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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呵欠,居然就有人出列弹劾为夫仪容不端举止不雅……”
这种时候居然还跟她打太极!
何小乔眼角直抽,咬牙切齿地打断他,“说…重…点!”
江封昊单手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一声,“简单的说,就是为夫有事情没弄清楚,所以顺水推舟答应了西元的要求罢了。”
西元的要求能是什么?议和的说法不过是为了好听罢了,来议和不送一两个女人过来给人家当暖床,或者弄走一两个女人回去给自己传宗接代,那还叫议和么?
“他们要你娶呼延素心?”何小乔皱了皱鼻子,“为什么?”
“这正是为夫想知道的。”江封昊两手一摊,表示他也正在努力挖掘真相当中。
政治上的事情何小乔实在弄不懂,索性便不去追究了,她眼光没放那么长,关心的只有自家男人。
摸了摸下巴,何小乔眯眼看他,“不对啊,你要是把呼延素心娶进门了,那我呢?”
呼延素心是公主身份,断不可能为侧妃,那她这是要变成糟糠之妻的节奏吗?
江封昊咧嘴一笑,将脸凑过去,贱了吧唧的朝她眨眨眼,“你猜?”
何小乔毫不犹豫的扬起手,“猜你妹!”
本来宁静的夏夜突然响起一声熟悉之极的惨叫,“嗷!”
府里巡夜的侍卫淡定如常,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他们家王爷又让王妃给虐了——见怪不怪,见怪不怪!
正是晌午时分,风竹雅苑周围绿树成荫,夏天凉风习习,躺在树荫底下睡觉绝对是件很幸福的事——唯一让人觉得不太满意的就是小厨房,即使已经比别的地方多打了几个窗户透气,但只要一开灶,还是会让人觉得闷热无比。
今天总算过了三个月期限,何小乔终于争取回自己下厨的权利,此刻正哼着歌在厨房里大展身手。
芋头切块,下油锅大火炸脆,放凉;土豆蒸熟,去皮碾成泥,加入剁碎的生姜、葱头、香姑、笋片和肉沫,放到一边备用;整条的鲈鱼剖开洗净,两面切刀花,往肚子里塞两片姜,再洒上一点葱姜丝,直接上笼清蒸;已经熬了一个多时辰的莲藕栗子排骨汤,出锅撒上一把葱花,汤鲜味浓,绝对是无上的美味。
趁着砂锅里红烧肉还在咕噜咕噜响,何小乔边拿调好的土豆泥搓着丸子,边让旁边心惊胆颤的江封昊把已经熟了的白切鸡捞出来斩块,顺便把姜蓉和葱一起下锅翻炒,加重油和盐调成蘸料。
等江封昊手忙脚乱的把鸡肉丢进盘子里,何小乔正用笊篱把炸成金黄色的土豆丸子从油锅里捞到盘子里,喷香的丸子表面撒上一点盐巴,旁边放上自制的蒜蓉酱和番茄酱就能上桌了。
见她眼中带笑左右开弓地掌控全场,游刃有余的模样并没有半点不适,江封昊总算放下心来,趁何小乔转身去熬糖浆准备做反沙芋头的时候,偷偷拈起一个炸丸子丢进嘴里。
扬了扬眉,露出一脸满足的神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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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巡夜的侍卫淡定如常,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他们家王爷又让王妃给虐了——见怪不怪,见怪不怪!
正是晌午时分,风竹雅苑周围绿树成荫,夏天凉风习习,躺在树荫底下睡觉绝对是件很幸福的事——唯一让人觉得不太满意的就是小厨房,即使已经比别的地方多打了几个窗户透气,但只要一开灶,还是会让人觉得闷热无比。
今天总算过了三个月期限,何小乔终于争取回自己下厨的权利,此刻正哼着歌在厨房里大展身手。
芋头切块,下油锅大火炸脆,放凉;土豆蒸熟,去皮碾成泥,加入剁碎的生姜、葱头、香姑、笋片和肉沫,放到一边备用;整条的鲈鱼剖开洗净,两面切刀花,往肚子里塞两片姜,再洒上一点葱姜丝,直接上笼清蒸;已经熬了一个多时辰的莲藕栗子排骨汤,出锅撒上一把葱花,汤鲜味浓,绝对是无上的美味。
趁着砂锅里红烧肉还在咕噜咕噜响,何小乔边拿调好的土豆泥搓着丸子,边让旁边心惊胆颤的江封昊把已经熟了的白切鸡捞出来斩块,顺便把姜蓉和葱一起下锅翻炒,加重油和盐调成蘸料。
等江封昊手忙脚乱的把鸡肉丢进盘子里,何小乔正用笊篱把炸成金黄色的土豆丸子从油锅里捞到盘子里,喷香的丸子表面撒上一点盐巴,旁边放上自制的蒜蓉酱和番茄酱就能上桌了。
见她眼中带笑左右开弓地掌控全场,游刃有余的模样并没有半点不适,江封昊总算放下心来,趁何小乔转身去熬糖浆准备做反沙芋头的时候,偷偷拈起一个炸丸子丢进嘴里。
(后卖弄500字待会就修改上去,勿急勿急~!)
