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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藏好,一个士兵突然向他所在的方向走来,马丁背靠着城墙,身体紧贴着弩炮,听到士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马丁的拳头悄悄地握紧,心里暗暗的捏了一把汗。
士兵的脚步声在弩炮前停止了,马丁感觉到火把的光从自己的头顶洒落下来,光芒将他前方的地面照亮,但弩炮的支架却遮挡了士兵的视线,尽管火把就在马丁的头顶上方几十公分处熊熊燃烧,而士兵也只需向前稍稍探身,就能看到他的头,但他却并没有那么做。
时间就这样如同静止,士兵在原地伫立的时间让马丁觉得有几年那么长。
终于,士兵将身体转向了城墙外,先是扫视了一遍周围的旷野,接着又趴在城墙上俯身向下张望了一会儿,见没有异常,这才转身离去。
躲在弩炮后面的马丁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从弩炮后面探出半边脸,看到几个士兵都没有注意这边,于是借着阴影的掩护,一个前滚翻来到了城墙的内侧,纵身跃出,双手抓住城墙的边缘,将自己吊在城墙上。
他低头看了一眼脚下,城墙距离地面大概有七八米高,对普通人来说,这是一个非死即伤的高度,但对他却不是问题。
他正准备纵身跃下,突然发现不远处一个士兵正向这边走来,这让他改变了自己的打算,耐心的吊在半空等待士兵靠近。
地面上的士兵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头顶上,吊着一个虎视眈眈的捕猎者,他手持火把四下张望,检查着面前这条一边是城墙一边是民房的阴暗小路。
冷不防,马丁从天而降,一脚将他踩翻在地,一脚狠狠跺在他的后脖颈上,士兵悄无声息的变成了一具尸体。
“睡个好觉,孩子!”
马丁熄灭了火把,警惕的环顾四周,见没有惊动其他人,于是将士兵的尸体拖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丢下,闪身钻进了一条小巷,巷子的另一头是一条大道,街道上来去匆匆的士兵们正在忙碌的准备撤离。
“这么多人来来往往,要避开他们只怕要另找路径了!”马丁撤回小巷的阴影中,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墙壁,纵身跃上墙头,发现墙内是平房的屋顶,他跃上房顶,一路猫着腰借着黑夜的掩护向中心广场方向前进。
就这样在房顶上行进,翻越墙壁穿过几条小街道,马丁靠近了中心广场,在广场西北角的一条小巷中,马丁停下脚步抬头看了一眼墙内的二层建筑,攀上墙壁飞身跃向对面的二楼阳台,手猛地抓住阳台的栏杆。
也许是因为身体过于沉重,也许是由于栏杆已经腐朽,那木质的栏杆竟然承受不住他的重压,咔嚓一声发生了断裂。
马丁眼疾手快,左手抓住阳台的边缘,这才没有跌落下去,他攀上阳台,来到阳台门口,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了开门声。
一个士兵小心翼翼的出现在门口,很显然他是被刚才的异响惊动,上来查看情况的,士兵站在房间门口,用魔能指环射出的光将屋里扫视一圈,没有发现异常,于是走进房间用指环点燃了蜡烛。
屋子里空空如也,原本的住户已经被遣散,房间里只剩下了一些笨重的破旧家具,士兵将橱柜和床下都检查一番,没有发现异常,于是走到阳台门口,猛地推开门用魔能指环对准门外。
长方形的阳台上空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影,士兵探头探脑的看了一会儿,走到阳台的栏杆边向外张望,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
当他走到那段破损的栏杆处时,注意力被栏杆的缺损处吸引了,连忙上前仔细察看情况。
一只手突然从左后方绕颈伸到面前,按住士兵的右脸颊,右手摁住他的左后脑,双手一齐向左拧转,士兵闷哼一声,身体软软绵绵的瘫倒在马丁怀里。
刚刚从阳台屋顶悄无声息降落下来的德瓦尔猎人,将士兵轻轻的放在阳台的地板上,转身走进了房间。
“嘿,鲍勃,你在干什么?真磨蹭,难道你在楼上发现金币或美女了吗?”马丁刚刚走到房间门口,就听到房门外的走廊上传来了脚步声和呼喊声,一个奉命来寻找队友的士兵从楼下走了上来。
“鲍勃?回答我,你在偷什么懒?”士兵一边说着,一边随手推开房门走了进来,一只脚刚迈进房间,蹲在房门右侧墙边的马丁猛地伸出左手掐住他的喉咙,右手凶狠的一拳打在他的头上,没有佩戴头盔的士兵下颚骨顿时骨折,想要大叫却根本叫不出来。
“替我问鲍勃好,小子!”马丁两指用力,掐断了士兵的喉咙,将他丢在地上,猫腰沿着旋转楼梯向下,从楼梯栏杆的缝隙中,他看到楼下的客厅里坐着一个军官模样的人,身边还站着三个卫兵。
“上校!”一名上尉军官从屋外走进来,来到坐在沙发上的上校面前,大声禀报:“部队已经准备完毕,请示是否立即撤离!”
