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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长山知道金背的到来,又给他多了一个机会。虽说一个红背都对付不了,但毕竟多了一个金背,就等于给他们抓到金丝猴又多了一倍的机会。于是,走到木文平跟前,说:“木老弟,又来了一个,怎么样,一人一个?”
“大哥,咱们不是还有四个人吗,为什么要一对一呀?”木文平虽然武功高强,但他和金丝猴对阵,还是第一次,尤其是刚才和红背交手后,更使他心里没底。
“看你那个熊样,不就是个猴子吗,怕什么?”裘长山骂道:“就咱俩,跟他们一对一,看看我们人的本事大,还是猴子的本事大!”
木文平知道裘长山不仅是斗气,也在试探他的胆量和功夫,就大喝一声:“好,一对一,咱俩一人一个。”
“这还差不多!”裘长山看着木文平,竖起大拇指,给了木文平一个暗示。
木文平一下来了精神,两掌猛击一下,向前迈了一大步。他看着金背,与红背一样魁伟英武,心中暗生惊喜:这么棒的猴子,我要是能捕获其中,就超额完成了任务。他慢慢靠近金背,突然伸手去抓金背,不料金背疾手给了木文平一掌。
木文平急忙抽手,一看,手背己经红肿。
裘长山看着木文平的样子,摇摇头,走过去,拉起木文平的手看着,和木文平低语几句,然后两人突然双双跪下,向红背和金背磕头认输。
四个黑衣人见状,知道是计,也赶紧跑过来,跪在地上,直给红背和金背磕头。
红背和金背看着裘长山他们的样子,两人咧着嘴,“噫噫”几声,扬头长啸,带着他们的族群,腾空而起,远走高飞。
计有何用?计在智慧的生灵面前,只能是黔驴技穷!
老猎头一大早从他的山洞里出来,没走几步,就看到了裘长山和黑衣人们与红背金背搏斗的场面。他躲在一颗大树后,尽情地欣赏着,分析着。他并不知道黑衣人们是什么人,也不知道领头的叫什么裘长山,但他看着裘长山与猴子们搏斗时熟悉的身影,多少勾起了他的一些往事……
那是早年间的事情了。
老猴头和裘小山乘夜一起进山偷猎金丝猴,一只健壮的金丝猴就在树上,他们爬上树,也看着一伸手就要把那只金丝猴抓到,突然一声枪响,打在他们的头顶上,猴子惊跑不说,他们的脑袋差一点就开了花……
老猴头和裘小山在秦岭的一个山洞里正在烧烤猴肉,突然洞外枪声四起,喊声不断:“抓活的,他们就在洞里!”
老猴头知道是公安来追捕盗猎者,就赶紧灭火,让裘小山逃跑。裘小山不干,让老猎头先跑。老猎头不同意,用一张牛皮纸把烧焦的猴肉一包,装在一个背包里,挎在裘小山身上,从山洞的另一个出口,把裘小山推出洞外。
公安人员冲进洞里,看见老猎头一个人正在睡觉,就把老猎头抓了起来……
几天后,公安又把老猎头放回了秦岭……
老猎头天天在山洞口等着裘小山,一直等了好多年,再也没见裘小山。
“难道是那个裘小山?”老猎头一想,觉得不对,他后来听说裘小山跑到了美国,可他现在又回来干什么?
于是,老猴头在暗地里一直跟着裘长山和黑衣人们,想看看他们和红背金背的打斗,究竟谁能胜利。
他想着,如果是红背金背胜了,这就使他再一次下定决心,找机会杀了红背金背。他俩那么聪明,他们的脑子一定好吃,吃了以后一定会长生不老。
如果是裘长山他们胜了,他说不定可以去找裘长山,确认他是不是裘小山,如果是,两人可以再次联手。
现在金丝猴的行情一路看长,杀了金丝猴,不仅可以吃掉他们的脑子,滋补身体,而且还可以卖掉他们的皮毛,获取大利。
裘长山和木文平见红背和金背消失的无影无踪,知道计被识破,气急败坏,冲着四个黑衣人大嚷:“你们都是笨蛋,连个猴子都抓不住!”
四个黑衣人同时脱去身上的雨衣,委曲地说:“那儿是我们笨,分明是那两个猴子简直就是猴精,人精!”
裘长山一看他们脱去雨衣,急了,又骂道:“你们疯了,脱掉雨衣干吗?难道你们想让公安看到你们的真面目吗?”
