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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背使劲一缩一伸,想脱开捆在自己身上的绳索,跳过去,看看这些哥们姐们。可是,绳索紧紧捆着自己,不能动弹。“咯咯!”红背发出两个音节,那是他召唤自己妻儿的声音。红背想用那悦耳的声音,叫来那些“金丝猴”,和自己作伴,玩耍。但是,红背失望了。红背的声音,那些“金丝猴”根本听不到。
汉斯看着这一幕,极为兴奋。他大声说:“看见没有,我们的‘飞猴’什么时候能叫出红背这样的声音,就成功了。”
大家又是一阵掌声。
爱特把“红带”绕在一个“金丝猴”的腰间,同样按下那颗纽扣。不一会儿,“红带”里的红色慢慢变成白色,“红带”也由圆变扁。
爱特把带子解下来,拿在手中,往后站了几步,眼睛盯着“金丝猴”,一动不动。
又过了一会儿,那只“金丝猴”突然动了一下头,紧接着就是手和脚,最后竟然一跃跳了起来。只是它的脖子上有一根铁链拴着,没有飞起来。
汉斯高兴地手舞足蹈,大声说:“成功了……成功了……。”
车间里所有的人都欢呼雀跃。
铁笼里的红背,看着动起来的“飞猴”,更是兴奋不己。他“咯咯咯咯”地不停叫唤,希望在这远离祖国的地方,看到自己的亲人,看到自己的朋友;希望眼前的这位兄弟,也许是姐妹,能够走过来和自己拥抱,和自己接吻,和自己一起度过这孤寂的“美国生活”。
可是,红背突然停下了高兴,把头慢慢缩回去,不再敢看眼前的“飞猴”。
原来,就在红背高兴的几秒内,汉斯利用自动抽血器,把抽到的红背的骨髓输入他的“飞猴”后,“飞猴”仅仅活跃了不到十分钟,就“咽气”了。
那个“飞猴”四肢抽搐着,头朝上仰着,向是在问天,我为什么活不了,活不下来?我为什么让汉斯失望,让我的祖宗失望?
汉斯确实大失所望。他走上前,把裹在身上的封闭衣扯下来,扔到一边,跪倒在“飞猴”身边,抚摸着“飞猴”的头和背,哭喊起来:“为什么……,为什么……。”声音嘶哑,像是一头苍狼。
在场的所有人都愕然,不敢出声。
红背更是一声不吭,但他却掩不住他内心的切笑。
原来,红背早在他被裘长山抓住的一瞬间,就自觉不自觉地启动了自己的身体化合系统,把自己的骨髓和基因,全部化合了几遍。化合的时机点,就是红背每次受到不公正的待遇的时候,就是红背每次都不愿意配合裘长山和汉斯的时候。
这样算下来,红背从秦岭起程,自己的身体内部,至少化合了五六次之多。
红背的这种奇特功能,是红背自己先天特有的,还是后天才有的,迄今为止,没有人知道。神奇的是,连红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这种特殊功能。
这种化合系统,实际是就是红背的进化变异,红背以他自己的眼睛为环境识别器,以他自己的生理变化和心理变化为反应标准,以他自己的血液系统和神经系统为启动口令,一旦在超恶劣的环境下,受到外部的侵犯或侵害,身体某个部位和心理某一时刻发生细微的变化时,他的整个身体内部立即会启动一次化合反应,弥合红背自身心理和肉体受损或失去的部份,也就是说红背的基因在自行发生着变化。
这样下去,红背的身体和心理化合一次,他的基因就蜕变一次,各项指标则变化一次,变化一次,其身体的心理和生理部分就会升华一次,循环往复,以此类推。每次化合的时间和速度,都是惊人到无法用人类现有的仪器进行记录的程度。
据此理解,汉斯开始对红背的抽血化验和后来对红背的全面体检,无疑是合格的,正像评估单上全部是A+一样。但在汉斯要用红背的骨髓,对他的“飞猴”进行对接试验时,红背基因的各项指标,红背身体的各个部分,已经发生了不知多少次的生理和心理变化,也就是化合反应。或许可能就在红背进入试验车间,甚至于把那个带子绕在红背腰间的时候,红背的心理和生理还在发生着化合反应,红背的基因还在不停地随时地变化着。
汉斯把相对时间内的红背的体检结果,对应生成在了他的“飞猴”上,殊不知红背基因的指标是变化的,而“飞猴”的其它指标却没有变化。
