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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们决定了,那就准备出发吧!”
森德瑞尔说完,转身将白骨魔杖指向三角形祭坛的三个角,每个角上都伫立着一块绿色的水晶柱,随着森德瑞尔浑厚威严的吟唱之声,一道紫色的光击中了距离他最近的一块水晶,水晶随即将光束折射向其他两块水晶。
三块水晶在光芒中渐渐变成了紫色,魔法阵也褪去了之前的翠绿,将整个大厅辉映在一片神秘的紫色魔光之中。
马丁等四人与森德瑞尔拥抱道别,登上祭坛伫立在三角祭坛中间,森德瑞尔见他们准备完毕,将手中的白骨魔杖轻轻一顿,口中大喝一声,无数紫色光束从祭坛的地面直冲天空,四人在光芒中消失无踪。
当四人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们的第一感觉是寒冷。
从山涧溪谷中吹来的寒风,让已经适应了荒漠酷热的他们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周围一片漆黑,丽贝卡试图用水晶剑照亮周围的情况,却被马丁阻止,他深知附近很可能有敌人的哨兵,在这黑漆漆的荒山上,任何一点儿星火都会被轻易发现。
留乔治殿后,马丁在前带着丽贝卡和希尔瓦沿着崖边小路悄悄前进,脚下是几十米高的陡峭山崖,嶙峋的怪石和零星的树木在黑夜中显得格外诡异,河流从崖下急流而过,翻滚的浪花击打在两侧的山石上,发出一阵阵惊动山谷的轰鸣。
前方出现了一座吊桥,已经适应了黑暗的马丁注意到桥上有三名哨兵正在聊天,他停下脚步,伏在地面上观察周围的动静,待后面的人到齐后,他将他们叫到身边,将自己的计划告诉给了他们。
吊桥对岸,三个哨兵正在桥头悠闲的聊着天,其中两个斜倚在桥边的绳索上,嘴里叼着冒烟的烟斗,发出微弱的星星之火。
另外一个手里拿着一个类似随身酒壶似的东西,不时的往嘴里倒。三个人不时的发出大笑声,将山谷两侧的飞鸟惊起无数。
突然,其中一个士兵发现桥对面有一个人影,他皱了皱眉,指着对岸叫道:“谁在那儿!”另外两个士兵也警惕起来,一起向桥对岸望过去,只听桥对面的男子用纯正的萨拉图语喊道:“是自己人,我是埃尔文森公爵的密使,来送公爵阁下的密信!”
“密使?”为首的士兵回头看看同伴,两个同伴耸耸肩,向他挥挥手,让他过去看看,士兵向前走了两步,好像有一点儿不放心,于是回头叫道:“哈德森,过来,陪我一起去!”
手拿酒壶的哈德森回头不耐烦的白了他一眼,说:“干嘛叫我,又不是大猴子,自己人你怕什么?”
站在他身边的另一个士兵推了他一把,笑道:“你还不知道埃里克?对面要是个漂亮妞,他早就跑过去啦!赶紧过去,别让他吓尿了裤子!”说的哈德森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向着士兵埃里克走去。
看到哈德森过来了,埃里克似乎放心了一点儿,也不理会同伴的戏谑,转身继续向桥对岸走,哈德森从后面跟上来,嘴里咕哝着:“哎呀,乔森这混蛋,我跟他说过不准在我面前提“妞”这个字的!我都有三个月没碰女人啦,这差事真让人腻歪!”
“你很需要女人吗?我也许可以满足你哦!”听到背后突然传来的妖娆女声,哈德森的眼睛亮了一下,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个成熟性感的妖娆女子的影像,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身处何地。
他下意识的回过头来,猛然看到一个酥胸半露的女子出现在他身边的吊桥绳索外,也许是女子出现的地方太过奇特,他不禁愣了一下,只见那女子猛地升上半空,露出一连串令人眼花缭乱的触须。
哈德森被这恐怖的景象吓得惊声大叫,但脖子却早已被触须死死的缠住,一声也发不出来。他拼命的挣扎,想要向身旁的埃里克求助,但他根本无法看到背后的埃里克已经被一个壮硕如山的身影拧断了脖子。
吊桥的晃动引起了桥对岸乔森的注意,他回头看到埃里克和哈德森被两个不知是人是鬼的家伙弄得一命呜呼,吓得丢掉了手里的烟斗,转身向着山下的军营跑去。
还没跑出两步,一个银色的人影突然从天而降,水晶剑在夜色中闪过一道白光,乔森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脑袋已经滚落山下,被涛涛河水冲的无影无踪。
七十五章 暗度陈仓
“喂,你们这样子太不够意思了!”
