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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纪凉,真的不简单!
停!
沈崇抬起手,无声地下了停止前行的命令。前方不远处有个上坡,就是夏禹所说的哨岗处。
纪凉留在原地,掏出夜视望远镜,果然在坡上,看见了夏禹所说的哨点。黑子跟沈崇摸去左右两边,不一会两人又无声地潜了回来,纪凉皱了下眉,看向黑子,从他身上闻到了血味。
看来另外两边的哨点已经被他们解决了。这速度……真让人发毛。
“两边的哨点都只有一个人而已。”沈崇低声说着:“重要的是中间这个,那女人就在这里。”中间这里也是最重要的关卡,这里布下的人员最重。
“看来他们预谋已久了!”纪凉看着视野中的那个小木屋,如果是临时行动,不可能这么快就建个木屋的,应该是提前一段时间就开始计划的。
“干了!”黑子眼里泛着精光,语气难掩兴奋。
在木屋前面,有个人正在抽着烟放哨。
在沈崇的示意下,三人无声匍匐前行着,身体贴着地面,用手肘带动身体,三人像三条蟒蛇,无声地游行向木屋,抵达坡下,各自找好掩体,黑子跟沈崇向两边散开,把中间出最好的掩体给了纪凉,让她保持不动!纪凉感谢地朝他们点了点头,这一路下来,他们一直对她照顾有加!听着头顶上那放哨人不断来回走动的声音,纪凉不自觉地握紧了手里的枪。
悉簌簌悉簌簌——
有人靠近了!
纪凉心眼一提,屏住呼吸,把自己努力往背光处缩进去,目光正好跟另一边的黑子对上,黑子突然咧嘴对她笑了一下。
这小子是脑抽了吧,这时候还嬉皮笑脸的。
上边的人一边走一边哼着小曲,好不悠哉的感觉跟她此刻的紧张截然不同。死到临头还不知道……
纪凉正想着,就察觉到上面的人突然停了下来。不一会,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天而降,带着浓浓的骚味,头上倒下给她兜了一壶,淋了一身!
干!
纪凉当下在心里暴走,那股浓臭恶心的尿骚味,直接让她怒火高涨。而这泡尿还他妈的尿得够久,足足有一分多钟!
纪凉在心里一遍遍地默念着三字经,到最后面三字经只汇成了一个强而有力的字:操!
最操蛋的是那两个该死的家伙,以他们的经验,肯定知道这地方是最佳掩体,也是“最佳尿点”,难怪那么“好心”地留给了她!
纪凉看着旁边那两个装作什么都没看见,把头撇向一边的人,伸出左右手,还给了他们一记中指!
020:一波平一波起
总算尿完了,她也被淋了个透了。
那家伙尿完一泡,舒服地抖了抖身子,把剩下的几滴也抖到了纪凉头上,然后继续哼着小曲转身要走回屋子里,走到门口处的时候,停了下来,跟在外面放哨的人叽里呱啦地聊了起来。两人跟木屋的距离,大概还有个三米左右。
纪凉憋了一大口子气都不敢喘,就怕一个吸气,会把那尿液也一并吸进去。
黑子,你上!沈崇对着他做了下手势,无声地下令,伸出三个手指开始倒计时:
三,二,一。
最后一根手指刚收起来,黑子已经摸上了坡,明明那么大的一个人,行动起来却利索得像只猴。纪凉尾随其后而上,沈崇随手捡起一个石子,往一旁扔去,制造出声响……
那两人果然被声响转移了注意力,齐齐向声源处看去,全然没有注意到在他们身后,一个黑影如幽灵般无声靠近,带着死神的镰刀,对她们伸出了手。
黑子伸出手,精准地捂住了站在后面的那人的嘴巴,另一只手拿着抹了高浓麻醉药的军用刀靠上了他的脖子。
嗤——
纪凉耳尖地捕捉到了,刀子跟肌肤接触,滑开皮肤血肉,割断颈部动脉的声音,空气中立刻染上了浓重的血腥味。
“可能是树枝什么的吧……”站在前面,还在看着林子里动静的人,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同伴正睁着大眼,满是惊恐,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连挣扎都没法挣扎。
只有最初的一丝痛感,之后整个人陷入重度麻痹,无法动弹,但却能清楚地感受到脖子上的那把刀子,越划越深,身体内所有的血液不断地往外冲。
不痛不痒,却清楚知道生命在迅速的流失,这样的情形,最恐怖。纪凉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觉得喉咙有些吃紧。
另一个人发现身后没了同伴的回应,想说对方估计已经进屋子了,嘀咕着:“凭什么我就要在外面被蚊子咬……”话还在嘴里没抱怨完,转身,对上黑子那张陌生的脸,让他愣了一下:“你……”脑海里确认了这次活动里并没有这张脸,他端起手里的枪,正想呼叫屋里的同伴,纪凉已经抢先一步,冲了过去,左手捂住他的嘴鼻,右手拔出腰间的军刀,抬手,落手,一个起落之间,刀子已经扎向他的脖子……
在刀子扎入他颈项的前一秒,对方猛地挣扎了下,刀子没有如预期的那样扎进他的脖子,角度偏了一下,扎到他的肩膀里。
糟!
