换衣服呢。”
“不用!”
我耸耸肩膀,脾气不小!不去管他,兀自靠在厢壁上哼着小曲儿,脸上笑眯眯的。
猩猩见我心情好,不但脸色铁青,连脖子都青了,他开口同我说话:“你预备怎么答复皇上?”
我捏捏下巴:“唔,其实还没想好呢,想让皇上给点意见。”
猩猩声音突然增大:“你为什么不问问我的意见?”
我奇怪的看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