☆、第两百零九章 行路难
吃饱喝足,所有人都摊开了手脚躺在椅子上,心满意足地摸着肚子打着饱嗝。''
最没有皇帝样的江牧风甚至单脚翘在椅子上,拿了根牙签跟街边流氓一样抖着腿剔牙。
也就是在王府里他才敢这么做,这要是在宫里,哪怕只是打个喷嚏都有史官和内侍将其记录在案,给他贴上百八十个胆子他都不敢乱来。
冰镇过的枸杞雪耳汤刚端上桌,他也不让人往里头扎银针了,端起来一气儿喝完,舒心地呼出一口气,感觉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了。
怪不得静和总喜欢往这里跑,十七婶儿做饭的手艺还真不是盖的。
江牧风心满意足的摸着滚圆的肚皮,懒洋洋的靠着椅背打了个饱嗝,那叫一个舒畅!
没人去看尊贵的皇帝到底吃饭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模样,他们正忙着将最后一点甜汤往自己碗里倒,一群大男人为了护食差点没打成一团。
最后还是恼怒的江封昊仗着身份高武功强把所有人都一脚踹翻,赢得胜利之后,在所有人愤愤不平的瞪视下大摇大摆的将何小乔连人带汤碗的给夹带走了。
从来都是老大在这里却要变成老三的江牧风甚至偷偷向他的背影竖了根中指——听何小乔说这是鄙视的意思,所以他就顺水推舟的记住了。
美美享用了一顿午饭,大伙儿吃饱喝足就各自散去了,唯有江牧风还留着,厚着脸皮跑到了江封昊跟何小乔的新房,还美其名曰——沾沾喜气。
何小乔夫妇严重鄙视了他一番,各自开启嘲讽模式调侃了他几句,最后还是放他进门了。
王府内院从来没有限制仆人男客进入的规矩,只要是熟人就可以自由进出,也没有人会联想到龌龊的事情上面去。府里的餐桌上更是甚少讲究长幼尊卑,不管是主人还是侍卫仆人,通常都是兴致来了就围在同一张桌子吃吃喝喝,气氛热烈的时候就算动手打架比拼一下武力值也是被允许的——当然,事后挑起战争的人还得负责收拾残局洗碗擦桌子罢了。
“十七叔,我打算就按十七婶儿的提议,在京城里举办个比武招亲大会,一方面挑个能合适的女人与西元和亲,另一方面正好也试探下我朝那些青年才俊的心思和才艺,你觉得怎么样?”
应桐送来了切好的水果,江牧风即使找就吃得肚子溜儿圆,还是忍不住伸手去拿了一颗草莓,放到嘴边慢条斯理的咬着。
江封昊正忙着跟何小乔肚子里的娃儿沟通,闻言头也不抬,“只要不劳民伤财,只要你能说得动那些老八股。”
两句话直戳重点,何小乔在旁边听得猛点头,最后不忘捧场地给自家相公点上三十二个赞。
比武招亲这种事,说白了不就是想看热闹。小门小户完全没问题,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但这主办人若换了是一国之主,那可就不是儿戏了。万一要是一个处理不好,不止众言官能用口水把江牧风喷成筛子,说不定头上还会被扣上一顶荒废政事骄奢淫逸的帽子。
到时候他就是再去跳一次护城河也洗不清了。
江牧风沉吟了下,转着手里只剩半截的草莓蒂,一副深思的模样,“劳民伤财倒是不会,不过是个比赛而已,朕会让内务部和礼部计算过了,加上给出去的赏赐,全部费用只需不到十万两银子。”
何小乔一口花茶全都喷了出去,声音整个都变调了,“十万!”
江封昊安抚的拍拍她的手背,不痛不痒的接了一句,“十万而已。”他手底下三十几家铺子,每家一个月的盈利都不止这个数。
何小乔想想也是,遂补上一句,“我记得赌坊的收入,好像有好几个月是超过十万两的。这么一算的话,似乎真的不太多。”
听说有头有脸的世家办场生日宴会都要不下三十万两,而由皇帝亲自举办的比武招亲大会全程居然只需十万两银子不到,仔细算算,还真不是普通的省钱。
“……”炫富神马的果然最讨厌了!
身为一国之君,国库里却总是各种囊中羞涩,江牧风