纪凉一惊,左手更不敢放松,用力地捂住对方的口鼻,就怕他一个出声毁了这次的行动。
那人比纪凉要壮实得多,手肘往有一顶,撞上纪凉的肋骨,趁纪凉吃疼的一瞬间想从她的桎梏中逃离,昏暗中,冷光乍现,黑子手里的军刀在他张嘴出声之前,在他的脖子上画出了一道血线。
一刀断骨。
纪凉怔怔地看着那颗脑袋,慢慢地跟他的身体分离,在落到地上的前一秒被黑子伸手接住,无声地放到了地上。
沈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回过神来,接下去才是重头戏。沈崇向他们伸出四个手指,示意里面有四人。
他看了下手表,距离他们跟飞机上的人再次联系的时间,还有五分钟。
根据前方传来的最新消息,在刚刚,对方已经不满一直止步不前的状况,又开是继续屠杀人质。
“不要再等了。”屋子里传来了女人的声音:“等会来电话,就直接让他们行动吧。”
行动!
沈崇握住门把,猛地将门推开,往里面投入一颗小型散光弹。散光弹的威力比平时用的那种要小上许多,但是用在这么一间小木屋里,效果十足十的强。若是用大型闪光弹,可能会被机场那边的人给发现异常。
闪光弹在小木屋里爆开,里面的人刚看见门被打开,根本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只觉眼前一阵闪花,然后耳边听到了几声消音处理过的枪响,砰砰砰——
然后……
就再没然后了。
“你们是谁?”
木屋里的女人缓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制住。
“帕花黛维。”沈崇有些意外,木屋里的那个女人,那个所谓这次劫机事件策划者莫特的情妇的女人,竟然会是她!
帕花戴维,在柬埔寨语里的意思是百花之威。这女人,如其名字一样,有着艳冠群芳的外貌,高挑诱人的身段,是一个十足十的能让男人为之疯狂的尤物。
当然,这并不是让沈崇记认识她的原因。一般而言,能让特殊任务小组这么印象深刻的,一类是让他们心系的人,另一类就是他们黑名单上的人了,而帕花戴维就是属于黑名单上的一名。
她是柬埔寨红棉军的元老的一个女儿,也是红棉军里的一个上层人物,这样的一个麻烦任务,跟这次缅甸的恐怖分子扯到一起了,看来事情并不是如想象中的那样简单了。
被沈崇叫出了她的名字,帕花戴维美艳的脸庞怔了下,随即露出一抹娇媚的笑,用着不太琉璃的中文说道:“呦——这个帅哥,怎么称呼你呢?”
黑子咧了咧嘴,凑到她面前:“你个毒妇,少在那里卖骚了。识相点跟我们好好配合,不然老子搞死你。”这女人有多心狠手辣,他们没少听说过她的事迹,黑寡妇是别人送她的称呼。
见自己的示好没得到回应,帕花戴维也就收起了笑,换上冷面,冷笑道:“等会他们会打电话过来,如果得不到回应,就会知道这边出事了,那他们就会引爆炸弹,让飞机上的那些人跟我一起死。”
沈崇示意纪凉走过来:“所以,我们真不已经替你安排好后路了么。”
纪凉开口,说了句他们之前拦截到的他们之间的代号,跟帕花戴维的有了八分的相似。
帕花戴维愣了下,脸色更沉了几分,随即又笑了出来:“早知道不会这么容易得手的……你们认为,那个代号就那样简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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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老猫这边,雨一直下呐,都下了有十几天了,我觉得自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