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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刀伤到是外伤,原本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流血过多一点而已,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
“啊,是!但是……因为王妃怀有身孕,所以……所以一时流血过多,除了痊愈魔法以外恐怕还需要……”
“你说什么?”没有让他再说下去,伦塞思的声音大得令老人更是再次恐惧地颤抖一下,可是这次克伦多十三世的声音中却不是严厉,而是一种难以置信的狂喜:“你刚才说什么?给朕再说一次!!!”
“啊?啊……是的,王妃一时流血过多……”
“不是这个!!”老人顿时被吼地恐惧地呆在原地,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恐惧自己脖子会一下子不保。
“再前面一句!”此时,可怜的老人自己被吓的自己刚才说了什么都忘了,伦塞思只好自己说到,脸上依旧是一副拼命压抑的狂喜:“你说……王妃怀孕了?”
一个侍女推门进来,房间里空无一人,而王妃却仿佛被隐藏在一片红色的花瓣中似的,上身被红色的花朵给笼罩起来。“啊……怎么会这样?哪里来的花啊!”她上前收拾掉那些花朵,并将所有的花都插到花瓶中。
“那……那些花……”忽然,一个微弱的声音传来,引得她无比惊奇和欣喜地转身:“王妃!你醒过来了!!陛下……”
但王妃却伸出虚弱无比地制止了她的叫唤,在这其中,她漆黑的眼眸一直停留在那肥大灿烂的花朵上。“那些花……”
“啊?王妃,你想说什么?”侍女好奇地上前,好不容易醒过来的王妃竟然不是问陛下而是问花。
“那……是什么花?”
“啊,不知道是谁拿过来的呢!很漂亮不是吗?我记得,好象是叫做——凤仙花吧。”
说罢,侍女笑着转身向外走去,去通知陛下。而杨莲,那虚弱的视线却一直定在那灿烂鲜红的花朵上,仿佛谁的鲜血。外面的声音仿佛另外一个世界一般地与世隔绝,她都听不见。她转过头,眼睛看着装饰华丽的天顶,谁的声音在身边徘徊,微笑仍在身边肆意。
凤仙花,花语她依稀记得——我无罪。
*******
当伦塞思踏着无比欣喜的步子踩进房间中,声音充满了巨大的快乐:“莲,你知道吗?我们有孩子了!!”
但是,留给他的,却是一床黑色的绒毯以及遍步其上的众多如同红色海洋一般的花瓣。
“啊啊~~”忽然脸色大变的伦塞思耳边忽然传进一个如同毒蛇一般冰冷的笑声,他猛地转身,只见一个穿戴极为诡异和滑稽仿佛马戏团中的小丑带着大大的帽子,半个身子已经探出了窗外,怀中,一脸惨白的杨莲格外触目,她的眼眸依旧是开的,却不是停留在他的身上,怀中,是一大把的凤仙花。
“你是谁?放下王妃!!”伦塞思阴沉着脸还没有开口,身旁就有人大呼起来,而男子一身尖锐无比的杀气更是刺得旁边众人生痛,一些侍女更是面如土色躲到了房间外面。
“对不起呢~~陛下~~”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小丑竟然还是一脸悠闲的微笑伸出一只手摘下帽子向伦塞思颇为滑稽的一行礼,伦塞思的身份和千军万马的杀气竟不能震到他半分。伦塞思也不由心中一惊。
“我只是一个可怜的小丑而已,下次会再找个机会向陛下致敬的。但是,今天,请允许我冒犯将公主带走哦,哦呵呵~~~”说罢,他冰冷的笑声还停留在原地,可人却早已在窗台上消失了。
而比小丑那挑衅的目光更令伦塞思觉得扎眼的是——杨莲那麻木的目光,不是停留在他的身上而是停留在她手中的一大把花的身上。
紧咬下唇,长长的指甲扎入手心的肌肉,克伦多十三世的如狼一般嗜血的目光不由令身旁的人(炫)畏(书)惧(网)地退后三分。
一滴滴粘稠的鲜血,从雪白的肌肤上流淌下来,滴落到地毯上的肥大花瓣中,瞬间,鲜红的一片被包了起来,不觅踪迹。
夜莺在月亮的枝桠上唱着,那样绝美的歌喉绕梁三日,不绝如缕:“这是谁的罪过啊……这是谁的罪过……”
第十三章 玛格丽特
玛格丽特
单纯的爱恋
一位身穿白色衬衫,粉红长裙的少女,她正专注地坐在窗前,手上拿著一枝玛格丽特,用心地做著花朵占卜。脚底下散满了玛格丽特的白色花瓣……
“喜欢、不喜欢、喜欢、不喜欢……”
最后一片花瓣是……?!“喜欢。”少女终于安心而愉快地吐了一口气。她仰起脸那样纯洁的微笑,岁月从她那粉嫩的脸颊无伤的经过,它同样愉快地轻吻她那红扑扑的小脸。可女孩没有注意那些,她只是欢快地向远处望去,远处翠峰如簇,所有一切都向她温柔地微笑。
玛格丽特,总让你对未来不可知的恋情充满幻想与期待。
*********
你因为什么而爱我。
是因为我而爱我,还是,是因为我看见了真实的你自己。
又或者,爱情,需要理由吗?