所以,刚才爱特把红背的骨髓给了“飞猴”以后,“飞猴”只能活一会儿。
可悲的是红背拥有这样的神奇功能,汉斯并不知道,相信也不会有人告诉他的。因此接下来的是,汉斯不断地抽取红背的骨髓,红背的基因不断地发生着化合聚变;汉斯抽取的红背的骨髓,永远只能让他的“飞猴”只活一会儿。
汉斯气晕了,过了好大一会儿,他才明白用红背与他的“飞猴”试验没有成功,只好让爱特把红背送回了“小秦岭”。
第一百零一章 爱怜
各位读者朋友;今天天阴;也不知是怎么了;上传了几次都是错误;实在对不起了;但愿没有给各位读者朋友造成误读;希望继续支持半生;多提宝贵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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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背回到“小秦岭”以后,那个自动擒拿系统有好多天没有再启用。
红背难得清闲下来,像是恢复了往日在秦岭的悠闲和自由,恢复了往日在秦岭的英气和威风。他一会儿在树上攀坐,向着洛杉矶林立的高楼眺望;一会儿骑在高树,背靠树干,两手抱头,后仰着,享受阳光的照耀;一会儿又跳到地面,一个跟头连着一个跟头地在地上翻转;一会儿又钻进灌木丛,自己和自己捉迷藏。
但是,不管他怎么玩,怎么耍,他都觉得自己在秦岭,他都觉得灵儿就在他的眼前。有时候,他甚至能“灵儿”一声地叫出她的名字。
这天午后,红背刚刚睡醒,就攀到一颗树上,看着远处的的白云,突然想起了秦岭天上的白云,想起了白云下灵儿跟他的一次玩耍……
树高探云,秦岭的天就在眼前手边。
红背拉着灵儿,从一颗红杉树根,一直攀上树梢,一朵云彩正好飘了过来。红背伸手一抓,没有抓到。灵儿伸手一抓,却把白云抓到了手上。
红背着急,又伸手一抓,还是没有抓到。灵儿笑着,对红背说,你的手没有灵气,白云过来躲着你。红背像是听懂了灵儿的意思,抻过手来,想抓着灵儿的手,然后再去抓白云。
灵儿先是躲着红背,不让红背抓着手,后又突然一把抓住红背的手,去抓飞来的白云。真奇怪,这一次竟然抓着一大把白云。灵儿把手抽回来,让红背自己再去抓。红背等着一朵白云过来,上去一抓,白云竟从他的指缝里溜走。
红背马上生了气,掉屁股就走。灵儿一把拉住红背,两手紧紧地捂住红背的一只手。不一会儿,一朵白云飞来,灵儿赶忙松开红背的手,让红背去抓。红背猛地一伸手,哇,竟然抓到了那朵白云,而且比灵儿还抓的多。
红背高兴了,他在高高的树尖,把灵儿驼在背上,在大海般碧绿的林冠上,飞奔跳跃,起舞弄影,像是在一片草毯上嘻戏玩耍……
“红背,红背!”爱特的叫声,把红背从梦中叫醒。红背看着树下的爱特,以为是灵儿,就一个飞跃,跳下树来,一看是爱特,转身就要离开,被爱特一把抓住,“红背,对不起,是不是我又把人的美梦惊醒了?”
爱特其实不知道红背正在想什么,做什么,但她好像和灵儿一样,有一种与红背的天然感应,下意识地就说出了这样的话,但是红背却听懂了,他马上转过身来,凝视着爱特,心里好像在说“你怎么真的像灵儿一样,知道我在想什么?”
爱特也很兴奋,她没想到仅仅和红背的一句玩笑话,就让红背动了情似的,看着她,都有点不好意思了,“红背,是不是我刚才真的说对你了?”爱特又比划着问红背道。
红背没有回答爱特的问话,他凝视了爱特一会儿,突然把爱特抱在了怀里,不停地“咯咯”起来,意思是谢谢你来看我,我这一会儿正在想着灵儿,可是灵儿不知在那里,我想她呀!
爱特从红背到来的那天起,就对红背有了好感,前面己经说过,她与红背的接触,完全是一种自然流露。刚才汉斯用红背与他的“飞猴”进行试验的时候,爱特是出于执行任务而去那样做的,但爱特的心里非常矛盾,她从内心深处是不想去抽取红背的骨髓,给那个“飞猴”的,虽然爱特也认为那是一种试验,可是她觉得这种试验一定是徒劳的,因为她当时拿着红背的骨髓往那个“飞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