一个黑衣人看看森林周围,说:“裘大哥,这偌大的森林,那有公安呀!”
木文平也附和说:“裘大哥,这大白天的,不能总穿着雨衣吧!”
裘长山知道金丝猴的习性,白天是很难抓到的,于是就对大家说:“现在是抓平到猴子了,我们隐蔽下山,到了车上再脱雨衣。”
“明白!”木文平对着四个黑衣人一挥手,说:“快,听大哥的,穿上,下山!”
四个黑衣人动作麻利地穿好雨衣,站成一排。
裘长山走到大家面前,总结似地说:“昨晚我们虽然没有抓到猴子,但我们算是练练兵,从今天起,我们都要拿出全部的功夫,争取早日完成任务,抓到猴子。”
“是,争取早日抓到猴子!”黑衣人齐声回答。
裘长山一挥手,黑衣人们迅速下了山。
老猎头眼急手快,他借着拐杖,东跃树,西跳岗,一会儿就跟在裘长山他们后面,下了山,躲在一堵老墙后面,偷看着裘长山和黑衣人们。
第十四章 真容
黑色切诺车上,裘长山先把雨衣脱下,换上一条蓝色的布裤,白色的体恤,从车内镜子照了照,回头对木文平道:“换上这身人皮,还算个人样。“
木文平板过脸,打量一下裘长山道:“那当然,何止是人样,裘大哥当年一定也是帅哥。”
“帅个屁,都老头子了。”裘长山离开镜子,又朝后排挥挥手,说:“都听着,一起换上便衣吧,我们一会儿还下山呢!”
后排的四个黑衣人动作娴熟,几下脱掉雨衣,换上各自平时穿着的便装。
原来,包括裘长山在内,六个黑衣人全都是中国人长相。裘长山不说,他的模样我们已经在前面见识过了,只是这一次他来中国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在他的长脸的左腮下,又多了一颗黑痣,黑痣上竟然长了一撮毛。不过这一撮毛只有走近时才能看到。
木文平虽然长的一副中国人脸面,但他的骨相仔细一看,就是日本人那种薄软滑脆,外光里嫩。
那个高个子叫大亮,大约有一米七八,长长的脸,有点白净,操一口河南话,说话时总后仰脖子;中等个叫灰根,小眼睛,颧骨高高的,下巴却尖尖的,说话带点四川味,实际是湖北宜昌人;小个子叫五蛋,说小也不小,有一米六几,黑黑的脸,额头好像有一道刀伤,跟裘长山一样,说的是地道的陕西话;只有一个人和木文平长得很像,个头也差不多,说是东北人,但也是一口的中国话,他叫四木。
裘长山看到大家全部换好了便衣,忽然和蔼地问道:“你们说,咱们今天怎么安排,是进城快活一会儿,还是怎么着?”
木文平木讷地坐在副驾驶位置上,一动不动。他本想回答裘长山的问话,可又看他一副假惺惺地样子,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裘长山看着木文平,推一把问道:“木老弟,怎么了,不想进城呀?”
木文平还是不说话,也没理会裘长山。
“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儿咋傻了似的?”裘长山骂道:“是不是看见老子厚待你了?”
木文平这时又突然脱去便装,换上雨衣,露出头来激动地说:“裘大哥,我们晚上抓不住猴子,白天去抓不行吗?”
裘长山看着木文平,哈哈笑了起来:“白天抓,白天怎么抓,到处都是人。”
“人怕什么,关键是白天能不能抓到猴子。”木文平有些跃跃欲试地说:“晚上我们是缺腿,白天猴子是缺腿,只要我们在猴子吃食或睡觉的地方设好埋伏,就不拍抓不到猴子。”
裘长山猛拍一下木文平,挖苦说:“木老弟,看来你真是个外行,白天抓猴子,尤其是抓活的,几乎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白天起码我们好侦察。”木文平不解道:“我听说白天猴了也睡觉,我们在它们睡觉的时候行动,还抓不到么?”
裘长山又拍了一下木文平,命令地说:“行了,木文平,把你这身狗皮先脱了再说。”
木文平瞪了裘长山一眼,见裘长山不同意他的意见,只好再次把雨衣脱掉,换上了便衣。
老猎头看见裘长山他们在车里没有一点动静,以为这帮人折腾了大半天,在车上休息了,就悄悄挪动身子,藏在车后轮下面,探听车里的动静。
这时,裘长山在车上开起了会议,他简明扼要地说:“刚才木老弟提醒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