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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母后,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知道的也太祥细了吧,一定有内奸。
她脸一板,说:“你别管。”
得,天下的父母都这德行,干涉别人隐私还理直气壮的很。
不过她不说,我也知道,这事除了乔乔,就只有杜瓦尔知道,这个假道学。
“伊莎贝尔,是母后对你关心不够。你要是真的感到寂寞,我去雷罗伊家说说,菲利普这孩子还真不错。只要你点头,今年底就选个日子,让你们成亲。”
啊,不是吧。十五岁就结婚?这也才早了吧。
“母后,你误会了。”
“误会什么?我这是为了你好!”
这一招还真是通用啊,不管有理没理,把“为你好”这牌子一扛,好象真理就直接掌握他们手里去了。
“母后……”
“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来人,把这奴隶赶出去,真是不知身份,不知廉耻!”她一幅当家作主的样子,一站起来,就想指挥人把弗雷德赶走。
你到底让我说话不?
真是太不讲理,太欺负人了,你。
我一扶头,就歪地上了。
苏菲大吃一惊,什么都忘了,抱住我,脸都白了:“伊莎贝尔,你怎么了?”
因为太想笑,我全身都在发抖,我拼命憋住,用音量直接调到低频上:“母后,我的病……好象又发了。”
“快去叫宫廷药剂师!”苏菲也顾不得她母仪天下的风范了,撕起嗓子大叫起来,关切之色溢于脸上。说真的,除了爱管闲事,她真是一个好母亲。她对我的关怀,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我非常非常感激她,只可惜我不是她的伊莎贝尔。我有我的打算,我的想法。
我搂住她的脖子,纵擒故纵道:“母后,我会不会死?”
她的眼圈顿时红了,慌乱地摇头,似乎想甩掉什么似的,一连声地说:“傻孩子,别说傻说。你还年轻,我的伊莎贝尔怎么会死?”
“可是这是诅咒啊,宫廷药剂师救得了我?”我慢慢引导她,这事越急越说不清。反而不如让她自已想。
“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她想哭,但又怕我见了伤心,病发作的更快。她强自忍住悲伤的样子,让我生出一丝歉疚。我躺在她怀里,听她安慰说:“伊莎贝尔,我的孩子,你别怕,只要找到了尤利尔大师,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见尤利尔这个名字了,不禁好奇地问:“这个尤利尔大师真的这么厉害?”
“当然。”苏菲露出骄傲的神情:“他是我们西荣帝国的骄傲,是三大传奇法师之首。他不仅是三系魔法师,而且还掌握了大预言术。”
“大预言术?”
“是啊,他可以预测过去和末来。有他在,你的病因及起源都会一清二楚,还怕解不了这诅咒?”
“这么厉害?”
我心里的小算盘开始叭叭地响,这尤利尔要是回来了,这还得了?我必须赶这之前,把这事解决了。
我本来并不打算和弗雷德一起走的,可这么一来,我还非走不可。我去南越国不但可以帮弗雷德找到他妹妹,还可以就此说诅咒解除了。一举两得。
我病好了,就算尤利尔再能,他又能把我怎么办?大不了,不见他而已。
主意打定,我就装出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母后,我这病时好时坏的,也不知能不能等到尤利尔大师回来的那一天。不如趁我现在还能行动,让我去南越一趟,说不一定就能把这诅咒解了。”
“这可不行。你贵为西荣帝国的公主,怎么可以到南越去冒险?”
“可我在这里不是更危险吗?”我使劲把眼睛揉红,带着哭腔说:“母后,你不会眼睁睁看着我死吧?”
“别哭,别哭,不是母后不答应,可你一个小女孩去那么危险的地方,让我怎么放得下心?”
苏菲左右为难。
“母后,你不知道吧,我已经是四阶法师了。”我一蹦就从她怀里跳了起来,炫耀道:“要不,我放个燃烧术给你看看?”
苏菲瞪大了眼睛:“你刚才不是还很虚弱吗?怎么这一会儿,就有精神施法了?”