“很好,时间比我预想的要快!”上校满意的站起身,对上尉说:“让部队开始撤离,同时吩咐行刑队,提前执行命令!”
接到命令的上尉应声而去,上校笑眯眯的对身旁的副官和两个士兵说:“走吧,让我们去看看,我们给桑德尔准备的那份死亡大礼!”
一百五十一章 突出重围
塔林镇中心广场的钟楼前,塔林镇最高指挥官沃尔夫上校伫立在钟楼下方,他的面前是一排排跪在地上等待执行死刑的奴工,这些人在萨拉图士兵们手中的火把照耀下,一个个衣不蔽体,蓬头垢面,跪倒在地上瑟瑟发抖。
“时间差不多了,准备!”上校一声令下,站在上校前方不远处的一排萨拉图士兵,举起了戴着魔能指环的右手,对准了面前的德瓦尔人。
就在此时,一名士兵匆匆跑到身边,对上校附耳说:“不好了,上校,鲍勃和吉姆被人杀了!”
“什么?”上校吃了一惊,回头瞪着那名士兵,惊讶的问:“谁干的?在哪儿?”
“就在您刚才休息的屋子,在二楼的门口和阳台上,没发现凶手!”士兵神情紧张的说。
“该死,一定有敌人渗透进来了!”上校变得焦躁起来,自言自语道:“不行,得赶快撤退,立即行刑!”
话音未落,忽听头顶传来一声隆隆的呼啸声,上校和身旁的副官以及士兵一起抬头看去,只见一口大钟从天而降,将上校罩在了里面。
不等惊得魂飞魄散的士兵和副官反应过来,大钟后面猛地跳下一个人,一拳把副官打翻在地,随即一个回旋踢将士兵踢飞,左臂上的金色护腕白光连闪,一连串白色电光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排萨拉图刽子手击倒在地。
在大钟坠地扩散出的阵阵轰鸣声中,广场上变得一片混乱,萨拉图士兵们蜂拥而上,扑向那健壮如山的袭击者,试图解救被扣在钟里的上校,德瓦尔奴工们趁机从地上跳起来,准备协助营救者奋力一搏。
“撤退,都撤到钟楼上去!”听到马丁声如巨雷的德瓦尔语,奴工们顺从的向钟楼撤退,
马丁左手化作一面流动着夺目电光的巨型透明能量盾,护住身后的德瓦尔奴工,萨拉图士兵们射来的魔能都被盾牌挡住,个别没有挡住的,也被马丁用他免疫魔法的身体挡住。
当奴工们都撤入了钟楼之上,马丁也转身沿着钟楼外侧的旋转楼梯向上跑,萨拉图士兵见状一起扑向楼梯,部分人则冲向了钟楼下的大钟,去解救他们生死未卜的上校。
第一个冲上楼梯的萨拉图士兵转过转角,迎面撞上了马丁的雷电盾牌,只听一阵电流响,士兵惨叫一声被盾牌上的电流弹开,撞在随后赶上来的士兵身上,后面的人顿时失去平衡,从楼梯上屁股尿流的滚了下来。
“冲上去,快,冲上去!”在场的上尉临危受命,担负起了指挥部队的责任,士兵们在上尉的指挥下再一次向钟楼发起冲锋,由于楼梯狭窄,很多士兵无法通行,只能在下方用魔能指环不断地向钟楼上射击,魔能光束在夜空中四散纷飞。
“上校,上校您怎么样?”负责营救的士兵们终于将上校从大钟底下救了出来,他满头是血,无力的倒在地上,过了好一会儿,他睁开眼睛,咬牙切齿的说:“杀……杀了……那……那些……贱奴隶!”
话音未落,一只木桶从天而降,在空中翻腾几个周,不偏不倚,正好扣在了上校的脸上,桶的边缘重重的砸在上校的喉咙上,上校的身体剧烈的抽搐了一下,两脚一蹬,没了声息。
“干得漂亮!”钟楼上的墙边,几名德瓦尔奴工开心的大叫起来,他们早已恨透了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帝国军官,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人们正高兴,一个蹲在楼梯旁的德瓦尔女奴回头叫道:“嘿,他上来了!”
人们顿时安静下来,只见马丁快步登上楼梯,人群立刻围上前去,七嘴八舌的向他道谢,马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