丽贝卡抬起头,看到乔治跟着马丁和希尔瓦走上前来,只听乔治低声嘀咕道:“作为堂堂帝国刺客,我竟然被派来当诱饵,你们至少也给我留一个吧!”
马丁和希尔瓦笑而不语,从丽贝卡身边走过,丽贝卡看了一眼乔治脸上气急败坏的样子,指了指倒在地上的无头尸体,说:“好吧,刺客先生,这个就留给你了!”说完嫣然一笑,转身离去。
“噢拜托,我是刺客,可不是收尸工人!”乔治无可奈何的看着他们走向军营,低头看了一眼地上那具尸体,没好气的走上前一脚把他踹下了山谷。
此时的天色已经开始发白,马丁等四人潜伏在河滩附近的石头后面,锁定了一艘距离他们最近的小帆船,只需要悄悄干掉附近的五个哨兵,跳上船切断缆绳,四人就可以顺流而下离开此地。
“来吧,干掉他们,就像刚才一样,我们还等什么?”希尔瓦问身旁沉思默想的马丁。
马丁抬头看了看三人,他们的脸上都有同样的表情,他们不知道,马丁的心里此时却有了一个更加冒险的计划。
……
清晨的阳光洒落在山涧溪谷之中,唤醒了沉睡的飞鸟,鸟儿的鸣叫伴随着河水的欢腾之声回荡在山谷之间,为这片笼罩在战争阴霾中的崇山峻岭带来了短暂的安详静谧。
此时的码头上,喧闹早已打破了清晨的安静,士兵们已经开始忙碌着将军粮装船,与一袋袋粮食一同上船的,还有一只只盛满美酒的大木桶,几个士兵一起用力才能将这一人多高的大桶推动,通过码头上的木桥将它送上甲板。
“嘿,这桶可真重,里面装了些什么?该不会是金子吧?”一个推桶的士兵牢骚满腹的抱怨道。
身旁的一个胖子士兵笑道:“别傻了,谁会把值钱货往这鬼地方运?除非他脑子被猴子揍了!你说对吧,克劳德?”
他说着用胳膊肘捅了捅身旁高瘦的士兵,那士兵的脑袋上扣着一个全复式大头盔,听到他的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这小子今天是怎么了?一早晨除了干活一声也不吭,难道昨晚做梦吃烤猪咬到舌头了?”胖子一边说着一边自顾自笑起来。
先前发牢骚的士兵笑道:“我看八成是想媳妇了吧!”
胖子听了哈哈大笑,用力推了木桶一把,叫道:“别着急,小子,再加把劲,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回家好好疼你的小佳人儿啦!”
他的笑声引起了周围其他士兵的哄笑,被取笑的克劳德依然默默的低着头,用力的将桶推上船去。
“好啦,这是最后一个,准备出发!”站在船边的运输队长向运输队的士兵们挥挥手,大声的下达命令。
克劳德登上甲板,看着船起锚开动,忽听不远处的营地里传来一声骚动,一个士兵慌慌张张的跑到运输队总指挥官面前,手指着吊桥的方向慌慌张张的报告着什么,指挥官听后似乎也十分吃惊,连忙招呼一队士兵随同向吊桥方向跑去。
“嘿,克劳德,别在那儿想媳妇啦!快来搭把手!”船舱里传来呼唤的声音,克劳德最后看了一眼被船甩在后面的士兵们,目光扫过他们正在赶往的方向,在那个通向吊桥的山坡上,他看到了一片鲜红的血迹。
运输船在涛涛河水的推动下,在蜿蜒回转的山谷间顺流而下,时而冲上波头,时而跌入浪底,两侧巍峨耸立的山壁犹如刀劈斧凿一般,郁郁葱葱的树木将白色的山壁装点出点点绿意,灵巧的猿猴在险峻的山石间腾挪跳跃,来去自如,不时发出悠远的啼鸣。
随着水势渐渐平坦,下游的河流右侧出现了一片河滩,一队士兵正在那里眺望着上游的来船,看到船只靠近,他们靠上前来,船上的人将绳索抛向岸上,岸上的人将缆绳捆在岸边事先打好的木桩上,船同时停靠在滩头。
一块大踏板从甲板上延伸向河滩,船上的士兵们将船上的军粮和木桶运到岸上的货运马车上,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几个沉重的大桶装车后,运输队长留几个士兵看守船只,自己带着其余的士兵与接应部队一起押运军粮前往军营。
马车在坎坷崎岖的山间小路上缓缓行进,几只老鸦从运输队的上方飞过,带来阵阵凄凉的鸣叫,运输队长抬头望着它们,微微皱起了眉头。
一旁与他并辔而行的接应队长说道:“今天一早,这些乌鸦就在军营周围飞来飞去,叫个不停,用弓箭射也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