“是啊。这诅咒就是和病不一样,一会儿好,一会坏的。”
反正你们也不知道,诅咒到底应该是什么样子的,说好说坏还不是我的一张嘴。
我指了一指弗雷德:“我连向导都找到了。”
我使劲摇着她的胳膊:“母后,母后,不管能不能解除我身上的诅咒,我保证在荣辉节之前赶回来。母后,你就答应我嘛。”
她被我摇得头昏脑涨,终于屈服了。
苏菲还想让斯特法诺陪着我,我婉言拒绝了。笑话,有这个宫庭老法师跟着,我还能干什么?至于杜瓦尔更不用提了,自从学了腹语术,我一个能打他两个。
斯特曼是要带的,各个国家都有斗士,一来他动起手不那么显眼,二来有他保护,我这个魔法师才能有安全保障。
至于乔乔哭得跟泪人似的,非要跟着我,被我严言拒绝了。
开玩笑,我是去救弗雷德的妹妹,又不是去旅游,带你个拖油瓶子,遇到危险怎么办?
嗨呀也嗨呀嗨呀地叫着,一跳一跳地跟在我屁股后头,我直接一脚把它踢飞了。你凑什么热闹啊。
传送门是在斯特法诺的魔法室里打开的。我原来以为还要千里迢迢跑过去,却不知道空间系法师还有这样一桩好处:传送。
斯特法诺用一个漫长、繁杂的魔咒,打开了一个空间通道。
他只能把我们传送到吞水城旁边的日暮森林,他只去过那里。
传送术,也不是没有限制的。必须是熟悉的、去过的地方。不然他直接把自己传到诅咒神殿,趁那个宗佛没反应过来,一举把他灭了,这世界早太平了。
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随着魔法元素的聚集,空气开始扭曲,一个黑洞一样的东西出现了,里面一片漆黑,就连光线都吸了进去。当扭曲的空间扩大到一个门的大小时,斯特法诺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他怒不可遏地道:“你们还等什么?你们想累死我啊?”
“哦,哦。”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神奇的东西,只顾欣赏了,都忘了传送空间也是靠魔力支撑的。
我一脚把弗雷德踢了进去,虎假狐威地道:“你还看什么,还不进去?”
谁知道里面黑漆麻咚的,一脚踩出去是什么?
万一我们出现在日暮森林的百米高空之上,至少还有个人给我垫一下,不至于摔死不是?
第十八章救人的价钱
眼前一亮,还没等我看清眼前的地形,就听“咚”地一声,脚下一软,远处那片云彩怎么越来越高?
紧接着一股液体就掩没了我,“救救……咕咚……我……咕咚……”我一动乱扑腾,一边放声大叫。
我千想万算都没想到,一出那黑洞。我们不在树梢上,不在高岗上,直接掉到了湖里。
好在我们三个人相隔并不远,望见旁边一上一下起伏不定的斯特曼,我一边大口大口地喊水,一边喊:“斯特曼……咕咚……救我……咕咚……”
斯特曼却离我越来越远,一边随水流飘来飘去,一边回应我:“我…咕咚,我……也不会……咕咚……游泳啊。”
把我气得一翻眼,你连游泳都不会,你当的什么保镖啊?
再转头去看弗雷德,好家伙,他喝水比我们喝得还欢。
“那边有人落水了,杰米,把船划过去看看?”依稀听见有人说,接着便是船桨的声音。
一只有力的手把我提到一个脏兮兮的船上,我躺在船板上一边吐清水,一边指着水里:“还有……快救他们。”一个毛茸茸的东西爬在我的身上,低头看了看我,大眼睛眨了眨,叫道:“嗨呀,嗨呀。”
怎么……怎么是嗨呀?我不是把它赶走了吗,这个小东西是怎么跟过来的?
“我是猛虎佣兵团的团长普莱斯特。”一个胳膊上纹着一只虎的男人对我说,他的眉毛浓而粗,乱草一样胡须也不知多久没修了,遮住了大半张脸:“小姐,那两个是你的手下吧?”
我点点头。这人眼睛够毒的,当然也有可能是本小姐气质出众。我正在沾沾自喜,自我感觉良好的时候,他忽然把蒲扇一样的大手伸到了我面前:“给钱,三百银币。”
“给钱?给什么钱?”我看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