玛格丽特,柏拉图式的情人。
………………
“我爱你,”那样坚毅式的信誓旦旦,黑色的眼眸中如同沉重百年海岸般的岩石,诉说着几千年不曾变换的誓言,他那样的坚持地向前看去,一望无际严肃的眼睛终于逼得站在前方的女子回过头来,她长长的风衣在空旷的风中画着完美的曲线,神情肃穆的仿佛整个天地万物都要对她伏首称臣,她透明的眸子中依旧空荡地如同数千年的岁月一般,里面沧海桑田的转换也不能令她伏首细看。
“我爱你。”他又说,言语坚毅,但那喃喃的口气却仿佛是对自己说的,不是为了诉说而是为了令自己更加确认一般。
我爱你,所以,请回过头来看着我。
哪怕只有一眼也好……
终于,在他的目光下,女子悠悠的开口了,她金色的琉璃般的头发在空中划过,仿佛阳光一般的耀眼:“……我,不需要那种无谓的感情……”
她的声音如同寂寥的空洞,夜莺在月亮的枝头歌唱,玫瑰泣血,声音百转千回。
“而且,你因为什么而爱我,你所说的爱情,又到底是什么。如果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的话,那么,你又想让谁相信。”
“那种脆弱的东西。”
“……才不是……”男人轻簇的眉头中是百年不化的忧郁和被轻蔑而带的抑怒之情,“我对你的感情……才不是……那么无聊的东西……”
可是,那个女子,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言语,竟然一转身再度撇下他单身离去,扭头转首之间坚决地无碍,似乎任何东西任何情感绝对不能使她驻足半分。
你那样坚决的离去,不带任何感情的甩头,眉角间淡漠如水。
那样的冷漠,不,如果是冷漠就好了。
是冷漠也好,是憎恨也好,即使对这份感情表示不屑也好,甚至即使对我说我从来不喜欢你也好……即使这样也无所谓……至少这样,说明你的眼中至少还有我的存在,可是……
你转身而去,从未有任何的犹豫,那么,那如同坚冰一般透明的心中,你的心中……是否也从未有过我的存在……
罗挞莎……
“罗挞莎!!!!——”一声怒吼,魔界的皇者猛地从梦中惊醒,声音顿时震得整个魔界隆隆作响,打击着遍布魔界天空的乌云推打着彼此,电闪雷鸣轰隆作响,一些低小的魔物更是呜咽着化成了灰烬或是落如瞬间被劈开的巨大空隙中,然后像刚出现一般又骤然消失,浓黑色的淤血从缝隙中如蛇一般的流淌下来。
“该死!!又做到那个梦了!!”路西法愤而从软席中站起身,看也不看围在他身旁的那些被他突入起来的怒吼吓的魂飞魄散面如土色的莺莺燕燕一眼,甩身就往门外走去。沉重高大十几米高的大门在他身后轰然关闭。
他黑色漫长披风在无边的走廊上划开比岁月还要漫长的伤口,一路上,低级的魔兽皆躲在一边不敢开口触犯圣怒,而某些伯爵却只是在一旁诡笑没有开口。
可终于有一个不怕死的还是欺身上前,他的身形仿佛浓烟一样飘散在王者四周:“怎么了?我们的王?又想起那个女人了?你看啊,我们的王,只要你一生气的话,整个魔界都会为之而颤抖的哦?你看,王,整个大地都在因为你的愤怒而颤抖,整个天空都因为你的怒气而变的焦灼不安,那些低级的魔物也会为此而浑身颤抖地到处躲避。他们都在叫着:请息怒啊……我们的王啊,我们伟大的路西法王……请不要为了那个女人而将我们同族的人抛于身外……”
“……罗嗦。你的话太多了。色欲。闭上你的嘴吧。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